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之梁祝爱情》雾泗

24、第24章

　　等一切平定后，祝萱站起身看到被抬走的阿珍，大惊失色，颤抖着手握住梁云瑞的手腕，不确定地问：“现在破案有指纹检验吗？”

　　梁云瑞不懂问这个干嘛，但还是回答她：“有的。56年就引进这个技术了。去年还有联机式DSP光学指纹识别，可以容纳100枚指纹。”

　　听他这样说，祝萱稍稍放心，只有水龙头和清洁工具上面有她的指纹。

　　没一会就有警方来让祝萱去验指纹和录口供。

　　＊
　　深夜，坐在审问室里，祝萱有些紧张，不安地搓手，吞咽口水。

　　“死者李珍的胸口和腰腹有淤青，脚腕有手印和多道划伤。你对此有什么要说的？”
　　女警官紧盯祝萱的双眼，一举一动都格外重视。

　　祝萱坦诚道：“胸口和腰腹是我用脚踢的。李珍她跟我打斗过程中，差点摔下楼，我及时拉住她的脚，把她救了上来，所以就有划痕。还有我是看电影看了有三十分钟的时候，喝了冻饮料肚子疼，才去厕所的。救人的时候压疼肚子，又看到厕所里的女尸模样，没忍住呕到洗手池里了，就开了水龙头冲走...”

　　女警官隔壁的年轻男警官一直在记录她说的话。

　　祝萱有什么都说出来了，没问的都赶忙一股脑地讲出来。

　　“放轻松，只是做个简单询问。等会把你的鞋子脱一下。请问你是怎么制服李珍的？据调查，李珍是乡下帮人杀猪的，力气很大。以你体格，不像能打得过李珍。”

　　“我...我力气也很大，不过以前小时候还跟扫地僧学过几招。”

　　“扫地憎的姓名是什么？”

　　“年纪太小，我不记得了。学的几招都很水的。全靠力气比李珍大而已。警官你不信的话，可以掰手腕试试。”

　　女警官指着记录的年轻警官跟祝萱掰一下手腕。

　　祝萱轻而易举就赢了。连女警官亲自上阵，没几秒就认输了。

　　“看不出来啊，有没有考虑报警校。”

　　“警官，我是小学老师，去不了警校。”

　　女警官一脸遗憾的表情，继续问几个无关紧要的小事，就放祝萱走了。

　　祝萱从审问室出来，被要求脱了鞋后，换上干净的人字拖，就去找梁云瑞。

　　她本以为会问很多引导性问题，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出来。

　　“你有跟警方说什么吗？”
　　祝萱在门口找到等她的梁云瑞，怀疑是他跟警方说了些什么。

　　“说了你是我女朋友，我们来看电影的。这算不算？”梁云瑞拉住祝萱的手，轻轻地捏了捏，柔声道。

　　祝萱面上尴尬，怪不得这么容易就出来了。

　　“你知不知道，李珍死了，厕所里的女尸，我是第三人。我以为我会被当做嫌疑人，然后抓起来，唱一首铁窗泪。”

　　祝萱用夸张的语气说出自己一直很担心的事情。

　　梁云瑞身体轻颤，发出低笑声，还伸出另一只手去摸祝萱的额头，好笑道：“也没发烧啊！又不是你干的，怎么会被抓。其实厕所里的不是第一起。在此之前，就有过一起类似案件。李珍是嫌疑人。警方还没来得及抓人。李珍就逃了。两起案件一对比指纹，基本可以锁定李珍。你真的不用担心。警方不会冤枉每个好人。而且你还是身手不凡的热心市民。”

　　祝萱终于一扫阴霾，人变得兴奋多了，“好啊你，我的确身手不凡，揍你绰绰有余。”

　　“大人饶命。”梁云瑞装做害怕的模样，眼底的笑意快要溢出。

　　夜色太晚，梁云瑞带着祝萱来到他在深市的房子。

　　一套临海大别墅，站在阳台上可以不远处的海岸，这附近是有个沙滩，白天的时候，比较多旅客来游泳和捡海货。

　　祝萱一躺在沙发上，舒服得闭上眼睛，没五分钟就睡着了。

　　今天对她来说很刺激，也很累。有谁的一天同时经历过求婚和凶杀现场的呢？

　　梁云瑞去倒水的一会时间，就见人睡着了，听着平稳的呼吸，推了推祝萱的手，哄道：“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祝萱睡着了，谁也别想吵醒她。

　　梁云瑞无奈地叹口气，抱起沙发上的祝萱进了主卧的床，帮人盖好被子，自己则去隔壁客卧。

　　＊

　　一早醒来，祝萱就闻到海鲜粥的味道。她昨晚站在潮州粥店前有点走不动道。连懒觉都不睡了，立马下床奔向厨房。

　　一走近就看见梁云瑞在跟一陌生女子对话。她悄悄地退后几步。

　　“这样煮真的好喝吗？”梁云瑞拿着汤勺，侧头问陌生女子。

　　“听我的准没错。你没闻到香味？”陌生女子指着砂锅，神情不耐地反问。

　　梁云瑞刚想回话，就见到祝萱站在他姐的身后，招呼人过来，并为两人做介绍。

　　“姐，这是祝萱。我女朋友。你先别跟爸妈说。”
　　梁云瑞拉过祝萱，眉梢上扬，脸上洋溢着笑容，对他姐梁云芝得意介绍着。

　　而后转过头与祝萱相视而笑，语气宠溺道：“萱萱，这我姐，梁云芝。你跟着叫她芝姐就行。”

　　祝萱扬起甜甜的笑容，活力满满地喊道：“芝姐好！”

　　梁云芝不由自主跟着笑，但故意使坏地说：“弟妹，你好脸熟啊！不会是昨晚那个西餐厅被求婚的姑娘吧？”

　　祝萱：“……”

　　神啊！救救她吧！

　　“姐...”
　　这时，梁云瑞出声，好像有点无语，有种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意思在其中。

　　梁云芝瞪了眼没出息的弟弟，不再跟祝萱开玩笑，“刚刚逗你玩的，瞧我这弟弟都急眼了，跟老梁同志一个德性，护妻护魔怔了。”

　　祝萱还是不知道怎么说，就在一旁尬笑。

　　“吃早餐去吧！”梁云瑞看他姐越说越离谱，打断道。

　　梁云瑞把海鲜粥端上餐桌，分别给两位他惹不起的女士倒粥喝，一人一碗，不分先后。

　　祝萱喝得一脸满足，昨晚还心心念念，今天就圆梦了。

　　这男人第一次手艺真不错！想起她第一次把粥煲糊了，一股烧焦味。

　　“真不错，可以开店了。”
　　祝萱心情好，就想给男人夸夸，夸到他飘上天，然后想做饭的念头越来越深，自己就有口福了。

　　“是嘛，下次做些别的给你吃。”
　　梁云瑞果然上钩了，小表情很骄傲，很开心的样子。

　　梁云芝在一旁听得牙酸，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粥，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吃完了，我回去看老公和儿子了。”

　　祝萱好奇地问道：“芝姐的家很近吗？”

　　梁云瑞一边贴心地帮祝萱再盛上一碗粥，一边回答道：“是啊，就同一片别墅区。爷爷给的，我跟芝姐一人一套。”

　　祝萱接过碗，暗自砸舌，真是有钱有权人家！

　　“我喝完粥，就要搭车回广市了。”祝萱喝了一口粥，抬头望着梁云瑞说道。

　　“好，我开车送你。”

　　既然有人送她回广市，她求之不得，不用跟人挤大巴了。

　　＊

　　祝萱让梁云瑞送到她搭大巴的地方就行了。待会她走路回去，要不了十分钟。

　　之所以不让人送到小卖部门口，就是遵守不过明路的游戏规则。其实怕被三姑六婆看到，传一些谣言，然后最后不结婚都难。这不就跟她当初先谈一段时间恋爱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嘛！

　　白女士在招呼来买东西的邻居，根本顾及不了祝萱。

　　祝萱趁机偷溜上楼洗澡。一夜没洗澡的人，不知道梁云瑞怎么忍得了她身上的馊味。就她坐在车上都感到很尴尬，特意坐到后排去，还被人抓到前排坐。

　　等她洗完澡后，人都走光了。她下楼凑到白女士跟前，扭捏了一会，被白女士好一阵嫌弃，她就放开讲道：“妈，我不去下周五的相亲了。我这次去深市喜欢上了一个人。”

　　白女士狐疑道：“真的？不是不想去相亲找的借口？”

　　祝萱跺脚，装做恼怒的模样，“妈，你怎么这样！之前你叫我去相亲，我不就去了嘛！”然后又一脸娇羞，“就这次遇到一个很有眼缘的人。非常帅，跟你喜欢的港星哥哥差不多类型。我一看就喜欢上了。等我追到，把人带回来给你做女婿。”

　　白女士听到有跟自己偶像一样帅气的小伙子，八卦道：“真有这么帅？有照片吗？给我看看。”

　　祝萱摆手，表示没有照片，不过又说：“等我追到了，你还看啥照片，直接近距离看都行。”

　　白女士想想也是，鼓励道：“那祝你成功。”

　　女追男隔层纱。加上闺女长得好看，那不是手到擒来。要是真的长得那么好看，两人赶紧结婚生个娃娃，自己再带出街炫耀，不知有多美。

　　祝萱又犹豫说起下周五相亲之事。

　　白女士沉思片刻，让祝萱把从深市淘来的贵的海货拿出来，晚上去一趟李英子家。

　　“妈...”
　　祝萱有些不情愿拿出她从陈老板那里大价钱买来的靓鲍鱼、海参和燕窝。她是留着给白女士吃的。

　　白女士一瞪她，她就怂了，跑去阁楼的杂物间，每样都拿出一袋，再全部装在一个礼盒里。

　　这些礼盒都是她瞧着好看且贵气，从陈老板那里低价买入的。

　　她这奇奇怪怪的收藏癖。

　　搞好之后，她提着礼盒下楼，放到收银台里边的柜子里。

　　吃完晚饭，两母女提着礼盒上李英子家去。

　　李英子打开门，就问：“你们吃过饭没，没就一起吃点。”

　　白女士连忙拉住李英子的手臂，“吃过了。上来是跟你说件事。下周五的相亲就算了。萱萱这丫头有自个的主意，不想再去相亲了。说是要自己找一个，搞自由恋爱。”

　　李英子脸部笑容有一瞬间僵硬，但还是很得体地说：“既然这样啊！那当然支持年轻人的想法。”

　　白女士一脸落寞，叹息道：“唉，现在不是梁山伯与祝英台年代。父母说了也不算。仔大仔世界。”

　　李英子拍了拍白女士的手，安慰道：“现在是这样了。我家闺女也不听我跟老房的话。”

　　白女士在身后比个OK的手势，然后示意祝萱交礼盒。

　　祝萱接受到指示后，把手中的礼盒递到李英子面前，真诚道歉：“李阿姨，不好意思，这是给你赔罪的。一点意思，不成敬意。”

　　李英子笑容更甚，推拒道：“这有什么，拿回去，我跟老房不能收礼，让人看到，传些风言风语，就麻烦了。拿回去吧！你有这心，阿姨心领了。”

　　祝萱只好重新提回来。最后提出帮要高考的李慧慧补英语。这明显更得李英子的心。

　　从李英子家回来，祝萱趁白女士上楼洗澡，偷偷给梁云瑞打电话。

　　“喂喂，是梁先生吗？有位祝女士约你下周五晚上好味火锅店，去不去？”祝萱调皮道。

　　“你等一下，我是他妈妈，他去洗澡了。等会我叫他打给你吧！”

　　祝萱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