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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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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君子玉激烈的反抗是的伤口再次出血谢之言心中怒火翻滚这回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冲着君子玉吼道
“你伤口都已经这样了还要乱动,怎么嫌自己活得命长?你这么抗拒我为你包扎看来是很想待在雌奴所?”
听到谢之言的怒吼君子玉满身抗拒就像被石化了一样,像一只被吓傻的小动物一动也不敢动,谢之言看到君子玉不动了抓住这个好机会三下五除二把布料包扎在伤口上
而这功夫期间君子玉也回过了神,眼里涌现复杂之色他记得这位雄虫虽然没有像其它雄虫那样恶劣,但也拒绝了自己按理来说自己的结局是什么都不关谢之言的是可是这回又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君子玉并不认为它是专门为自己而来的因为雄虫的德行见得太多了,他们自私,暴虐,把雌虫当做他们炫耀的工具在他们眼里雌奴所是一个提供发谷欠望的地方
除了那档事他们为雌虫来到这样一个污秽的地儿的几率为0
君子玉讽刺的笑了笑听了谢之言的话只当做一个好笑的笑话
“阁下还是不要拿我取笑了,我的未来不出意外的话大概是要待在这个地方了,没有哪位雄虫会要一个精神陷入狂暴状态的雌虫”
“也不会有雄虫去娶一个有过雌奴污点的雌虫,这里脏阁下还是以后不要来了“
听完君子玉的话谢之言心里感觉闷闷的一种无法形容的清晰占领了整个心脏奇怪而又不好受
谢之言的手指捏的咯咯作响,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失态他一脚踩在君子玉的胸膛上以一种十分耻辱的方式一把掐住君子玉的下巴
“君子玉我真是看错了你,你的骄傲呢?你的自尊呢?被狗吃了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贬低自己?”
“无人要一个狂暴等级为极危的雌虫是吧?行今天我来打破这个规则”
“无人会娶一个沦为雌奴的雌虫是吧?”
“呵这一假设根本不存在,因为我要带走你,想逼一位少将成为雌奴做梦”
君子玉听到这句话眼孔明显收缩了一下,整个身子轻轻一颤眼里闪过迷茫不可置信望向谢之言的眼神好像再说
你疯了!!!!
谢之言很满意君子玉的眼神不妄他推掉自己的午休风尘仆仆的赶来救他,只是不知道自己救了他以后会不会影响自己在度假世界的咸鱼生活呢?
不过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吧毕竟只是救下他避免他落得雌奴的结局。应该不会影响自己安身的日子
想明白的谢之言一只手缓缓的搭在君子玉的腰身上,让君子玉的一只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缓缓的托扶君子玉起来
拥着他缓缓的朝着门外走去,而君子玉本人像是被谢之言的行为给吓住了带得像个木头人一样一瘸一拐的往前走
没走两步之被谢之言一叫踹倒在地的搅屎棍顽强的站了起来,走到谢之言的面前颤抖地举起手挡在君子玉的面前瞪了一眼君子玉狠狠的说道
“阁下您可以走但是这位雌奴的留在这!”
谢之言的神色骤然冷了一下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面前不怕死的馆长,眼底像是容纳这一块看不透的浓墨,让人望而生畏
“给我一个理由”
看到谢知言不善的眼神馆长下的两股颤颤,紧张地吞咽了一口唾沫但是没办法要是自己让步被大人得知君子玉被赎了,那自己怕是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所以哪怕是心里慌得一匹馆长也没有任何办法退缩
“根据法文规定精神力等级超过b极有可能陷入狂暴状态的雌虫要收纳进雌奴所,以防对帝国造成不可控的状态”
“而君子玉的危险性早已经突破危险程度最高表,帝国上层仁慈给了君子玉一次机会,这个机会就是有与十位雄虫见面的机会,只要有一位雄虫愿意收他当雌侍他就可以不用当雌奴”
“只是可惜并没有哪位雄虫看上他,他已经上了雌奴预备档案了您不可以带走他”
谢之言听到馆长的回话低低的冷笑一声
“呵是吗要是我现在同意他当我的雌侍我可以带走他吧!”
听到谢之言的回话馆长只觉得青筋暴起,主子只告诉了他君子玉必定上套但是没有告诉他遇到这样的法子该咋整啊?不行绝对不可以让他带走君子玉
“不好意思阁下,这只是君子玉没有进入这里的条件,他要是成为雄虫的雌侍就可以不用当雌奴,但是入了雌奴馆他已经成为雌奴预备档案了”
“这个情况相当于他半个虫都属于我们馆了,除了成为雄虫的雌君,我们会在预备档案上剔除他的名字,将他的所有权归还于他的雄虫,除了这个情况任何办法都没有可能带走君子玉”
听到馆长的话谢之言的拇指和食指下意识的揉搓着,熟悉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思考的表现
他当然明白雌君在这个位面意味着什么,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伴侣,可是他想过很多种救君子玉的办法,但是唯独却没想过是让对方成为自己的雌君
谢之言从小父母不和,他的童年没有鸟语花香,没有嬉戏打闹,他的童年晦暗的,每天充斥在他耳边最多的是父母的争吵,是父母的打骂童年里记忆深刻的是妈妈的怒吼声,爸爸的抽打声
唯一见证童年的是他小时候身上一道又一道的疤痕,所以他讨厌婚姻,他并不向往婚姻,原生家庭的不幸让他不能确定如果娶了一个妻子他是否可以保证自己的能力可以绝对呵护她让她开开心心的不受一点伤害
为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值得吗?
谢之言牙齿无意间轻咬自己的唇瓣,犹豫,担忧,茫然等等情绪在谢之言的脑海里翻滚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君子玉的反应
只见君子玉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双手紧紧的握拳,明明什么都没有说谢之言应是从那双清亮的眼睛里看出了失落麻木,好像现在这样的结局早已经被他所预料到了
或许他已经明白自己的结局知道自己会被放弃,知道自己的呆在泥潭里所以面对谢之言看向他的眼神他既没有崩溃哭泣的乞求谢之言带他回家,也没有冷言冷语的威吓谢之言同意以达到他获得自由这个可能
君子玉也明白成为一个雄虫的雌君意味着什么,在虫族关系中雌奴雌侍雄虫可以肆意抛弃,用离婚将这段关系化成一个句号,而雌君呢?这个职位是这段关系中唯一受到法律保护的角色
想要和自己的雌君离婚首先要双方自愿,再其次是双方离婚对方可以分走一半的资产,而雄虫和雌虫灵魂匹配超过80%还得生个虫蛋才行
可以这么说一旦一个雄虫确立了一个雌君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就算是绑在一条线上的蚂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离婚的话对比雌侍,雌奴那是难了不止一倍
君子玉心里十分的清晰自己的定位,自己在巅峰时期配一个等级为a+雄虫的雌君绰绰有余,但是现在自己落魄了单是一个精神力评估为狂躁状态就可以吓跑许多雄虫
有哪个雄虫会要一个精神状态极其不稳定,会反噬雄虫的雌君呢?看透了一切的君子玉早就对于最终的结果有了一个心理准备但是为什么还是会失落呢?
“雌君是吗?怎么办理手续带我去!”
一句话刺破君子于心中的阴霾,那双死寂的眼睛看着前方拿到淡薄的身影,一向清雅的神态被直接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疑惑不解不可置信
或许君子玉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望向谢之言的眼神好像在看一道曙光
谢之言朝他眨眨眼安抚的朝他笑笑,君子玉刷的一下耳朵红了
这个雄虫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
其实谢之言也有想过拒绝馆长的条件但是没办法啊,谁让君子玉的神情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猫,明明满身都是伤口浑身都在说我想跟你回家,但是呢却一句话都不开口傲娇的可恨
谁可以想到一向孤傲的人会有这一面呢?
或许是不忍,或许是心软,又或许是不想看到君子玉那失落的眼神,谢之言决定了把这只浑身伤口脏兮兮的小猫捡回家,只是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个决定真的正确吗?
一旁的馆长被谢之言得话劈成了一个呆鸡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谢之言不耐烦的皱皱眉但良好的教养没有让他一脚踹过去,他冷下了声音
“怎么你是耳聋?需要为你掏掏吗?”
馆长半天回过神来不确定的再问一遍
“阁下真的想好了?这位少将精神力十分狂躁要是一不小心您就.........”
谢之言忍无可忍一觉踹过去没好气的说
“事多!怎么你在诅咒我?你是巴不得他快点反噬然后我出什么意外?我再说一遍带路!??· ”
馆长被吓得一个激灵,再不敢吭声乖乖的领谢之言去民政区
而一旁的君子玉就像被定住了一样,迟迟不动谢之言见状走到他的旁边轻轻推了一下君子玉在他耳旁温柔的说
“醒醒我们该去民政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