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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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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兔、赤苇VS及川、鹿野
第一颗发球，及川彻有意识地朝着赤苇京治的方向发去：让二传接一，那木兔光太郎就没办法进行扣杀。
球飞向场外。
“抱歉！”赤苇京治赶紧道歉，这发球比在场外看到的还难接：“再给我两球适应一下。”
“Don’t mind. 赤苇，下一球！”木兔光太郎挥挥手大声安慰。
两球后，赤苇京治才勉强接起了及川彻的发球，一传有些偏高，足够木兔强硬地将球扣了出去。
鹿野昭拦网失败。
“Heyheyhey！”直线扣球成功的木兔光太郎兴奋地举起双手。
“扣的好，木兔前辈。”赤苇京治冷静地夸奖。
“哼哼！”轮到木兔光太郎发球。
处在积极状态的木兔光太郎发了一个完美的跳发，球朝着鹿野昭那个方向飞去。
“？”鹿野昭扑上前接球：对面不会以为我才是二传吧……
球落在界线的角落处。
“抱歉，前辈。”鹿野昭接球失败，迅速调整好状态回到原位。
“没事没事，注意下一球来了！”
“嘭！”刚经历及川彻发球练习的鹿野昭这一次完美地把球传了出去。
赤苇京治看着对面及川彻标准漂亮的传球姿势暗道不好，大概认错二传了。
随着木兔跳起来拦网，鹿野也是熟练地偏转扣球角度，球以超小的角度飞向场外。
“出界！”赤苇京治迅速做出判断的下一秒，球稳稳压在白线上。
“及川前辈传的好！”
“哦哦哦哦！赤苇！”亲眼目睹那个超小角度斜线扣球的木兔光太郎十分激动：“你看到了吗！赤苇！和我一样，他也会这个‘piapia’的斜线球！”
“嗯，看到了，木兔前辈。”比起木兔光太郎的兴奋与激动，赤苇京治的心中稍微有一点沉重：是故意模仿木兔前辈，还是……
“原来你才是二传啊。”木兔光太郎隔着网，眼巴巴地看着及川彻：“你的跳发这么厉害，我还以为多少会是个主攻手呢。”
及川彻叉着腰，鼻子几乎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哼哼，我的传球也不弱哦！”
“你们是什么学校的？”一直以来没有多问的赤苇京治也憋不住好奇：这么厉害的二传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是青叶城西哦。”及川彻和鹿野昭露出美滋滋的表情。
“没听过呢，是之前都输给白鸟泽了吗？好像没有在全国的比赛上见过你们。”木兔光太郎一脸天然地说出糟糕的话。
糟了，赤苇京治心里一咯噔，木兔前辈这话说的也太招仇恨了。
果然，对面两人黑着脸，身后冒出雄雄火焰：“什么该死的白鸟泽，迟早会被我们打倒！”
“哦！这样吗！”木兔光太郎看起来很期待：“那如果我们下次在全国比赛上见到，我们也会赢你们的！”
“是、是吗……”
赤苇京治看着黑着脸的两人面色和缓下来：真是意外地好哄啊……
——
真是的，赤苇京治大口喘着气，伸出沉重酸胀的双手又托出一个球。
三个排球笨蛋！！！
比起越打越兴奋的三个人，赤苇京治明显体力不支，只是靠硬撑坚持下来。
场馆外的天都渐渐黑下来了，依旧没有人喊停，直到鹿野昭在踩到地上汗水不慎滑倒，几个人才结束。
终于……赤苇京治疲惫不堪：明明说好今天是来吃烤肉的，结果还是打了一天排球。
“唔哇！”木兔光太郎尽情地伸了个懒腰：“打得好爽啊！一起去吃烤肉吧！”
终于在晚上吃到了早上来宫城的目标。赤苇京治长长叹了口气：已经不知道是这家的烤肉真的好吃还是今天打得太累所以才觉得好吃了。
看着鹿野昭几乎要合上的眼睛，及川彻悄悄摸摸凑过去，伸出手指戳戳鹿野昭软软的脸颊。
被戳醒的鹿野昭：“！”
他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可疑人物，就向敬仰的前辈询问：“及川前辈，好像有人刚刚在戳我，您看到了吗？”
“没有哦！”及川彻假装在认真干饭，面不改色地扯谎：“可能是错觉，小昭今天很累了吧，记得多吃一点。”
鹿野昭信以为真地点点头，乖乖拿起筷子吃肉。没看到及川彻正悄悄搓了搓指尖。
正坐在对面的赤苇京治把两人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赤苇！”吃上头的木兔光太郎看到一旁的后辈盘子里空空的，连忙从及川彻筷子下面抢了几块肉下来夹到赤苇京治的盘子里：“要多吃一点啊！”
及川彻：……？
赤苇京治：“…木兔前辈，太多了。”
“你这家伙！”被抢走肉的及川彻死死捏住筷子在烤盘上扫荡，另一只手端起鹿野昭的盘子将肉全放进去。
鹿野昭：“…及川前辈，还是您多吃一点吧。”
“哈！”接受到及川彻发出挑战的邀请，木兔光太郎也毫不示弱地端起了赤苇京治的盘子。
一顿热闹的晚饭毫不意外地意外成为了及川彻和木兔光太郎的攻守战。
“啊！吃得好撑啊！”木兔光太郎拍拍肚子瘫在座椅上，旁边的及川彻也是同样的姿势。
两个二年级的后辈对视一眼，一个掏出了解腻的酸梅汁，一个掏出了消食片。
啊，是可靠的后辈呢。木兔和及川在烤肉店前交换了联系方式。
“你们真的很强，木兔前辈回去之后估计会和教练说要把青叶城西也加入集训合宿名单。”赤苇京治站在木兔光太郎身边和鹿野昭交谈：“你们会打败白鸟泽吧，和白鸟泽打了这么多场也该换换对手了。”
“鹿野！”拿到及川彻联系方式的木兔光太郎又兴冲冲转向鹿野昭：“我们可以交流一些打斜线球的方式！有什么问题可以来问我哦！”
“麻烦你了，木兔前辈。”鹿野昭拿出手机。
走之前赤苇京治突然想起来什么，转头对鹿野昭说：“我去年，好像在白鸟泽的替补席上看到过你。”
“我之前是白鸟泽的，”鹿野昭毫不避讳：“可是现在的我属于青叶城西。”
周日早上八点是青叶城西排球部训练时间。
“及川前辈！”七点半，及川彻和岩泉一一起在门口等鹿野昭。
“昨天听教练说，好像乌野想和我们约训练赛来着，”三人慢跑着去学校，唯一靠谱的岩泉一周六在家收到了入畑教练的信息：“就是影山去的那个乌野。”
“啧。”听到消息的及川彻有些不满：“教练怎么不先和我说。”
“教练明明给你发了吧，是联系不上你才再发消息给我的。”岩泉一有些无语，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所以呢，你要答应吗？”
“当然！”及川彻回得很快，不如说他早就在等这一场训练赛：“不过要让小飞雄作为首发上场才行啊。”
鹿野昭跟在旁边慢跑着，回忆着“影山飞雄”这个人的信息：好像是及川前辈国中时期的后辈？
“啊！是那个‘王者’吗？”鹿野昭突然从记忆力挖出一场比赛：精湛的传球和空荡荡的背后。
“是哦是哦！真是期待啊，‘王者’现在会成长到什么地步。”
“垃圾川笑得好恶劣…”
“哈？小岩怎么可以这么说我！我的笑容明明一直纯真又帅气好吧！”
“真恶心…”
鹿野昭看着前面青叶城西的校门，晨间的风拂在脸上：好想打败他。被及川前辈期待的后辈。
不过在这之前，鹿野昭萎靡地趴在课桌上，看着鲜红的数学试卷：要先打败数学才能去接着打训练赛吧…
“鹿野，”矢巾秀担心地看着消沉的鹿野昭：“你…还好吧？”
“矢巾，”鹿野昭抬起脸，神色灰败：“数学老师让我放学后去一趟办公室。”
矢巾秀被鹿野昭恐怖的神情吓了一跳。
“你帮我和及川前辈请个假。”
“我、我知道了。”
——放学后，排球部
“哦！矢巾你来了！”及川彻伸长手臂挥了挥，又往矢巾秀身后看了看：“小昭呢？他一般不是都和你一起来吗？”
“啊，他啊，”矢巾秀神色复杂：“因为数学考试没及格，被老师叫去办公室了。”
“哈？”及川彻有些匪夷所思：“他明明长了一张乖宝宝的脸。”
“但是他国文和英语都很优秀，是偏科吧。”岩泉一想到鹿野昭一副三好学生的样子，也有些无奈。
“总之，”及川彻摸摸下巴：“得在期中考前好好给他补补。”
姗姗来迟的鹿野昭接到自己马上要被补习的噩耗，欲哭无泪：怎么是及川前辈提出来的，好丢脸。
好在离期中考还有大半个月，鹿野昭可以先专心准备和乌野的训练赛。
心情郁闷的鹿野昭以“今天要留下来打扫卫生”为理由，难得拒绝了他以往最期待的和及川彻一起回家的请求，还特地绕了远路。
“一杯冰西瓜汁。”鹿野昭掏出钱包在小商店前台点单。
冰西瓜汁很快就好了，鹿野昭坐在公园的台阶上，嘬了一口冰冰凉凉的果汁，因为天气燥热而焦虑的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那个，你出什么事了吗？”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从后面响起，鹿野昭转过头，看到一个橘色头发的小个子推着自行车站在旁边。
“啊，”看到前面的人转过来，对上一张冷脸的日向翔阳磕磕巴巴解释：“我不是想你出事什么的，就是这么晚你一个人坐在这里，我怕你出事…不是出事我就是有点担心……”
“噗。”
“诶？”越说越乱的日向翔阳有些尴尬地捂着脸，听到对方的笑声才放下手看过去。
“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一向对外人都冷漠以待的鹿野昭在这个安静的夜晚，对着身边人诚挚的关心，不自觉开口。
“才不会吧。”日向翔阳皱皱鼻子：“你刚刚坐那里看着很难过的样子。”而且长得很好看，好看到无论男女都会忍不住上前搭讪的程度。长这么好看肯定不会是坏人吧……对吧？
感受到面前人越来越危险的气场，日向翔阳像只敏锐的小动物一样缩了缩身体。
“真是的，”鹿野昭玩够了，放松下身体，站起来对好心的男生说：“小弟弟，你真有意思。”
小弟弟？我？！日向翔阳露出一脸被雷劈的可怜模样：我这么矮了吗……
“我现在心情好多了，谢谢你。”鹿野昭笑了笑，背起书包走上回家的路：“你也早点回家吧，太晚了可不安全。而且你家好像还挺远的。”
被漂亮的微笑一下子迷惑了的日向翔阳回过神，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急急忙忙骑车回家。
不过，他怎么知道我家很远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