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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昌盛国国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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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数年后,昌盛国都。昌盛国居蓬洲其中,国祚数百年,其王朝高手众多。昌盛少国主乃数年前由一远商接回,不年国主驾崩,少国主即位。因远商有接主之功,且修为高深莫测,被奉为久龄国师。他辅佐国主,举办昌盛国会,以纳贤才,文武两比,得胜者可堪天机,以窥实现愿请之机会。
而今日便是国会开场,来往修者众多,各门各派亦有使者前来。使得宫殿华宇,百鸟朝拜,清气汇聚。正中央便是巨大如天陨的天罡浑天仪,平浮于空,目而视之,见其中星辰涌动,皆有规律。懂其理者,皆有所得,不懂其理者,也可观奇瑰。不过第二次举办,已是在众人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能知过往古今者凡几,而能拨天蔽,知其名者无一。有希望知道战无不胜之神功者,有希望知晓永生之天材地宝者,有希望看清修行之迷惑者,皆聚集此处。况且,若是拔得文武头筹,还可效忠昌盛朝,平步青云。
待正式开始后,报名者一一角逐,其中能为高深者慢慢显出。照慧寺觉明方丈、唐门唐天机等诸多有名高手皆脱颖而出。还有一位刀客少年,生的是俊美无筑,眉眼间却风流自显,锦衣绒披,小小年纪,修为便让人琢磨不透。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也是引人瞩目,目光如电,长刀在鞘,未有人看清如何出招,便已落败。这便是归寂冥管事,陈庆。
话说这归寂冥,无人知晓是何时创立,但现如今却在武林上格外活跃,这陈庆便是其中的高手。因不分生死,所以角逐起来很快,高手之间往往一两招绝技,便可看出其中差距。况且天时地利人和都皆相同,无什么变量,所以才能公平快显,胜负速定。而武这一边,已是进入白热化,到最后留下的,竟然同是两位刀客。
那陈庆见他,眼中闪过一丝讶异,却是不曾想他能走到最后。两者站在中心台上,那少年轻轻弹了一下手中长刀。微微一笑,说道:“大叔,你可得小心,刀剑无眼。”
若差距过大,方可手下留情,但两者相当,却都只能拼尽全力,到时生死难知。那陈庆没有理会他的提醒,只是将手按在刀柄,沉心静气。不知为何他站立的地方,阳光下飞悬的尘土,尽数静止下来。少年也手握刀柄,却是不管不顾,迎上前去。
在外人看来,实在是有些莽撞。陈庆拔刀一出,迅捷如电,带起刀光,只让人觉得眼前一花,传来刀撞金戈之声,便不绝于耳。两者转瞬间过了百招,似乎刚刚无事发生般又退回原地。少年一声轻喝,手中刀发出红光,竟是隐含血气,冲天而降。那陈庆也是本已收刀入鞘,又轻轻拔出。过了一息,他便对着少年说道:“你赢了。”说完竟是径直离场。众人皆哗然,没曾想竟然是一少年拔得头筹。
随即高台之上,一名老者出现,他年岁已大,但却双眼精亮,只是站在原地,便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对着少年问道:“少侠姓名?”
“祝观岚。”那少年又恢复了风流倜傥的模样,语气骄傲,少年心性尽显。“你可诉其愿。”老者说道。
“我想问,如何才能治好一名毁容之人?”少年问道。老者看着他,微不可察的停顿片刻,方才问道:“是你何人?”
“家母。”少年道。
那老者便是久龄国师,他闻听此言,便衣袖一挥,天罡浑天仪急速转动,旁边研读的机器也在默默变幻。上显大字:“轮回替命蝉。”久龄国师哈哈一笑:“此物可置换命数,让人改头换面,想必对毁容也是不在话下。”
“可知此物在何处?”少年急忙问道。那天仪不知为何,竟未被操纵便幽幽发出光束,射向王朝之中,研读机器正要显现,却是一阵狂风大作,吹的是遮天蔽日。浓厚的烟雾笼罩整个高台,让人看不清发生了何事。
久龄国师一声厉喝,衣袖涨大,烟雾迅速聚拢,被他收于袖中。然而等大家看清情况,研读机器被破坏殆尽,更可怕的是那陨石般大小的天仪,竟然消失不见了。空气安静了片刻,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是何人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将巨大的天仪悄无声息的弄走,简直是鬼神之力,难以揣度。
就这样昌盛国只能草草结束盛会,那少年也是跟随着久龄国师离去。昌盛国主命令皇叔,也是当今王爷弈子歧彻查此事。然弈子歧当时也在现场,那天仪竟然指向了昌盛朝,那岂非意味者有替人身份意图不轨者混入其中。他能看出,其他人亦能,自此人人自危,戒备起身边之人。若是身居下位者,还能自救,但若是上位者,怕是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弈子歧手中的折扇一开,带起清风阵阵,他闻出空气中传来的火硝味,决定先往到霹雳联商会一趟。如此大的火药量,实在不是一单小生意。等他到了商会,却发现最近大批量订购的势力不少。但只有归寂冥与太霄门让他有些在意,他思来想去,还是先去了好打交道的太霄门。
迎接他的乃是太霄门凌绝天剑,风沧泽。两人互相寒暄一番之后,弈子歧说明了来意,单刀直入的问道这件事。而风沧泽自然便解释道,此物乃门主所用来制作轰炸月峰用的,此刻已是完成,便带着他前往被夷成平地的月峰,他在远处观之良久便告辞离开。
再然后便前往归寂冥,但他此刻却是犯难,毕竟这门派可不好找。而且亦正亦邪,不知其处事方法,贸然前去,恐怕是自投罗网。他在归寂冥活动最频繁的城区,打探了数日,才知道了如何前往。这门派倒也奇妙,看着手上的令牌,他往上扔去,又落到手上,掂量一番之后,找到一寻常商贩出示。那人却是将他拉至一边,就要划拳饮酒,他无法,只能照做。然而,此酒看似寻常,但不知为何过了一段时间,便人世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