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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捌-】 ...

  •   凝晞背着血刃鬼使神差地走到一个废弃的工地旁。

      ——应该没差什么了。有告诉山老头让他跟哥哥说一声我要去练习,找到我的斩魄刀,借以提升灵压来压制血刃的灵力。要不然他又该生气了,上次估计就是因为我去就露琪亚没跟他说(….),这么大点的事(众:这还是小事?!?!)他都气成那样…话说平子真子是谁啊??日本这么多人我上哪找去啊??!!

      凝晞皱着眉又扫了一眼工地,继续向前走。

      没走多远,本能让她转身抬起右腿——后面果然来人了。

      那金发男子冲凝晞挑衅一笑,两人同时借力后退出很远。

      凝晞皱着眉头不说话。

      “诶~~他说的没错,你果然有够强的。”语间抽出了腰间的刀,摆好了架势几步冲过来。

      凝晞没有抽刀,肩部向右躲了过去,男子并不罢休,刀锋一转,又劈了过来。

      过了几招,两人双双向后退去几米。

      “小鬼,怎么不拔刀呢?”“你的刀,根本就没有用力挥,而且也不是冲着我的死角去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不能杀你。”

      “嘁…你还真狂呢——那这样呢?”说话间他已经到了凝晞的面前,到从头肩挥过。凝晞连忙低下头,还没跟上的刘海儿飘起,被他一刀削下。

      “无聊…”凝晞面无表情,抬起右手同时凝结出一把冰刃,在男子的刀向下劈时稳稳的接住了。”

      “喂真子这个秃子,怎么还不回来?”猿猴日柿里等人从工地里走出,望着上面打得难解的两个人。

      “切,浦原不是说她很强吗??真子都已经够让着她的了…”

      “日柿里,你说反了。是她在让着真子。”

      “你没搞错吧莎莉,明明是真子处在上风嘛。你A书看多了眼花了??”

      “和这没关系。你仔细看好了,她虽一直受制于真子,可是她的刀不只一次地点过真子的死穴,每次都像漫不经心一样;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刚完看放下眼睛就不好使了——”“喂我可没看过你那些书!!!!”“这不是重点,你难道没发现吗?她一直都在用一只手挥刀啊。”

      “……”

      “还有,她背后的才死她真正的武器吧。”

      1

      中午,我终于起床了….

      因为这个,哥哥不止一次大喊“你们灵族人的生物钟都这么不正常吗?!!”我每次都揉着眼睛说,这只是我的习惯。

      我踢着石子漫无目的地游走。

      “晞?!?!”我顺着声音抬起头。橘子头只叫人名,不是黑崎一护还能是谁。

      “真的是你啊”他走过来说。

      “嗯,你怎么来了?”我突然一个激灵“难不成旅祸就是你们???”当年认识他的时候是有发现他的灵压很强,可两年不见,他怎么闯到靜灵庭上了。

      “嗯,是吧”他摸了摸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真实没变。

      我叹了口气。这厮搞的十三番鸡飞狗跳,自己却毫不在意。不过,我家哥哥对这件事完全是不感兴趣,更何况蓝染死后,五番的队务也全然归与我哥哥管理。相比之下,他更觉得市丸银有阴谋。

      “啊啦,晞你不应该是来阻拦我们的吗??”看眼前的银色长发女孩只是一味前走不说话,一护倒出了心里的疑惑。

      我停下脚步,仰头看他。该死的,他竟然比那时还高。“没必要——等一下,你们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我要救露琪亚。”他坚定地望着远处。

      这镜头够狗血的了。

      我又叹了口气。我是在一次任务中和露琪亚认识的,她人很好,没有贵族的架子。前不久被派到空座去驻守,没有按时回来遭到通缉,现被判以双极。一护和她的为人我都很了解,一护肯为她与尸魂界为敌,那种感情不是一句两句可以说得清的,我也懒得知道,反正不一般就是喽。不过话说回来,我哥哥调查蓝染的死的原因也和和露琪亚的判决有很大关系。

      我已经决定,到离露琪亚行刑的最后一天,我会去救她。

      我指了指静灵庭最高的建筑物,“她就被关在那里”然后低下头接着向前走。“一护我要去上班,就先走一步了。对了”,我转过身,“,同为战友,我劝你一句,看见在死霸装上外加一件白色衣服的人,就要赶紧跑!!”然后瞬移走人。

      哥哥这个时候一定是在批阅文件,我懒得和他说话。把他的茶杯倒满热水,然后消停陷在沙发里。

      “晞你又翘班了。”他头也不抬地说。我也不作声。

      “嗯,习惯了就好。”我说。

      “小孩子脾气。”净是大人的腔调。

      我不满的哼了哼。“整个十三番你不就是比我和八千流高吗?!真是的。”我顿了顿,换了语调。“除了我,你就只比八千流个子高吧,日番谷队长。”

      地在一旁沙发上假寐的松本,看着这对欢喜冤家暗暗偷笑。

      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自己在流魂街的小卖店为他们两个打抱不平,事后希望他可以去当死神时候。那个时候他碧绿的双眼坚定而又迷茫的对自己说,我去和奶奶说,你不要让晞知道。他骗晞出去,晞却在中途赶回来。松本站在门前用各种借口不让晞进去。但聪明如晞,她拦了两次,自己不自然的笑让晞尽收眼底。第三次时,晞再一次弯起眼睛冲自己笑,然后迅速跑到门前。她看见晞在那里站了一阵,便缓缓走进去,向下了很大决心似的。

      自己站在窗前,只是看见了冬狮郎错愕的眼神和凝晞浴光的背影。白色长发松懒过肩,竟觉得悲伤正一圈一圈地以晞为中心四散开来。

      许久,她说。

      她的声音很小,略带沙哑和颤抖,和之前的轻快背道而驰。午后的余晖洋洋洒洒地泻在她的身上,身影更显单薄。配上她说的句子,自己倒也要哭了。

      她说,哥哥是要去当死神吧。

      她说,之前的晚上哥哥和漂亮姐姐的话晞都听见了。

      她说,晞怎么会舍得哥哥孤单。

      她说,晞怎么会让哥哥一个人丧命于冰原。

      .她说,哥哥,求求你让晞陪着你好不好。

      结果自然是现在的队长同自家妹妹从冰原上走到现在。

      一个成为了尸魂界史上最年轻的队长,一个小小年级也当上了三席。

      说道凝晞成为三席那天的那场对决,松本现在想起来也不禁张大嘴巴。凝晞在连贯的不到5招就打败了曾经的三席,彻底把松本心中那个“远不如哥哥的平庸妹妹”的印象给推翻了。在那天的擂台上,当大家正为这个“还没有任何席位的默默无名的”死神一下子就挑战三席而捏把汗时,眼慢的根本就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丫头就当上了三席。

      凝晞当时借了把浅打代替背在身后的血刃(背在身后的原因自然是身高问题了),一声开始后,躲了三席几刀,看准时机左脚支地,右脚迅速抬起正踢到三席的头,趁着三席受力后俯时双手支着她的肩膀借力跳起,下落后顺势踱步到她的右侧,立刻左手一个手刀打掉她的斩魄刀,右手同时抽出背后的浅打正驾在她的脖子上,动作一气呵成。

      要知道,光靠白打就能打得一个三席毫无还手之力,除了力量,还有速度。

      更绝的在后面。

      三席自然不放弃,用右手在凝晞的胸前(身高问题)刚念出“破道之”时,凝晞已经左手食指在她的手之前,面无表情地清晰地说出了“苍火坠”三个字。

      效果自然不用多说,所有见过大虚的死神都当时把那记苍火坠比喻成虚闪。

      更重要的是凝晞彻底舍弃了咏唱。

      顿时震撼了全场。

      唯一跟没事人似的是日番谷队长,在大家都表面安静内心汹涌翻滚的时候,轻描淡写说

      了句更让大家掉下巴的话。

      ——晞刚学完苍火坠的第二天就能这么用了。

      嗯,知妹者莫若兄也。

      2

      老好人蓝染的叛变让人始料不及。

      再次回到双极之前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包括他在清静塔居林秒了哥哥的卍解。

      在见到蓝染时,他和市丸银带着露琪亚和恋次消失了。我借着灵络才知道他们回到了双极

      即使不知道他有什么阴谋,我也必须尽快赶到双极之丘,在队长们到达之前,尽量拖住蓝染。

      结果当然是成功地当了炮灰,和一护一样,被砍了两刀,动弹不得,只能眼眼着这厮拿走崩玉,甩甩袖子靠着大虚走人,气得只能干捶地,反倒连着伤口更疼了。

      丫的蓝染,凝晞我早晚有一天要亲自杀了你!!此仇不报我非女子!!

      但是,我的还是小事,重要的是我哥哥冬狮郎。

      他在蓝染现身的前几天刚被小桃姐刺激完,现在又负了重伤。

      我也替哥哥难过。

      我从小是和哥哥一起长大的,我怎么会不知道哥哥的想法。他从小就喜欢小桃姐。

      我看着他坐在房顶上的背影。或许在望天吧。穿着便服的哥哥在月光下,勾勒出他瘦小的肩膀。看着他那么悲伤,我也不知该怎么办,我怎么才可以给他力量。

      哥哥,我怎么才能让你不难过呢?

      你是我,唯一的信仰啊。

      我无声地退下去。

      哥哥和小桃姐受伤后,乱菊姐十分“忠职”地跑路了,留下我一个伤还没好的三席痛苦地面对着五番和十番加起来比我身高还高的文件,而且我还要去照顾哥哥和小桃姐。其实我并不怪她。她和市丸银青梅竹马,现在他逃叛了,只是在最后的最后留下了“对不起”三个字。

      乱菊姐也很难过吧。

      我找来其他人帮我把文件都搬到了四番队的病房。看来我还最应该感谢卯之花队长,把这两个晕睡的人安排到同一间病房,用不着我来回来回的跑。

      卯之花队长,凝晞向您鞠躬~~~

      有时抬头看着哥哥,他的脸更加苍白,眉头无论我抚平多少次,一定会再次皱起。哥哥,你到底梦见了什么呢?

      不过,我现在没有什么过多的精力去想这些了。还有成山的报告让我看,即使我已经找人把必须由队长亲自审阅的重要文件剔除去,放在哪里的却仍是极其壮观的视觉效果。

      屋子里只能听见我们三个人的呼吸声和沙沙的写字声。

      微凉的指尖碰触到我的额头,我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瞪大眼睛抬起头,正对上哥哥温柔的碧绿眸子。

      “你什么时候也喜欢皱眉头了呢?”他微笑的看着我说。

      我手里停下的笔还立在文件上,墨水阴湿了一片。

      我脑袋一片空白。

      刚刚包扎完伤口的我直冲到哥哥的病房,即使卯之花队长亲口说“他们两个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可我仍旧担心不已。胸口仿佛被人开了个黑洞,什么难过悲伤恐惧…全都一个不差地统统吸进这无底洞,永无止境地坠落下去,每一分没一秒都牵扯这我的每一寸神经,占据着我的每一个细胞。

      哥哥还是皱着眉头,深深地陷在病床上,白色的单衣使他的脸愈发的苍白,平日里同他一样倔强得不可一世的银色头发,现在也软趴趴地倒下。

      混合着空气中的福尔马林的味道,看着还在昏睡的哥哥,我小声地哭了。

      哥哥,哥哥,求求你你一定要醒过来一定要啊。

      膝上的文件散落一地,钢笔调到了地上,凝晞趴在冬狮郎的胸前,呜呜地哭。

      她口中不停重复的语句,他一字字都挺得很明白。

      “真好,真是太好了,哥哥你终于醒过来了呢…..”

      冬狮郎用下颚轻轻地摩擦着凝晞同自己一样的皓发,软软的发丝飘着淡淡的清香。

      “晞…真是抱歉…让你这么担心…”冬狮郎轻轻地说。

      凝晞抬起头坐在床前,用手背拭去泪水,勾起嘴角——没关系,只要哥哥没事了就好。

      看着凝晞眼角又滑过一滴眼泪,冬狮郎心中一阵疼痛。刚刚伸手抚去她微皱的眉峰已经费劲了他的力气,他已没有办法再抬起手臂拭去她的眼泪。那种无力感再一次折磨着他。

      记得上一次她哭是因为他要去真央故意瞒了她,她走到屋内,轻轻地说话,那声音所说的每一个字似乎都是一颗眼泪,每一颗落下后都是一颗钉子,扎进他的心里,令他痛不欲生,

      她叫他,哥哥

      冬狮郎哥哥。

      每一声对冬狮郎来说都犹如剜心。

      那一刻,他决意从此以后要保护好晞,哪怕赌上性命,哪怕,粉骨碎身。

      收回思绪,冬狮郎侧过脸,却看不到雏森的状况,只能感受到她微弱的灵压,习惯性地皱了皱眉毛,闻到:“雏森的情况怎么样?又醒过来吗?”

      凝唏轻轻说“目前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不过,卯之花队长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冬狮郎轻呼一口气,还好,还好她没有生命危险了。凝唏俯身去拾起地上的文件和笔,冬狮郎看着窗外微微摇曳的樱花树,在被子下面暗暗握紧了拳头,

      ——蓝染,我一定要杀了你。

      TBC

      还望亲们指点一下各式哈~~

      3

      哥哥醒来后只是在四番队休息了一天,在他负伤四天后有重新下显现穿着织羽衣回到十番队的队长室。

      不乏来探望的人,多是一脸献媚地说着“日犯规队长真是天才呢!”

      我真实想爆粗口,这和天才有关系吗?

      哥哥却连头也不抬,仅回了句“嗯”或是端起茶杯允一口,,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问“有什么事?”

      乱菊姐也这两天也有些收敛了,至于我…比平常起的早点了….

      ——我和乱菊姐都是知道的,哥哥的织羽衣死霸装下用纱布紧缠着的伤口依然存在。

      每天晚上都是我帮哥哥换药,那条伤口从左锁骨出一直延伸到腰,是触目惊心信心的暗红色。

      第一次解开纱布的时候,伤口还没有完全结疤,同纱布结在一起,只得咬牙用力扯下。好不容易蜘蛛的血又重新学习新沿着哥哥肋骨根根分明的背上缓缓滑过,我只能紧紧地捂住嘴,努力不发出声响。

      哥哥该会有多痛啊。卯之花队长说,他在清静塔居林就已经休克了,定是比我的伤口还深几

      倍。

      没几天,露琪亚便可以谢谢谢谢小范围活动了,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先去拜访浮竹队长。

      在十三番队坐了许久,下午便去了四番队。

      认识凝晞,是在一次驻守城市的任务中。开始看见她,她的个子不高,背着一把暗红色的刀,长得一般,却又一张同自家大哥一样冷漠的脸,还有过肩的白发。

      ——据这位作为尸魂界唯一的灵族人所说,发色越纯正,血统越高贵。

      相□□了点头,算做打招呼,便一直无言。朽木露琪亚自是不肯让气氛这般冷淡,看着凝晞,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比较让她欣慰的是,两人的默契度还不错,一职业没出什么乱子。

      ——但麻烦马上就来了。

      警报响过,露琪亚以为还是平常的小虚,便示意凝晞自己去了。到事发地才发现是自己只在教科书上看家难得大虚。

      初出茅庐的露琪亚双手颤抖地握着斩魄刀,紫眸中满是恐惧。

      ——这,这该怎么办?

      容不得她多想,那虚叫了一声,口中的红色发出的灵压逼人,

      直冲自己。

      下意识地闭上双眼,以为不灰飞烟灭也得半残,可是许久也没有打过来的感觉。睁开眼睛看见了在自己面前,引发飞扬的凝晞。

      她仍张大嘴巴,因为她看见对抗虚闪的,是在凝晞指间不断升腾飞扬旋转的雪。

      凝晞被对这露琪亚问道“你没事吧?”“嗯”“那你一直待里面,不要出来。”话音刚落,便消失在雪中,下一秒已是腾空在大虚面前。

      这种速度,是队长级别的瞬步啊。

      凝晞抽出血刃,刀锋为偏,一条血龙呼啸着从刀锋涌出,直逼那只基力安。

      大虚仍要发出虚闪凝晞眨了一下白色眸子,又冲着大虚挥了一刀。

      ——又是一条血龙。

      第四秒,凝晞已回到地面,雪也逐渐消散。

      下一秒,基力安叫了一声,化作灵子消散。

      手在露琪亚的眼前挥了挥,凝晞的脸上仍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关心之色也溢满眼眶——而不是不耐烦的鄙视的眼神。

      “那是什么?你的斩魄刀的名字是什么啊?你竟然领悟到了始解?你入对多久了啊?”这是两人第一此说话的情景。

      凝唏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有斩魄刀。

      ——没有?!!?

      ——嗯

      凝晞满是的真诚。

      ——怎么可能没有,?!那你背的这是什么?总不能是个棍子吧?还有你刚才使的那招,不是斩魄刀是什么?

      凝晞想了想,觉得露琪亚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耸了耸肩膀,说,和我的速度一样,是我的一种技能罢了。

      ——我的瞬步根本就没学过。

      ——我用的,是用灵力而不是灵压支撑的瞬移。

      ——这把到是我外婆的遗物,是我生前上古中的灵器。

      ——唤名,血刃。

      从那次,两人才开始互相学习学习想了解,露琪亚才发现原来凝晞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冷淡的人。

      ——没有表情啊,是因为我不知道改用什么表情啊!那个时候根本连你的名字都没听清楚,只知道你是朽木家的。你当时也不说话,一看严肃…..我怎么知道该什么面对你啊!

      ——现在?现在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叫朽木什么啊!

      凝晞事实上是一个很容易相处的人。只要你真的想要同她做朋友,她定会我为你倾其所有。

      那一次合作以后,回到尸魂界没多久,凝晞就又被派出驻守城市——空座町,在那里跟一护不打不相识地认识了。

      ——这些都是后话了。

      话说露琪亚进了四番队,便遇到了花太郎,从他口中得知,凝晞当日只不过是包扎了一下伤口,就接手九番队和四番队的队务了。在日番谷队长醒来的第二天,就和日番谷队长一起会十番队了。

      露琪亚只是叹了口气,只能明天再去了。

      在双极那日只是在担心大哥,甚至一护和凝晞恋次都没来得及关心,对于日番谷队长一事也知识隐约听见卯之花队长说了一句“没有生命大碍了。”想是伤的不轻吧。两个人还真像。

      ——都是为了别人而忽略自己的人。

      今天露琪亚来了,

      她大声地喊出了“你还担心我的身体干什么?你自己不也受了吗?”

      “已经没事了,其实只是小伤而已。”我答。还好哥哥还在队长室,否则她一定能干出把我的死霸装拔下来的事。

      她也没多问,又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我暗暗地舒了一口气。谁说我上好了?这几天所有的队长级战斗任务都是我来领队,伤口根本就没见好。

      这日,四席来报,说在东流魂街三区出现了虚,可以逃到异空间,已经伤了不少死神。

      哥哥和乱菊姐都去开会,十番队现在我当家。我只好点了点头背上血刃对四席说我们走。

      4

      到了东流魂街,果然如此,逃到异空间,然后出现,袭击,再退。

      我和四席先后感受到它的灵压,拔刀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

      我起身腾空,召唤出风雪,在场的每一个死神身旁都飞扬起雪花。再爆发灵压,打算把虚逼出来。

      只是这种方式太过于浪费力量,更何况没有斩魄刀的我,灵压消耗得更快。

      我又调起灵力,当灵压耗尽时灵力随时可以代替,或者它出现的时候,我可以在第一时间使用冰咒。

      在我的灵压崩溃的前一秒,它终于肯现身了。我马上飙起灵力,瞬间在我的灵力范围内已是一片白雪。

      我再次挥起血刃,血龙呼啸涌出,吞噬了虚。

      血龙返回刀内,收归刀鞘。

      回到地面,四席和众死神立即冲过来架住我,“凝晞三席,你没事吧?”我抽回手臂,漠然道,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可是,凝晞三席你的血…”

      我低下头,却看见白色已从腰部漫延到胸口。

      我这才感受到疼痛。在双极被砍伤的地方竟重新裂开。该死的,一定是刚才玩灵压玩过头了,现在灵压消退,疼痛像飓风一样席卷着我的身体。

      “我没事,回番。”我皱了皱眉,说。

      四席旁的石也七席体形相当庞大,我看不清他们的脸,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抱起来。

      “石也,就麻烦你先送凝晞三席去四番队治疗。”

      ——hai

      我叹了口气,刚想说我还没弱到这个地步吧,却发现我的血已经蔓延到袖口上了,怪不得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该死的,什么都看不清了。

      ——哥哥回去一定会气得捏碎我新为他买的茶杯。

      ——山老头,麻烦你把队会开得时间再长一些吧,最起码坚持到我睡醒,拜托了啊…

      一如凝晞所料,冬狮郎听了四席所说的事情原委后,立即瞬步到四番队,找到了勇音副队长,得到了四个字

      ——伤口复发

      在细问才知道,凝晞的伤在这半个月根本就没好。

      勇音看着眼前这个小队长捏碎了自己递给他的茶杯,青筋暴露,咬牙切齿,还有快皱到一起的眉毛,恶狠狠地抛出两个字“凝晞”然后就不见了踪影。

      冬狮郎转眼便到了朽木家,以队长慰问为由,找到了朽木露琪亚、

      “抱歉,打扰你休息了朽木,我想知道凝晞在双极受伤的经过。”

      那日,黑崎一护破坏了双极,将露琪亚丢给恋次,碎蜂队长便去追,被浮竹队长的两个三席拦下,眼看要踢两人第二脚时,凝晞突然杀出来,一脚踢回去了。

      “抱歉,有点睡过头了。”她说。

      “恋次,还看什么,还不快跑。”背对着呆若木鸡的恋次,凝晞说。

      跑了没多久,凝晞也瞬移过来。她说“已经有人跟碎蜂队长打了,轮不到我了,我在这里,如果有人拦截——”

      蓝染出现,三个人都石化了。

      凝晞反应过来以后,蓝染和市丸银已经把恋次和露琪亚带走了。

      凝晞通过灵络找到他们在双极,骂了一句便立即冲过去。

      “晞到场直奔蓝染,我不知道晞怎么回事,刀挥过之后都是红色的随影,晞也是前后所有在双极的人中,蓝染唯一用斩魄刀与之战斗的人。只是市丸银在一旁突然发射神枪,晞虽没有被腰斩,却也收了不轻的伤,蓝染趁机也砍伤了她。日番谷队长,请问晞怎么了?”

      冬狮郎想了想,望着远处,告诉了露琪亚经过。句末,他说,这对于她来说,也终于可以让她不在逞强了。

      语罢,一句打扰了起身离开。

      我终于从那个混沌的黑暗中逐渐回复了意识。我懒得睁开眼睛,心想爱他娘的在哪在哪,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如果早知道要做这个梦,打死我也不会这么做了。

      该死的,我又梦见了在现世时我死前的情景。那个唯一让我惧怕的东西。

      5

      鲜红的火光,他们的脸,口中的咒语,冰冷的锁链,还有那种作为猎人对掌中玩弄的猎物所特有的嘲弄的笑声…如鬼魅般,在我耳边环绕不绝,是令我无法背叛和逃离的恐惧。这种恐惧从我的心底、从骨子里向外地迸发,所有的画面如洪水一样喷薄而出。让我不知道我现在面对的这一切是梦境还是尸魂界的一切是梦境,也不知道现在所感受到的这令我窒息的疼痛是现实还是因这恐惧而诞生的虚无。我在那群人面前,卑贱地哭着,叫喊着,颤栗着,绝望着。

      铺天盖地的黑暗。

      我坠入这无尽的深渊中,重新丧失了一切。

      终于,我听见有人在叫着我的名字,一边又一遍,声音干净沉稳而有力。

      晞

      晞

      晞

      如同梵音般降临,在这火红的炼狱中奏响,久久回荡。可我仍看不到阳光,也忘记了这声音是谁的。我疯子一样的对着这空灵的声音,毫无目的地、只有本能地大喊,

      带我走

      求求你带我走

      带我走….

      我艰难从那个梦境中挣扎出来,意识回复后联想都没想就睁开眼,还好在我面前的哥哥最先撞入我的眼帘。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发现哥哥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而我已经全身都浸在冷汗中。

      冬狮郎从朽木家回到这里,就看到了在病床上不知何时已经缩成一团一边哭一边发抖的凝晞。那种恐惧的声色从她的眉宇、身体漫延了整个房间,冬狮郎连忙用力地握着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小脸都皱到一起的凝晞。他不用想都知道凝晞梦见了什么。

      ——到现在,他仍记得第二次见到她因为这件事而害怕的场面,永生不会忘记。

      凝晞住在他家后的第一次他根本就没有在意,半夜醒来后看见蜷在奶奶怀里发抖,还以为她做了什么噩梦,醒来就好了。第二次是在她在现世死的那一天,奶奶不在家,只有冬狮郎和她两个人。冬狮郎是半夜被那阵啜泣声惊醒的,他半跪着爬过去,说“晞,晞你怎么了。”他才发现凝晞满是惶恐的通红的双眼,甚至连焦距都没有。他不知道是什么事放生在她身上让她恐惧到哭泣颤栗无说话。

      冬狮郎钻进她的被子,像奶奶一样把她搂在怀中,也不问为什么,只能一下下地轻拍它的背,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没事了晞,都过去了。”控制自己的语气让它听起来很轻松,可自己的内心却翻江倒海。

      很久很久之后,略微平静的凝晞才断断续续地说明原因,但是并没有听清楚,很多年之后和她的几次偶尔闲聊中知道些许,才穿成线。

      她的外婆为保护她去世后,她自己一个人从灵族来到现世的一个小村庄。那里的人都是很好的人,虽然大家都很穷,却仍很照顾她。她那时什么都不会,外婆才刚教会她瞬移和冰咒就在那次战斗中死来了,最后一刻把外婆的灵力和血刃继承给了她。作为回报,她只能尽力地帮他们一些忙,比如在旱季里,她就在河床上用冰咒,然后解咒,这样就有了水源。大家都不害怕她,并不因为她二十年来没有改变的容貌而惧怕她。可是二十年后国家打仗,这才有那些咒术师发现了她,他们把她当作妖物,还把村子里的男人女人都抓走,在她的面前把那些小孩子都杀了,她被施了当时天下最强的八禁咒,封了所有灵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那些人抓了她,因为她天生的王族血统和内在的强大灵力无法杀了她,就对她百般折磨,下禁术、巫术,用她的血试做进给国王的长生药…

      她是被这样折磨了一年才死的。灵族嗜血的本性觉醒,刚杀了那群人作为复仇,却遇到了一个不像死神的死神死活要给她做魂葬,就这样不干地到了尸魂界。至于那个死神,就是当时偶尔路过的假面军团周的一员——猿猴日柿里。

      ——可是无论每年的这一天还是只做这个梦,她都会一个人哭泣和战栗,年年如此。冬狮郎

      实在无法想象,在凝晞刚到尸魂界的那四年中,她使遭遇对过的。尤其是在从第八十区杀到第一区的那段心冷如冬日的七尺寒冰、生不如死的日子里,冬狮郎没每想到这里,他都会更深地皱着眉毛,心里一阵疼痛。

      冬狮郎轻轻拭去凝晞额上的汗珠,皱着眉头问到“好些了吗?”凝晞呀只是笑笑,“嗯,没事了。”谁知话音刚落,凝晞便见冬狮郎脸色一变,双手插在袖口里用力地背过去。

      “哼,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哥哥。”

      ——从小到大,一直都是。该死的,从第一次见面开始。那时的你即便冷酷嗜血,却仍叫我快走开,怕牵扯到我:拼了命救下雏森,受了伤也要自己背负…那个时候的我无法保护你,而如今我有这份力量的时候你仍旧….和更木队长打的那一架,因为我你和总队长对阵剑道的结果你到现在也不肯说,受了重伤也不说话,难过了,害怕了也不和我说…凝晞…你到底…想怎样?

      “我怎么没有啊?”

      “一个星期的伤口一点都没有回复甚至二话你自己会不知道吗?腰上中了两刀居然还带队执行队长级的任务还爆发那么强的灵压,你不知道什么后果么?而且现在刚做完那个唯一让你惧怕的噩梦躺在病床上惨败着脸居然还说自己没事了。凝晞,你以为你是救世主么?就凭现在的你有伟大的资格么?你…”

      冬狮郎深吸一口气,皱着眉头又哼了一声。

      ——有没有想过我会有多难过?这回让我觉得你你,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就像雏森之前一样

      “你…”

      一个“你”字后面跟着前言万语,却一句也无法说出口。

      凝晞不服气地瞪着冬狮郎,明明是为了他,怎甘心被他这样数落。

      “废话,这两个星期我如果不帮你批文件、执行任务,你怎么办?你理解乱菊姐的难过,对她这几的偷懒不加管理,可谁去帮你理解五番和十番压下来的文件?!?至于执行的任务,现四席,也就是你原先的那个破三席,都是让你惯的不成气候,败了一次以后就什么大事都不敢做,怕冻怕西,就扯没用的能耐,这一年跟了我还好些,但那些可都是队长级的任务,我敢交给他吗?再说了,这和我拿不拿你当哥哥有什么关系?”

      这个丫头根本就会错了意…就凭现在她那个浆糊脑袋,冬狮郎你不把话挑明白了估计她这辈子都想不明白

      冬狮郎没理会这些,袖子里的收攥成了拳头。

      ——你这该死的凝晞,你到底懂不懂(都说了不懂…),你说的这些话在我从朽木家回来甚至勇音那里就已经想到啦,我气的,只不过是,

      ——只不过是,这些,你为什么都不曾跟我说过?还有,这些事情,本应该是我为你做的,你能不能别总是一个人背负这么多?你能不能,让我,替你承担这些?你能不能别总是一个人行走在前,请停下来,换我守护你,好不好?

      凝晞看着冬狮郎僵硬的背后,而且这么长时间都不说话,鼓着包子脸更生气了。

      “总之,你给我休假半个月,这半个月里,你要是敢动用一点灵力或灵压,我就停你一个月的早饭和零用钱。”语罢,拂袖而去。

      凝晞气得捏得指骨作响。

      6

      “喂!喂!日番谷冬狮郎你个混蛋你给我回来!!!!你丫的想怎么的?!!嗯?老娘我钱你啊?!凭什么不给我做饭不给我钱啊?!?咳…你这哥是怎么当的啊?!?你能行不了?!?啊?!?咳…”

      ——丫的,伤口…疼…该死的…

      门又轻轻开了个缝,凝晞以为是冬狮郎,抓起个杯子就砸过去,可手一抖,并没有扔出去多远。

      门开大了些,露出个小脑袋,紫眸东张西望的。

      “露,露琪亚?!”

      ——还好没砸到…要不然就要被请去看千本樱了…凝晞对朽木白哉那座冰山还是忌惮的很。

      “晞你还好吧…”

      “嗯,还活着…差点没被我哥气死。”她又指了指伤口,说“你要是想问这里的话,是因为我不小心造成的。”

      露琪亚虽然黑线,但她绝对相信凝晞的“不小心”。在战斗的时候她从来都不会想跟敌人无关的事——包括自己的身体。

      所以也千万不要小瞧了这句“不小心”。

      随后又进来了一位陌生的死神,“打扰了~”,还拿着扫帚和撮子。

      露琪亚礼貌的笑了笑,随手就给了凝晞一拳。

      “喂露琪亚!难道你也不知道吗?我还是个病号啊喂!!”凝晞大喊。她当然躲不过,她的白打只比及格多一点,外加零分的瞬步…否则真央就要一起出两个天才了。那日双极对阵碎蜂队长是她头脑一热,出手后马上她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还好夜一马上就冲过来了。

      “和这没关系!我说你啊,你就不会对人笑笑吗?!?”

      “呿,你又不是不知道,让我对不熟悉的人笑这根本就不可能嘛!我怎么笑的出来?!”

      ——其实啊其实,凝晞你是个相当…闷骚的人呢…

      ——其实啊其实,你内心里也是很渴望朋友吧。

      ——笑一笑啊,其实啊其实,你的笑容,真的很温暖

      两星期过去后的第一天,凝晞在十番队的沙发上还没做热乎,就接到地狱蝶的通知,以凝晞熟悉空座町为理由,随冬狮郎小队前往现世,并已吩咐十二番做了特殊的遗骸。

      凝晞瞥了撇嘴,不说话,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去十二番要自己这所谓的“特殊遗骸”。

      天知道特殊在哪。她可连遗骸还都没用过。

      到了浦原商店,凝晞黑线地扔下了手中的女版校服,转身一边走一边说,浦原烦劳你给我搞件男版的,我出去一趟一会就回来。

      一护指着冬狮郎身边的黑发小鬼问“他是谁啊?”

      该小鬼别过头,从牙缝里吐出两个字

      ——凝晞

      “啊?!?你怎么…嗯?黑头发?”

      “技术开发局做的。”

      “怎么还是短的?”

      “刚才去剪的。”

      “那…怎么穿个男版校服?!?”

      “我乐意怎么着?!?!?!?!?!?”

      “啊没,没什么…”

      “这不是重点。”恋次打了圆场。还没等上级的任务说完,一护就被露琪亚抓了去。

      凝晞手插在裤兜里靠着墙看着打得不可开交的几个人,外加一头井字号的冬狮郎,这镜头可难得一见,心里乐得直捶地…那叫一个爽啊…

      冬狮郎转头冷眼看着凝晞说,你是不是觉得很爽??

      “没有,绝对没有。”凝晞马上立正站好,心里乐的更欢了。话说凝晞回了家以后就对冬狮郎承认了“错误”,态度相当诚恳,就差写检讨了——虽然没说出问题所在。两个闷骚的人怎么可能把话说明白。

      凝晞随一护和露琪亚去了黑崎家,打算这一阵子就住在这里了。她是相当怀疑那个房顶是怎么装下他们四个人的——三个大男的加一个□□妹…真恐怖…

      解释完破面,大家就各找地方过夜,由于穿着男版校服,被黑棋一心安排和一护在一个房间——否则就是跟他睡一个…真恐怖…

      凝晞接受了露琪亚的建议睡在衣柜里,还没等打开看一下空间大小,就听见乱菊慵懒的声音“小晞酱~~~我们去喝酒啊~~~出来嘛~~~~队长他同意啦~~~”引得无数人侧目和赞叹——凝晞都怀疑自己跟她出去会不会被人打…真恐怖…

      说归说,凝晞瞥了撇嘴角从窗户跳出去。不是她们喝酒,而是她陪她喝。

      冬狮郎也是这个意思吧

      凝晞看着松本乱菊在酒吧里喝得大醉,双眸盯着高脚杯,一遍遍地说着同一个名字

      “银

      “银…”

      凝晞叹了口气,熟练地找到乱菊的钱包,付了钱,一面扛起她走出酒吧。天早就已经黑透了。

      出了街道的繁华阶段,除了孤零零的路灯以外,就只剩下星星和月亮了,还有一群冰冷的建筑物。

      凝晞把加上的乱菊又向上颠了一下,看着越走越近的四个人影,皱了皱眉头。

      “呦~~小弟弟,这是要把女朋友扛回家睡啊~~”一个人吹了个口哨,不无玩味地说。说着还去伸手碰乱菊。

      凝晞一脚支地一脚飞起,用了十足的力气,那人飞了出去。

      其他三个人也咳嗽了一声也走过来。

      “小鬼就要有小鬼的样子,呵。”

      凝晞钻进了拳头,手心里都是冷汗。

      “喂晞,你一个死神还打不过几个人类吗?”随着两个人的惨叫,冬狮郎一手在裤兜里,欠身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裤脚的灰。

      哥哥…

      “呿…你看看啊,我身后还有你的副队啊,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凝晞略有调侃地说。她知道自己那两把刷子,如果冬狮郎再不来,她被这群人废掉的可能性都有。

      “啰嗦。”冬狮郎转身又是一脚,没几分钟就搞定了这四个人,连队长级的实力都还没来得及露出来。他拉过架在凝晞身上的乱菊,背在自己身上,看着凝晞左手从不到手肘的地方开始到手腕的伤,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

      到了井上家,织姬拿来了医药箱给冬狮郎,一边为乱菊泡醒酒茶。

      冬狮郎一边轻吹一边小心地用酒精棉擦着凝晞的伤口,“这是怎么搞的?他们那群人并没有拿刀。”

      凝晞毫不在意地说,不知道,也许是刮到哪了吧。

      “活该。”冬狮郎黑线地缠了纱布,刚扣上医药箱,两人同时察觉到了天空上突然出现的巨大灵压。立即吞下义魂丸,跳出窗户到了房顶。

      葛力母乔带着从属官从黑腔中缓缓走出,“只要有一点灵压的家伙,就不要放过!!!”

      萧隆和纳奇姆顺着灵压出现在天台上空。

      “呐,要上了,晞。”

      萧隆挥剑直逼冬狮郎,胖子纳奇姆也向凝晞挥起拳头。两人纷纷跳起,开辟战场。

      我挥出一条血龙,那胖子一拳就挡下了。这虽是意料之中的事,我仍是很惊讶,毕竟不想发生这种事。

      起跳,冲刺,挥下利刃,他空手接下。“呵死神,你这是砍柴的刀吗?嗯??”

      即使再用力,仍无法伤他分毫。

      他冷笑了一声,在我眼前消失不见。

      是后面!我刚转过身,他一拳头砸下来,虽用剑接住,仍受力退出好远,勉强才稳住身体。

      该死的…山老头。

      我抬起左手,两指间发出巨大灵压——“黑棺”。

      他却以我意想不到的速度躲开了。

      该死的,在哪里?!?

      “是后面哟。”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被打出好远。

      瞬移,后面,他及时转过身,我没有停下速度,直指他的面具,“雷火炮”。他歪过头多开了,我还没来得及离开,又被他一脚踢出去。

      该死的山老头,看我回去不拔光你的胡子的。

      7

      冬狮郎用余光看着倒在天台的凝晞“该死的,还没好吗?”

      凝晞手里的联络器轻响了一声,被耳尖的纳奇姆听到,又“当当”的走回去,“还没死吗?”

      说着又要去补上一脚。

      “凝晞三席,限定解除,审核成功。”

      “多谢。”凝晞翻来两个后空翻,甩了一下血刃,对着联络器说。

      “哥哥,恋次,限定解除,核准了。”语罢,三人的锁骨下方都出现了队花图案。

      “总算来了。”

      “啊,等得都不耐烦了。”

      “什么…”

      “限定解除!!!!”三人分别大喊,同时爆发着惊人的力量,以浓度达到可视的状态,直冲云霄。三个人看着自己被这余力伤到地方目瞪口呆。

      直至逐渐消退,烟尘仍久久不散。

      “限定解除,

      “是对我们护庭十三队的队长,副队长

      “外加我这个唯一的三席,

      “为了不给现实的灵带来不必要的影响,

      “在要来现实的时候会于身上的某一处盖上有各自队章的限定灵印,

      “灵压或灵力会被极端的限制,

      “而限定率是百分之八十。

      “也就是说,

      “现在的力量是

      “之前的五倍。”

      胖子又挥着拳冲向凝晞,她一晃便没了踪影。

      “反应,变慢了呐。”她说,单膝跪在他身后。与地面平行的暗红色的刀上的血顺着刀刃,不缓不慢地滴滴滑落。

      “血破。”她面无表情地低声说。

      语罢,刚刚血刃在胖子身上滑过的地方,鲜血像瀑布一样喷薄而出。

      “这把刀的力量是由主人的力量所催生的。还有,刚才并不是我砍伤你,而是,你自己的血受到了血刃的召唤,背叛了你。这就是,血破的能力。”凝晞起身,眼睛都不眨一下地说。

      纳奇姆艰难起身,冷笑着冲过来中途又消失不见。

      凝晞皱了皱眉头,刀向后一挥,接住了他这一拳。

      “说了你还不信。”凝晞借着刀锋,顺势砍下去。

      退后,握在右手的血刃直指纳奇姆,“sei you na la 不知名的破面。”平行地挥下去,灵力爆发,从刀刃中涌出一条巨大的血龙,在空中分成先后四股,直冲破面。他发现不对,立即抽出腰间的刀打算解放。

      “已经晚了。”第一条龙已经在他爆发灵压之前涌进他的伤口,伤口迅速漫延至全身,鲜血翻涌。外面的灵压也随之破碎,三条血龙呼啸着吞噬了。

      “血龙·破”

      回归刀刃,收归刀鞘。

      ——要不是山老头给了我那个遗骸对我的灵力施行限定,我三招就搞定他了,还用被他揍得鼻青脸肿?!?

      冬狮郎那边,卍解蹦碎,血色四溅。

      一护消失,露琪亚回尸魂界陪织姬训练。自从来到现世,这些戏码一幕幕上演,累得人眼睛都疼了。

      太阳惨烈地照着大地,拂面的风都隐约带着燥热的汗味,阳光穿过树叶疏疏落落地在地上留下斑斑暗影。

      凝晞抱着血刃窝在树上睡觉。这几日的巡逻早起战斗让她彻底没了精神,可就这么日的天,她上哪睡得着,外加乱菊和弓亲的吵闹更让她忍无可忍,照着两个人来了道“白雷”,大喊“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一点?!!!”

      “小晞酱不要生气嘛…”“敢情你没有斩魄刀不用着急对话啊!!”“啰嗦!!!”冬狮郎顶着一头井字号不说话,倒是一角今天有了难得的好脾气,甚至还抬头望了望天。再次闭上眸子,黑腔已经打开,四位十刃立于白云之上。下面的一行人都皱了皱眉头,脱下义骸。

      葛力姆乔去找一护对战;乱菊对着旺达怀斯这“天真”的小鬼,无语到极限;凝晞对阵牙密:其他人围攻新六刃露比。

      新六刃归刃,从背上伸出几只不停旋转的触角,三人陷入苦战。

      凝晞这里也好不到哪去。牙密不停发射的虚蛋威力相当巨大,每次都需用“血龙•破”相抵消。他虽庞大,身手却比胖子纳奇姆敏捷多了,即使凝晞近了他的身,仍被他一拳打回来。

      凝晞借力退后,一边想对策。

      ——该死的混蛋,为什么我每次都得跟胖子战斗??而且他们都不拔剑?!?快拔剑啊混蛋!!!

      不拔剑也罢。

      睁开银色双眸,瞳孔骤然缩小,灵力爆发,在凝晞的周围不断凝结成冰刃。

      “序•列冰•千刃•极绫!”

      千万把冰刃飞速滑破空气,直逼牙密。

      牙密咧开大嘴嘲讽一笑,响转躲过冰刃的攻击,近了凝晞的身,欲挥的拳头上凝聚着红色的灵压。

      凝晞得意地笑了。起跳,牙密的拳头也跟过来。毕竟牙密的身体庞大,不及凝晞灵活。来不及反应,她以左手为支点,从牙密的肩膀翻过,随之在他的后背挥了一刀。

      “血破。”

      效果不必多说。牙密大叫了一声,灵压暴涨,身体愈加庞大,连刚刚造成的伤口都逐渐愈合。,序号“10”字也变成了“0”。

      其他几人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凝晞自己倒毫不理会,反而面无表情地随意甩起了手中的血刃。

      “你在哪呢,嗯?蚂蚁。”

      “不要得意,牙密。挺好了,

      ——血崩”

      明明愈合了的伤口又重新裂开甚至漫延。

      “纳尼!?”牙密不无吃惊地回过头着自己身后的道口。

      “理解了吗?我的血刃的能力,是对,凡将鲜血滴溅到刀上的敌人的血,进行绝对控制。

      “嘻——那有如何啊??这根本就是在挠痒痒嘛!!!!!”他又大喊了一声,身体增加数倍。

      凝晞咬了咬嘴唇。

      ——难搞啊,即使用血龙•破也会被他强大的灵压撞碎的。

      “舞•渐冰•彼生•破晓!”

      又从空中生出冰锥,伴着风雪直冲牙密。

      牙密大笑,再次爆发灵压,两者相互抵抗。凝晞把所有的灵力都注于其中,只要从中击破,就一定会有破绽。

      两人孤此一战。

      果真,在凝晞的灵力近乎枯竭的状态下,终于勉强突破了牙密的灵压,直穿入胸膛。宛如节节开花般,冰锥不断的分裂。他越是大叫想要靠平时狂吃狂睡积累下的灵压击碎它们,冰锥分裂的速度和数量也随之加快增多。

      凝晞惨笑,再次挥起血刃。

      “血龙•破”

      ——只有这几分钟的机会。

      勉强吞噬,血龙回归刀刃。凝晞立即觉得不对劲了。

      会看了另一边刚刚停战的几个人,最后深深的看了冬狮郎一眼,什么都没说,瞬移消失了。

      8

      凝晞背着血刃鬼使神差地走到一个废弃的工地旁。

      ——应该没差什么了。有告诉山老头让他跟哥哥说一声我要去练习,找到我的斩魄刀,借以提升灵压来压制血刃的灵力。要不然他又该生气了,上次估计就是因为我去就露琪亚没跟他说(….),这么大点的事(众:这还是小事?!?!)他都气成那样…话说平子真子是谁啊??日本这么多人我上哪找去啊??!!

      凝晞皱着眉又扫了一眼工地,继续向前走。

      没走多远,本能让她转身抬起右腿——后面果然来人了。

      那金发男子冲凝晞挑衅一笑,两人同时借力后退出很远。

      凝晞皱着眉头不说话。

      “诶~~他说的没错,你果然有够强的。”语间抽出了腰间的刀,摆好了架势几步冲过来。

      凝晞没有抽刀,肩部向右躲了过去,男子并不罢休,刀锋一转,又劈了过来。

      过了几招,两人双双向后退去几米。

      “小鬼,怎么不拔刀呢?”“你的刀,根本就没有用力挥,而且也不是冲着我的死角去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你是谁,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我不能杀你。”

      “嘁…你还真狂呢——那这样呢?”说话间他已经到了凝晞的面前,到从头肩挥过。凝晞连忙低下头,还没跟上的刘海儿飘起,被他一刀削下。

      “无聊…”凝晞面无表情,抬起右手同时凝结出一把冰刃,在男子的刀向下劈时稳稳的接住了。”

      “喂真子这个秃子,怎么还不回来?”猿猴日柿里等人从工地里走出,望着上面打得难解的两个人。

      “切,浦原不是说她很强吗??真子都已经够让着她的了…”

      “日柿里,你说反了。是她在让着真子。”

      “你没搞错吧莎莉,明明是真子处在上风嘛。你A书看多了眼花了??”

      “和这没关系。你仔细看好了,她虽一直受制于真子,可是她的刀不只一次地点过真子的死穴,每次都像漫不经心一样;你果然还是个孩子,刚完看放下眼睛就不好使了——”“喂我可没看过你那些书!!!!”“这不是重点,你难道没发现吗?她一直都在用一只手挥刀啊。”

      “……”

      “还有,她背后的才死她真正的武器吧。”

      “啊嗯,拳西,她的速度,或许也不在真子之下呢。”

      我借力随手仍掉了冰刃。懒得再和他打了。“我输了,放我走吧。”说完转身就离开。

      “啊嗯,那还真是可惜了呢,凝晞。”

      纳尼?他怎么知道我是谁。

      我停下脚步,震惊的说不出话开。

      “我决定帮你了——帮你训练,领悟斩魄刀。如果时间允许的话,始解和卍解也都没什么问题。那,平子真子,请多指教。”

      丫的,得来全不费功夫。

      回到地面,见过了假面军团的其他成员,顺便感谢了一下当年救了她的猿猴日柿里——那个同样别扭的小鬼转过脸去说着“谁想要救你啊只不过发现再不魂葬的话就要打不败你了”之类的话,却也能看出内心也是开心的。

      ——呐呐,其实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温柔的人呢。比如哥哥,乱菊姐,一护,露琪亚,奶奶,甚至还有西流魂街的其他人、假面军团…真的真的,很感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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