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水月4 ...
-
迪克上来就先抱怨了一番自己从早上十点等到下午三点，想给他打电话又怕他还在实验室不接……
然后被哈罗德嘲笑10点起床还好意思说那么多，又问为什么觉得他要是在实验室的话会不接他电话。
“之前不就是这样的吗？无论如何我和布鲁斯都打不通你的电话，打给你的前台和助理也是说你在实验室，不接受预约。”迪克说，要不是布鲁斯之前给他植入的生命检测器显示他确实就在实验室而且身体机能一切正常，蝙蝠侠和夜翼早就把哥谭翻了个遍了。
说来搞笑，夜翼和蝙蝠侠都是信奉眼见为实的人，再加上一些当时才发生不久的家庭悲剧，虽然生命检测器上显示哈罗德一切正常，但他们都不够放心。于是在某个罪犯们都比较安静的夜晚，夜翼和蝙蝠侠在灯火通明的韦恩开放创新实验室相遇了。
当时夜翼说你也来了，蝙蝠侠说实验室的安保有点问题。
夜翼心想你在骂谁？但如果在这里和蝙蝠吵起来的话那就给机会给实验室的安保队证明自己了，于是按下火气当个孝子。
等了没一会儿，哈罗德就出现了，他们就那样看着哈罗德在操作台杀了两百多只小白鼠，然后用不同的方法保存它们的尸体。
夜翼当然好奇哈罗德在做什么实验，可还是没有入侵实验室数据库翻看弟弟实验记录的打算，毕竟实验室的安保虽然不太行但数据库的保护是一流的，很细微的操作都会引起系统的反应。没必要为了满足自己的一时好奇去打扰弟弟的专注实验，哈罗德又不是什么反派科学家。
更何况如果想知道实验室都在做什么项目，他可以在韦恩总部看到项目申请。
确定哈罗德的确平安无事之后夜翼和蝙蝠侠就离开了，只是他们离开的时候都没看到，哈罗德抬头看了一下那个他们呆过的通风管道。随后他低头，经验丰富的科学家熟练地将剩下的小白鼠一一杀死，直到手指感受不到它们的脉动，眼神也变得比它们的尸体还要冰冷。
回去以后夜翼和蝙蝠侠讨论了一下哈罗德可能在研究什么。
蝙蝠侠的信息比夜翼的要多一点，他和夜翼说，最新发现有一种很有价值的真菌会在特定环境下的尸体上生长，哈罗德可能是在找它的适宜生长环境。
几个月后某种由真菌提取物制成的，可以加快伤口愈合的疮伤药申请上市的报告验证了蝙蝠侠的说法。
夜翼试用过，效果很好。
所以说要谢谢弟弟。
时至今日那些更新迭代迅速的疮伤药都没能在见效速度和安全性上比得过哈罗德研发出的那一款，但最近在查的那个案子涉及到的走私药……
他是有想过那会不会是从哈罗德的实验室里流出来的，但背后操作的人十分谨慎，在夜翼到达哥谭之后，除了那些在不知情情况下被试用过它的人，他再也找不到任何一支新的药物注射器了。因而也很难找到生产它的实验室。
如果它确实是安全的话，那哈利应该会想认识研发它的人吧？
但哥谭，真的有那种拥有高技术力、高科技支持，又天才绝伦到能和哈利相提并论的医药学家吗？
要知道就算是小丑，他生产笑气的场所也是比较简陋的化工厂。
又或者原产地不是哥谭，那有条件生产这种药的组织就多了，比如刺客联盟九头蛇金并卢瑟……
疑问和回忆只占了迪克大脑不过瞬息的时间，夜翼大脑的处理速度远比最新款韦恩旗舰机要快。
“为了让实验不受干扰，我确实关断了联系通道，”哈罗德稍微反思了一下，但也只是稍微，“但有了新的家庭成员这种事怎么也不能让我在新闻上看到吧？”
迪克：“我们甚至联系不上你！”他尖叫。
哈罗德：“这就是理由吗？”
“你又为什么不打电话回来？”
“所以我在前几天补上了我这三年来漏打的电话了。”
“……”X4
“别再提这件事了，求你。”迪克捂脸。
“好啦，其实是我忘记时间了，抱歉。”哈罗德说，他看向一直安静微笑听他们说话的另一个男孩，“不过已经迟到这么久了，你还不为我介绍一下新的家庭成员吗？”
“事实上我可以介绍我自己。”提姆站到他面前，“提摩西.德雷克，现在正以寄养的名义接受韦恩先生的教导。”
提姆说完就有点后悔了，是因为（罗宾）教科书上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所以脑抽了吗？
哈罗德倒是没有很在意他的说法，“我猜布鲁斯看中了你的才能才把你骗到集团里帮他干活的。”
他握住提姆的手，“希望布鲁斯能教你睡到下午三点才醒的秘诀之外的东西。”
提姆：“也许那正是他要找个人帮他管理集团的原因。”
他们相视一笑。
“我必须说一句，”从哈罗德进门起就在当背景花瓶的布鲁斯终于找到自己能插嘴的话题，“我今天10点起。”
“哇哦，真厉害，要阿福给10点起床的布鲁斯老爷一朵小红花贴在额头上奖励一下吗？”哈罗德拍拍手。
阿福：“我很乐意，布鲁斯老爷。”
布鲁斯摇摇头，露出苦恼的表情：“你们两个同时开口，我就失去在这个宅子里的立足之地了。”
“阿福你看，明明好久没见，还没说两句他就要让我闭嘴了。”哈罗德无奈地耸耸肩，摊开的手还没放下他就被抱进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确实好久没见了，哈利，以后专注实验的时候，也别忘记打个电话回来，好吗？”
“今天的抱歉和拥抱一样多啊，”哈罗德小声感叹，双手回抱他，“很抱歉，我也很想你，布鲁斯。”
思念家人是真的，在切实感受到三年的时光已经离去后。
---
---
“说到新的家庭成员，我还要给你介绍一个人，”迪克突然和他说，“是一个华裔的妹妹，叫卡珊德拉.该隐。本来今天是打算叫她回来认识你的，但她还在小芭那边照顾她，暂时还没有时间。”
哈罗德：？
确实是有点震惊的。
“幸好你不是等我和她见面的时候才说，这样我至少有时间再准备一份见面礼。”
说完他一拍脑袋，“差点忘了，这是给你准备的见面礼，提姆。我可以叫你提姆吗？”
“当然可以，谢谢，我可以现在打开吗？”看到哈罗德点点头后，他打开那个小盒子，“一颗蓝宝石？”
那确实是很深邃的蓝色，明亮到像是会自己发光。
“只是看着像是蓝宝石而已，”哈罗德给他解释说明，“这是我实验室一个项目的产品，根据使用方法可以进行一些医疗和催眠工作，我觉得你可能有这方面的需求。”
提姆：“噢，这里有说明书，我还以为是宝石鉴定证件。”
迪克：“听起来真酷！这是你打算上市的产品吗？”
哈罗德：“只是用来证明技术罢了，如果不是刚好能送人，它最大的作用应该是放到实验室的论文和展示台上。”
“有什么效果？”布鲁斯眉头一皱，属于蝙蝠侠的敏感让他听出这颗小东西的不凡，用于展示炫技的产品，还是哈罗德实验室的而不是他个人的炫技的产品……
放特工电影里，它可能就是让人疯狂的宝石。
“打个比方，它的治疗效果相当于纽约那位赵海伦博士的生命摇篮，不过有次数限制，但具体数据还没有测试。”哈罗德轻描淡写地说，“但催眠作用次数是无限制的，我觉得你真的需要改善一下睡眠。”
提姆：“……”
重点是这个吗？你清醒点！
他嘴巴张开又合上，最后说：“送这个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可能？”哈罗德歪歪头，“我原本想送你一张床的，但那可能比较隐私，虽然迪克说你会喜欢，但我后面认真想了一下，还是送这种便携一点的比较好。”
提姆：……
你怎么能不送床呢？他都冒着被迪克弄失忆的危险搞清楚你原本想送什么东西了，他甚至整理好了自己的房间好让自己能第一时间换上那张“结合具体人体数据、以最新科技材料私人定制，全力为您打造安心睡眠”的床了！
他甚至都知道那张床已经做好了！
你怎么能不送呢？！
你不送是打算留着自己睡吗？！
“谢谢，”提姆说，他努力笑了一下，“你考虑得很周到，我很喜欢。”
他当然不会推辞，除了助眠之外，他也确实很需要它的治疗功效。
而且如果自己不收下的话，过几天实验室要是公开炫技，哥谭又是血腥风雨。
“那就好，”哈罗德笑了一下，看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的迪克，“你说那位我没见过的妹妹在照顾芭芭拉，她生病了还是……？”
迪克才回神，“我在想，这个蓝宝石，它能不能用来医治小芭呢？”
______
水月遇到了一点小挫折，倒不是说证件啦，这位城市的假证行业不知为什么十分发达，虽然卖假证的人不太好说话，开的价格也高，虽然他当场给不起那么多现金他就要赶客。
但当着假证先生的面让某个路过的坏人把钱交出来给他之后，卖假证的老板态度就变得好很多了。
不仅给他打折，还说给他的证件绝对全都是真的。
总的来说，证件问题还是很顺利就解决了。
问题是工作。
固然，这座城市符合“坏人”标准的家伙有很多，但总是抢他们的钱用的话，自己也会变成博士口中的坏人吧？
所以还是要找一份工作呐。
蓝发的少年走进了一家日料店。
这次就不给老板展示厨艺了。
可恶，明明他的厨艺也是被博士夸过“是十分难得且独特的，让人吃过一次就永生难忘的味道”来着，他以为来到博士的“家乡”就会有更多人会欣赏来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说第4章 水月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