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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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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句话的君子玉果然僵在那里不动了,手指保持掐着馆长的姿势不变,但双手颤抖明显心神不定
君子玉手指握紧松开在握紧,终于他还是把放在馆长命门上的手放下
如他说是他自己被拍到视频被处死无关紧要,可是不能连累了其它雌虫
他们如果因为自己被发配边疆九死一生,那真是最大的罪过
君子玉冷眼瞧着得意志满的馆长,手指死掐在肉里,一句一言都透着十足的恨意
“卑鄙!你幕后那人也就会使这些不入流的小手段罢了”
馆长被人骂卑鄙也没生气,他一脚揣在君子玉的膝盖上,君子玉闷哼一声重心不稳,单膝直接跪地,膝盖骨硬生生的碰到由大理石做的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
光听声音就知道有多疼,君子玉下意识想反抗但一想到自己的把柄还握在馆长的手上,为了那两无辜的军雌着想,君子玉忍下了这份屈辱
但双目赤红,为了克制自己的冲动硬生生吧唇齿咬的满是伤痕
这份耻辱若有机会必定百倍奉还
馆长却对君子玉的恨意完全没感觉到,他嚣张的一把扯期君子玉的头发,看着君子玉满是恨意的眼神,心里是从未有过的快感和满足
“哈哈哈!少将又如何君子玉你知道吗?你现在就像一条狗,大人早算到有这一天他说过你什么都好就是凡事牵连无辜的人,一旦被我们掌控你就是案板上的鱼任我们宰割”
“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少将?哈哈哈”
君子玉难堪的别过脸尽量的忽视馆长的羞辱,身子被气得轻微颤抖,但语气依旧从容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不要牵连无辜的人”
馆长一听笑了,轻蔑地拍了拍君子玉的脸
“呵那是当然,你只要把这个宠物圈戴上我就完好无损的方那两位军雌离开,如果你不做即使你杀了我那两位军雌视频流传出去,光光是一个看护不利的罪名都可以让那两位军雌喝一壶”
君子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他真怕自己冲动受不了直接抹掉馆长的脖子
而除了愤怒还有一些自嘲,他的前本生都在战场度过从他入伍以来无一败绩屡立战功,短短两年便已经是少将,只差一步之差一步他就是上将了
它就可以主宰自己的命运,而不是被当做一个玩物一样肆意摆弄,这就是自己保卫的家园吗?为什么会落得这个结局呢?
那个代表着极致侮辱意味的项圈离君子玉越来越近,君子玉的呼吸也越来越紧促,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绝望,痛苦,屈辱,充斥他整个心灵
这样的情形不如死去为好,但他也知道自己死去那两个雌军也不会有好下场,君子于现在才明白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
就当君子玉打算任命不拖累旁虫的时候,门外传出一阵局促的敲门声音
敲门声在寂静的暴室显得格外清晰,馆长显然对于打扰自己的好事的人极其不满
冲外面吼道“哪个龟孙子,呸找不敲门晚不敲门,让我看看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我非得把他撕得粉碎不可”
门外的敲门声听到这句威胁停滞了一下,馆长以为门外该死的虫应该是怕了知难而退的时候
只听砰的一声,门直接从中间裂出一个缝然后蔓延到四周逐渐粉碎,终于门抵抗不了那粗鲁的行为碎裂成渣渣了
谢之言大步走进来一向温润的眼眸里没了往日的平淡,反而是让人望而生畏的压迫感
“让我看看是谁骂我龟儿子,站出来我们打一架!”
听着声音馆长不耐烦的回过头转头就看见了谢之眼透着极致危险的眼神
馆长吓得一呆楞悔恨的只想穿越回到两小时前一巴掌扇死那个找死的自己
打死馆长都没想到门外站着的是一位雄虫啊,雄虫不是应该呆在舒适的家里尽情享乐吗?
怎么会到暴虐危险的雌奴馆来?
馆长抖着双腿颤颤巍巍的走到谢之言的面前恭敬地询问
“不知阁下来此有何要事?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谢之言冷哼一声对馆长那翻脸比翻书还快的态度表示毫不感冒
“哪敢?你刚刚不是还说要撕碎我吗?我好怕怕,哪敢麻烦您呢?啊?“
谢之言明明现在的语气十分温柔却莫名让人背后一寒
馆长擦擦冷汗堆出谄媚的笑容语气里透着小心翼翼
“怎么会呢?我原本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雌虫,哪里能想到雄虫会大驾光临呢?”
“您来此处是有什么要紧事吗我对这里十分熟悉可以帮到您!”
面对馆长哈巴狗一样的态度谢之眼嘲讽的勾起嘴角
呵这虫族世界真是畸形啊,面对雌虫便可以肆意的打骂,面对雄虫哪怕心中在火只要你是雌虫面对雄虫就得夹着尾巴做人
谢之言看都没看一眼馆长,他在地下室寻找君子玉的身影,终于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看到了他,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原本清风明月的人现在便被折磨的形销骨立
那双清冷傲气的眼眸被硬生生的打碎,在阳光下照射不出任何生机只有当,谢之眼眼神扫向他时眸子里才多了些东西,不过那抹生机就如镜花水月般短暂没有一丝踪迹
往下看去君子玉两侧肩胛骨那块地方伤痕累累,地上还有一大滩没有干涸的血迹,当事人却没有感觉到一丝疼痛神情淡淡的
看着这一幕谢之眼心里闷闷的,他一步一步向走到君子玉的身边
在离君子玉只有三步的距离时候馆长一只手挡在谢之言的身边规劝道
“阁下请不要过去了,这位雌奴精神力等级极高暴动能力极高,您过去或许会对您的生命安全有一定的威胁性”
谢之言听到馆长的话语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馆长冷冷的嗤笑一声
“呵这么近如果你都保护不了要你这个馆长当摆设吗?”
没等馆长回话谢之言朝着君子玉走过去远远的就看到地上有一摊血迹,想过伤势很严重却没有想到伤势严重到这个地步
谢之言看着君子玉两只手被镣铐上面的尖刺刺穿,身上旧伤未好新伤又添加衣服早已经被血迹覆盖看不出以前的颜色了
最糟糕的事君子玉肩膀上巨大的伤口,可以明确看出君子玉背部的虫翼是被生生割下的,没有得到良好治愈的背部已经化脓,而雌虫强大的恢复能力却让君子玉背部的伤口已经结痂,新长好的肉连着腐败的肉看起来惨不忍睹
而君子玉割下的那团羽翅像是个垃圾一样被随意的丢弃在布满尘埃的角落里
看到这样的惨状谢之言只感觉一阵怒火直冲天灵盖,谢之言手指颤抖的想去摸君子玉那丑陋的伤疤,却听到那人低哑又透着十足的疏离的声音
“阁下别摸很脏!”
想要触摸君子玉的手在半空的硬生生的停下,尴尬,窘迫,里面还透着些不知名的难过
难过什么呢?难过于初见时君子玉那清冷傲骨被硬生生打碎成了一汪死水
难过于君子玉拼死拼活在战场上杀敌落寞后被当成雄虫发泄的玩具
谢之言哪怕看了原剧情知道虫族是一个很畸形的社会,但在没有十分了解的情况下不以为然,现在才明白在虫族社会你只要不是雄虫你被玩死都不足为奇
哪怕君子玉落寞了等级变成a级陷入狂暴状态也可以让他上战场,他最后的结局哪怕是战死也算是光荣牺牲,但是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一个英雄呢?
谢之言双眼冒上了火星转身一个用了十足力气的回旋踢,直接将馆长踢倒在地
“这就是你说的危险?他现在双翅已毁,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双手被死死的拷住,他现在还能伤到我?”馆长首先是被谢之言的力气所惊吓
虫族社会雄虫是珍稀物种,十分娇贵动不动就容易生病,而雌虫都十分的身强体壮,单手可以扛起一辆车都十分轻松
在这样的差距下雄虫可以把雌虫踢倒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一旁的君子玉看到谢之言一脚踹飞那馆长也呆愣了一下,他僵硬扯扯嘴角
呵温柔?果然人不可貌像啊,谁能想到温柔有礼的雄虫能一脚把馆长踹飞啊!
本能让他往后缩,可是他却忽略了自己羽翅的伤口,这下倒好一下没有任何准备下扯到伤口痛苦的闷哼一声
听到君子玉的声音谢之言下意识的回头果不其然看到还未愈合的伤口再次裂开血迹顺着肩膀一路顺淌,谢之言皱皱眉下意识的把心里那莫名的烦躁压下去,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又恢复到往日疏离温润的模样,谢之言一步一步走到君子玉的旁边蹲下,一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块布料,一手想按住君子玉的肩膀准备给他包扎
不料君子玉却开始挣扎起来,眼里涌现出浓浓的警惕,像一头要把人扒皮抽筋的狼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