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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纯爱战士的福音 ...

  •   (本番外为艾迪特×拉斐尔的1v1纯爱向婚番,发生在艾迪特父母未死于霍乱的平行世界,时间起点为1788年夏,接上篇儿童文学)

      拉斐尔最近陷入了烦恼。

      他发现艾迪特开始有意疏远他了。这态度上的变化似乎是随着她身体的变化一并开始的:这个夏天里,她个头一下高了不少,人也苗条了,从那副清脆的嗓子里,偶尔还会发出一声高音。

      她仍来找夏琳玩,可是老对他视而不见;每当他试图亲近她时,她都假装他不在场那样,把身体挨得离夏琳更紧,用刻意的姿态继续她俩之间的说笑。

      拉斐尔这天在书房的角落里意外发现了本带插画的《一千零一夜》,于是带回卧室当作睡前的消遣。

      没想到随手翻开一章,这少年人白皙的脸便腾地红了。原来内页的插图描绘的大多是男-欢-女-爱的美妙情景,笔触粗糙狂野却又惟妙惟肖,引逗得拉斐尔一边告诉自己该合上,一边却心痒难耐地想要不断看下去。

      读着读着,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抚上了自己的身体。隔着冰凉的丝绸睡衣,依然能清晰地感到里面滚烫的热度。

      他脑海里浮现的已不再是两兄弟与魔鬼的情妇的香艳图景,而渐渐换上了艾迪特晒得发红的俏脸,她时不时撅起来的丰厚下唇,以及那衣裙下引人遐想的山丘。

      他想象着这些,把手中的书本丢在地上,情不自禁地露出腼腆而陶醉的神情。

      拉斐尔最终长长叹了一声,因脑海中前所未有的欢畅而头晕目眩。

      甜蜜的困意紧接着便席卷而来,拉斐尔侧身搂过旁边卷在一起的夏凉被,把脸依偎在其上,双腿将被褥紧紧夹在中间,发泄着胸中升起的强烈思念,合上眼喃喃:“艾迪特,艾迪特……”

      -----------------

      这日午后的天空格外晴朗,拉斐尔早早站在了山坡顶上,看着盼望已久的少女踏着轻盈欢快的步子一路奔上来,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

      艾迪特朝他走近时,悦目而柔和的阳光笼罩在她周身,使拉斐尔一时看呆了。

      她只看见他一个人的身影,显得很不自在,忙着问他夏琳在哪。

      “夏琳的身体检查临时移到今天下午,她来不了了。”拉斐尔向她解释。

      “今天这么好的天气,夏琳却不在,真是太可惜了!”艾迪特颇为失望,“我看我干脆还是回去算了!”

      “我也可以陪你玩啊。”拉斐尔说。

      艾迪特白了他一眼:“和你又有什么可玩的?”

      拉斐尔扬扬一直背在身后手中的小说:朝她一笑:“我们可以一起看看书嘛。”

      两人像儿时一样肩并肩坐在布满浓荫的山丘上,把书本铺在中间,彼此的头凑得很近。

      过了一阵,艾迪特打了个呵欠,提议道:“这样看太容易犯困了,不如我们还像小时候那样朗读出来吧!”

      “好啊,你读一句我读一句。”拉斐尔微笑回应。

      艾迪特没有料想到,朗读才开始没多久,这爱情小说中的情节就进展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段落。

      轮到拉斐尔时,他面不改色、字正腔圆地读到:“于是阿尔芒把安妮特的裙子掀起来,用唇舌去吸吮她熟透的蜜桃溢出来的甜汁……”

      “安妮特把他的夜莺解放出来,像抚摸一只可爱的鸟儿那样,爱怜地抚摸着它……”艾迪特读完了这句,又忍不住接着往下读,“阿尔芒的夜莺在她的鼓舞下骄傲地昂起了脑袋,朝美丽的安妮特吐出一滴晶莹的露珠……”

      她已经感到自己中了拉斐尔的圈套,可这些前所未见的文字似乎又有种奇妙的魔力,使她心驰神往。

      艾迪特忽然以天真而狡猾的眼神转向拉斐尔:“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会吐出露水的夜莺?”

      拉斐尔对少女突然的反客为主毫无防备。还未等他作出反应,她已经捉住了他的那只鸟儿,让他顿时一个激灵。

      “呀,夜莺被我捉住啦。”艾迪特骄傲地把头发一甩。

      拉斐尔胆子也跟着大起来,一把拉开了她的围腰,握住了她一双小巧的珠玉:“你忘了自己的两只云雀了!”

      “啊,放开我,拉斐尔!”艾迪特咯咯笑着呼喊道,握着他的手指却加大了力道。

      拉斐尔不甘示弱地胳肢起她来,艾迪特一向怕痒,立刻笑着跳起身来,往溪边的方向逃跑。

      拉斐尔很快追上了她,把她朝前扑倒在草地上,害得她裙摆掀到了腰间。

      “这儿还有一对水汪汪的桃子没摘呢!”

      艾迪特爬起来,又接着向前奔去,拉斐尔在她身后叫着:“别跑啊!”

      这纯洁无邪的游戏又继续了许久,直到艾迪特逃进没过大腿的溪水中央,气喘吁吁地停下来,嬉笑着对少年喊道:

      “拉斐尔,你这幼稚鬼!”

      他几步趟着水走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臂,洋洋得意地说:“捉到你啦!”

      艾迪特这时却忽然敛起了笑容,严肃地凝视着他。拉斐尔以为自己惹她不高兴了,正慌乱地欲开口示好,她却猛地扑上来使劲搂住他的脖颈,嘴唇贴上他的嘴唇。

      拉斐尔立即热烈回应着她的唇舌,将她整个搂在怀里,动情地抚摩着她美好的背部。

      两个人的上衣都在刚刚的嬉闹中弄得湿漉漉的,火热的胸膛几乎是直接紧贴在一起。他们一直毫无技巧、近乎野蛮地亲吻吮吸着彼此,直到天边的太阳已临近西沉。

      “我要和你结婚!”拉斐尔刚一松开她,就激动地嚷嚷着,直喘粗气。

      “可我不想做伯爵夫人!”艾迪特抗议,“我小时候就发现了,我根本不适合当公主。”

      “那我不姓圣克莱芒了,我就做拉斐尔·塔维,当木匠、当农民、当流浪汉,什么都行!我只要和你在一起!”拉斐尔用如火的眼神凝望着她,认真而果决地呼喊。

      艾迪特怔愣了一会儿,接着又急切地去扯他的衣裳,用双腿缠住他的腰,在他身上磨蹭着。

      拉斐尔却推开了她,一把拉起她的手,拽着她朝岸上走去:“我们得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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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堂里的神父被这突然的请求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可还是拗不过深陷情网的小少爷,答应冒着风险,为他们二人主持这场自作主张的婚礼。

      拉斐尔高兴得像个孩子,当场跪下来连连亲吻老神父的手,几乎要将刚刚未能释放的激情注入这只布满皱纹的苍老的手中。

      “是的,为什么不行呢?这是完全合法的愿望,遵循的是自然和爱情的法律。我没有权利拒绝这样的请求。”老神父带着沉思的神情自言自语了一番,又向这对年轻的情人说,“那么随我过来吧,我乐于尽快把这件事办好:就由我和无所不在的天主为你俩作见证。”

      这位可敬的老人在两年后成为了共和国的第一批宣誓派教士——当然,这是后话了。

      艾迪特和拉斐尔匆匆完婚后,又手牵手一路跑回原先的溪边。此时夜色已然降临,遮掩了所有的羞怯,两人急不可耐地解开了彼此身上的束缚,坦诚地拥抱在一处。

      “你的夜莺实在威武有力,我的拉斐尔!应该叫它老鹰才对。”艾迪特对他的宝贝爱不释手。

      “那就快把老鹰关进你的笼子里吧,天使!”拉斐尔贪婪地吮吻着她,含糊不清地说。

      他平躺在草地上,对新婚妻子张开双臂。

      他这时忽然回忆起二人两小无猜的时候,自己也曾脱掉了衣服,与艾迪特在这溪畔戏水。当初为此遭到父亲轻蔑的冷嘲热讽时,年幼的他尚不解其意。

      而如今,他真的和艾迪特一同在野地里去掉了衣裤,像两个除了青春和爱情之外一无所有的农家少男少女那样,在馥郁的青草上幽会和翻滚。

      “我爱你!艾迪特!我爱你!”

      她扑倒在他胸膛上,两人对着彼此的耳边粗重地喘息。

      拉斐尔年轻而精力旺盛,很快重振旗鼓。他对艾迪特狡黠一笑,一把抱起她步入不远处的溪流当中。

      夏夜微凉的溪水令少女一阵战栗,不自觉地与他贴得更紧了。走至溪水将将淹没二人胯部的位置,拉斐尔停了下来,用手撩起些水,替怀中的人清洗身体。

      “拉斐尔,你在干嘛?”艾迪特感到他的手指接触她时不老实的动作,对他娇嗔道。

      “我想洗个桃子给自己吃,可这蜜桃一直在淌出汁液,似乎越洗越黏了呢。”拉斐尔一本正经地回应。

      “因为它正被虫子啃噬得发痒,”艾迪特双手按在他肩膀上,在黑暗中望进他的眼睛,“我的桃子渴望你的啄木鸟探进头来,帮她解解痒呢。”

      “遵命。”

      他们的爱意将四周月光闪耀的河面捣得水花四溅。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来,洁白的光影破碎成星星点点。

      “艾迪特,我真想永远这样和你在一起!”拉斐尔陶醉无比地感叹。

      这双爱侣玩闹了几乎整整一宿,直到两个人都累坏了,才并排躺倒在树底下。艾迪特把脑袋偎依在拉斐尔胸膛上,手里抓着一只柔软暖和的小夜莺睡着了。

      他们终于睁开眼睛时,天已经大亮了。醒来的第一个瞬间,艾迪特就环抱住爱人的脖子,向他献上热情的早安吻。

      “我昨夜一定做了个甜甜的梦,可惜我记不得内容了!”她打着呵欠说。

      拉斐尔回想起新婚之夜的激情,不由得脸一红。

      “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拉着艾迪特的手问她。

      “还像以前一样生活呗!”艾迪特不以为意地耸耸肩。

      拉斐尔一下子失落不已:“难道你希望我们的婚姻只是咱俩之间的秘密吗?”

      “那也没什么不好!”艾迪特笑起来,伸出手指轻点他的嘴唇,“秘密恋爱,多么紧张刺激!”

      整整一年里,这对小夫妻每日只在密林间相聚;对他们来说,夜夜都是新婚之夜。

      身下没有丝绵的被褥,只有湿润的泥土;四周没有轻纱的帷幔,只有花丛的庇护。

      每一次的欢-爱都承载着原野和自然的祝福,两人的爱情也随之不断增长,每一天都添上更多深沉与奇幻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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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89年的夏季,与艾迪特一同长大的一个村里的男孩进城回来,在飞驰的马背上挥舞着手臂高呼:“乡亲们!巴黎人民攻占了巴士底狱!”

      他把帽子抛到空中,快活地大笑着,又纵马将这个消息带到村庄各处。

      艾迪特丢下了手中的农活,第一时间跑进圣克莱芒城堡里,搂住了拉斐尔的脖颈。这时,他已从死去的父亲那里继承了爵位。

      “城里、乡下,到处都在庆祝,”她忘情地对着他呼喊,“这是改变历史的一刻!”

      “是吗?”他有些不解其意,但仍为她的快乐所感染,笑着抚摩她跑得蓬乱的头发。

      “我们为什么不在你的城堡里庆祝呢,亲爱的拉斐尔?”艾迪特的眼睛闪闪发亮。

      “在这里?”拉斐尔犹豫了;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属于可以参与这场狂欢的行列,但他想父亲若还在的话绝不会这么做。

      然而他从不会违抗她的话。

      当天临近日落时,乡里的群众们在城堡前的草地上聚集起来,脸上的神情无不讶异又好奇。

      他们大多没想到年轻的小伯爵不仅兴致勃勃地参与,还把所有人邀来此处亲自主持欢庆活动。毕竟原先的老领主虽算不上暴君,却也决非思想多么自由的贵族。

      因此,人人翘首以待,急着近距离看看这新派的小伯爵的模样。

      “大家都入席吧!今日不分贵贱,一切从心所欲!”拉斐尔从高处的窗口探出身,双手拢在嘴边,对着下方的人群愉快地呼喊。

      接着,他快步走下楼梯,来到乡亲们中间。

      起先,这场特别的宴会气氛仍有几分拘束。其中一些上年纪的人依旧对领主老爷心怀敬畏,不太敢直接与拉斐尔攀谈;另一些叛逆的小伙儿则仍因拉斐尔的身份,对他抱着些许警觉的敌意。

      他们的这种敌意在夏琳出现时已经褪去了不少:看见这位年轻体弱的伯爵小姐坐在轮椅上,毫无架子地亲自招待客人,脸上总挂着他们只在圣母像上见过的谦卑而沉静的微笑,农民们明显深受感动。

      宴饮正酣时,拉斐尔忽然从座位上站起身来,看上去拘谨局促,却又掩饰不住地自豪。他用洪亮的声音对在场的诸位宣布了一个消息:“我和艾迪特·塔维已经结为夫妇了。”

      如果说在这之前民众中还残存着少许敌意的念头的话,此时此刻也已彻底烟消云散。百姓们心里都坚信不疑,既然小伯爵娶了一位好农民的女儿,便是以身作则地遵从了平等的新理念。

      于是人们喜气洋洋地举起各自手中的酒杯,衷心祝愿这对新人健康幸福。

      众人开怀享受了野味和美酒之后,又陆续走进城堡大厅里。男男女女成双成对地踏着乡下人粗犷而欢快的舞步,欣喜若狂地摇摆身躯,震得整个气派的大厅地面都在颤动作响。

      拉斐尔忘我地举着小提琴,加入了专门请来的吉卜赛乐手的行列。他以夸张的动作胡乱拉奏出振奋的曲调,激动地凝视着舞厅中央旋转跳跃的心上人。

      “我热得受不了啦!”艾迪特下场休息时,冲拉斐尔痛快地嚷嚷着,双手不停地向自己的头脸周围扇风。

      “我们到那边去单独待一会儿!”拉斐尔把那名贵的提琴向地上的大胡子吉卜赛人一丢,拽着她的胳膊朝一旁的餐室跑去。

      方才饮下的烈酒和狂欢作乐的氛围,让艾迪特的双颊泛起红晕。她一手撑着下巴,用微醺而妩媚的眼神打量着他的脸,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

      “把你那顶傻傻的假发摘下来吧,拉斐尔!它让你看起来活像个老头儿!”

      拉斐尔难为情地两下把那顶碍事的假发扯掉,扔在地板上。

      艾迪特向他凑近,手指插进他凌乱地披散下来的金发,又描摹起他的五官:“嗯……还是你自己的头□□亮。”

      “是吗?你觉得我英俊吗,艾迪特?”拉斐尔呼吸急促,“你想要我吗?”

      “等一下,拉斐尔……”艾迪特害羞地去阻拦他伸过来的手。

      “我等不及了!”

      “可要是外面有人进来,看到我俩了怎么办?”艾迪特紧张地朝一旁努努嘴,提醒拉斐尔他们和城堡的大厅只隔了一道帘子。

      “那又有何妨!”拉斐尔嚷起来,“我们是夫妻,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他话音一落,便粗手粗脚地将她推倒在餐桌上,把大堆的酒杯和盘子撞得叮当作响,吓得艾迪特屏住呼吸看向门帘的方向。

      “啊,轻一点,拉斐尔,整个城堡的人都会听到的!”

      “反正他们也不敢进来打扰我们!”拉斐尔回应,“我倒巴不得有人能听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外间的庆典刚好达到高潮,隔壁震耳欲聋的乐声和喝彩压过了此处的交响曲。

      两个年轻人又把灼热的脸颊依偎在一起,像小动物一样哼叫着。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恢复清明的眼眸互相对视,幸福又不好意思地咯咯笑起来。

      “啊,艾迪特,我们太了不起了!”拉斐尔忘乎所以地感慨。

      他又圈着她的臀部把她举起来,在原地连着旋转了两圈,让少女火红的裙裾优美地飞扬,随即抱着她大步走向楼上的卧房。

      城堡里的人之后三天三夜都没见到这对小夫妻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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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是命运之神不忍打扰这份美好,震荡全国的大恐怖从未侵入这片宁静的乡间。

      九三年夏天,一个天使般的小女儿在这座城堡里呱呱坠地。

      拉斐尔询问妻子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时,艾迪特不假思索地回答:“夏琳。”

      “小夏琳。琳妮。多么美的名字!”拉斐尔咧嘴笑了。

      接下来好几个礼拜,他时不时就要这样傻笑,还张开双臂站在高处的露台上,仿佛要长出翅膀来,飞向远方蜿蜒的群山似的。

      小琳妮继承了拉斐尔雪白的肌肤与柔和的浅金色头发,一双琥珀色的大眼睛却与母亲如出一辙,闪耀着火炬似的光彩,似乎在告诉大人们,这个小身体内盛装的是一个生来桀骜不羁的灵魂,注定不会拥有与她同名的那位姑母身上的温驯和沉稳。

      夏琳无疑是个最好的小姑姑,可连她有时也管束不住这淘气包。

      拉斐尔本为琳妮的降生欢喜得发狂,然而这鬼灵精怪的女儿很快就成了他最大的苦恼。

      自从琳妮过了蹒跚学步的年龄,往日形影不离的夫妻俩简直再无独处的机会。

      即便偌大的城堡里,刚学会走路的小琳妮也总能第一时间把妈妈找出来。

      有天拉斐尔好容易在艾迪特房间里看见她独自一人,急不可耐地把她扑在床铺上。

      “想死我了!”他嘴里嚷嚷着,在她脸上、脖子上和胸口一阵胡乱的亲吻。

      可惜他虽这样懂得把握时间,仍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蘑菇头打断了。

      “妈妈?”琳妮得意地迈着两条短腿跑到床头,小脑袋扎进母亲怀里,“陪我玩!”

      “琳妮,爸爸求求你,去找姑姑玩好不好?”拉斐尔捧着女儿两只肉乎乎的小手,委屈巴巴地望着她的眼睛。

      “不好。我只要妈妈陪我玩。爸爸出去。”小精灵果断地拒绝了。

      “好吧,你们母女俩玩,”拉斐尔哭丧着脸,恋恋不舍地拖着脚步朝门外走去,“可谁来陪我玩呢?”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纯爱战士的福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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