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鸣]羁绊之焰》陈双cham

12、冷漠的裂痕

　　木叶村外的荒野，夜色如墨，星光稀疏。漩涡鸣人独自走在一条小路上，查克拉压制得几乎察觉不到，蓝色的眼睛却带着倔强的光。他刚完成一个侦查任务，回来路上却心神不宁。自从上次和宇智波鼬并肩作战，他脑子里全是鼬那句“有你在我身边，已经够了”，还有那温柔的眼神，让他心跳得乱七八糟。
　　“宇智波鼬……你这家伙，干嘛老让我心烦！”鸣人嘀咕，踢了脚下的石头。他知道村子还在监视他，暗部的查克拉总在附近晃，可他更在意鼬的身体——那家伙咳血的样子，让他心揪得慌。
　　突然，一股冰冷的查克拉从林子里传来，熟悉得让鸣人一愣。他眼睛一亮，低喝：“是你！”他冲进林子，果然看到鼬站在一棵大树下，黑色披风在夜风中摆动，脸色苍白得像纸，写轮眼暗淡无光。
　　“喂！你又跑哪儿去了？！”鸣人冲过去，语气里带着气，“身体那么差，还乱跑？你想吓死我啊？”他想靠近，却发现鼬的眼神冷得像冰，和上次完全不同。
　　“漩涡鸣人，离我远点。”鼬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疏离，“我们不该再见面。”他转身，像是完全不想理鸣人。
　　鸣人愣住，胸口像被刺了一下：“你……啥意思？”他攥紧拳头，往前一步，“上次你还说我在你身边就够了，现在又让我走？宇智波鼬，你搞什么？！”
　　鼬没回头，声音冷得像寒风：“我说过，我的路你不能走。”他咳了一声，捂住嘴，血迹从指缝渗出，“别再找我，鸣人。”他身影一闪，准备消失。
　　“你给我站住！”鸣人气得吼道，双手结印，“影分身之术！”两个分身冲出，挡住鼬的去路。他跳到鼬面前，眼睛红了，声音都在抖：“你干嘛突然这么冷？！救了我那么多次，还告诉我灭族的真相，现在让我别管你？你当我是啥？随便扔的垃圾？！”
　　鼬停下脚步，写轮眼微微转动，目光却避开鸣人：“你太固执了，鸣人。”他语气冰冷，“我是个叛忍，和我扯上关系，只会毁了你。”
　　“毁了我？！”鸣人气得一拳砸在树上，树干裂开一道缝，“你替我挡毒针，说我是你的羁绊，现在翻脸不认人？宇智波鼬，你到底在怕什么？！”他冲过去，抓住鼬的披风，“你说啊！是晓组织逼你？还是村子的事？”
　　鼬身体一僵，沉默了几秒，轻轻推开鸣人的手：“晓组织……已经盯上我了。”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疲惫，“我违抗命令，护着你，他们不会放过我。你再靠近我，只会连累你。”
　　“连累？”鸣人眼睛瞪得像铜铃，“你怕连累我，就推开我？！”他气得声音哽咽，“我不管什么晓组织！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你是为了木叶才灭族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
　　鼬转头，写轮眼直视鸣人，眼神复杂：“你帮不了我，鸣人。”他咳得更厉害了，身体摇晃了一下，“我的时间……不多了。”他顿了顿，声音低得像叹息，“忘了我，活下去。”
　　“时间不多？！”鸣人吓得心跳停了一拍，冲过去扶住鼬，“你又说这种话！不许死！听见没有？！”他眼泪啪嗒掉下来，攥着鼬的披风，“你是我最重要的羁绊，我不许你推开我！”
　　鼬看着鸣人的泪眼，写轮眼里闪过一丝痛楚。他轻轻抬起手，像想摸鸣人的头，却又放下：“你……太傻了。”他声音温柔，却带着无奈，“我已经没有未来，鸣人。别为我浪费时间。”
　　“浪费？！”鸣人吼道，擦掉眼泪，“你是我的羁绊！谁敢动你，我跟谁拼命！”他瞪着鼬，倔强地说，“我不管晓组织还是村子，我要带你回去，让纲手婆婆治好你！”
　　鼬苦笑，摇头：“太晚了。”他一挥手，乌鸦幻影散开，趁鸣人愣神，消失在夜色中。鸣人追了几步，摔倒在地，捶着地面喊：“宇智波鼬！你这笨蛋！别跑！”
　　林子恢复寂静，鸣人坐在地上，泪水混着泥土。他脑子里全是鼬冷漠的眼神和咳血的样子，心疼得像被刀割。他咬牙，低声说：“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要救你！”
　　回到木叶，鸣人被暗部拦住，带到火影大楼。纲手盯着他，语气严厉：“鸣人，你又擅自出村，还和鼬接触？！”她敲敲桌子，“你知不知道，村子现在很紧张！你是九尾人柱力，不能乱来！”
　　鸣人低头，攥紧拳头：“我知道……但鼬不是坏人！”他抬起头，眼睛红了，“他是为了木叶才灭族的！你们为什么不信他？！”
　　纲手一愣，皱眉：“灭族？他在跟你说什么？”她看向卡卡西，眼神复杂。卡卡西叹气：“鸣人，有些事你不明白。鼬的事……很复杂。”
　　“复杂个屁！”鸣人吼道，“我知道他是为了村子！我要证明他是好人！”他转身跑出大楼，暗部想拦，却被纲手挥手止住。
　　与此同时，晓组织的据点里，鬼鲛冷笑：“鼬那家伙，又跟九尾混在一起。”佩恩的投影冰冷：“他已经没用了。派人动手，解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