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里的韦恩们》庄周梦南柯

11、第 11 章

　　54·

　　韦恩庄园的黄昏被染成琥珀色。

　　小布鲁西一家站在时空漩涡前，行李箱上贴满了从这个世界收集的贴纸——蝙蝠标志、小甜饼剪影、迪克画的笑脸。玛莎的羊毛针还插在未完成的围巾上，托马斯把医疗笔记留给了蝙蝠洞的资料库。

　　"这次是真的告别了。"玛莎捧着布鲁斯的脸，拇指擦过他眼下的青黑，"要好好照顾自己。"

　　托马斯用力拥抱了每个孩子，最后把听诊器挂在阿尔弗雷德的工作间："留着当纪念品。"

　　小布鲁西突然扑进布鲁斯怀里，恐龙玩偶硌在两人中间："我会想你的...蝙蝠侠哥哥。"

　　漩涡开始收缩，他们的轮廓在金光中变得透明。

　　55·

　　三天后，迪克在布鲁德海文的公寓里发现了一罐星星糖。

　　每颗糖纸里都包着小纸条：「格雷森警官记得吃早餐——小布鲁西留」。与此同时，哥谭各处的蝙蝠家族成员陆续找到礼物：达米安的武士刀保养套装，提姆的防咖啡洒键盘专利设计图，杰森的安全屋冰箱被塞满阿福特制小甜饼。

　　布鲁斯站在空荡荡的儿童房里，指腹摩挲着恐龙玩偶缝补过的爪尖。窗外突然传来"叮"的脆响——

　　一只系着蓝铃铛的白羊倒挂在窗沿，前蹄夹着封信："嗨！这是时空快递服务！"

　　56·

　　喜羊羊的蹄印在蝙蝠电脑键盘上留下一串青草味的代码。

　　"你们家小朋友的时空波动超——有趣！"他在全息投影里蹦跳，躲开布鲁斯的抓捕程序，"我在追查偷渡客时发现的，他们居然想复制韦恩家的时空悖论！"

　　投影突然变成监控画面：哥谭码头有个穿黄雨衣的身影正在扭曲变形。

　　"看！就是这种时空病毒！"喜羊羊的铃铛发出警报声，"不过别担心~"

　　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张金光闪闪的卡牌："我有青青草原特级智囊团认证！"

　　57·

　　阿尔弗雷德发现厨房多了筐会发光的青草。

　　"时空伴手礼。"喜羊羊的声音从冰箱里传来——他正半个身子探在冷藏室找布丁，"对治疗失眠很有效哦！"

　　布鲁斯捏着眉心看检测报告：青草成分显示来自公元3024年的草原星系，附带小布鲁西一家在原生宇宙的最新照片——照片里的小布鲁西举着蝙蝠玩偶朝镜头挥舞。

　　"对了！"喜羊羊突然从天花板倒吊下来，铃铛差点撞到布鲁斯的鼻尖，"他们让我转告你——"

　　他不知从哪变出个泡泡机，彩色的泡泡在空中组成文字：

　　「我们很好你也要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