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落的曾经》雵主

10、露滴天街应軃柳，风回上苑想飞花

　　2014年5月下旬一个周末，以菻伯伯的女儿——以菻的堂姐向春桦以菻堂姐说带着姐夫游玩公园，正好离以菻学校不远。顺便看一下以菻。以菻和姐姐约定见面地点是校门口。以菻为了挣将来换肾的钱，在宿舍给人改稿子。每月可以挣500元。
　　以菻来到校门口。以菻姐姐带着姐夫走过来。
　　还没有走进，以菻姐夫的眼睛一下子直了：“还没有见过如此美貌的。” 身材婀娜窈窕，不胖不瘦。脸小小的。如精心雕刻的工艺品，皮肤细腻，五官严格符合黄金分割。上眼睑有天然的棕褐色纹路，不用眼影；我的睫毛长长的，不用睫毛霜。我的眉毛粗心正好，曲线也正好，向上飞起，不用修眉毛。
　　以菻姐夫文质彬彬，细细眉毛，戴着眼镜，从侧面看度数很高。向春桦做介绍：“这是你未来的姐夫——闫佳楠，在安徽科技大学当老师。”
　　以菻满脸堆笑：“怪不得姐夫如此绅士，原来是德高望重的大学教授。”
　　闫佳楠听见“姐夫”，心里暖呼呼的，谦虚地说：“我仅仅是一名小小讲师”
　　以菻也很会迎合别人：“未来的教授，我没有说错吧。”
　　闫佳楠再看以菻的眼睛，她眼睛眨的时候，流露出聪慧的光芒。加上长长睫毛的上下飘动，如同春潭上飘荡的柳枝，别有一番风韵。
　　闫佳楠继续问：“你在哪里上学？”
　　“在安徽师范大学”
　　“大几？”
　　“大一”
　　以菻的声音像珍珠落在圆盘，清脆，尽管很没有底气（由于身体虚弱）。闫佳楠喜欢继续听她说话。但以菻还是不怎么多说几个字。

　　秋，迈着轻盈步伐姗姗来迟。秋，最伟大的画家，挥动画笔点染江山。翠绿的山野镀上了金箔。河水也失去夏天的奔放，开始以沉静的步伐徐徐前行。荷塘里，荷花开始羞涩地垂下头，开始沉思一生的脚步。荷塘边，垂柳换了一件黄色纱衣，还将衣穗零落在澄澈的清波上。暑气消遁，天空显得清爽。
　　果园里，果香四溢，预告着成熟。在生命走向成熟的秋季，以菻伯伯的女儿——以菻的堂姐的爱情也走向成熟。以菻伯伯两个孩子，大的是女儿，还有一个儿子是沃森。就是前文提到的伯伯希望以菻早点病死，自己儿子沃森好继承以菻父母的家产。
　　婚礼定为国庆节10月3日。以菻姐姐向春桦给以菻家也下了请帖。以菻好久没有参加别人的婚礼。由于从出生开始身体极度虚弱，一出户外就生病，以菻的童年在室内度过，最多就是以菻父母把 同龄孩子邀请到家里在室内做游戏。后来以菻上了中学，由于经常生病，耽误的学习进度就在假期来补。以菻和姐姐关系非常好。小时候，每当周末，伯伯就带着姐姐来家里做客。姐姐非常懂事，非常善良。知道以菻身体非常差，总是千方百计地体贴她。在室内做游戏的时候也是担心把以菻身体累着。如果姐姐来到时候遇到以菻正在生病，姐姐也会像妈妈一样照顾以菻。
　　对自己这么好的姐姐结婚，以菻当然很兴奋。9月30日就提前回家过国庆。
　　9月30日晚上10点，以菻在睡梦中。以菻因为肾病，排毒功能很差。夜间是内脏器官排毒时间，所以，以菻一直坚持10点前入睡，几乎没有破例过。姐姐突然给以菻打电话。以菻以为姐姐在向她诉说婚庆的喜悦。接到电话却是哭泣声。婚礼这么喜庆还哭泣？“妹妹，怎么办啊。呜呜呜”
　　“姐姐，怎么了？你不是婚礼，应该高兴才是。”
　　“我今晚切水果，把刀子掉地上，落到自己脚掌上。虽然穿着拖鞋，刀很锋利，切开拖鞋，把我的脚掌砍了。我被送到医院。估计一个月都不能下床走路了。婚礼就差两天，请帖也发了，酒席也交了订金，不给退。”
　　以菻眼珠一转，这好办，赶紧找个轮椅，也可以在轮椅上进行婚礼啊。轮椅上的新娘，又不是没有先例。但是聪明的以菻眼前一亮，这不是生财之路吗？自己肾病将来换肾需要积攒钱啊。于是，在电话中陪着姐姐哭泣。然后说：“姐姐，你别伤心，你一直对我这么好，我一定尽力帮助你。我来替你当新娘，如何？”
　　姐姐答应了：“还是小妹聪明。”
　　以菻语气变得严肃：“不过，姐姐你知道，我患有先天性肾病。医生说，我一劳累，有生命危险。”
　　“妹妹，这我知道。婚礼那天，新娘确实很累。如果对你有危险，那就不要替我当新娘了。”春桦知道，以菻自从7岁确诊先天肾功能不全，小学在家由妈妈教，初中体育课，凭着诊断书，特别照顾：只是做做体操、跑步跑200米、跳绳一次性只能跳20下。总之，不能劳累，劳累尤其是出了汗，有生命危险。以菻如同一个雪人一般，禁不住一点点磕碰。一路上都是大家倍加呵护着才让孱弱的生命维持到现在。
　　“姐姐，小时候你那么疼我，你来我家，赶上我生病的时候，你无微不至照顾我。姐姐，为了报答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姐姐，只需要你给我3000元，作为意外的保险费吧。”
　　姐姐考虑一下，就答应了，并把以菻的意思转达给了自己的未婚夫闫佳楠。由于向春桦带着未婚夫闫佳楠见过以菻，闫佳楠当时就被以菻美貌迷住了，这次让以菻假装新娘，当然可以近距离见到这位美人，便很爽快答应了。
　　闫佳楠去见自己父亲，把事情说明。父亲是大公司老总，家里财产超过5000万。闫总一听很生气：“荒唐！”
　　“这不是请帖也出了，酒店预订酒席的费用不给退。”
　　“让春桦做轮椅出场”
　　“这样不利于春桦伤的恢复。”
　　“那也不能让小姨子当新娘。这样很不道德。以后，你个春桦走在街上，婚宴的人会问你，和你走在一起的人和婚礼的新娘怎么不一样。”
　　“到时候慢慢解释就行。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行！我坚决不允许。”
　　“爸爸，您不是常常讲，思想应该跟上时代。”
　　“儿啊，你不是从小听话。怎么这件事不听话了？”
　　“爸爸，我觉得没什么不妥。”
　　闫总沉思片刻，突然神秘地说：“儿啊，你是不是对小姨子有什么。”因为春桦见公公闫总时候，提到过自己的堂妹如何漂亮。
　　“爸爸，我对天发誓，我没有任何”
　　“你不听话，我不参加你的婚礼！”

　　10月3日，10月1日，以菻开始为“新娘”做准备，她每天早上沐浴，全身各处涂上高级美白霜。由于肾病，排毒功能很差，她的皮肤很黑。涂过美白霜，浑身洁白光亮。
　　10月2日晚上，以菻就住在伯伯家。5点早早起来，沐浴，涂美白霜，吃早饭。早上7点半在美发店做头发。从7点半开始，头发做了两个小时直到9点半。婚车接着她直奔酒店。在半路，堵车，正好路边有个诊所。以菻下了车，进到诊所注射了5支葡萄糖。因为以菻知道，自己貌美，一定有很多人缠着自己敬酒。自己的病情一直不容乐观。万一在婚礼敬酒中晕倒。到了酒店，婚庆的彩门，气球，花篮，盆景，还有雕刻的玉石。11点在酒店里开始婚庆活动。闫佳楠家境不错，有30桌。场面布置很雍容华贵。还请了乐队。
　　11点开始婚礼仪式的各个方面。包括拜天地，拜父母之类的。虽然闫总说，如果以菻代替新娘，则不参加婚礼，但气劲过了，还是来了。新娘始终戴着透明度不够高的盖头。随后，主持人邀请家长讲话，新郎讲话。当轮到新娘讲话时候，盖头一掀，全场暴动!谁也没有见过如此美貌，倾国倾城的美人！比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四大美女还要美。以菻略带羞涩地走到台前：“谢谢大家在百忙之中为我们的婚礼捧场，令酒店蓬荜生辉。祝愿大家在酒席上畅所欲言，万事如意。”这时候，新郎为以菻插播广告：“这个娘子非常有才，还会乐器。”
　　以菻：“我没有带啊。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乐队递过一个笛子。以菻吹奏了一曲，台下还要继续，以菻又吹奏一曲，台下还要求继续。以菻知道随后要敬酒，为以后保留体力。聪明的以菻故意笛子掉在地上，假装说：“我怎么这么不小心。”拿起来吐了两口气，故意发出杂音，然后说：“笛子坏了。我该赔偿多少钱？”乐队的人乐了：“坏在这么美丽动人的新娘面前，怎么忍心要赔偿呢？”我拿回去修一下。
　　12点开始宴。一般来说，新人敬酒后才坐下来吃。以菻谎称自己没有吃早饭。先坐下来狼吞虎咽地吃了10分钟。等的大家很着急。以菻从雅间出来给大家敬酒。只见她一手拿着一小瓶白酒，一手拿着迷你酒杯（10毫升的容积）。其实，以菻的肾病是禁酒的。以菻提前把小瓶白酒（300ml）的就倒到其他酒瓶，灌了一瓶苏打水当白酒。同时，以菻害怕自己万一没有敬酒万就晕倒呢？瓶子也会摔到地上，大家发现没有酒味散发出来就露馅了。于是只装了半瓶苏打水。保证在晕倒前，苏打水喝完，腾空瓶子。如果瓶子空了还有人敬酒，就说不胜酒力。
　　由于以菻极其美貌，大家一致缠着以菻敬酒，一直到下午两点，以菻除了上两次卫生间一直站着，体力不支。她把小瓶盛苏打水的酒瓶腾空时候，感到头一阵眩晕，全身如同棉花一样软。暗暗叫不好。她坐在有人提前离开的空位置上，用右手扶着脑袋，轻轻说一句：“我醉了。”其实她一口酒也没有沾。说后，她眼皮往眼睑无力地一搭。昏过去了。新郎吓坏了，责怪客人：“你们怎么把新娘灌醉成这样？”赶紧抱起以菻，先送到酒店楼上的一间提前订好的客房（为宾客多预备的）。以菻非常聪明，她知道如果是假装是醉酒而昏迷，如果没有沾酒，没有酒味就露馅。便在两次上卫生间的时候在脸上和身上涂了重重的香水，掩盖没有酒味的bug。
　　他把以菻轻轻放在床上，如同放置一个娇弱的婴儿。以菻身上香气还是浓郁。但闫佳楠没有留意香气。因为以菻的美貌，压倒他见过所有女性乃至影视上见到的所有女星。
　　端详以菻的美貌：身材匀称，不胖不瘦。脸很小，凹凸曲线柔和，如同别具匠心雕刻的工艺品。五官在脸上分布位置完美地符合黄金切割。眉毛没有画，天然的线条滑润，向上飞去。上眼睑涂了亮晶晶的眼霜，闪闪发光。眼睛闭着，一圈弧线上的睫毛搭在眼睑。由睫毛的疆界看出眼睛很大。鼻子很小，线条、工艺精致，也像是能工巧匠雕刻的工艺品。从她鼻孔里轻轻呼吸，气息非常微弱。闫佳楠没有意识到以菻患有疾病，身体很虚弱，因此呼吸也气息微弱。嘴唇也很小，嘴角微微下凹，融合进脸蛋的凹凸中，线条中富含动感。
　　闫佳楠足足端详了40分钟还是没有看够。那种心情如同“好水好山看不足，马蹄催趁月明归。”（岳飞《池州翠微亭》）闫佳楠实在按捺住□□。他情不自禁地拉开了以菻的礼服拉链，但又害怕地拉上了。反反复复挣扎后，还是把以菻外衣脱下来。她的皮肤光滑雪白（美白霜的效果）。而且她身上肌肉很少，脂肪比例特别大，导致身体异常柔软。（肾病导致她身体蛋白质吸收受到影响导致，同时蛋白质吸收受阻，体内缺少蛋白质，又使得她的免疫力极度低下。）由于胆怯，边脱以菻的衣服边手抖，以菻醒来了：“你要干什么？”
　　虽然由于身体虚弱声音很微弱，但闫佳楠打了一个冷战。赶紧给以菻重新穿上衣服。以菻心里一亮，这岂不是为我换肾积攒钱的机会？说：“姐夫，要我满足你的欲望，可以，3000元钱。”以菻知道姐夫非常有钱。
　　闫佳楠边说可以。
　　“你必须把钱先给我。”以菻打了一个冷战，闫佳楠才意识到没有开空调，这才把空调暖风打开。以菻咳嗽了几声。闫佳楠看着以菻咳嗽的柔弱的玉枝摇动的姿态，也是非常迷人。
　　闫佳楠通过手机把钱转给了以菻，还是立即到账的，收了1%的手续费。看来闫佳楠彻底被以菻的美貌诱惑了。
　　以菻看到短信，边答应把自己身体给他。
　　闫佳楠从小就是乖孩子，后来考上研究生，现在本市的安徽科技大学当大学的讲师。他在认识以菻姐姐之前，从小到大没有牵过女生的手。这次还是禁不住，被以菻的美貌彻底崩溃了原来保守的“城墙”。也许一个看似胆子小、规规矩矩的人，照样在某时刻，外壳被不可抗拒的外在力量融化，露出人性最最脆弱的一面。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中的穷大学生拉斯柯尔尼科夫虽然貌似非常儒雅守规矩，但为生计所迫，杀死放高利贷的老太婆阿廖娜和她的无辜妹妹丽扎韦塔，制造了一起震惊全俄的凶杀案。闫佳楠用颤抖的手打开宾馆预备的避孕套，并再三检查门是否锁好，怀着惴惴不安的心要脱以菻的内衣。还没有得逞，这关键时刻，“嘟嘟嘟”的敲门声响起。
　　闫佳楠喊道：“新娘还没有醒过酒，稍等。”以菻赶紧把衣服穿上。
　　服务员把门打开。门口高大的身躯是闫总：“儿啊，赶紧去医院照顾春桦去吧。春桦需要你。”
　　“小姨子醉酒还没有醒酒。”聪明的以菻赶紧装睡。在佳楠和父亲谈话之际，往身上喷了香水，掩盖没有酒味的bug。
　　“把她交给我们吧。你赶紧去。”闫总催促着儿子。
　　佳楠深情望了一眼以菻，去照顾自己妻子去了。
　　闫总进了房间，见床上的以菻果然没有醒来。但他总担心儿子让以菻假装新娘，是因为以菻的美貌。这一看，果然是胜过天仙。尽管没有睁开眼睛。五官完全符合黄金分割，鼻子尖的位置和鼻子总长度也符合黄金分割。脸的凹凸弧度，眉毛的线条弧度，嘴唇的小巧。别说年轻人，就是自己这老迈之人，也为其美色动心。真的是上帝精雕细琢的完美的工艺品。
　　闫总等以菻醒来后，让服务眼搀扶着送到小轿车却发现以菻脚步蹒跚，全身无力，不单单因为醉酒。身体如此无力？开到以菻家门口。以菻下了车，由于发高烧，晕晕乎乎地进了家。进了家感觉身体实在支撑不住，扶着墙蹒跚着到了自己房间，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以菻在家里感冒发烧了一周，除了以菻爸爸妈妈知道，其他人丝毫不知。不管怎么说，感冒发烧喝中药的费用，远远小于挣到的3000元钱。
　　由于闫佳楠把以菻送到宾馆，观察以菻美貌的时候，竟然忘记开空调送暖风。把以菻外衣脱去，让以菻受凉了。前文提到以菻由于肾病，蛋白质摄入受到影响，免疫力极为差。
　　虽然，上帝的保守，保护了以菻，使其处女身份持守。也避免了闫佳楠的更严重的犯罪。但是，这事情发生后，闫佳楠极度后悔。他知道，他在这件事之前，自己是一个非常安分守己的“良民”且对向春桦一片真心，但是，这件事让他看到了自己灵魂中隐藏着的欲望。但是，他还是坚持斯多葛派中提到的：人的□□是坏的，灵魂是至善的。
　　闫佳楠为了弥补对于妻子的愧疚，对向春桦越发温柔体贴，闫佳楠越发觉得对不起自己新婚的妻子。闫佳楠决定用自己绝对的顺从来补偿对妻子的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