21、继续试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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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可救药的不成熟。
但是，这份幼稚将会成为最后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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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面前的是朽木家族第二十八代当家，是六番队最有权势的队长大人。威严，从容，傲慢，以及威风凛凛……这些词汇简直是为他而存在的，不，兴许是为了整个高不可攀的朽木家族才诞生的。
其实，我发自内心的厌恶他，毫无理由的厌恶，甚至觉得多看几眼今晚都会失眠。
“萤，可知道召唤你回来是为何事？”朽木老爷隔桌而坐，桌上错落有致的成列着书法用具，还有一盏正在冒着热气的茶。
我沉默，目光开始放空。
“照你这个反应来看。”他昂首，渐渐露出一副试探的表情，“那些谣言想必皆是事实。”
“是真是假都与爷爷无关。”说罢，我神情漠然的撇撇嘴。
“啪！”
身体被这声巨响震得陡然一弹。我惶恐的抬头，恰好看见他老人家的手掌落在书桌上的定格画面。
“你到底明白自己的立场吗？”他眉头紧锁的直视我，声音好似直接由丹田发出的，极富穿透力。
我生生愣了几秒才逐渐明了，这股莫名的压迫感不仅仅是源自声音，而是因为自己搬进朽木家以来，初次目睹朽木老爷这么怒发冲冠的模样。
“身为朽木一族之后人，居然做出此般不可理喻的粗俗行为，甚至和志波族人扯上这般污秽的关系，这一次你真的错得太离谱了，萤！！”
静静听完这番义正言辞的责备，我不由轻蔑的抿抿嘴唇。抱歉，只是觉得太可笑了，比世上任何一个笑话都要低俗几万倍。
“爷爷，究竟凭什么可以断定朽木家族就一定高人一截？是从流传的文献？是从嫡亲的血统？还是从世人发霉生锈的美好信仰之中得知的？但事实就是每个人的观念并非一致，我并不觉得朽木这个姓氏何骄傲尊贵之处，除了寄住在于此，佐野萤和这个名门望族没有一分一毫的关联，倘若您觉得我的行为间接侮辱了朽木家的名声，您大可将我逐出大门，我绝对大可都不会坑一声还会顺带感谢朽木上上下下的祖宗。”
执拗的站在原地，我拳头捏得紧紧得。就这样目视着朽木老爷的脸色从白到青，再滑稽的由青蜕变为一派平静安宁，这过程不过须臾光阴。最后，忽然他百般倦态的朝我摆摆手。
“这件事到此为止。我需要冷静片刻，你退下先。”说完，他别过身子，像是陷入深思一般凝视着狭小的窗台，整个书房霎时就拾回来了素日的肃穆。
转身推开房门，我便甩头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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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着一肚子装的满满的怨气，一路目中无人的冲到了静灵庭熙熙攘攘的闹市区，脚步直径停在某扇店大门口，只是这家店的氛围相比周遭的人声鼎沸显得略微冷清。我猛然瞪大双眸，两手叉腰开始朝店内大声吆喝。
“老板！马上给我准备好酒！！很多很多的酒！！”
屋内的几个身影几乎是同时颤抖了一下，坐台前的老板倒第一个反应过来，瞧见我之后立马换上谄媚的假笑。
“佐野小姐，让我带您去包厢吧。”杂役小哥轻快的迎了上来。
“不了，今天想坐大厅。”语毕，随便找了个位置，我大大咧咧的跨坐下来。
“这个不太好吧……”他眉头顿时缠了在一起，吞吞吐吐的说。
我抬头，非常凶恶的瞪了他一眼。
“诶……噢，我明白了，佐野小姐清稍后片刻……”下一秒便不见踪影。
寥寥无几的日间酒屋里，我慵懒的搭在木桌上，抱着浑浊不堪的心绪，将一杯杯灼热的刺激液体呆呆的灌下喉咙，不愿去管那些积累在脑中富有情绪色彩的问题和烦恼，但愿这一切都能遗忘，哪怕只是短暂的遗忘。
不知不觉中，桌上的空瓶越堆越多，意识也开始浑浑噩噩的飘向远处，我开始不受控制的合上了眼皮。
“佐野萤。”
一声熟悉又透明的唤声，琅琅将我牵了回来。
“咦，小白哉！”我异常激动的直起身板，顺理成章的递上了酒杯，“你什么时候来的啊，先不管这些，一起喝一杯吧……”
白哉没有理会，只是面无表情的抢走我手中那个摇摇晃晃的酒杯，左手骤然落空的触觉竟令我有些失神。
很累，近乎窒息的疲惫。原来吵架是这么耗费元神的事情。
“喂……”白哉喊了一句，之后久久没有下文。
“……嗯？”我恍惚举目，视线猝不及防的对上了。
“我说你啊……就这么在乎志波那家伙吗？”他看着我，目光是少见的专注。
“不知道，或许等我喝醉以后就有答案了……哈哈。”说罢，我不知从哪又掏出一个杯子。
“不要再喝了！！还有，我以后一定会成为比志波海燕还要好一万倍的男人！”白哉轻轻一哼，撇过去的脑袋似乎有点冒烟，“……佐野萤，你等着瞧吧。”
我噗的一声，忍不住伸出手，笑眯眯的掐了他脸蛋一下。
白哉见状迅速逮住我的手腕，严肃说，“佐野萤，你今天特别像个色迷迷的醉酒老头。”
痞里痞气的收回手臂，我讪笑着坠入了沉默，各种不着边际的想法大肆穿行。竟然为了一个翻遍族谱都没有半分关系的男人和朽木老爷闹翻了，我这是……是疯了吗？
纸窗另一边的世界，正被无尽绯红的夕阳一点点的吞噬，这一边的自己，心境却是哄乱一片。
***
呆坐在晚风轻拂的屋顶上，头顶仍是一整片的曼妙星空。
不知朽木老爷使了什么手段，关于我和志波海燕的谣言，就在今天睁开双眼那一瞬间，彻彻底底的消逝在这个世界上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情势逆转，我只是觉得格外的别扭，外加莫名的心神焦躁。
“呀，原来萤小姐在这里啊。”
“打住，如果是关于那个谣言的任何问题，一律免谈。”我重重的戳着屋顶板砖，不假思索的抛出一句。
浦原只是呵呵一笑，理所当然的坐在我身旁。月光投射在两人周身，凝重而冰凉。
“萤小姐。”
“干嘛？”
“你和蓝染队长，很早之前就认识了吧。”他侧过脸庞，意味不明的问到。
“……差不多吧。”我压低脑袋含含糊糊道。
“那么，关于蓝染这个人，你个人有什么特别的看法呢？”
“我啊……对这种人很没辙。”
“噢？我很好奇？萤小姐认为蓝染是什么样的人呢？”他状似轻快的偏偏头，语气增添了几分轻快。
我抬起头怔怔的盯着他，无奈浦原的眼神之中没有泄露一点的犹豫，闪烁的仅有星星点点的光芒。
这家伙，究竟在想什么？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继续试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