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3、探寻的疑惑

　　木叶村的清晨，阳光洒在忍者学校旁的大树上，鸣人坐在树下的长椅上，嘴里咬着一块面包，眼神却有些飘忽。昨天的任务虽然顺利完成，但他满脑子都是宇智波鼬的身影。那家伙两次出现，还帮了他一把，可那冷漠的态度和神秘的话语让鸣人抓狂。他嚼着面包，嘀咕道：“宇智波鼬，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他想起昨晚回家后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鼬的眼神里藏着什么秘密。尤其是那句“别相信你看到的”，像根刺扎在心头。鸣人决定，今天一定要找人问问清楚。
　　“卡卡西老师肯定知道点什么！”鸣人一拍大腿，跳起来就往卡卡西常去的训练场跑。路上，他差点撞到正在巡逻的鹿丸，鹿丸懒洋洋地斜了他一眼：“喂，鸣人，你又在发什么疯？”
　　“没空跟你解释！”鸣人挥挥手，风一样跑远了。鹿丸摇摇头，嘀咕：“这家伙，永远这么吵。”
　　训练场上，卡卡西正靠着树看《亲热天堂》，头也没抬：“鸣人，你来得正好。今天有新任务。”他翻了一页书，语气懒散。
　　“老师！任务先放一边，我有事要问！”鸣人直接扑到卡卡西面前，差点把书撞掉。卡卡西无奈地合上书，推了推护额：“说吧，又惹什么麻烦了？”
　　鸣人挠挠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卡卡西老师，你知不知道……宇智波鼬的事？”他盯着卡卡西的眼睛，想看出点线索。
　　卡卡西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锐利，但很快恢复平静：“鼬？为什么突然问他？”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试探。
　　鸣人没注意到卡卡西的反应，急切地说：“我……我就是好奇！大家都说他是个叛忍，杀了全族，可我听说他以前是木叶的天才，对吧？他为什么要背叛村子？”
　　卡卡西沉默了一会儿，放下书，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宇智波鼬……是个复杂的人。他13岁就成了暗部队长，天赋无人能及。但他背负的东西，比你想象的要重。”
　　“背负？”鸣人皱眉，“什么意思？他不是为了力量才叛逃的吗？”
　　卡卡西摇摇头：“事情没那么简单。宇智波一族和木叶的关系，一直很紧张。鼬的选择……也许有他的理由。”他停顿了一下，看向鸣人，“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昨天的任务，遇到什么了？”
　　鸣人心里一惊，赶紧摆手：“没、没有！就是随便问问！”他可不敢说自己两次遇到鼬，还被对方救了一次。卡卡西眯起眼睛，似乎不信，但没追问。
　　“鸣人，有些事你现在不需要知道。”卡卡西站起身，拍拍他的肩，“鼬是晓组织的成员，很危险。别靠近他，明白？”
　　鸣人嘴上应着“哦”，心里却更乱了。卡卡西的话没解开他的疑惑，反而让他更想弄清楚鼬的过去。他低头踢了块石头，嘀咕：“理由？什么理由能让他杀全族？”
　　中午，鸣人独自走在村子的小路上，脑子里乱糟糟的。他想起小时候听到的传闻：宇智波一族被灭门，只剩鼬和佐助。佐助每次提到鼬，眼睛里都是恨意。可鸣人总觉得，鼬看他的眼神不像坏人。
　　“不行，我得自己查清楚！”鸣人握拳，决定去村里的档案馆碰碰运气。他知道普通人是进不去的，但他是漩涡鸣人，从来不怕麻烦。
　　趁着守卫换班，鸣人偷偷溜进档案馆，凭着九尾的查克拉感知，找到了一堆尘封的卷轴。他翻了半天，只找到几份关于宇智波一族的记录，提到他们和村子高层的矛盾，还有鼬成为暗部队长时的辉煌战绩。可关于灭族的事，记录模糊，只说“叛忍宇智波鼬屠杀全族，原因不明”。
　　“原因不明？开什么玩笑！”鸣人气得一拳砸在桌上，声音太大，惊动了外面的守卫。他赶紧用影分身术制造混乱，趁机溜了出去。
　　跑回家的路上，鸣人越想越不甘心。卡卡西不肯说，档案也没答案，鼬的事像个谜团，让他抓心挠肝。他决定，下次再遇到鼬，一定要逼他说实话！
　　与此同时，木叶村外的山洞里，鼬坐在一块石头上，披风下的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他咳了几声，擦掉嘴角的血迹，眼神却盯着远处木叶的灯火。佩恩的声音通过投影传来：“鼬，九尾的事怎么样了？”
　　“还在观察。”鼬的声音平静，掩盖住内心的波动，“他很强，但还不是时候。”
　　佩恩冷哼：“别忘了你的任务，鼬。别让我失望。”投影消失，鼬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鸣人的脸——那双蓝色的眼睛，倔强又明亮。
　　“鸣人……”鼬低声呢喃，手指攥紧披风。他知道，自己不该对这个少年有任何感情，可那份温暖，却像火苗一样在他心底燃起。
　　晚上，鸣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想起鼬救他的那一刻，手法快得像影子，眼神却带着莫名的温柔。“他为什么要帮我？”鸣人嘀咕着，脸莫名有点热，“他不是晓组织的吗？难道……他在乎我？”
　　这个念头让鸣人猛地坐起来，心跳得厉害。他赶紧拍拍脸：“胡思乱想什么！他可是叛忍！”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也许，鼬真的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