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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第 6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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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景元跑来匹诺康尼玩的时间候去罗浮散播谣言,说猫寿命将至会一个人找个地方安静的等死。
*无猫的匹诺康尼版本设定通通靠编
*仔仔酱的梗,从年初一直拖拖拖拖(。)
1
“将军,你居然真的在匹诺康尼有活动?!”开拓者绕着景元看来看去,感慨“还以为直到2.0地图剧情结束都看不见你呢,居然这么给面子来这里玩。”
“毕竟是开拓者盛情相邀,怎能扫兴?何况我也许久未出门走走了。”景元并不在意他有些冒失的举动,依旧好脾气的任他转悠着观察。
穹忽然意识到什么,掰着手指算了一会儿,惊讶道:“唔……算上卡池复刻和动画,你已经是开服全版本全勤了,米家发工资了吗?全勤奖呢?”
将军这几回下来,已经开始习惯听不懂他的话了:“联盟自然短不了我的用度,不过开拓者所言米家是?”
“哦,将军用不着知道他们,没什么用。”开拓者拍拍胸膛“我们今天是来玩的!”
“好,开拓者做东,今日的旅程不会无聊了。”景元眨眨眼,也没继续问,笑道“难得瞒着青镞出这么远的门,还有些新鲜。”
近日罗浮上动静小了许多,他算着收网前该能多玩两天。
喔……偷偷出门的大猫!
开拓者的心里油然而生一种奇异的责任感:尽管景元大概率是随意找个理由大摇大摆从窝里出来的,也不妨碍他脑补一些猫猫为了赴约而翻山越岭爬山涉水努力翘家的过程。
既然如此,他一定要好好让将军体验匹诺康尼的神奇之处!
“走走走,将军,我们先入梦去试试纪念碑谷!”他拍着胸脯“不晕3d的话这里绝对可以畅玩。”
“那合影——”
过度兴奋的开拓者看看合影墙,终于想起来自己最开始的目的:“哦哦哦照相,将军你去最高的那边,照完我们去玩!”
2
“听说了吗?景元那厮终于出罗浮了。”
“谁也没带?”
“谁也没带。”
“既然他落单,不如我们现在去刺杀他。”
“哼。”看起来像头领的药王秘传说“尽管离开仙舟,然而妖弓祸祖的祝福依旧如影随形,不可妄动。”
“那要如何?”
“我们不妨……给他添点麻烦。”
……
“这样就够了?”属下们小心翼翼。
“不够。”首领没好气说“丹枢大人和那个绝灭大君都失败了,咱们这种最多给他添堵。”
“不过这样就可以让他不得不增加露脸的时间,增加各种活动的参与——”
“让咱们的机会更多。”
毕竟他们是在仙舟扎根。
于是,一则流言飞快的在罗浮传递——
“将军离开罗浮了。”长乐天熙攘的茶馆里,一个陌生的女人忽然说。
人群的声音静了静,大家看了过来,见此,她浮夸的抽噎了几声,用矫揉造作的嗓音继续她的推测:会不会那位做了几百年将军,终于到了时候?
这家茶馆的主人是个作风老派的,即使玉兆早已普及数百年,依旧乐意每年订阅报刊杂志,整日举着他的报纸坐馆中,听闲人说闲话。
乍一听这声,他报纸后的眼皮掀了掀,没当回事:“这有什么好哭的,估摸着是和旁的仙舟有要事商量呢,前段日子又有建木那遭……再说,大军不是也快回来了吗,将军忙着呢,别瞎猜。”
“真要到了时候,还有十王司呢,用不着他自个儿出去。”老板继续看他的新闻,报纸上是司舵和踩着高跟鞋矮司舵一头的太卜,“慌什么,几百年了,哪年都有人说将军不好了——这不也好好到现在吗。”
“这次不一样,他没去别的仙舟。”一个看着谨小慎微的男子跟着补充“听说也没去军中。”
“……怎么?”老板听出不对味来了,再一细瞧,都是从没见过的生面孔,当即直起身子对他们冷笑“呦,一伙的?要说啥快说。”
他瞅着这俩指定是药王秘传的妖人,已经报云骑军了,就算不是,这么咒将军他也不认。
茶客们义愤填膺,纷纷预备要捉了他们去地衡司,却不知药王秘传有什么妖法,转眼被他们溜走了。
末了,那二人还大放厥词说:景元快死了,他可还没有正经继承人呢!
“我们说的可是实话,若不信,你们便去问神策府——保准他们也说不出景元在哪儿!”
老板啐那二人一口,回身给茶客们摆手:“行了,就是药王秘传狗急跳墙,也别信他们,要是去神策府添麻烦,指不定就做了孽物的帮手。”
他等了一阵,和赶来的云骑军说明了情况和罪犯逃跑的方向。
人群却不动了,不知谁小声问那些云骑:“将军还好吗?”
为首那人一怔,想到建木后,确实少见将军的影子,多是符太卜练兵,加上近来策士们不寻常的态度,不由得信了几分。
好在面甲隐去了他的神色,没透露出半分,只说将军很好,不过灾后忙碌,不便出面。
“我说吧,将军好着呢。”
云骑们将茶馆的熙攘甩在身后。
3
药王秘传中似乎还有没暴露的技术型人才,线上线下双管齐下,很快把偷溜的景元说的像已经死在建木之祸的伤势中。
狐人组织的送别仪式还健康的出场了?笑死,景元那么死白死白的一张脸你们看不见是吧,那时候人家就快噶了,最后还不忘了给列车开空头支票欺骗人家感情,让来支援的豪杰打白工,谁不失望!
前段时间在绥园看见过将军?绥园是什么地方,那可是埋人的!指不定就是在盘算自己埋哪儿呢。
谁在神策府看看见他了?谁在云骑军看见他了?这定然是神策府秘不发丧,预备稳住罗浮,等大家适应符玄的存在后直接让太卜上位。
出现在丹鼎司,那岂不更可疑?天人生命力超群,除了魔荫身,那些能自愈的拼起来躺几天就行,不能自愈的都是先天不足,几时有人瞧见丹士以外的天人出现在丹鼎司?怕不是伤了丹腑命不久矣。
罗浮人原本气势汹汹的一一反驳辟谣:将军的脸一直都是白的,比头发还白;太卜、太卜是一直想当将军,但是——
大概前段时间将军养伤趴窝时间长了,这谣言竟然愈演愈烈,传的有鼻子有眼,说景元将军为了不让大家难过,就好似知道自己即将老死的狸奴一般,一定要倒在家人瞧不见的地方。
神策府内,替班将军符玄开始头疼——虽然获得天君赐福后,她没有一刻是不疼的,但这次不一样。
“青镞,就这么由着他?”太卜问。
“嗯,毕竟是将军的决定。”被先下船后补票的青镞说。
“这算什么决定?军心动荡,民心不安,不过就是偷偷出去玩被人钻空子罢了。”
“相信景元已经习惯自己被猫塑,罗浮人也早就习惯了。”
“……哈?”
“所以,现在终端异常又蹦哒的厉害的人,又是谁呢?”青镞说。
景元他……在拿自己当钓饵,还是又打算练练我?
正当太卜预备复盘景元的布局时,狮子猫的饲养员放下各类情报汇总,冷酷地想:
他就只是想出去玩了。
4
在列车上刷到景元死去甚至有葬礼配图的三流新闻时,丹恒确实心里一咯噔,紧随其后开拓者空间里拉着景元拍照的相片又让他一咯噔,在他意识到那场景属于匹诺康尼梦境时他彻底不咯噔了。
丹恒尝试发给景元信息,又因对方不在服务区被屏蔽,随后他心平气和的打开了与开拓者的对话框,发消息问情况。
丹恒:『你和景元在一起?』
穹:『对啊!你也来玩吗』
丹恒:『不。』
丹恒:『我只是看见一条新闻。』
丹恒:『转发“统御仙舟七百余年的神策景元将军疑似病逝……”』
丹恒:『对罗浮的称呼和行文,不像仙舟人,不知为了抢头版、博关注还是另有所图。』
丹恒:『景元的玉兆没有信号,所以,站在你身边的景元,是你的构想吗。』
……
丹恒:『人呢?』
穹手快,链接发出的时候已经离开聊天框,开始一目十行的看这则不太正规的新闻。
几分钟后,自诩情绪细腻的开拓者开始抽噎了。
他想,怎么会这样,难怪景元这样的大忙人能被他一叫就来,居然不是因为自己是他的贵客,而是因为他临终前想要离开家!
果然,自己在他心里没有那么重要,这是一只心里只有罗浮的大狮子而不是翻墙的家猫。
但他很快又得意起来:将军临终关怀选我那可选对人了,何况若他不信我,怎么会来匹诺康尼,肯定早就开着星槎不知去哪儿了。
好,为了这份信任,开拓者,你要努力让将军最后的日子走的放心,走的快乐!
开拓者:『是真的将军,我今天约他来匹诺康尼玩拍照墙』
开拓者:『难怪将军来的这么爽快,也没告诉青镞……我一定会让将军最后的时光玩的很快乐!』
『穹』已下线
丹恒:『等等?』
丹恒:『穹,回来,那是谣言!』
丹恒:『……』
算了。
未免穹那神奇的脑回路搞出什么社交灾难,他默默给彦卿发了个消息,告诉他景元在哪儿。
『就是上次老师喊我去的那个相片墙吗?多谢丹恒老师了!』
别谢了。丹恒叹了口气,起身离开资料室,与帕姆和姬子打过招呼后,他前往匹诺康尼。
只希望开拓者别拉着景元往蹊跷处走……还是去找找吧,不能指望他有这个自觉。
5
“喔,这弹珠机关果然神奇……开拓者?”刚在楼层间上上下下飞了十几条路线的将军走下装置,还没来得琢磨这东西晕不晕,就见开拓者热泪盈眶的看着手机。
是刷到什么视频了?还是抽卡又歪了?
景元顿住脚步,抬手拍拍少年的肩膀,只见开拓者猛地原地窜起,似乎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来了,慌忙把手机往身后藏。
倒也不必这么害怕。景元自认还是挺尊重青少年的隐私的。
穹勉强想起来把手机揣在风衣兜里,当即又握住将军的手说:“我都知道了将军,没想到您这么信任我,我绝对会让将军不留遗憾的!”
呃……是指他出门没告诉青镞?怎么现在才说起来。
莫非自己果然跟不上年轻人的脑回路了。
穹才出生不久的新鲜脑瓜子难得飞速转了起来:“我们去买翅堡和冰激淋薯条吃,这两个配起来味道很不错,就是可能对天环族有点地狱。”
仙舟也有贩售匹诺康尼的饮料,大概没什么新鲜的,既然如此,他想了想,邀请景元去酒吧,预备自己给调一杯梦境中独一无二的口味。
……嗯,应该不会很难喝。
6
收队的云骑们没有提到药王秘传的话,只说那二人逃了。
“没事,他们狗急跳墙,说明已经没什么别的花招了。”
然而流言蔓延的速度比彦卿骁卫的飞剑还快,神策府只说将军不过是接受友人邀约日常出行,关于将军的身体状况倒是避而不谈,于是休息时他们也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我觉得。”队长说“将军是在考验太卜的能力。”
“我也这么认为。”
“很快神策府就要出面辟谣了。”
“我也这么认为。”
“那——”
“太卜有令,紧急集合!”
几人立即起立,提起武器往校场去,那声音依旧在他们耳畔响起,只是带了些压抑的怒火。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景元突然消失了。
他的信号忽然失踪在匹诺康尼梦境的某处,毫无预兆,也未曾留下暗示信息。
“彦卿骁卫汇报,开拓者邀请将军前往匹诺康尼。”
而匹诺康尼……近日家族的闹剧仙舟看在眼里,是万万不信他们、公司有什么好念头。
神策府内,符玄忍住拍案而起的欲望:“青镞,本座觉得:罗浮得去一趟了。”
六御紧急通气并汇报联盟后,将军府内一刻不停的发着调令,原本低速航行的罗浮逐渐偏离原本的航线,向匹诺康尼所在星系跃迁。
将军饶有兴致地跟着开拓者在这不同寻常的梦境中穿梭,倒也不介意对方明显迷路的走法,索性梦中的事物他也并未一一见过,多走几圈也无碍。
穹还在努力回忆剧场的方向。
这里是哪里来着,刚才是不是走过一遍?现在打开地图会不会让将军觉得我很不靠谱……
“其实……呃……”第五次走过同一个拐角后,总是在梦境里迷路的开拓者试图解释“我们没迷路。”
身后没有传来回音。
他忽然有了不详的预感,猛的转过头——
本该跟随在身后的将军,不见了。
缩紧地金色瞳孔倒映着不断翻转往回的空旷道路,穹咽了咽口水,惊惶地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甚至下意识搜寻附近是否存在可疑的金色银杏叶。
他视线扫过前后通路,又给景元连发了几个消息,得到对方没有信号后,跑向他们的来路。
6
大概是个梦泡。
观察过四周环境后,景元很容易得出了这个结论。至于是谁人的梦境,也还算明显。
远处,列车组在与某人“对话”。
景元年纪大了听不清,只唤出阵刀,顺面前的红毯向前踱步。
开拓者们关于匹诺康尼的记忆啊……唉?
刹那间,方才还立着的那位“家主”身形变换,转为“神胎”,随后,周围的一切仿佛按了快进一般模糊。
惊叹过后,景元试探的向前小跑,又换了几个方向尝试,沮丧地发现这红毯好似早起时需要面对的跑步机一般,让他永远困在这一处。
神君也没有反应,看来这个梦泡没有那么简单。他想。莫非是丹恒提过的——太一梦境?
倒也没错。
梦泡外,穹与前来寻人的丹恒碰头,发愁怎么把景元从太一梦境的碎片中弄出来。
“拿列车创它!”开拓者跃跃欲试。
如果撞到景元呢?丹恒的眼神这么说。
“那……丹恒隐藏的力量?”穹在胸口比了某小学生我的心解锁的手势,试图唤醒同伴的力量。
然而同伴只是怅怅叹气。
7
自从所谓“隐藏的力量”显露人前,丹恒便将自己关在资料室中,鲜少出门。
他无法理所当然的接受同伴们大大咧咧的包容,也总疑心他们是否真的理解了这代表了什么。
……并非是饮月君的职责、力量和地位,而是旅途中的『见死不救』。
丹恒从来没有这种冷眼旁观的想法,为了维护这个新的“家”,为了做『丹恒』,他可以放弃许多世人眼中珍贵的事物。
然而被迫卸下伪装后,那摇山憾海的力量让一切解释变得苍白起来。
他们当然不会问『为何面对末日兽时,你要眼睁睁看着三月被攻击』,也不会问『为何面对可可利亚时,你冷眼瞧着穹被贯穿身体,几乎死去一次』。
三月和穹依旧整日笑闹,四处开拓,甚至瞧见他还有功夫安慰几句,看不出与死亡擦肩而过的恐惧。
那大概是同伴的体贴,但也有可能是一种理所当然的、事不关己的冷漠——因为他们彼此只是过客,当然没有要求旁人重视自己生命的道理。
可丹恒却也怕这一点:他并不希望列车组的同伴们这样认为——那已经是作为『丹恒』力量的全力以赴了。
……
他不知该如何说。
“听说,你在匹诺康尼时,曾希望使用结盟玉兆,借助仙舟的力量。”
景元坐在他惯常处理公务的位置,一手撑着脸颊,另一手慢悠悠的转笔,似乎饶有兴致的问。
……想也知道开拓者是怎么形容的。不知他们怎么熟悉起来。
丹恒才得了将军的允许放置锚点,蹲在一旁组装,闻言停下动作,转身告诉景元:“我并非不重视与仙舟的盟谊,只是事态紧急……”
他忽然急切的语气景元让一愣,又好笑地摇头:“丹恒,玉兆既然给你们,便知道终有一日要用的,否则难道要列车将它供起来、日日敬上三炷香吗?”
“只是伪装已经没有必要,事急从权,又为何不去使用那股力量,保护你此生的同伴呢?”那双金色的眼睛诚恳的看着他。
这下轮到丹恒怔住了。
“我是用过的。”好半天,他才这样说道。
但他知道,那只是一个梦境。
丹恒记得那个梦,罗浮跨越星海赴约而来,斩落神胎,解除了列车遇到的危机,而自己则自然的化作饮月的姿态,与景元并肩作战。
但战后,依旧动摇的内心告诉他,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也许是因为……那是饮月的力量。丹恒在心里说。他如往日般习惯于使用属于『丹恒』的力量,抗拒着接受前世带来的一切。
变化出现在什么时候呢……
景元坠落在丹恒怀里,看到他痛苦的样子,丹恒仿佛感同身受,慌乱的试图用记忆中缓解痛苦的方式减轻他的疼痛。
『很痛吧……』记忆中那个身影眼含哀恸,轻轻抚摸自己的伤痕,随后小心翼翼而无比珍惜地将自己拥入怀中。
丹恒试图抱住景元,成为他的支撑,缓解他的痛苦,却被将军起身的动作打断了。
他还活着吗?
丹恒只觉自己的心跳声震耳欲聋,吵的让他发慌。
他,会死去吗?
聒噪的心声中,丹恒疾步上前,再次接住将军。
他……还能再站起来同自己说话吗?
在意识反应过来前,丹恒已经调动起战斗中如臂指使的饮月之力,冲向符玄约定的接应处。
人的生命是只有一次的……
景元被送回休养,他们被神策府拒之门外,非常委婉的。
当然,那是罗浮的将军,但景元逝去后将会有符玄、彦卿、无数人接过这个位置,正如先前的无数传奇,然而与丹恒相识的景元只这一个。
丹恒将自己关在资料室中,写写画画,终于感悟到一个显而易见、却自不知哪个前生便困扰饮月的答案:
同伴们的生命只有一次。
无论是白珩,景元,还是姬子小姐,□□先生,三月,穹。
8
“我不是他。”
青年恍然想起那句话后,景元悄然成竹在胸的样子——他全然知道『丹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这算计也并非比照丹枫而来。
没关系,有景元在,只是知道他的存在便让人有一种奇异地安心感……说不上这种安心来自他本人还是罗浮仙舟,毕竟有一个寰宇文明的势力在背后做后盾、和独行宇宙的感受可不一样,不过考虑到他自己曾是联盟流放地罪犯,大概还是前者。
不像将他当做前世的故人仇敌,也不像对持明轮回一无所知的新友,在他面前,无论自己的力量来源于谁,自己都只是丹恒。
只要景元还在,只要他还站在自己身边,他大可以晚一些面对,面对那些不得不使用前世力量来守护同伴的未来。
……
丹恒安好坐标,满意的打量着它莹莹的微光,选择性忘记最开始要他解除伪装、使用饮月身份与力量的是谁。
8
“虽然不知道你刚才脑补了什么。”穹谨慎后退两步,警惕得看着忽然变身小青龙并寻找梦泡薄弱处的同伴“但是我得提醒你将军还在——唔啊啊啊啊——”
“苍龙濯世——”
景元已经玩够跑步机,百无聊赖的坐在地上,看不知第多少次boss战实况。
虽然开拓者是说过匹诺康尼貌似很喜欢玩观影体,但不管怎么精彩的剧本,看八百遍之后都是会很无趣的。
考虑到自己与穹同行,而列车的经验来看,此处时间流速是正常的,大概不会存在失踪八百年被梦泡吐出来才让人发现前罗浮将军偷溜出来玩被困成魔阴身的情况,那唯一有悬念的就是:
会是谁先来找自己呢?
支离的梦境扬起他的发丝,将不辨年龄的面容显露人前,金色眼瞳中倒映天穹,星海破碎,寰宇沦为深寂,精彩的舞台逐层化成冰晶般的碎片,如风而逝。
从世界的裂隙中伸出一只手,先是御使水流冲出现实与梦泡的通道,随后乘龙落在将军面前。
“没事吧,匹诺康尼尚且不算太平。”尚显青涩地面孔尽可能板着脸。
“无碍,倒是欣赏了列车组诸位作战地英姿。”
9
“将军——我知道你看到丹恒很开心但是能不能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穹挂在水龙尾巴上哀嚎。
10
在两人的陪伴护卫下,景元没有接到神策府的紧急通话,也没有接任何人的通讯,快快乐乐的玩了一天。
直到他提着一堆梦境特产,借了开拓者的锚点在星槎海下车,将军迎上了眼泪汪汪的、松了一口气的、理所当然的、担心的众多目光。
避开符玄“家里猫终于死回来”的眼神,景元开始询问罗浮改变航向、出现在匹诺康尼附近的缘由。
……欸?他耐心听大家七嘴八舌一顿说,微微睁大眼睛。
全仙舟最后一个知道自己死掉的猫猫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