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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尾声 ...
大宣承化四十一年,皇二子奕王安昱,通敌叛国残害忠良,其罪当诛;皇三子景王安晟,仁厚贤德勤勉为国,朝野上下无一不服;
同年末,皇帝下诏禅位,安晟即位;
次年,改年号为嘉和。
又是新的纪年。
……
嘉和元年,春末夏初,家宅安宁。
宁宅向来安静,最近几天人却多得很,进进出出皆是身手矫健的精壮男子,一趟又一趟地往外搬着大木箱。门口则站着个藕粉色衣裙的少女,手上不停指挥着,嘴上也没停,絮絮叮嘱这不能碰、那不能磕,好生紧张。
要么说人一闲下来,就喜欢看热闹,眼下全王都的人都知道,大公子和二爷这是要搬家了。
以往不敢靠近的地方,如今路过都要驻足瞅两眼,胆子大的甚至还凑上前去让轻荷代为转达,祝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偕老,小姑娘咧嘴一笑,大方替他们接受了众人的祝福。
再一抬眼,恰好碰见宁熙灼和庄玹也准备出门,众人正和轻荷说着话,一见他俩出来,又状似不着痕迹地躲了回去。
有些话,还是别让他们听见为好。
宁熙灼看见了也不在意,召唤轻荷道:“今天应该能全搬完吧?陛下召我和阿玹进宫,你盯着点。”
轻荷点头,回道:“是,午后就能在那边都安顿好,我们明日便可启程。”
一转身,她又跑到人堆里去帮忙,宁熙灼便抓起庄玹的手,一边往宫门方向走,一边嘴里说个没完,沿路都是庄玹温柔的回应声。
行人擦肩而过,眉目也染上了与他们一致的笑意,无需多言,便知情真意切,好一对眷侣。
搬去浮春,是庄玹的想法。
定居在何处,宁熙灼向来无所谓,当年从都城逃到浮春,也只是想找个地方等死而已。后来遇到净渊,在他的要求下又回到都城,宁熙灼就当回来寻仇。
都城亦或浮春,于之后的宁熙灼而言不过是个住处,只要能和庄玹在一起,哪里都行。
于是某天晚间庄玹问他,等事情结束后要不要回浮春住,彼时他刚被折腾一番,赖在庄玹怀里动也不想动,整个人还晕乎着,并未思考就点了头。
后来缓了些神,他才懒洋洋地问庄玹为何不去丰州,庄玹抱着他逐条细数,一说丰州太冷,宁熙灼怕冷而且不利于他养病;二说王都喧闹,故人太多宁熙灼也不喜欢;三说浮春就刚刚好,气候适宜也没多少熟人,正好将净渊租住在浮春的房屋买下来,添些物件便能直接住,以后就和宁熙灼安稳度日。宁熙灼要是愿意,抽空回都城看看故人便是……
等他就快要睡着的时候,庄玹又吻在他唇上,柔声补了一句,浮春城,是他遇见宁熙灼的地方。
一字一句都是宁熙灼,满心满眼都是宁熙灼。
他听着听着,勾起的唇角还来不及放下,就安心入了梦。
被爱的人紧抱他爱的人,从此有了个浮春飞花的安定家。
万事落定,他们便该去过新的生活了。
*
再见安晟,男人的面目依旧温善,眉宇间却多了专属于皇帝的威严。只不过眼下传召他俩在御花园相见,反倒不似朝堂上那般令人畏惧,却仍像当年那个仁王。
二人行了礼,安晟才笑着对庄玹说:“朕是真舍不得你,此事仍有回旋余地,小庄不再考虑一下?”
话音未落,他就看向了宁熙灼,那副紧张的模样自然没逃过他的眼,更别说那只藏在衣袖下的手,已经偷偷扯上庄玹的袖口,看得安晟又是一阵浅笑。
察觉到手边动静,庄玹眉眼一弯,自如回道:“陛下谬赞,有严辛为陛下分忧,必定不会辜负陛下厚望。”
安晟登基后,碎玉便不再像以往那般刀口舔血。平日里他们就一直隐在人群中,借着市井皮囊隐藏杀手本质,如今大主子都当了皇帝,自然不再需要杀手这一身份,只继续当他们的酒楼大厨、或是医馆大夫以作谋生。
碎玉摇身一变,化身为了一个闲散的江湖组织,依旧听命于安晟,却以收集情报为主,实在不便由皇权出面的,他们才会偶尔替陛下做点隐蔽之事。
而碎玉那被人称赞不输任何名门世家的剑支,被安晟相中,统一收编归为禁军。既为禁军,总要有统领,换作别人,帝王旨意一下,庄玹不接也得接,否则便是抗旨不遵。
可安晟看了多年,早已看得透彻,庄玹早年无意他本就不强求,现下更不会拆散人家的大好姻缘。第一次和庄玹谈及这事时,便定下了严辛就任副统领,今日再召二人,也只是得知二人要离开王都,慰劳一番,再打趣一番,寻个乐子且罢。
“行了,看给小宁紧张的,朕不夺你所爱,放心了吧?”皇帝陛下一言九鼎,此话一出,宁熙灼明显放松了神色,看得安晟和庄玹又一对视,皆低头轻笑。
“朕就不留你们了,稍后朕让人备些东西送去府上,回头一并带去浮春吧。”安晟摆摆手,就当与他们作别,二人亦不再多言。
“多谢陛下。”
然而,当二人再回到家时,却总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净渊素来无甚表情,这倒罢了,自他们踏进家门后,轻荷也是一副默不作声的冷淡样子,明明出门前她还一脸乐呵,谁又惹她了?
宁熙灼和庄玹互看对方一眼,眼里都是不解。
晚饭时,席间依旧异常沉默,除了碗筷的碰撞声,没有一个人说话,及至用完这顿令人极度不自在的餐。饶是沉稳如庄玹,最终也没忍住问净渊发生了什么事。
轻荷冷脸坐在对面,一听庄玹开口,从怀中摸出两个信封就往他面前一丢,却是对着宁熙灼毫不客气地出了声:“这是什么,遗书?”
听得两人眉头俱是一跳。
庄玹还在疑惑,伸手拆了信就要看个究竟,宁熙灼却心下一沉。
他看着信封上熟悉的花色,记忆还有些模糊,等听到“遗书”两个字他才反应过来。可他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写的这些东西,也不记得放在了哪里,轻荷怎么找到的?
“要不是我今天去你房里收拾,你打算藏到几时?”轻荷再次问他,公子也不喊了,冲人得很。但他没心思搭理轻荷。
他已经看见庄玹放下信纸,坐到了净渊和轻荷身边,面色比他俩更沉。
完了。
两人出门之后,轻荷便去了他们房间,看看有没有可以直接带走的东西,用得上便先用着,过段时间再置办新的,节俭一些总不是坏事。
一打开衣柜,一抱出那堆衣衫长袍,便有两个信封,不知道从哪件长衫的衣襟中就掉了出来。她本以为这些是宁熙灼不常穿的衣服,自己藏了东西都不记得,正准备收回去,可一看信封上赫然写着“净渊亲启”和“轻荷亲启”的字样,当即心觉有异,翻遍了衣柜也没找到第三个信封,她更是烦躁不堪。
净渊一回来,她直接拿起信封去找他,两人看完,沉默到了现在。直到庄玹也看了信,沉默的人,便又多了一个。
此刻三人坐在宁熙灼对面一言不发,看得宁熙灼心脏脉搏狂跳,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不知对坐了多久,宁熙灼终于狠下心,拉起庄玹就要回屋,不看那两人泛黑的脸色,只丢下一句:“我回头再和你们说。”
庄玹被他一路拉着,步履匆匆,大门砰一作响就进了屋。他不敢回自己房间,怕又找出些他不记得的东西,解释起来更要命。
才把庄玹往椅子上一压,还没等他开口,庄玹就先一步问道:“你什么时候写的?”
那双眼睛盯得宁熙灼一愣,他张着嘴噎了半天,最后,只得老老实实坐在庄玹面前,垂头丧气道:“我忘了。”
宁熙灼本想装傻带过,可从来都是笑望着他的庄玹,此刻的神情却太复杂,他说不出这里面是生气更多,还是难过更多。
他只知道这件事是他错了,而且今天一定要和庄玹解释清楚。
“你跟师父说,让他继续把我当徒弟,还要向陛下替我求个官职?”庄玹盯着他眼也不眨,“不对,那个时候,陛下还只是王爷。”
“那是因为你适合当将军……”宁熙灼很小声地回答他,一点底气也没有。
“你跟轻荷说,让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别成天不知轻重,回头把夫君气跑了?”庄玹声音更沉了,听得他心里越发慌乱。
“她脾气没比我好多少,我把她当妹妹才希望她好……”宁熙灼声音更小了,头也低得更下了。
可庄玹却不理,靠得他更近,抬起他的下巴,逼他看着自己。再一出声,竟让宁熙灼听出了丝丝颤抖,和止不住的悲伤。
他几次昏迷又几次醒来,也没有像今天这样,让庄玹难过得这么直白。
“那我呢?你为什么不给我写?”
“你想和我说什么?想让我忘了你,再一心报国?”
“可你明明也喜欢我,你怎么能如此狠心?”
不是质问,也并非愤怒。
只是用情太深,怕那人总想先一步就走,会走得太苦。
明明有很多甜,他都还没尝够。
他望着那双横波明眸,望了很久,很久。
久到月色都被遮在云后,黯下光亮,就要载不动沉波时,他轻轻抱住了庄玹,手掌贴上他的背,像他每次哄自己入睡那样,在他背上拍了又拍。
“阿玹,我错了。”宁熙灼小心翼翼地向他道歉,紧靠在他肩上说,“我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写了这些,但我既然答应了你,以后就不会再罔顾性命。”
“以前是我不好,不敢让你知道我喜欢你,总想着哪天我要是死了,就不会这么痛苦。”
庄玹还没哭,他自己反倒有些忍不住。一点温热落在庄玹颈侧的皮肤上,他微微一颤,纵使再生气,仍是缓缓将人抱在怀中,心疼不已。
“可我忘了你也会难过,我是随便就死了,你怎么办?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不该这么自私。”
他已经浪费了庄玹好几年的时光,如何再能看他伤心。
宁熙灼放开他,在他唇上轻浅一吻,望进那处深海,认真对庄玹说,“对不起,阿玹,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也会好好爱惜自己,你能原谅我吗?”
庄玹不说话,只看着他。
他越安静,宁熙灼越想哭。
他不知道庄玹有没有消气,觉得委屈又觉得对不起他。越沮丧,情绪就越控制不住,一着急便坐上了庄玹的腿,抱着他的脖子一直蹭,不停哄他:“别生气了,阿玹,你原谅我吧……”
庄玹想拉开圈住他的手,可宁熙灼力气太大他根本扯不动,语气反倒不如刚才那般吓人,柔了下来,又有些好笑地问他:“你在哄我?”
埋着的脑袋动了动,耳边响起闷闷的声音:“嗯,哄你。”
眼见他怎么也不肯松手,庄玹叹了叹气,顺势就把人直接抱上了榻,在顺其自然地展开下一步动作之前,紧盯着他:“想哄我开心,这可不够。”
宁熙灼翻身跨坐在他腰间,主动压下身子吻他,在他耳旁讨好低语:“……今天你就别动了,我自己来,好吗?”
……
等他在庄玹身上起伏了个够,才终于疲惫地趴在他胸前,慢慢喘着气,不知不觉间又犯起了困。
可宁熙灼仍惦记着庄玹消没消气,只得努力集中起精神再问他:“阿玹,你不生气了吧?”
见他这般劳累,庄玹再有满肚子气也都消了,心疼更甚,搂着他换了个姿势,好让宁熙灼躺得更舒服些。嘴上不想应得这么快,轻微一叹,手上便习惯性替宁熙灼揉起腰来。
他没打算真的和宁熙灼置气,过了一会儿,他刚想回答不气了,一道困倦的迷糊声,又闷闷地冒了出来:“如果当初也给你留了信,你还会生气吗?”
……
不知是累的还是困的,他问这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可话才一出口,宁熙灼立刻就清醒了过来,那点瞌睡瞬间被打散,散得无影无踪。
他好像,又说错话了。
“你说呢,宁哥哥?”
他埋在庄玹的胸口处,不敢抬头,庄玹却已再次欺身将他压下,眼波愈发粼粼,笼住他不得逃离。语调比刚才更温柔,而后果,似乎更严重了不少。
是不是韩家的药吃多了,把他脑子也吃坏了?
宁熙灼偷偷想着,脸却朝向一边,不敢与庄玹对视。这会儿他倒真想装傻,声音也就不自觉又小了几分:“我不想动了,我想睡觉。”
“我怎么舍得再让你受累?”腰间力度一重,又被庄玹捏着脸揪了回来,只听他极其善解人意,极其体贴入微道,“明天我去和轻荷说,咱们后天再走。”
“阿玹,我真的错……”话没说完,宁熙灼就被捂了嘴。
庄玹不让他说话,只有变了调的呜咽声从指缝中不断溜出。好不容易等到庄玹肯放手,满室只剩下喘息和低吟,浪潮渐涌,哪还有闲工夫再认错。
*
嘉和二年,戚媛如愿将闻笙阁开到了浮春。
她的想法很简单,宁熙灼和庄玹在哪,她就把新店开去哪。既然他俩已经搬至浮春,戚媛当然得跟着。
美其名曰,碎玉和闻笙是一家人,他们几个自然也就是一家人,离得近,往来也方便。身为姐姐,多关心自家弟弟不是很正常的吗?
尽管她并不太想看见这两人在她面前肆无忌惮地搂搂抱抱,小兔崽子还老是和她作对,恨得戚媛着实牙痒。但她很大度,只要有钱赚,她可以当作眼瞎,什么都看不见。
这天,闻笙阁终于隆重开业了。
烫金牌匾泼墨而上斗大四个字,浮春闻笙,笔走龙蛇极为风雅,与这座同样风雅又春意盎然的城,相得益彰。
浮动春色,闻颂笙歌。
有许多从连州特意赶来捧场的熟客,此时也刚和戚媛打过招呼,在席上落了座,和身边的人热络交谈着。
宁熙灼和庄玹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前者依然痛心于戚媛极其奢靡的装饰风格,后者只静静听着,时不时回答两句,不觉竟和周围隔开了好些似有若无的距离,旁人看了各个心道无法融入,却又觉两人实在惹人注目,欣赏阁中风光时,竟亦在欣赏他们。
上一次进闻笙阁,他俩还真未好好观赏一番,这次二人来给戚媛道贺,就准备留下来凑凑热闹。戚媛没空招呼他们,包间又早已订满,便事先留了两个最佳座位,人一来就让侍女引他们前去,过了好些时候,闻笙一夜,才总算正式拉开帷幕。
戚媛一舞艳惊四座,饶是有幸见过的人,眼下再见,依然觉得不虚此行,更别提初见的看客。一曲完毕又添折腰者无数,无一不惊叹于戚娘的风情之姿。
等到中途休息时,少女们正在歇息候场,美艳的老板娘又施施然走到了台前,按下一室喝彩,婉转开口:“感谢诸位捧场,今日新店开业,稍后将为大家奉上一份丰厚礼品,人人有份!”
场内欢呼声又起,戚媛继续道:“接下来,戚娘有个小游戏,想请各位参与,大家可要务必赏脸,与我一同完成可好?”
众人犹在猜测,是什么样的游戏还需要戚媛亲自上场,只见一位妙龄女子端了个托盘悠然出现在台侧,而托盘上,正安静躺着一枚精致的花球。
旁人不知,宁熙灼和庄玹立刻便发现那是轻荷,可轻荷并未在意他俩看她那副无奈又好笑的模样,递了花球给戚媛,就笑呵呵站定在一旁不说话。
“承蒙厚爱,大家对我这雀舞想必也是十分熟悉了。”戚媛美目一转,娇声笑道,“这个游戏就是,我把花球扔出去,谁接住了,谁就上台,我教他几个简单的动作,然后与我一并完成一小段舞蹈,诸位可愿?”
戚媛笑得狡黠,说是游戏,可谁看不出来这分明是她的整蛊,跟她一起跳舞那不是自取其辱吗?
但在座众人也都不是扭捏的,再次欢呼一阵后便接受了这个游戏。
小巧的花球在头顶跳来跳去,男男女女各个兴致勃勃,花球从第一排飞到了最后一排,甚至都被扔上了二楼,好不容易有人抓住了,被人一把拍落,又掉回了一楼。
扑腾许久,花球终于安稳地落在了一个人的腿上,众人便不好意思伸手再抢。再往那人脸上一看,刚歇下来的热情顿时又快要掀翻屋顶,轰得人阵阵耳鸣。
口哨声叫好声无数,好些不知情的看客大肆起哄,大喊这位公子天人之姿,与戚娘合作可谓郎才女貌,很是般配,撺掇着让人赶紧上台;可还有好些知情人士,在看清那人和他旁边那位的面貌后,惊讶片刻,竟也都乐出了声——
谁这么大胆,当着宁熙灼的面说庄玹和别的女人般配啊!
然而惊讶归惊讶,知情者却半点不提醒身边的人,均打起了万分精神,等着看好戏。他们也想看看宁大公子会如何发难,会不会当场就拆了这今天才开张的闻笙阁。
庄玹坐着不动,宁熙灼也不动。
场上依旧热闹非凡。
戚媛却笑不出来了,笑容僵在脸上,尴尬又滑稽。轻荷冲她挤眉弄眼,她看见也作没看见。
花球一落到庄玹身上,轻荷就紧抓住戚媛的手,让她千万不要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本来也就恶向胆边生,想着庄玹身长手长,一张脸又俊美无双,真要跳起舞来一定比她还惊艳。
可还没等她笑一会儿,宁熙灼就看了过来,戚媛当即心道不妙。轻荷胆大包天,她还要混饭吃的啊!
宁大公子冲她一挑眉尾,面带微笑,慈眉善目竟似与净渊如出一辙。
可他哪有那么慈悲?
心中警铃骤然大作,她必须趁宁熙灼还没开口之前,赶紧把这件事揭过,否则结局可能不会很好。
“哈哈……诸位稍安勿躁,可别打趣他了。”戚媛干笑着解释道,“这是我弟弟,而且已有家……”
“不许去。”
“……室。”
场内气氛已然沸腾至顶,路过的人好奇不已。若不是挤不进去,还真有好些人打算进来看个明白,这闻笙阁为何会如此喧闹?
戚媛慢慢闭上了嘴。
眼前是宁熙灼整个儿扑在庄玹怀里,双手将他护住,还要偏过头挑衅戚媛。
很好,小兔崽子依然没让她失望,是懂得如何让她发疯,也让众人发疯的。
耳边是一些人恍然大悟的啧啧称叹,感慨戚媛一家皆如此貌美,又感慨宁熙灼如此霸道,不让任何人染指他夫婿。
戚媛一脸尴尬的笑,也收了回去。
“你找别人吧,姐。”言语间,宁熙灼甚至更贴紧了庄玹几分。而庄玹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这会儿才伸出手,牢牢回抱住了他,还轻轻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温柔哄道:“我不去。”
亲昵自然的动作看得众人连声哎哟,姑娘们纷纷脸红侧目,却又实在忍不住不去看他们,心跳不已,羡慕不已。
很棒,小兔崽子为了他家男人,居然肯喊她一声姐。
良久,戚媛的暴怒声终于在室内响起,又颤颤巍巍飘出了门外:
“你们俩给我滚出去!”
(正文完)
宁二爷:以后可以放心大胆地当个好吃懒做的挂名老板了1551
庄大公子:以前是老婆养我,现在我要好好赚钱带香香老婆游山玩水吃喝玩乐(* ̄︶ ̄)
七元:你们两个完蛋玩意儿,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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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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