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里的韦恩们》庄周梦南柯

10、第 10 章

　　50·

　　夜风轻拂过哥谭的夜空，蝙蝠灯的光柱在云层间划出一道明亮的痕迹。蝙蝠洞的电梯缓缓下降，布鲁斯解开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椅背上。

　　阿尔弗雷德端着热牛奶走进来："看来今晚的慈善晚宴很顺利？"

　　"卢修斯应付了大部分社交。"布鲁斯揉了揉眉心，"不过哥谭医院的新儿科病房总算敲定了。"

　　玛莎的声音从楼梯传来："布鲁斯？我们烤了苹果派，要尝尝吗？"

　　她手里捧着一个小碟子，切好的派还冒着热气。托马斯跟在后面，手里拿着医疗报告："新病房的设计图我看过了，游戏区还可以再扩大些。"

　　布鲁斯接过碟子，糖渍苹果的甜香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某个秋日。

　　51·

　　迪克抱着游戏手柄窝在影音室，小布鲁西趴在他旁边的地毯上画速写本。

　　"你把我画得太壮了，"迪克戳着纸上的火柴人，"我明明走的是优雅路线。"

　　小布鲁西吐了吐舌头："可你上次举哑铃把T恤撑破了。"

　　"那是洗衣房缩水——嘿！"迪克突然扑过去挠他痒痒，两人笑成一团。

　　杰森推门进来时差点踩到滚落的蜡笔："你们多大了？"

　　"正好够年龄嘲笑你偷偷看言情小说。"迪克眼尖地瞥见他手里的书。

　　杰森立刻把书藏到背后："这是文学研究！"

　　52·

　　夜深了，庄园渐渐安静下来。

　　阿尔弗雷德检查完所有门窗，关掉了最后一盏灯。走廊尽头的卧室里，小布鲁西抱着恐龙玩偶睡得正香。

　　蝙蝠洞的电脑屏幕还亮着，布鲁斯盯着哥谭的监控画面。身后传来脚步声，玛莎将羊毛围巾轻轻搭在他肩上。

　　"别熬太晚，"她吻了吻儿子的发顶，"市长先生明天还要见你呢。"

　　托马斯靠在控制台边："我们以你为傲，儿子。"

　　布鲁斯握住母亲的手，父亲的掌心覆上来。三双手交叠在一起，温暖而坚实。

　　53·

　　清晨的阳光再次洒进餐厅时，阿尔弗雷德正在调整花瓶里的新鲜玫瑰。

　　迪克边系领带边偷煎蛋，提姆抱着咖啡壶不撒手，达米安在训斥偷吃培根的提图斯。杰森打着哈欠走进来，头发翘得比小布鲁西还夸张。

　　玛莎笑着把糖浆递给托马斯，布鲁斯放下报纸，看着眼前喧闹而完美的早晨。

　　"阿福，"他轻声说，"再添个座位吧。"

　　老管家了然地取出第九套餐具，银制餐具在晨光中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