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4、抓捕与交谈

　　木叶村外的河流边，夕阳染红了水面。漩涡鸣人蹲在草丛里，瞪着远处的一片林子，嘴里咬着根树枝，眼神里满是倔强。他已经在这儿埋伏了两个小时，因为昨天在村子里听到了风声：有人在附近看到一个穿黑红云袍的家伙，八成是晓组织的成员。鸣人一听就炸了，脑子里第一个蹦出来的就是宇智波鼬。
　　“哼，这次我一定要抓住你，问个清楚！”鸣人握紧拳头，昨天在档案馆没找到答案，卡卡西又不肯多说，让他憋了一肚子火。他非要弄明白，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色渐暗，风吹过树林，带来一丝凉意。鸣人屏住呼吸，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查克拉——冰冷、强大，像深夜的寒风。他眼睛一亮：“来了！”他悄悄结印，召唤出两个影分身，准备偷袭。
　　不远处，宇智波鼬站在河边，黑色披风随风微动。他低头看着水面，眼神复杂，像在思考什么。突然，他眉头一皱，转身看向草丛：“出来吧，漩涡鸣人。”
　　鸣人一愣，没想到这么快被发现。他咬咬牙，跳出来，两个分身一左一右包抄过去：“宇智波鼬！这次你跑不掉！”他双手结印，“多重影分身之术！”十几个分身瞬间出现，围住鼬，气势汹汹。
　　鼬静静地看着他，写轮眼微微转动，语气平静：“你不是我的对手，鸣人。别浪费力气。”
　　“少废话！”鸣人冲上去，挥拳直击鼬的面门。分身们配合默契，有的扔苦无，有的准备螺旋丸，想逼鼬露出破绽。可鼬只是轻轻一闪，动作快得像鬼魅，轻松躲过所有攻击。他一挥手，幻术发动，鸣人的分身纷纷消失，像是被风吹散的烟。
　　“什么？！”鸣人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鼬已经出现在他身后，手指轻轻点在他的后颈。鸣人只觉得身体一麻，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太莽撞了。”鼬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无奈，“你的查克拉很强，但还不会用。”
　　鸣人气得脸红脖子粗，挣扎着想起来：“可恶！你放开我！我要抓你回村子问清楚！”他瞪着鼬，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怒火，但也有点委屈，“你为什么老是神神秘秘的？帮了我又跑，到底想干嘛？”
　　鼬蹲下身，与鸣人平视。那双写轮眼深邃得像夜空，让鸣人莫名心跳加速。鼬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我没有义务向你解释，鸣人。但你应该知道，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那你就说清楚啊！”鸣人吼道，声音里带着少年气的倔强，“大家都说你是叛忍，杀了全族，可你两次帮我，还……还说想看看故乡。你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
　　鼬的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痛楚，又像是温柔。他站起身，转头看向河面：“好人，坏人……这些词，对我没意义。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守护我想守护的东西。”
　　“守护？”鸣人愣住，挣扎着爬起来，查克拉终于冲破了鼬的封印，“你守护什么？木叶？佐助？还是……别的什么？”他盯着鼬的背影，突然觉得那身影有点孤单。
　　鼬没回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还太年轻，鸣人。别试图理解我。”他顿了顿，像是下定决心，“离我远点，对你好。”
　　“凭什么！”鸣人冲到鼬面前，气呼呼地瞪着他，“你救了我，还让我别管你？宇智波鼬，你当我是什么？随便打发的小孩吗？”他胸口起伏，语气里带着点莫名的委屈。
　　鼬终于转过身，静静地看着鸣人。那一刻，鸣人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更厉害了。鼬的眼神不像平时那么冷，带着一丝温暖，像是在看什么珍贵的东西。“你很特别，鸣人。”鼬低声说，“但我的路，你不能走。”
　　“特别？”鸣人脸一红，挠挠头，嘀咕：“什么意思啊……别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他想追问，可鼬已经转身，披风一甩，准备离开。
　　“喂！别走！”鸣人急了，冲上去一把抓住鼬的手腕。鼬身体一僵，回头看他，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鸣人咬牙：“宇智波鼬，我不管你是叛忍还是什么，我一定要弄清楚你的秘密！下次再见面，你别想跑！”
　　鼬看着鸣人的手，沉默了几秒，轻轻抽出手：“随你吧。”他身影一闪，消失在夜色中，只留下一片树叶缓缓飘落。
　　鸣人站在原地，气得跺脚：“又跑了！可恶！”他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刚才抓鼬手腕的感觉还残留在掌心，凉凉的，却有点烫。他脸红了红，赶紧甩甩头：“我在想什么啊！那家伙可是叛忍！”
　　回到木叶，鸣人躺在床上，脑子里乱糟糟的。鼬的话在他耳边回响：“你很特别，鸣人。”他翻了个身，嘀咕：“特别个头！那家伙肯定在耍我！”可心底却有个声音在说：也许，鼬真的在乎他。
　　与此同时，鼬站在远处的山崖上，俯瞰木叶的灯火。他低头咳了几声，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却停在鸣人离开的方向。“鸣人……”他低声呢喃，手指攥紧披风，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