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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 3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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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甚且激動的伸手揪住了郎律日的衣領:「我不管你是從哪或誰口中聽來這種不實的謠言的。但無論如何,連家那小子是婉臻與連振璧那個老小子生的小孩這一點是無庸置疑的。」
「婉臻?」對老爸的莫名激動看在眼裡卻不說破,郎律日只挑起一眉發出這個疑問詞。
乍然發現自己表現的過於激動,有些尷尬的縮回手,並掩飾的咳了幾聲,郎熊才回答道:「那是連家小子的生母,連振璧的夫人的名字啦。」他臉上的表情仍舊帶著些許的不自在。
「喂!老頭,你該不會跟連丰堂他老媽當年有過一腿吧?要不,還直接叫人家婉臻、婉臻的,叫得這麼親熱,你不怕我去找老媽告密啊。」一臉促狹的,郎律日只朝著老爸調笑道。
說來也不無可能的吧。畢竟他們那一輩的都相互認識。而怎麼瞧小堂堂的長相都不像連振璧那個老傢伙,那他必定是長得像他老媽來的。這樣說來,那小堂堂他老媽必定也是個大美人。
別看老爸現在這副只是隻逃不出老媽手掌中孫猴兒的窩囊樣,想當年據說他也是個泡妞高手,雖然這個據說則是老爸自己說的。但因為有婆的佐證,可信度增加不少。年少風流的老爸再加上一個「婉臻」大美人──嗯……不愧是小堂堂他娘,連名字聽起來都這麼的美,若說他們之間曾有過那麼一段也不叫人驚訝的。
「噓……,你這小兔嵬子,少給我到你媽那邊去亂嚼舌根。什麼有一腿沒兩腿的,真難聽。婉臻她只是我大學時的直系學妹。雖然當年你老爸我是有很喜歡連小子她母親,可惜的是她心中早另有所愛,眼裡根本看不進我這個超級大帥哥。所以你剛說的壓根就是子虛烏有的事,少在那給我興風作浪了。」鬍髭虯張卻遮掩不住微微發紅的臉色,郎家老爸只虛張聲勢道。
搞半天原來只是老爸的單相思啊。可就算老爸以前有多麼的喜歡小堂堂她老媽,但他又怎麼能那麼確定她沒在外頭偷吃呢。這很明顯的老爸有護短的嫌疑。
「別一臉懷疑你老爸的話的樣子。因為當年我那學妹一直深愛著的就是他後來的老公連振璧那老小子,而且婉臻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若不清楚的話還會喜歡她嗎?她是個好女人。總之,不管誰跟你說的這謠言,就算是連振璧說的你也都不用去相信。是那老傢伙自己不懂得去珍惜婉臻的美好,不是婉臻對不起他。」一臉肯定及因為憶及往事而憤然地,郎熊如此說道。
雖然老爸偶爾是會有些老天真的脫線行為啦,不過,在看人識人這一點上,老爸的眼光可不差。要不,跟別的商人比起來總不夠奸的老爸,又怎能在商界冒出頭呢?
好,衝著這一點,他就相信他老爸的話。
那麼,倘若那位「婉臻」小姐真是個好女人,且又深深愛著連丰堂他老爸的話,那她會有「爬牆」的可能性應該是微乎其微。嗯……這樣看來,小堂堂的身世之謎,就有待他這親密愛人來好生費心囉!
撫著下巴,郎律日只在心中想道。
不想,星期一一早踏入學生會室時看到的會是這樣的景像──只見章有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正把手圈在「他的」小堂堂腰上,整個人更幾乎賴住的在用力的吃著免費的白嫩豆腐!
可惡,這小堂堂的免費豆腐可是他郎大少獨得能吃的,誰那樣大膽竟敢前來跟他搶食──找死!
只要跟連丰堂有關的事,心動時就會馬上行動的,郎律日立即以著等比的速度衝向假想敵──
「喂,你這哪裡來的渾小子,誰准許你胡亂對我的人摟摟抱抱的!」郎律日一把就揪住那傢伙的衣領把那人拎著從連丰堂身上拉開。
轉回頭,那小子先是以著一張莫名所以的臉孔看向他,在看見著他的人是誰後,下一秒,那人忽爾朝郎律日遞出了個大笑臉道:「郎大哥,你來啦!」嗓音顯得又乖又甜的。
「連宇堂,你怎麼會在這裡?」著實的愣了一下,在看清那張笑臉時,待得聽見那聲拉長音的「郎大哥」,再忍受不了的,郎律日忙鬆開手把那那子小子姶甩到一邊去。
沒預期郎律日會突然像拋垃圾般的甩開他,連宇堂重心不穩的就要跌個狗吃屎時──
「小心!」連丰堂忙出手捉扶住了他。「你到底在做什麼,郎律日!」又氣又惱他莫名其妙的舉動,更讓他那句「我的人」給梗了下,連丰堂沉下臉來。
一臉無辜的,郎律日只攤著手聳肩道:「沒有啊,我哪有『做什麼』?就一早來就看見有蒼蠅在亂飛,順手拍蒼蠅而已。」
誰知原來看錯了,錯打到飛蟑螂,還沾了身惹人厭的蟑螂味。
呿!是知道這個沒他眼緣的臭小子今天開始就從附近市立高中轉學過來,可他也沒料想到會那麼快就見著人。而且還一大早就抱著他的小堂堂猛撒嬌。
因為兩人是兄弟的關係,又不能像對付一般蒼蠅一樣的一掌巴飛,要捶要扁還得注意著連丰堂的人,這麼麻煩的東西,除了那種長翅會亂飛,真要打又會留下一灘噁心的黃肚腸飛蟑螂以外,還有什麼足以形容!
「你在胡道八道些什麼你!」擰起眉來,連丰堂這回真的生氣了。
「別氣,別氣嘛!哥,郎大哥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的啦,他這人就是這樣愛開玩笑嘛!」沒等讓兩人摃上,站穩了腳步的連宇堂忙打圓場。
哼,說得你小子對我有多了解似,不過就在百大企業慈善籌款晚會上見過那麼一次,還死纏活纏的扭都扭不開罷了,也能那麼裝熟。
「喂,你這小子怎麼會在這裡?你知不知道這裡可是學生會本部,凡是非學生會成員的學生,是不准隨便進來的。」仗著高大的身形,郎律日手扠胸居高臨下的睥睨著身形嬌小的連宇堂詰問道。
「我?」手指著自己,連宇堂張大了一雙與連丰堂有些類似的桃花眼,「我不是隨便進來的,是我哥帶我進來的啊。」他又笑,那張白淨的娃娃臉笑起來是一派天真。
「哦,是會長帶你進來的?」一挑眉,郎律日反問了句,但疑問的眼神卻是投向了連丰堂。
不是說你從不會拿學生會長的權利及身份去做「不該」做的事嗎?哼哼,您這是濫用職權哪,會長大人。
很明白郎律日那一眼的意思,可或許是事實就在眼前,也沒什麼好說的,只回視了他一眼,連丰堂什麼也沒說。
「對啊,是我拜託哥哥帶我進來的啦!」很不會察言觀色的,連宇堂一個人又興匆匆的說著,「因為從今天起,我也要成為蘭陵中學生會的一員了啊!」
「什麼?你是在開玩笑吧?還是你今早作夢跌下床撞到頭撞壞腦袋去了?哪來的這種事!」這小子是說的是哪門子鳥事?他以為他誰啊,才剛轉學進來就能揀現成的成為學生會一員。就算他老哥是學生會會長也辦不到的好不好?話雖如此……看小堂堂好像挺重視他這「小弟弟」,他該不會寵他寵到連這種不可能的事都答應了連宇堂吧。
蘭陵中的學生會運\作一向嚴謹,也非學校師長所能干預,學生會中所有大小事全由學生會成員採議會形態表決,且學生會會員的席次一定,就算連丰堂的權力再大,再怎麼樣他也不可能能多增生出一個位置來安插連宇堂的啊。
「呵呵。郎學長,你又在開玩笑了。在還沒轉學進來以前,我早就已被內定為學生會成員了。難道你身為副會長都沒發現,這回的學生會成員選舉公佈當選的名額有一員是空缺的嗎?」突然意識到這是在學校而不是在外頭餐宴的場合,連宇堂忙改口道。又傻嘻嘻的笑了兩聲,他才一臉俏皮的又說:「嘿嘿,這可是我轉到蘭陵中的唯一一個條件哦,因為可以跟哥哥在一起。」
什麼?這小子在說的是哪一國的語言?怎麼本少爺一句也聽不懂?揪眉瞅著又回身抱住連丰堂的手臂,笑得一臉欠扁樣的連宇堂,郎律日只在心中想道。
雖然兩個人之年齡相差不大,但打小宇堂就愛拉著他撒嬌。當在家時還比較無所謂,但在學校,又當著那樣多人的面前……覺得有些赧顏,可連丰堂卻又不忍心抽開被抓著的手臂叫他別那樣子做。就怕會讓宇堂覺得難堪。
下意識的推了推眼鏡掩飾眼中的情緒,自覺身為學生會長的自己實在是有責任對不知情的成員解釋清楚的,「咳……」清了清喉嚨,連丰堂才對仍一臉不解的看著他的郎律日說道:「呃…宇堂他是去年全國高中射箭比賽的個人總冠軍,而去年巿中則在組隊的箭術賽程中拿到亞軍,至於團體賽的冠軍則是由我們蘭陵中所拿下。」
「So what?」不置可否的,郎律日又挑了挑眉。他聽不出上述那段話語中的「重點」所在。又或者說,那堆話裡沒一句能讓他的問題獲得解答的。
「去年,本校的射箭社本來是有很大的信心拿下個人跟團體賽的冠軍的。卻沒想到會讓巿中給拿走了個人的獎項。因為在辦學方式及校風都近極相似,所以我們學校在幾年前就跟日本的鳴人中學是多年的國際友校,但雖名為友校,其實在各方面都會彼此相互比較競爭的,當然,那都是純屬於良性的競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