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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Chapter 4 ...

  •   不过在我有所行动之前宠物大赛先开始了,我得给罗朱去捧场。罗朱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又逼凰羽变成了小鸟的样子。说真的把凰羽交给罗朱我是一百个一万个不放心的,但愿闫珈有好好替我看着。几天不见,我的凰羽瘦了好几圈,真叫我个心疼。不知道罗朱是怎么折腾它的。
      敖炎前阵子回了一趟家,带来了不少的土特产,比如蜥蜴干什么的。虽说不是什么很名贵的东西,但在这个交通极不便利的地方是有钱也未必买得来的。身为老大的我自然是将她辛辛苦苦搬来的这些东西充公,作为观赛期间的零食。
      三年前分了班以后,我们几个能这么聚在一起的机会越来越少。我知道老处女那是针对我,把我们几个全部拆开放在不同的班里。虽说他们几个算不上是我这样的问题学生,但老处女认为能和我合得来的至少也是危险分子。
      反正敖炎带来的东西本来就是要拿来大家一起分的,现在不过是我替她拿出来了而已。她在那里滔滔不绝地将回去后怎样怎样,爸爸妈妈如何如何疼她,哥哥们怎么为她跑上跑下忙东忙西,还有表弟长高了虽说还是一如既往地那么笨。敖炎是家里唯一的女儿,所以哥哥们都特别疼她,平时就偶尔有哥哥过来看她,我们是亲眼看到过敖炎随口使个小性子说要吃家乡的某个叫萨姆斯的特产小吃而且还要那个XX大街和XXX路的拐角处那家店卖的萨姆斯。然后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她哥立刻化龙飞回去给她买,半个时辰就把单程步行至少得一礼拜的路跑了个来回。
      宠物大赛,这个比赛原本很普通,每年都有,以前我也看过。来参赛的大多是一些骨灰级的宠物爱好者,各自带来从异邦寻觅来的奇珍异兽相互交流炫耀。被带来参加比赛的都是平时不易见到的,虽说平时是不易见到,但这比赛来来去去就是那几个人参赛,看了两三年也觉得无甚意思,而且凰羽也不喜欢赛场里的一股子骚腥气,总不肯靠太近。
      不料今年这比赛大不相同,往年的狮鹫穷奇之类不见了踪影,鸡鸭牛羊却是满地跑,整个就是一个菜市场!原来不知是谁放出了风声说天主会来看今年的比赛,一群愁嫁的姑娘全都随随便便弄了只能跑会跳的活物就来参加比赛。宠物比赛,驯养师自然也有机会上台,天主来看比赛,自然也会看到驯养师。到了这边,一个个全都随随便便将小动物丢在一边不理,只自顾自地化妆打扮去了。看着到处走着的宴会大餐,我感叹罗朱能想起来找我借凰羽还算是靠谱的。
      敖炎还带来了野餐巾,不过就这个地面惨状来看也是没法铺开的了。我这个聪明的熟客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条自制的夜香巾。厚厚的面巾放在各种香料里从罗朱说要参赛那天起一直泡到昨天晚上,然后一夜晾干。不过就今年这个出乎意料的凄惨状况来看我的精心制作也不能成为完美防线。罗朱死都不肯带那东西,她说她宁愿被熏死。用那东西遮住了她的花容月貌还不如在家好好睡觉,也不用白遭这非人的罪。她不要,自有别人会要,我没道理白糟践了这东西。果不其然,真的有人问我带的面巾是哪里买的。我只说是我自己做的。看他颇失望的样子,我就把罗朱不要的那条送给了他。
      敖炎当真是个大小姐,没一会儿功夫就嫌臭,吵着要出去。不过我知道她只是吵吵而已,罗朱的比赛她是不会错过的。突然不知是哪个家伙叫了一声天主出现了,瞬时一阵鸡飞狗跳,各种家禽满天飞。被人流一冲我们就散了。我一路只往外挤,混在里面一定休想找到他们。好容易冲出来,眼前就见着了一个眼熟的小东西。全身披着墨绿色的鳞片,爪子如森森白骨,头上一对还未长成的小角已经想小树枝一般分出了两叉,脖子上还系了一圈红绳编成的翎子。
      “哟,丫头,你来了呀。稀客稀客。看小宝宝生出来了哟。”叫住我的大叔把小东西举了起来。我这才发现小东西边上还有一只放大版的大家伙。
      “嘿!这才多久不见,都生出麒麟宝宝来了?”原来真正的奇兽们不是没来,而是被挤到外围来了。
      “金,别妨碍了小雅儿,小雅儿来这儿才不是来看我们这帮趣味奇特的老头子的呢。没听见刚才说的么,小姑娘们来这里都是围观天主的。”自称趣味奇特的老头子的珈兰叶看上去的样子顶多也就是人类年龄的二十岁出头的样貌。头次见面的时候我叫他哥哥,结果旁边的一圈大叔全都笑得背过了气去。才知道有一个种族是不会变老的,至少看上去不会,这个种族就是紧那罗。我很幸运身边就有紧那罗族的朋友,可直到认识了珈兰叶才知道紧那罗的这一特质。
      “喂,你老头子,我们才不是老头子。顶多是叔叔而已。对吧丫头。”

      “哎,这里乱成了这样子了,要不我们换个地方算了。”
      “也是,那群凑热闹的小丫头和她们比赛简直是在浪费时间。”
      “那就换地方咯。”
      “丫头,你跟我们来吗?”
      “其实我是来……”
      “算了吧,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怎么可能喜欢跟我们这种长辈们呆在一起。”珈兰叶总是给我来泼冷水。
      “我是来给我朋友加油的,趁她不注意的时候跑开一会儿也没关系,我去!”
      珈兰叶的恶劣程度已经到达了我难以理解的地步,就好像是针对我一样。时不时让他饲养的各种奇特动物把屎拉在我的脚上之类的恶心事情。可气的是金叔还说那家伙会这样是他中意我,这算是哪门子的中意,欺负我就是中意我的话那我宁愿他讨厌我。
      “叶子,把你的狮鹫借给丫头吧。”还是金叔疼我,“我看见你带来了。”
      “不好意思,已经被别人借走了。”
      “哦?能借走你的爱驹,面子不小啊。”
      “不也借给你过么?”
      “我单向你借你从来没借给我过,我替丫头借你才借我的。”
      “我不管,反正我是借给你了。”
      清点人员,准备走,又遇上一个熟面孔。确切地说是熟面巾。
      “谢谢你的面巾。”
      “不用谢,反正我刚好有的多,不用也是白白浪费。”
      “我也没什么东西可回馈的,这条手链就当做是回礼好了。”当即他就从手上解下了一串雪白手链来。之前他想给钱,我没工夫理他,就走了,现在又遇上了。
      随便收男人送的东西在玄音殿是禁忌,反正我就快离开玄音殿了,而且我很中意这条手链。手链是整块玉石凿出来的链子,链上缀着三颗小珠子也是一同连着凿出来的。除了两片金锁扣整条手链都是整玉凿出来的,这手艺,这雕工,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去。这是遇着贵人了。“不过是些小玩意儿,你就收下好了。”“那我就收下了。”看来我这是碰着败家子了。所有种族之中就只有紧那罗一直年轻漂亮,而成年的紧那罗男子额头上会长出一只角来。闫珈还没到长角的年纪,而珈兰叶的角折断了,所以他额前有很大一块疤。而这小子脑门干干净净的,年纪一定不大,所以他一定是个败家子,一定是看上了我的美色想讨好我。下一步他一定是琢磨着怎么约我出去,最后骗我开房。这种家伙就是这么个套路,不占这种家伙的便宜占谁的?敢跟你姑奶奶玩游戏?与其他拿这些东西骗无知少女,不如让我弄了来玩。
      然后我万分吐血地看到了我垂涎已久的狮鹫了,就在这败家子的身后。这小子什么身家,居然可以从珈兰叶那个抠门鬼手上借到狮鹫!我那么确定那就是珈兰叶是狮鹫是因为它脖子上有一小缕红色的毛分外耀眼。这败家子的家底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天知道珈兰叶拿了他多少好处才把狮鹫借给他的。
      “你养的狮鹫?”好女人就是要学会在适当的时候装傻,是个男人都会喜欢美女倾慕的目光。
      “不是我养的,向朋友借来的。”还算是老实,不过就可怜我的眼睛白放电了,他根本就没往我脸上瞧。也许是我一直带着面巾的关系,他还没发现我是个美女。出了那个鸡飞狗跳的会场,我头一件事就是把防臭的面巾给摘了下来,挂上了我为了来玄音殿读书对着镜子苦练出来的甜美商用表情。
      “你第一次来?”见他好半天没话,还是我先开口算了。
      “也不是,以前来过。额……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终于发现我是美女了,不过这种搭讪的方式还真够俗套的。
      “刚刚我戴着面巾,怎么?这么快就不认得我了。”
      “不是,我是说更早以前,比如十年前,或者十五年前。”
      他要是十年前遇见过我一定被我拐回修罗海慢慢折磨死,我最喜欢欺负天界的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了。现在遇见我算你命大。
      前面侧坐在棕狮背上的珈兰叶回头向我这里瞥了一眼,然后向金叔的坐骑绿麒麟股下三寸没有鳞片处狠狠地踢了一脚,于是绿麒麟颠着金叔冲了出去,金叔扒在绿麒麟背上啊啊乱叫。然后珈兰叶又回头对我歪嘴一笑,吓得我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踢绿麒麟的那脚我看看都觉得疼,但愿小麒麟将来还能有机会要个兄弟。
      就是因为我知道珈兰叶开罪不起,所以去年我才乘着珈兰叶不在跟金叔说他长着长小媳妇脸,金叔个大嘴巴把这事抖出来了。唯一庆幸的是这帮人一年才聚上这么一次,躲过了这几天我就不必担心珈兰叶打击报复了。我有种感觉,珈兰叶一定会报复我。
      “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啊,啊哈?”一直专注于打量这个败家子的服饰估价的我终于遇上这个尴尬的问题了。因为“婆稚雅”这三个字早就恶名在外,如果照实报上名来的话接下来就一定没戏给我唱。“何必问名字呢?被那种文字所束缚的你又怎能看清我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们都不要说出自己的名字,只要珍惜好此刻还不够吗?”通常此类花花公子做坏事的也不想留名,我这番话正中这种人的下怀,自然就不在问名字的事。哼哼,你不知道有反骗术这门技术吧,不把你骗到光屁股我就不是婆稚雅!我的新乐趣出现了。
      专注于游戏的我总是容易忘记时间,幸好赶回去的时候决赛还没开始。
      “死哪里去了!”敖炎果然发飙,因为她这个大小姐都好好地在这里耗着,我居然跑掉。
      “刚刚我一直都在外围挤不进来,闫珈呢?”我左看右看找到空子岔开话题。
      “不知道!”敖炎吃了爆竹一般,“刚刚一个短腿夜叉来跟他说了句什么话,他一声不吭地就走了。”
      闫珈几时如此粗心大意起来,难怪敖炎生气。
      对阵决赛的一边厢毫无疑问是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鸟儿见了也要从天上掉下来的凰羽。就我纵观全场来看,除去那帮出去自娱自乐的奇珍异兽,剩下的哪个能同凰羽比?大部分人以为这选美就是比比毛色,比比品相。实际上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主要比的是斗气。两个站一块,谁先退缩了就谁输。比如金叔要是让他的绿麒麟在这里吼一声,这些鸡呀鸭啊的指定一个个只顾自己逃命四散。我的凰羽绝非等闲,又怎是禽畜可以比拟之物。可另一边厢的家伙一上来,我的小心肝就连着颤了三颤。好大一头水牛!更重要的是它略微棕红的背脊毛显示了它混有不凡的血统,似乎是穷奇。
      不过是个杂种,我冒着冷汗安慰自己,早知会遇上这种家伙就不让罗朱抱凰羽来参加这比赛了。看这个体型,我可怜的小凰羽不过就是这大家伙一蹄子解决的事情。穷奇是一种性情爆烈的野兽,即使从小驯养,也未必尽然服从于主人的教训。而水牛是一种温驯的动物会用水牛和穷奇来杂交……一想到这里我就一阵毛骨悚然。这家伙是专业的。
      善见城不许武斗,所以在此举行的宠物选美属于文斗,而以穷奇的性子不武起来也难。金叔曾带来过一只穷奇幼崽,也是一刻不敢省心时时刻刻收紧着绳子拽在手上。后来那只小穷奇还是在外面挣脱逃走了,次年见着金叔时他还在伤心。
      “终于对上了。”从敖炎的口气中我感觉到了命运。
      差点就问出那家伙什么来头这种傻问题了。一旦问了,就说明我刚刚没在看比赛,这样一来敖炎大小姐非炸了不可。幸好我反应还算快。
      “凰羽输定了。”
      “你怎么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敖炎凶了我一句,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凰羽有几斤几两没人能比我清楚,败在混血穷奇手下不足为奇。而且看那水牛的品相,赢了我反倒觉得奇怪呢。这次比完了就从闫珈那里把凰羽接回来,反正我也不想在玄音殿待了。
      “哎,要是刚才的百鸟朝皇能再来一次,说不定还有赢的机会,就不知道小凰羽行不行了。”
      百鸟朝皇?什么玩意?看来我跟金叔跑开的那会儿错过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了。
      “太好了,来了。”敖炎激动滴低声说了那么一句,只见凰羽仰起头压了压嘴,没出声。
      什么?它这么打了一个哈欠就算是百鸟朝皇了?可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像是在期待着什么。
      湛蓝色的天空中,浮着一两片稀疏的白云,像刚弹过的新棉一般,软软的,棉花糖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我跟着其他人这么仰头望着天,忽觉一阵困意,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凰羽不过就是打了个哈欠而已,为什么他们都往天上看?观战的人渐渐躁动开,敖炎也皱起了眉头,我往台上一看,真相大白,丢脸丢到老家了,凰羽在擂台上睡着了。才想起闫珈说凰羽晚上闹腾,可不是它晚上闹腾了白天不就累了睡死过去了。
      这边厢罗朱急得脸红脖子粗,那边厢水牛穷奇的主人长腿女却笑得合不上嘴。不过重点是我家小凰羽累睡着的样子还是那么可爱。
      水牛穷奇蹬了下蹄子,台上就是一震。小凰羽猛惊醒打了个激灵差点从擂台上滚下去。台下一阵哄笑,连我这个真正的主人都觉得丢面子,更别说是站在上面的罗朱了。
      “殿下,那小东西都睡着了,这局怎么算呀?”
      “那就算他赢咯。”
      “什么?”
      不止是长腿女,连我也以为我听错了。为什么算凰羽赢?瞬时整个会场都是一片哗然。
      “算他赢的意思就是算你输咯,怎么,还没听明白?”
      “为为什么?”长腿女问出了我们所有人的疑惑。
      “原本胜负还有得好争,但既然你使出了这种手段来了就自认是输了。既然你都已经认输了,那我不过就是成全你而已,有什么不妥么?”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貌似除了长腿女台下没一个听懂了。
      “我知道了,你就是偏心迦楼罗,因为你自己就养着迦楼罗,所以你偏袒他,硬是帮着他,你不解释清楚了我说什么都不服!”
      “你要我当众揭露你的丑行么?”
      啊!我想起来了,就是这个家伙,这家伙就是我的冤大头,从小到大唯一敢欺负到我头上来的混蛋!好几次做恶梦都梦见过。
      长腿女突然咬着嘴唇不说话了,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从她的样子就看得出她心里有鬼。
      “殿下果真好眼力。”长腿女不说话,台下另有声音冒了出来,“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游戏……”说话的人从人群中出来走到了台上,一身破破烂烂的麻布斗篷从头罩到脚,他抬起手轻轻一掀,连帽垮了下来。又顺手将黑亮的头发挽到了耳后,“殿下能将这种无聊的游戏看到最后还真是好耐心啊。”
      这个背影美人一把头发撩起来着实吓着了一片人,脸颊上大片黑紫色的毒斑,有些地方还有些溃烂。“原来还有这种货色来参赛的呀。”敖炎云淡风轻的评价毫不留情面。这比赛本来的不在乎主人长成什么样子,何必如此刻薄。
      那个人在台上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毗湿奴殿下,我来只是想向您要回我的妻子。”
      毗湿奴?怎么是毗湿奴殿下?“不是说天主来观赛么?天主不应该是帝释天?”糟了,说漏嘴了,看到敖炎鄙视我的眼神,我就知道她猜到我先前没在看比赛了。
      “你神界史是怎么学的,尽睡觉了是不是?统领诸神的有三位主神,分别是创造之神帝释天,破坏之神湿婆,持续天神毗湿奴。这三位大人是三位一体之神,诸神之神,都可以称作是天主。只不过你一般喜欢看的花边新闻都是帝释天闹出来的。”
      幸好敖炎只是当我上课不认真而已,虽说乏味的神界史我是不太喜欢。但我好歹也是自食其力考试通过的,也不必这么给我补课吧,弄得我跟差生一般。
      真可谓罗朱机关算尽却没料到结局会出这么一茬。毗湿奴带着那个烂脸的家伙走了颁奖也就没什么看头了。罗朱捧着奖杯却哭丧着脸。她赢了比赛却一句话都没跟殿下说上,反倒是长腿女还说上了两句。更何况殿下一走,女人们就跟着散了,整个颁奖仪式满是凄凉,无一点风光可言。况且这奖对罗朱来说也不光彩,更何况这奖还是颁给凰羽的。
      我去恭贺罗朱,罗朱却白了我一眼,把奖杯扔给了我。知道罗朱心情不好,敖炎耸耸肩勾搭着我走。让她一个人静一静也好,这比赛也不算是白来,我正准备给凰羽换个食盆,这下刚好有了个大杯子够作凰羽的食盆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Chapter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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