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里的韦恩们》庄周梦南柯

7、变大变小真奇妙

　　24.
　　没什么比站在庭院中央蹦蹦跳跳的父母更能让蝙蝠侠离开自己阴沉沉的巢穴。
　　在哥谭罕见的阳光的照射下，冷色调的哥特式豪宅也披上了一层暖洋洋的纱衣。小布鲁西还在新奇的活动着，拔高的视野让眼前的一切更真实了。
　　玛莎用自己独特的温柔目光注视着自己面前的孩子们，达米安在这目光下吞下了自己唇齿间的嘲讽，红着耳尖转移了视线。
　　蓝胖胖在管家侠的摸摸头中交代了自己的未来的高科技小道具的用法。
　　当布鲁斯来到草坪上的时候，已经通过窃听器了解了大概，哆啦A梦在蝙蝠侠的注视中结巴了起来。
　　玛莎当然发觉了自己大号儿子的到来，大布鲁斯身上散发出来的苦涩和悲伤让一位母亲不知不觉地去拥抱她的孩子，用温暖的身躯去治愈孩子内心的伤痛。
　　托马斯自然而然的贴在布鲁斯背后，两具成年人的身体把他保护的密不透风。
　　不远处的阿福眨了眨眼，逼退了眼眶中的热意，在一次犯罪巷的罪行发生后，他再没见过这一幕。
　　25.
　　小布鲁西拿起了一块小甜饼，“好吧，我现在没办法在小甜饼上打滚了。"他的语气甜滋滋的，是幼时布鲁西特有的腔调。
　　在哆啦A梦说出“我还能把你变回去，”之后，蝙蝠侠的注视重新回到他身上。
　　小布鲁西站在镜子前，新奇地捏了捏自己的脸颊。
　　“我还是我，但……又不太一样。”他喃喃道。
　　变回成年体型的小韦恩一家很快发现，哆啦A梦的放大缩小枪带来的影响并不只是简单的体型变化。托马斯握了握拳头，指节发出轻微的咔响——他的肌肉记忆似乎还停留在缩小时的轻盈感，导致动作有些微妙的迟滞。
　　玛莎轻轻按住自己的太阳穴，眉头微蹙：“我的平衡感……有点奇怪。”她试着向前迈步，却在抬脚时微微踉跄了一下。阿尔弗雷德立刻伸手扶住她，眼中闪过一丝担忧。
　　“看来身体需要重新适应。”布鲁斯低声说道，目光扫过父母和小布鲁西。他的侦探本能让他立刻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如果这种状态持续下去，可能会影响他们的日常行动，甚至带来危险。
　　26.
　　达米安抱着手臂站在一旁，锐利的绿眼睛盯着小布鲁西：“你的动作变迟钝了。”
　　小布鲁西不服气地瞪回去：“才没有！”他猛地转身想证明自己，结果膝盖一软，差点栽倒。幸好迪克眼疾手快，一把捞住了他。
　　“哇哦，小心点，小家伙。”迪克笑眯眯地揉了揉他的头发，“看来你得重新学走路了。”
　　“不要揉我的头发！”小布鲁西涨红了脸，挣扎着站稳。
　　杰森靠在门框上，幸灾乐祸地啃着铜锣烧：“你们现在的样子就像我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样。”
　　27.
　　蝙蝠电脑的分析结果很快显示出来——哆啦A梦的科技虽然能瞬间改变体型，但神经系统和肌肉记忆需要时间重新校准。简单来说，他们的大脑还保留着缩小状态时的运动模式，导致现在动作不协调。
　　“所以……我们得重新训练？”小布鲁西垮下脸。
　　“基本是的。”布鲁斯调出一组数据，“短时间内避免剧烈运动，逐步适应。”
　　托马斯挑了挑眉：“听起来像是医嘱。”
　　“因为这就是医嘱。”布鲁斯面无表情地回答。
　　玛莎轻轻笑了：“看来我们得像个婴儿一样重新学走路了。”
　　28.
　　阿尔弗雷德贴心地调整了庄园的布局——地毯加厚，家具边角包裹软垫，甚至连楼梯都铺上了防滑垫。
　　“以防万一，老爷们。”他彬彬有礼地解释，仿佛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小布鲁西尝试着在走廊上慢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只刚学会平衡的猫。提姆跟在他身后，手里举着平板记录数据：“左腿抬高了2厘米，重心偏右。”
　　“你能不能别像个科学怪人一样盯着我？”小布鲁西回头瞪他。
　　“不行，这是科研数据。”提姆推了推眼镜，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顺便，你走路的姿势像只企鹅。”
　　“我恨你。”
　　29.
　　托马斯的情况稍微好一点，毕竟他原本就是成年人，肌肉记忆恢复得更快。但他仍然会在拿杯子时用力过猛，或者在坐下时差点栽倒——他的身体还保留着缩小状态时的力度判断。
　　玛莎则优雅地适应着，尽管偶尔会扶一下墙壁，但她拒绝让任何人看出她的不适。直到某天下午，她在花园里散步时被自己的脚绊了一下，差点摔进玫瑰花丛。
　　布鲁斯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稳稳地扶住了她的手臂。
　　“……谢谢。”玛莎轻声说。
　　布鲁斯没有回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但他的手没有松开。
　　30.
　　夜晚，蝙蝠洞的训练区被临时改造成了复健中心。
　　小布鲁西咬牙切齿地踩在平衡球上，双臂张开保持稳定：“这玩意比夜巡还累！”
　　迪克坐在旁边的器械上，悠哉地啃着苹果：“别抱怨，我小时候被布鲁斯逼着练这个练到吐。”
　　杰森在旁边举铁，闻言冷笑：“至少你没被扔进刺客联盟的训练营。”
　　达米安冷哼一声：“弱者才会抱怨。”
　　“闭嘴，恶魔崽子！”杰森和迪克异口同声。
　　布鲁斯站在监控台前，看着全息投影上的数据曲线慢慢趋于稳定，嘴角微不可察地放松了一瞬。
　　31.
　　一周后，他们的身体终于恢复了正常。
　　小布鲁西兴奋地在走廊上跑了个来回，然后得意地冲提姆比了个中指：“看！我好了！”
　　提姆头也不抬：“恭喜，企鹅进化成人类了。”
　　玛莎重新穿上了高跟鞋，步履优雅如初。托马斯则轻松地单手拎起了之前拿不稳的哑铃，满意地点了点头。
　　哆啦A梦松了口气：“太好了！我还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布鲁斯看了他一眼：“下次用未来科技前，先做风险评估。”
　　蓝胖子缩了缩脖子：“好、好的……”
　　阿尔弗雷德微笑着端出刚烤好的小甜饼：“庆祝各位康复。”
　　小布鲁西欢呼一声扑向盘子——这次，他的动作精准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