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叶的终点》烁知乐

4、青春的心事

　　『一个故事有着一个不起眼的开头，那么到结束往往令人印象深刻。』
　　该如何描写少年？勇敢？真诚？仗义？坚强？算了，我们本就是少年。少年与爱，永不老去。即使披荆斩棘，丢失仙衣怒马。
　　讲台上的老师在诉说着，给同学们讲解知识。突然响起一句话，“秋雨幽幽，引人愁苦愁思。可谓秋风秋雨秋凄凉，秋雨秋风秋煞人。”还以为老师讲了一些题外话，可见此时的窗外也正好下着雨。同学们也所有感触，见此景生此触。
　　“同学们，这些语文课还有十分钟左右下课了。让我们来聊点有意思的话题。也算是破例给你们小游戏吧。”
　　李老师一向举止中透露出温文儒雅，手上还使着盘着一条木质手串。说话声音轻柔，善意露出微笑。说实话，他给人感觉很像民国的先生。同学们也调侃的很到位，许多同学喜欢叫他“李先生”。
　　“老师，是什么话题呢？”
　　“对呀，老师是什么话题呀？”
　　同学们被李先生这一番话惹得很是好奇。蒋烁言也抬头看，只见李先生轻轻摆了摆手，示意同学们安静。
　　“今天我们聊的话题就是“少年”。”李老师一边说，一边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下少年二字。
　　“所谓少年，字面解释是年龄在十岁上下到十五六岁阶段的人。”李先生写完字后，把粉笔放回粉笔盒。看着想来下的同学们。
　　赵磊积极举手，哎呀，老师，我有想说的。快叫我吧，快叫我吧。赵磊内心这番想，李先生也如他所愿。叫他回答了问题。
　　“那赵磊你如此自己举手，那就叫你吧。”赵雷见真的叫了自己，脸上的喜悦之情也很快显露出来。
　　“少年应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说完赵磊就坐下了。赵磊真的很喜欢这句话，以至于他用来当个性标签好几年。
　　李老师听赵磊说完，“嗯，还行。”又看上了同学们。“有没有更多回答呀？”这是一位女同学举手，李老师往那一看。“好，李娜同学请你回答一下。”一位女生站起到旁边，离开了她的凳子。“我觉得可以写，他们是灾厄中钻出的新绿，苦难中挣扎的花。”李娜坐下，这时另外一个女生紧接着也要站起来回答。不等老师点名叫起，她已经站起要回答。“我觉得可以写，看见他们就感觉朝气蓬勃，前途光明。脸上都是青涩中带着骄矜，行为举止也比那些圆滑之人多了几分闯进。”之后有同学们争分，发表自己的意见。李老师觉得自己这番作为还能提起学生们的兴趣。
　　这时附中的下课铃声也刚好响起。李老师见此。“下课啦。你们口中李先生就先走一步了。”李老师今年也才24岁，与附中其他老师相比，他也不喜占课到点就下课他有时候还说过他巴不得下班呢。诶？就可以用到常说的那句话了。嘿嘿，年轻就是好。
　　时故里在白纸上撕下了一小部分，拿起笔好像在那小白纸上写的什么东西？宋长安看的自己的同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他悄悄把头探了过去靠近一点看，那个人还偏不给他看。他想再靠近一分，那个人就往外挪一分。他们挪的位置实在是有些远了。时故里都快掉了下去，已经没有桌子可以让他挪了。不过他也没怎么注意，差点就要从桌子边缘挪到没有支撑点了。身旁的人也没注意，一个劲的往时故里那凑。一个踉跄，他们的跌到了一起。幸好时故里还能坐在座位上，拖住了宋长安的上半身。宋长安都要脚离地了，不过没关系。有故里在，长安可不会掉下去。怀中的人抬头看眼前的人，他发现原来时故里的睫毛很长，皮肤也是极好。他发现他们靠太近了，近到彼此的呼吸声都能交错在一起。他也是感到不好意思，连忙起身从时故里身上起来。时故里也是觉察了这一丝不对劲，假装无事抬手摸了摸后颈。
　　蒋烁言看着眼前这打闹的二人，仔细看就可以发现班长和副班长的耳朵有着不易察觉的一抹红晕。
　　为了打破一下这有点尴尬的氛围。班长低喃小声开口“那个……谁让你不给我看的？”他自己见这情形，说话都感觉和莫名有点小结巴的感觉。这都是啥呀？他自己的内心这般想。此时耳边响起时故里说话不紧不慢的声音。“我有不让你看吗？我都没写完呢。”觉着无奈。我可没有说不让你看，反而这是要给你看的。宋长安也知自己理亏，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他便直接就不说话了。
　　时故里写完之后，拿着那一小张部分的白纸，从自己的课桌上用手按住推到了同桌的课桌上。见宋长安看到了他也便收回了手。那人看着时故里递来的小纸条，便放下了手中的笔。他拿起纸条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
　　“时故里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他在看的同时心里默念，紧接着耳边也响起时故里说话的声音。身旁的人在自己看的同时也在口中同时说出。宋长安看完注意力全部都放在后面三个字“长安花”。他看完内容收回小纸条，揉成一团 ，又塞给了时故里。“什么意思？”宋长安这般质问的语气，有点小生气。但在时故里的眼中就是在闹小脾气。“哦，那我说错了。其实我每天都可以看长安花。”时故里看着身旁的人，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哼！”宋长安发出带了一丝傲娇不服气的轻哼。
　　蒋烁言抬头看这二人。从下课开始抬头看见前面的宋长安和时故里目光变也没怎么离开了。简繁看着自己同桌蒋烁言的目光顺着看了过去。简繁那一看瞬间就明白了。露出了浅浅的姨母笑。然后对蒋烁言说，“哦，这两人。”虽然在对蒋烁言说话可目光还是没离开，看着眼前二人。蒋烁言也紧着着回答，“有故事！”。宋长安也觉察这后面二人的目光。转头一看，看着蒋烁言和简繁这二人一脸磕到了的表情。“你们怎么跟那些磕cp的小迷妹一样？”宋长安知道这磕上头的人，不管作何解释都会变成掩饰，但他还是想说出自己想说的话。蒋烁言听后也给出了回答，“长安归故里，故里归长安。”简繁听到这不由感到火乐这一番话真妙。紧接着她也说了跟上火乐脚步。“对，简单明了。”蒋烁言和简繁这二人一脸你说不过我吧的表情看着宋长安。宋长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了。不好意思的转了头，目光转移到自己课桌的试卷上。时故里没有说话就静静的听着，听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唇角勾起一抹不易人察觉的微笑。
　　其实也不是蒋烁言和简繁故意起笑。在初二的时候，蒋烁言就知道时故里喜欢宋长安了。简繁是初三时才知道的。因为这件事简繁还念叨了好久，为什么自己初三才知道？“蒋烁言和时故里都是坏人。”这也不怪蒋烁言和时故里。时故里觉得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肯定是一视同仁的。只是不管他怎么暗示，简繁都听不懂，不像蒋烁言都看出来了。不过他和蒋烁言是交换秘密，他们知道彼此的一个秘密。既然是这样简繁听不懂也不强求了。蒋烁言知道他喜欢宋长安的事。他也知道蒋烁言喜欢的人的事。如果是蒋烁言喜欢的人的事到目前为止，只有时故里知道。蒋烁言不想提及的往事，作为旁人他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提到宋长安的话，用蒋烁言的话来说。狗都看得出来你对他有意思！只是宋长安真的很腼腆，不过他不谈恋爱。别人问他之前谈过恋爱吗？他的回答一向都是“18岁之前不谈恋爱！”。他可没说谎，他说的可都是真的。每当时故里听到这儿，后面每当女孩子向他递情书表达心意的时候，他也总说“18岁之前不谈恋爱。”时故里觉得现在十六七岁的年纪，等个两三年又何妨？
　　这些事蒋烁言也是看在眼里，听在心里的。这句话总会让她想起那个人。她之前也说过，她也想像时故里那般等下去。可时故里的等待有结果而她的等待没有。但她还是想试一试。
　　少年的特征就是即使失败也不失从头再来的勇气。
　　人们常说一切就是最好的安排。可最好的安排，也有人安排。一切自有定数。
　　每当蒋烁言想起，她的思绪就被拉回来那时。初中政治考试出现的一道题。
　　「“青涩的少年时光，同学之间的感情纯洁而美好，偶尔也会遇到来自异性同学的特别关爱和问询。此时的你应该选择的正确回复的有（ ）”
　　①我不想让小船过早的搁浅，请收回你炽热的目光。
　　②失去我，你就等于失去一切，我是你心中永远的光。
　　③请把我连同你青春的心事，尘封在那记忆的深处。
　　④载不动的是你的款款深情，从此以后你我是路人。
　　A：①② B：①③ C：②④ D：③④」
　　永远会被文字所震撼到，蒋烁言也时常迷茫着，不知那遥远的未来会有什么变图。
　　还是初一那会儿就有人会偷偷早恋。蒋烁言那会还没有喜欢的人，她总觉得这些人就是贪图的玩。
　　直到后来她后来真的有遇到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像了她之前觉得那些贪玩的人半分。可那时她只有十四岁，她就在告诫自己。现在我十四岁，现在我眼中的重要，非她不可。在未来二十多岁的我眼中，只是一段不成熟的爱恋罢了。我又何必较真呢？那道政治题她也答对了。选B。蒋烁言把她连同那年的心事，尘封在的记忆深处。难以忘记，但也不会再去想了。
　　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
　　“可我们又再一次相遇，我不想错失这次机会。”
　　前段时间附中进行了段考，也是下这些小雨。有些同学为了考试会提前复习一个月。不过蒋烁言还是那懒散样，她不是很在乎成绩。简繁挺在意的，她说过“我要在蒋烁言前面！哈哈哈。”可事与愿违，每次都考着年级第四。每当这个时候，蒋烁言就会调侃她“你是专门奔着第四去的吗？”。每次调侃完，蒋烁言都会勾唇一笑。考试前简繁跑来问蒋烁言，“紧张吗？”虽然她知道这是废话，但是她就是想说废话。蒋烁言眼神往那一撇，“你看我会紧张吗？”蒋烁言这一副你又老问废话的表情。蒋烁言也不会觉得烦厌就无感。简繁一看她那样就知道她有点懒得搭理自己了。“好吧，看你那懒散样。”简繁无奈的转了头，转眼看到了宋长安。她找宋长安聊天去了。跑到宋山面前从他的背后轻轻拍的拍。“长安，你紧张吗？”宋长安见来人是简繁，并且自然的回答了起来。“我好紧张呀！害怕我自己没考好第一被某人给夺了。”宋长安说完偷偷瞄了几眼身旁的时故里。时故里抬眼看到宋长安在偷瞄自己。便也说到，“那某人就努力呗。一不小心第一的位置就被别人给夺了。”时故里就这么看着宋长安，直到宋长安察觉到的目光抬眼不小心对视。宋长安见时故里不收回目光，也不甘示弱就这么直直的盯着对方。宋长安把自己都给逗笑了，后来也不再看时故里。可时故里的目光从未离开。
　　后来出成绩的时候，简繁和蒋烁言一起去成绩来那一看。“不出我所料，我还是第三。”蒋烁言想着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三。宋长安和时故里吃的什么药？这么变态。初中的时候还和宋长安不分上下，现在怎么都这样了？蒋烁言内心这番想。“哟，还是老四。”蒋烁言这一听又打算开始犯贱了。刚要开口可还没得说出口就被简繁的手给堵住了嘴。简繁看着蒋烁言，一根手指放在唇前。“嘘！闭嘴！别犯贱。我就是奔第四去的，怎么啦？”简繁不服气，可是事实就摆在那儿。她也只好做罢。蒋烁言往下一看，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51名，还可以。“哟，这次的第一是时故里！宋长安掉第二去了。”蒋烁言视线从下滑上，“嗯，还真是。看来长安要伤心了。”
　　后来回教室。简繁把这一消息告诉了宋长安。果不其然，之前年级第一，现在年级第二，他自闭了。不过只是笑容转移到了之前年级第二，现在年级第一的脸上。

　　另外一个教学楼在窗户前。此时是午休时间，允灵抬头看着窗外。雨还是滴答滴答的下着，允灵伸出手接到了几滴雨，接到了雨的万分之一。“嘿嘿，今天烁言要来家里吃饭。莫名的有些小开心！”允灵心中的想法，可却不知怎的说出了口。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自言自语，可真的有些小欢喜。
　　“陈述，出来一下。老师找你。”教室门口一道男声传来。陈述出了教室，在回到教室时。同学们睡觉的睡觉，轻声聊八卦的聊八卦，内卷做题的做题。但唯独一眼看到了允灵。允灵的皮肤本就白皙。正逢雨停，还是阴天。漫反射出来的光散射在她身上显得她更加皮肤透亮。纤细的手腕伸出窗外张开指腹粉嫩的手掌，任由雨滴碎在手心。陈述的座位就在允灵附近，回教室时目光从未在允灵身上离开。允灵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脸上笑容还没收回就一带转了头。发现是陈述时。她唇角微扬，浅浅一笑。如同江南缠绵的春雨，醉人而煽情。允灵的目光与他对视。他心中忏然一动，慌忙别开目光，不敢直视她。
　　允灵也才反应过来，心中念叨。嗯？我没事吧？我在笑什么啊？怎么傻笑了这么久？允灵觉得自己莫名有点奇怪。不想啦！之后允灵趴在桌子上，带着浅浅的睡意休息了。
　　铃——铃——铃—— 附中的上课铃声响起，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同学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
　　老何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手拿的教材，另一只手拿的是茶杯。还是一如既往的和蔼可亲。“同学们，高一这一年来我和大家都相处了很多。接下来就是高一最后一场考试了。下个学期开始你们就升高二了。年级前50名的同学就会被分到火箭班。会不会分到火箭班凭借这次的期末考试，同学们要重视起来哟。”允灵听到这，以蒋烁言的成绩来看，她肯定是在火箭班。年级前50名的分为一班，自己上次年级第51名，自己努力是不是就可以和蒋烁言一班了。她越想着越兴奋。直到放学她还是想这个事情。
　　目前离下课还有两三分钟。“还有几班都是下课了，可以整理下自己的东西。最近一段时间都会下雨，要准备好雨伞，雨衣这些雨具的东西。还有骑单车的不要太快啊，小心摔了。”邹游的话传入耳中。邹游说完便离开了教室。
　　蒋烁言整理自己的东西装进书包。“邹姐还怪好的嘞。原本在整理东西的蒋烁言，听到这番话也给出了回应。“那可不，不然怎么还是你邹姐。”简繁听到这个回答。“哈哈”
　　蒋烁言背上书包，对简繁说“今天我可能就不等你了，我要找一个人。”简繁背上书包，“是那个女生吗？”蒋烁言先走一步，回头摆手。“是，回去再告诉你。拜拜。”简繁看这番着急。“好，拜拜。”宋长安和时故里也整理好东西准备离开了。“小简，火乐这是去找谁了呀？”宋长安想知道她这番着急到底是见谁呀？简繁还没来得及回答，时故里就已经说出口了。“应该是那个叫允灵的女孩子吧。”时故里猜想应该也没别人了。除了她还会有谁呢？他知道，她们现在是邻居。最大的概率也只有她了。简繁见时故里已经说出答案了，“对，就是她。”宋长安想了会儿，“好吧，我不知道。谁呀？”时故里看宋长安这疑惑的表情。开口说道。“没事，对你来说不重要，现在你知不知道的没关系。只是对火乐而言应该是重要的。”宋长安见此情形。“好吧。”
　　蒋烁言来到高17班门口。有些出来的女同学看到蒋烁言，“哇，好帅！”“啊对对对。”蒋烁言一直在寻找那熟悉的身影，再往里看。一个其他班高颜值的男孩子来到教室里多多少少都会让人感到兴奋。有些女生直接泛起了的花痴。允灵向着那些女生的目光看去。教室门口赫然站着一个长相十分英气的人。看清人的脸后，是蒋烁言。周芷若也看了过去，“这不是蒋烁言吗？来我们七班干嘛？”周芷若满脸疑惑。允灵赶紧收拾书包就出来了，跑到蒋烁言面前。“你怎么来了？”蒋烁言看眼前这人，明知故问。但还是耐心的回答了。“一起放学回家呀，傻啦？”允灵见此说到“走吧！”“好”。周芷若看着允灵奔向蒋烁言。后来她也懂了。蒋烁言来我们班是为了等允灵放学。
　　“哈哈，谢谢烁言，高一这段时间都陪我一起上下学。”允灵看着身旁的人。“那我也谢谢小灵高一这段时间都陪我一起上下学。”允灵的目光没有离开，全然不知脚下的事。允灵差点走近就踩进一个大水坑里。幸好被蒋烁言拉住往另一个方向走了。“哈哈，谢谢哈！”允灵心想如果刚刚蒋烁言没有拉住自己，那自己的一个裤脚就湿透了。“不用，举手之劳。”蒋烁言撑着雨伞微微的向允灵那边偏去。“那个，我可以叫你火乐吗？”允灵希望得到允许的回答，不过即使是不允许也没有什么。蒋烁言听到这个请求，“为什么？”蒋烁言带点玩味的语气反问着允灵。“就觉得怪可爱的，就想用这个称呼。”允灵刚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怕自己这样的行为不太好。可后来也变得硬气起来了。就问一下可不可以？不可以就不叫。蒋烁言顿了顿，抿了抿嘴唇。“当然可以。”允灵还以为会被拒绝，没想到居然同意了。“好的呢，火乐！”允灵眉眼弯弯，明媚倾笑。在不易察觉的地方身旁的人唇角微微上扬。一个不易察觉的小动作。
　　她们一起走到了家门口。蒋烁言打算先回家，放下书包再去高阿姨和允叔叔那。“小灵，我先去放书包，等会儿再进你家们。”允灵既然双方都还背着书包，“好～”
　　允灵走进家门，爸爸妈妈还没有回来。走进自己的房间放下的书包。手机就像被轰炸了一样有好多消息。允灵点开一看发现有周芷若的。
　　兔轨：快说你和蒋烁言是什么关系？
　　灵异芝士：我们是邻居啦
　　兔轨：这个星期的事吗？
　　灵异芝士：不是上学期开学那会儿就是邻居了。
　　兔轨：那你们这是从那会儿一直上下学的吗？
　　灵异芝士：对！
　　兔轨：那我跟你讲的那些事，你没有和蒋烁言说吧？
　　兔轨：在后面议论别人被那个主角的人知道了那我不得那啥了……
　　灵异芝士：不会的，其实说实话，我和她的交流也不多。一起上下学是双方父母说可以起的，他们安排的。蒋烁言也没有拒绝。我们除了一起上下学，好像其他的时间很少有接触。
　　兔轨：原来如此。
　　允灵退出周芷若的聊天框。点开了班级群。
　　守法公民：就我这个中等水平，再怎么容易都可能充不到火箭班啊！
　　超级菜头：我还是知道自己水平的，靠前一点的班级就满足了。
　　我是大变态：我想自己冲一冲的话，应该能踩个吊车尾。
　　等的花都谢了：@我是大变态 这么努力？
　　我是大变态：@等的花都谢了虽说是吊车尾，可凤尾就是比鸡头强。
　　……………………
　　允灵看着这一条条消息，确实凤尾就是比鸡头强。我也想进火箭班，这样就可以和火乐同一个班了会有更多的接触。
　　嘀——嘀——嘀—— 允灵听见有人敲门。想都不用想就是蒋烁言来了。允灵连忙去开门。“烁言，你来啦！”连人都没看清就来了这么一句话。高卓这一听，“这么欢迎烁言啊？”允灵这一看内心十分尴尬。“妈妈，爸爸，你们回来啦。”帮妈妈接过手中的菜。“允灵，那个烁言怎么还没有来呀？”允怀泽看着房子里只有允灵一人。允灵连忙做出解释，“回房间放书包了，她说等一下就来了。”允怀泽这一听也没再多说什么。允灵随后关了门就去帮妈妈洗菜了。
　　嘀——嘀——嘀—— 允灵不用想，这次一定是蒋烁言。可她现在在帮妈妈做饭，抽不开身去开门。高卓也看出她想开门，“让爸爸去开一下门吧。现在你也抽不开身。”允灵一听，让爸爸去也不是未尝不可。“允爸，去开个门。烁言来了！”允怀泽听到高卓叫唤他的声音就去开门了。
　　蒋烁言一看，开门的是允叔叔。便礼貌的开始问好。“允叔叔好！”允怀泽一听，“哎，你这孩子真有礼貌。”蒋烁言听允叔叔夸奖她。“谢谢叔叔！等一下还麻烦你了在这里吃饭呢。”允怀泽见这回答连忙接着话，“怎么会麻烦呢？多添一双筷子的事。”“那叔叔就谢谢啦。”“不用谢，不用谢。”
　　蒋烁言进门，看到允灵和她妈妈在洗菜。“高阿姨好。”高卓回头一看。这孩子真讨喜露出一副长辈们都喜欢的甜甜微笑。
　　“哎，好。烁言等一下就吃饭了哈，可以先去洗手。”高卓一边说一边把碗筷拿到餐桌上。“好的！”蒋烁言也紧接着回应。高卓看到身边的女儿，“允灵，别弄了，你也去洗手吃饭吧。你朋友来了就和她玩。”允灵见妈妈居然放自己自由了。“好，谢谢妈妈！”允灵也去洗了手。“火乐！蒋烁言回头，看见允灵就站在门口。她也给予了回应。“嗨！”
　　餐桌上，高卓夹了一块虾放到蒋烁言碗了。“烁言多尝一尝，看符不符合你的胃口？”蒋烁言这个时候连忙给予回复。“今天的饭菜都很可口符合我的口味，谢谢高阿姨的劳动成果啦。辛苦啦！”高卓听到这儿平时每天都要开着父女俩做一日三餐都没听到辛苦这二字。高卓转头看着允怀泽。这父女二人好像也是感觉到了危机感连忙紧接着也说。
　　“老婆辛苦了。”
　　“妈妈辛苦啦！”
　　高卓见他们求生欲还很强，心想着暂且原谅他们吧。
　　这个饭吃下来很愉快。本来高允夫妇还想把蒋烁言留下来再待会儿。可蒋烁言还真就有事儿就只好离开了。
　　蒋烁言去高允夫妇家的时候没有带手机。回来时，看到手机收到好多消息。点开一看，最上面的就是简繁。
　　竹简筒子：怎么回事儿？
　　竹简筒子：没看手机吗？没回消息。
　　某某：刚回来。
　　某某：我们是邻居。她父母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然后我答应了。
　　又弹出来个消息。蒋烁言退出和简繁的聊天框。看到是时故里发的消息，点了进去。
　　故里：重蹈覆辙？
　　某某：不知道，现在算朋友吧。
　　故里：所以今天这是？
　　某某：我们是邻居，他父母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我同意了。
　　蒋烁言放下手机，去洗了个澡。回来时，手机上又弹出了消息。是那个人的消息。
　　灵异芝士：今天开心吗？
　　某某：开心。
　　对面又很快回复。
　　灵异芝士：嗯。
　　蒋烁言看着聊天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中…消失，然后又出现对方正在输入中…她很想明白那人到底想说什么？刚想问对方，只见此时的聊天框内弹出了个消息。
　　灵异芝士：晚安。
　　她也很快回复了过去。
　　某某：晚安。
　　蒋烁言把手机放到桌上，专门上床睡觉。躺上床闭眼前的那一刻。有些不寻常但无事，又很快就进入梦乡了。
　　那年我十四岁。把你和青春的心事，尘封在记忆深处。今年我十六岁，现如今那道封印好像有些松动。不过，现如今我还是少年。你依然是我青春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