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二的岁碎念》八窗秋

7、驰风骋雨

　　它是黑白，也是彩色
　　———From 小文的故事
　　“可以离开一下吗，可以吗，别吵吵了。” “叮铃铃，，，”天花板，书桌，衣柜，，，7点了，梦中一大群半生不熟的亲戚围在一起、、、我回想着刚才的画面，常言道：夜有日思之梦，我努力回忆每一帧画面，想捕捉住梦中潜意识展现的信息，半刻，还是起床吧！
　　曾有一段时间我只觉得待业时光难以启齿，不值一提，但慢慢的，我学着与这段时光和解，与自己和解，因为哪怕是1天、1个月、1年，这些都是流淌在头脑、面容、思想里的时光，我的时光，我的年岁。它和与之最近的青春灿烂大学时光相比自是黯淡，但谁说万里无云的蓝天不能作画，洁白稠密的宣纸不能填词，开心是一种颜色、痛苦是、喜悦是、焦虑是、煎熬亦是，以这段略显单调的时光为底，以各类颜色挥几墨笔，勤奋为太阳，坚持为土地，泪水为风雨，柔韧为种子，汗水为收获，此亦是丰富精彩的独一无二之作。

　　waiting 1天
　　此时不知愁滋味
　　此前考了一次试，成绩还没出，加上刚毕业，于是三两好友便开启了短途毕业之旅。旅途中当然没心没肺的玩啦。回来后则继续思考今天和明天。

　　10天
　　目前处于思索就业方向阶段，在网上找了兼职，朋友介绍了几个专业相关的项目，和我计划的就业方向有关，也算练习。边想变动手，只想不干有点慌。
　　这段时间，家里几位长辈一见到招聘公告就发给我，还有几位劝我说不要去外省工作，离家远了。。。怎么怎么吧啦吧啦一大串（就像当初劝我不要报外省的大学，虽然经过各类招聘的毒打后知道了省内的很多招聘的确优先省内大学，但我当初还是毅然全报外省学校，在这点上 现在我也不后悔）知道他们是好心，但还

　　是莫名叛逆的反感。我没想过去太太太远的地方，家附近的省市都能接受。但可能，潜意识思想上还是受到了影响。

　　这天，大学同学发了一个深#招聘教师的公告给我，她上半年已经被另一个区录取了，我觉得这个机会挺好，就发了相关资料去初审，但思量后感觉离家有些远（此时还很天真），只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过多久，资格初审过了通知要线上面试，我没想过去深#，本想放弃的，但想着这个面试也是一个锻炼，就参加了，前面回答的感觉不错，到后面倒数第二个问题卡壳了，我了个天，犯了一个基础错误。后面就是遗憾落榜的消息。在这件事上，不是什么运气不运气的事，完全是我自己的问题——态度不端正，就算尝试也得认真试啊，心存敬畏，认真对待每一个经手的机会，机会才会认真对待你。这件事还提醒了一点——专业能力的提升，就算不提升，起码也得保持，不要让它被时间洪流带走了。反思。改正。继续。

　　1个月
　　大四的时候一心考研，压根没想过就业问题，可能努力程度不够、可能选择的学校确实超出当时能付出的时间精力和当下能力范畴，所以。。。“光荣”落榜，一时打乱了所有计划和美好幻想。当然了 当然遗憾了，原本就是为了弥补一个遗憾，又喜提一憾，当初高考志愿与心仪院校一分之差，进入另一梯次院校，因此再有选择机会时，那可不就想再往上挣扎挣扎。
　　还记得12月底考完，和室友一起幸福跨年，当时聊起如果落榜的计划（果然，这不就乌鸦嘴了吗），她说，我会继续考吧，我还不想就业呢。我：我可能不会了，脱产备考压力太大了（嗯人是会变的）。

　　2个月
　　在参加完一次选调生考试后，以几分之差落败（备考时间不长，此时其实没有过于失落）。在看后面还有什么考试可以参加，一天，整理书柜时发现考研的笔记还有里面夹着的纸条——当时每天积累的一句名言和五颜六色写着的读研的目标计划。在思考了两个日升日落后，我下单了——英语，政治，专业课，真题模拟题。买好圆珠笔 水彩笔 笔记本，把书桌清理好，虚位以待，想给它们提供最舒适的栖息环境工作环境。 为什么当时纠结呢，因为备考时间只有不到3个月，那段时间还在针灸不能停，我想想那一红本本的单词十多本书的专业课，我都想立马掐人中。但决定了就行动。我悄咪咪的进行着，谁也没告诉除了我哥，因为我和他交流了一下当下的纠结担忧以及最后的决定。中途聊起来，老哥从没和老妈说漏嘴，谁也没说。好几天后，老妈问起来，我还是告诉她了，嘱咐她不要告诉别人。结果 转眼，大舅小舅姨妈表妹。。。都知道了，我真的。。。超级无语，我哥的形象顿时在我心中伟岸了几分。

　　12月底
　　考试前一天，做核酸，办公楼前的小道上排着长长的队，有几位仁兄全副武装，不知道的还以为插进来了几位核酸检测人员，当时疫情总体已经可控，不是那么可怕，但还是有些担心，如果一定要中招一次的话，只求不要在考试这两天被病毒痛搞。
　　第一天总体挺算顺利，但有一个我曾经无法理解但确实犯了的小错误（改不过来可就不小了），政治题号位置写反了！！！当时向监考老师求助他还笑了，笑了！虽然 确实可笑，但这…有点不爽。最后我还是在有限空间和时间内完成纠正，建议研友不要效仿，此过程让人欲哭无泪心惊肉跳。第二天，专业课，文字量最大的仨小时和仨小时，到9点多的时候，我脑袋发热，一开始还以为写得走火入魔了，慢慢的越来越不对劲，脑门热耳朵热脸蛋热咽喉热，我似乎觉察到了啥，哦吼 中招了。
　　中午，老爸来送饭，我实在忍不住了，请老爸帮我买退热贴。这看似漫长的中场休息时间，吃又吃不下，午觉也睡不着，一整个脑袋就像供电充足般火辣辣的持续发热，手脚又像孤独地经历了千里冰封 万里雪飘，冰火两重，极其不适。
　　16：35，此时脑子一片混沌，双眼发热，两手麻木，看着满纸的“象形字”轻微而放肆地上下舞动，我咬紧牙齿，掐了掐手背，

　　这半拉时刻真是漫长。
　　考完回到家，一量体温 39度多，啥也干不动，贴了退热贴就躺平。考完试加上生病，于是乎就“开心”地躺了几天，听说过好多人新冠中招后千奇百怪的症状，我还好，也就嗓子疼的冒烟，发烧，浑身无力，声音嘶哑——就是那种唱一首小红帽秒变吓小孩的恶搞语音。

　　这段虽未取得最后胜利但却记忆深刻的经历讲完了，我从未想过以这样的方式诉说。
　　我曾想，如果上岸成功，我就把发烧都没战胜我的这段奇遇大说特说，如果遗憾败北，那就让我独自为那几天的我鼓掌呐喊，辛苦了，真不错！

　　6个月
　　1月
　　在等待成绩的过程中，准备着复试，同时也关注着一些招聘信息，了解一下大环境，我们这一届还处于被关怀阶段，但肯定的是，新一波应届生就业选择更多。
　　准备复试的过程，极为焦虑痛苦，主要因为专业课，初试备考时间不多，专业课基础有待加强。
　　……
　　成绩出来了，政治英语两科平均70多，专业课稍显逊色。
　　继续准备吧
　　自我介绍，专业课相关论文，专业书籍，常规问题，毕业论文大创项目都又被我拿出来薅一遍，还找了个小伙伴一起练口语…
　　仿佛似乎 two years later

　　——几分之差 失败了
　　中间放下多次机会长达快半年的战斗终告一段落，说不难过是假的，挫败失望 自我怀疑，咋地，我就和这读研有缘无分了是不。冷静后自省：这几个月我全力以赴了吗？嗯 I know

　　拉拉衣领，挥挥衣袖，该面对还是得面对，继续战斗吧！

　　“珍惜每一个能够全力以赴的时刻”

　　9个月
　　时不时看着现在的处境，充满焦虑
　　但也深知自己是幸运的，因为我还能左右选择，没有迫于生计匆忙就业，实是父母提供的后盾，其实我也知道他们挺着急，但他们还是支持着我，我这人矛盾处就在这，他们越这样，我面对一次次差之毫厘的失败越自责越内疚。

　　10个月
　　准备去广州参加一个考试，这次想上岸的信心决心再一次爆棚，它招录的专业范围较小，专业性强，竞争相对来说”温柔”一点。第一次来到广州，迎面扑来的是令人难以忘怀的33度的热浪，广东广州——各类美食粤语粤剧小蛮腰…我回忆着脑海中的各类标签、带着考上了就在此定居的心态 欣赏着这座城市。
　　在网上找了一位来自江西的同行小伙伴在考点附近合住，考点在一所学校。次日，9：45、、10：30、、、、考完出来一身轻松，感觉良好。羊城之行考试是首要目的，其次自然是要游玩一番。接下来一周多的时间，吃吃喝喝，走走停停，骑自行车逛着大街小巷，感受着和我熟悉的地方全然不同的城市氛围。
　　有时走着走着 顿感，如果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城市中，没有驻足之所，一时又没有目标、目的地，孤独感立刻像杂草丛生。这种感觉和上大学时不一样，第一次到上海，对闻名遐迩的魔都倍感陌生和好奇，但不论在哪个区，不论远近，偌大城市有校园中的一个容身之所、有同学朋友，就有归属感。

　　途中住所遇到三位朋友，一位是刚从武汉的大学毕业在这儿找工作，一位是程序员公司裁员出来旅行，一位是大三在校生出来玩儿。 有反复被希望和失望摩擦 依旧在坚持的待业人，有被社会磨圆棱角依旧乐观的打工人，有初出茅庐无忧无虑为期末考试奋力一搏的大学生，我们把水言欢，聊了很多，直到望着窗边的圆月沉沉睡去。
　　这次羊城之行，除了考试之外，十分惬意，和在这读书的同学聚了餐，旅行中没有赶场子的匆忙急迫，在海心桥河岸骑着自行车的时光如此明静美好，仿佛悄无声息地安抚慰勉着这小半年来的失意。原来一个人的旅行体验感这么好。
　　回程途中，我思索着后面的计划，如果、、、失败、不幸说中，那就得再做其他打算。

　　11个月
　　网上兼职我一直在做着，主要是想保持一个工作的状态，这个工作如果全职的话，也能养活自己，但这个工作的作息混乱，且从长远发展考虑，不是长久之计，因此一直坚持尝试合适的考试和招聘。
　　风和日丽的一天，我参加了一个招聘，初审过了，通知面试，是一个学校的教学行政岗，对于这个面试我是抱着锻炼的心态，没什么压力。
　　　换了几趟车，这里可真远，穿着磨脚的乐福鞋，顶着烈日按着导航刚爬了个坡走到了东门，结果只能从北门进，顿了三刻，我只想从这坡上做圆周运动圆润的下去，此时这学校显得好大，东门到北门像是走了一万年。一进校门，居然是一所需要爬坡的学校，还有之字形山路，路两边是熙熙攘攘的小树苗。更妙的是，面试地点所在的教学楼在山顶！ 坐定，我去洗手间整理好仪表，画好淡妆，一切准备就绪。已经有很多人坐在教室里等待下一步指示，下午2点，隔壁教室的老师让我们抽签，我心想，最好抽到前面的号码，早完事早轻松。大家都围了过来准备抽签，不过一个都没先伸手，我就第一个抽了，哦吼，这算心想事成吗，NO 1，我第一个面，抽完就直接被带到隔壁教室，面前有□□位老师，围坐成半个框，自我介绍完就提问，随着一个个问题老师们对我有更多了解，我也渐入佳境，更加从容应答，有理有据。

　　到最后老师们相视一笑，微微点头。 面完就可以直接走了。又是一段漫长的下坡路，但此时一点也不累，我回忆复盘着刚才的问答，哪些挺好，哪些可以更好，努力记住刚才的自信状态。总之，这次的锻炼我有认真准备并辅之以平和心态。
　　没过多久，我就收到电话和邮件的入职通知。这次玩真的了，但和家人商量后，再三考虑 回绝了，所谓“事少钱多离家近”起码占一样吧，如果要租房子估计都养不活自己，而且交通非常不便利。

　　12个月
　　之前参加的一个区的教师编制考试，这个区和我们区出题差距很大，客观题难度相对较小，不过阅读量大，文字量大，考第二门写到后面眼睛已经昏花，有种熟悉的被文综支配的恐惧。不到一个月，成绩出来了，可以说，这是考的最好的一次，但差着2名，录取2个，我是第4。
　　Then，我继续关注着各单位的招聘，一次次点开公告，可以发现我们这一届已经显少在“招录范围”中露脸，应届“特权”慢慢移交给下一波，“越老越不值钱”的感觉冲击着我。

　　15个月
　　这是情绪交织最复杂失眠好几晚的机会啊——
　　之前投递的一个行政岗居然有回信了，收到电话和短信提示我的资格初审过了，**月*日去参加笔试。这个单位就是我当初以2分之差失之交臂的市重点高中。（脑海中回想过无数次当初是以什么样的奇葩理由错过这次工作机会。）记得笔试当天下着小雨，考试所在的新校区特别现代化环境优美设施齐备，大约有五六个考场，考试内容都在电脑上完成，有客观题、操作题，对我来说恰好 不难。考完以后出来天还是灰蒙蒙 下着小雨，但心情很美丽。第二天晚上 就收到电话说笔试过了，带着相关证件第二天7点到老校区面试。滴答滴答、、、一刻两刻，那晚翻来覆去睡不着，天蒙蒙亮，我洗漱完毕，早早出发，一个人两个人、、、我之前有过行政岗面试经验，大差不差，过程挺顺利。中午，结果，出来了。没过我就不纠结了，问题是面试过了。现在选择权回到我的手中，因为在笔试通知之前已经决定参加另一个考试，用好最后的应届身份，而之所以来参加这个笔面，是因为想借此机会进行一下面试锻炼，而且这个招聘公告完全不知道笔面内容、范围，我没想到会过。我和家人商量，说了我的顾虑计划，老妈觉得还是得我自己想清楚拿主意。 离家近、环境好，虽然工资不高，这个工作20 30 40 似乎都能做（招聘年龄限制很松，笔试签到的时候发现还有30岁的），合同违约金，应届生、、、、我脑子里涌出好多关键词，，，最后，和学校老师说明情况我婉拒了。分数后一位同学替补进来。

　　随后，我就进入了紧张的备考状态，没时间想太多其他的事。
　　但临近考前，总是焦虑的睡不着，好几晚，翻来覆去，胡思乱想，如果这次失利、、、那当初为什么不就去学校上着班呢，还有比这更好的环境吗？我知道不应该陷入这种无谓无用的思想漩涡，但多次擦肩而过我都有点“PPT”了。

　　原来，很多时候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乐观积极的，但可能只是没碰到比体型大的石头般的困难。仔细一回顾，我的学生时代一直挺顺利，成绩还行，遇到的几乎都是好的老师，大学参加很多活动但该考的试也都能顺利通过。在学习上，最大最多的失意可能就是这一年。

　　一直在网上兼职，时不时帮忙做个家教，是因为我不想和工作、和社会脱轨。
　　时间长了，感觉自己的情绪、对外界的态度有微妙变化，好像有点脆弱、有点敏感，对爸妈的话敏感，对哥哥的话敏感，对舅舅的话敏感，有时候不想社交，不想知道小姨又怎么了、表妹去哪玩儿了，这个同学又去哪儿工作了，甚至不想和爸妈交流，我怕自己的敏感伤害到他们的好心。 朋友呢 来来去去，我好像也不太想在这时过多交流，不想被他们问起，只剩大学睡在俺对床的东北老铁，铁铁的，妥妥的，暖暖的。

　　原来，很多亲戚一直拿我做表弟表妹的榜样，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说，就像枷锁，我也有许多缺点，但长此以来，我似乎很在意别人对我的态度看法。尤其是待业期间，尤其是现在，特别讨厌一群半生不熟的亲戚聚在一起，问这问那，谁都“指点”一句，有的私下和我爸妈说，有的直接和我说，这口“夹生鸡汤”实在咽不下，有的是关心，有的是无心，有的是缺心眼，我只想说，如果解决不了问题，就请不要再制造问题。

　　17个月
　　到现在，待业一年多了，除了兼职的工作和跟的项目，大部分时间都在备考，无法彻底放下心防的玩耍休息。

　　有时候 才考完试或者不想学习时，就看看课外书 自我治愈一下。
　　有时候，压力很大，突然的情绪上涌
　　有一天爸妈时隔好多天回到家，买了很多菜和我最爱的水果，我本来应该很开心，下楼拿菜 拿肉拿水果，帮着洗菜，切菜、、、但做什么事似乎都提不起兴致，老妈察觉到了，问我怎么有点不开心，问住我了 我也不知道。看着厨房忙碌的两个身影，排骨香、火腿香、炒菜声、抽油烟机声、餐桌上方透过水晶灯向四周发散的金黄色灯光，把下方的菜映射的金灿灿，盘中菜上 表面的油脂就像吸饱了灯光显得格外鲜美诱人，我眼中的小珍珠毫无预兆地滑落，我立马悄无声息地走开了，赶紧擦干，不想留下小珍珠的蛛丝马迹。没多久 吃饭了，一坐下，爸妈日常的交谈，嘱咐我平时要按时吃饭，奇了怪了，小珍珠再次光临，我借口拿纸走开......
　　后面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桌热气腾腾的饭菜和两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让当时皱巴巴的心舒展开来。

　　　在待业的路途上，很多焦虑可能都是来自别人投射的期望以及自己对自己的期望。别人的——“佛曰：有求皆苦”，无法要求别人的言行，那就无求，专注自己。自己的——于我而言，我喜欢尝试不同的丰富精彩的生活，而与现实的停滞产生了冲突，进一步产生了期望落差，但其实，这样无望的情绪内耗毫无意义，毫无价值，所以呢我也渐渐想清，开心的一天是一天为什么要不开心呢，努力的一天，充实的一天，厚积薄发，终会有属于自己的机会。

　　18个月
　　一个人坐火车去隔壁省考试。
　　孤独让人害怕，但又让人上瘾。

　　古代是进京赶考，咱这是换乘赶考
　　坐过5个小时的飞机，坐过10个小时的高铁，也做过二三十个小时的绿皮火车，其中，最有的说的反倒是这火车，长途火车可谓是不一般的滋味，让人又爱又怕。它时间足够长，长的够你睡一觉，还能安排点儿其他事，比如看个电影一个两个... 看着电影来袋薯片，快哉快哉；一路上吃着提前准备好的“美食”，“排兵布阵”，每顿吃什么，甚至顿与顿之间还有零食傍身，随机馋哭隔壁桌小孩，而且呢，在火车上，似乎吃个平平无奇的泡面也比平时香；除此之外，运气好的话，遇到一车厢有这么几个来自天南海北、有趣健谈的人，湖天海地的闲聊，也挺痛快。怎么说又怕呢，也是这时间长，对和我一样—— 晚上睡不着 想玩又玩不动的人来说，夜长难熬啊；其次，火车时间长必然得上卫生间，对和我一样——在公共厕所问题上有一点点洁癖的人来说，这方面算是一个小小的挂心之处。但总的来说，我其实每次都很期待长途火车的旅途。

　　6月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在生日的这个月份，终于迎来了我的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