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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十九章 ...
反手拿着炎枪做出御敌的姿势,星也搞不明白究竟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的局面。
明明和青雀重启好三座阵基后,自己只是代表穹与星穹列车和卡芙卡友善和谐地进行着有关星神的交流,
谁知道甚至连打一盘帝垣琼玉的时间都没有,远处的巨大建木就开始突生,紧接着卡芙卡的“越狱”与仅在通缉令上见过一面的阴沉脸男人刃的纷纷出现,让星本就被各路信息填充的大脑更是直接陷入罢工狂潮。
至于待在星身旁的半身,早在卡芙卡讲述关于「陨落星神」的故事时,他就已经放空大脑露出了阿巴阿巴的痴呆模样,
现在都不过是被建木的巨大动静吸引而下意识地拿起了同款炎枪,脸上那份“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的疑问三连让见者的沉默都震耳欲聋。
与做出相同姿势的穹对视了一眼,看上去很清醒的星突然正色地对穹说,
“星神什么的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
穹愣了一下,紧跟着正色地回答:“我也是。”
“你在跟谁说话?”随之而来的是三月七不解的询问。
在此一提,目前除了星与瓦沙克以外无人能看到穹,就连星核猎手都只是知道有“穹”的存在。
换而言之……在他人眼中,星就是突然被卡芙卡越狱一事刺激到开始胡言乱语的小可怜。
而仿佛是嫌事情还不够乱一样,卡芙卡只是刚做出了向后仰跳的姿势,这个被刃用来指着自己的断剑上方的空间便开始了无规律的扭曲。
在那连卡芙卡都诧异的注视之下,来到仙舟后便不见踪影的瓦沙克低语着他人都不曾听闻的陌生语言自本无一物的空中浮现,轻踩断刃,如坠落的繁星般落于两人之间,用自己与阿贾克斯的身体挡住星。
“瓦沙克,这家伙欺负列车组(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星几乎是下意识地在三月七“这家伙又要干什么”的目光的注视下指着还在拿剑阻止自己前进的刃,喊出了来者的名字,开始大声告状。
一时间,不论做出何等的举动或发出多么大的声音,全部人都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动作安静了下来,任凭星惊天地泣鬼神的发言响彻云霄。
帝弓司命在上,是谁教这帮无名客打不过就喊外援这招的?
趁势从地上捡起因为方才过于震惊而掉落在地的帝垣琼玉,青雀突然发觉“帝垣琼玉既是自己摸鱼工具又是自己武器”这回事,比起直接打不过就摇人这事好像也没有多少值得惊讶的。
至于本该在星与看不见的穹面前保持慈母形象的卡芙卡,饶是听到星的发言,笑容也微不可及地僵硬了一瞬,好在大家注意力都放在了星与挡在她面前的瓦沙克身上,无人注意她脸上小表情的变化。
“是谁教你这招的?!”
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指着仗着瓦沙克一来直接在人数上占据优势就开始指鹿为马的星,问出了在场除了两名当事人以外全部人想法的三月七眼前一黑,几近晕倒。
要不是手中用无相冰制成的冰弓支撑,恐怕三月七要先上演一场如何快速晕倒的实践性表演。
“在雅利洛和桑博一起陪漆黑的虎克大人玩鼬鼠党捉迷藏的时候,有时候桑博被选中当鬼……尤利安为了讨阿丽娜开心,会特地拿雪地跳跳糖贿赂桑博让他不要抓阿丽娜,还说这只是适宜的喊外援方式。”
星用自认为很小的音量回答着三月七,殊不知在这片寂静的穷观阵上,这点声音几乎就和拿着扩音器在众人耳边喊话没有什么差别。
三月七不懂,三月七震撼,三月七只觉得下次说什么都不能放星一个人去雅利洛为了5000信用点在那接受些不三不四的知识。
“……他怎么就欺负列车组(你)了?”
刚从短暂却难熬的时空穿梭中缓过来,瓦沙克低垂着头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用相较于平日里更加缓慢的语速缓缓询问,此等异常让即便是与祂站在对立面的刃都忍不住分出些许注意。
被护在身后的星和那个剧本之外的来者没看见或是没闻到就算了,他和卡芙卡可是能清晰看见瓦沙克的眼睛如同忘记拧紧的水龙头般在不停地滴血。
哪怕有丰饶气息的不断修复,熟悉的猩红色液体也依旧在听从重力的呼唤,滴答滴答地顺着对方捂住右眼的手臂向下蔓延。
而被血色逐渐侵占的金色滚边的白袖口,便是这番景象最好的见证物。
多半还是受了不久前才徐徐落下帷幕的漫长梦境影响,放在被魔阴身不断侵袭意识的曾经,自己是绝对不会注意这种非战场之上的小事。
刃暗自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尤其注意的对象还是不是罪人却又做出了与罪人相似之事的丹烛。
尽管从卡芙卡与艾利欧口中得知这次的祂叫做瓦沙克,但刃还是习惯称呼对方为自己熟悉的名字,就像他一直坚持不懈地称呼丹恒为丹枫,并对此两者为一人这事深信不疑。
“卡芙卡要逃跑,而且他要阻挡我去找卡芙卡!”
理由一出,在场陷入了更深层次的沉默,就连被喊的当事人感觉自己不光眼睛疼,头也开始疼了起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更晚一些来,或许就不会面对这种尴尬到脚趾能抠出迪●尼的场面。
不过说真的,倒也不怪瓦沙克一出现星就找对方告状,换做是任何人在即将与自己生母(仅有四分之一血缘关系)离别时,被一个凶神恶煞到看着就感觉能止住小儿夜啼的八十一亿三千万拦住,谁都会直接找家长告状。
而且要知道她可是顾不上注意被瓦沙克牵着一块赶来的橘子头野男人身份,第一时间就打小报告的好孩子!
被自己的奇怪逻辑一说服,顶着众人“这家伙竟然还有理说出口”的难以言喻的眼神,下意识忽视卡芙卡或许比刃更值钱这一事实,星愈发觉得自己理直气壮,雄纠纠气昂昂地拿起炎枪等着会默许自己翻垃圾桶的瓦沙克给自己找场子。
养孩子好难。
以对话的功夫拖延着作为穿梭代价的仿真眼球的恢复时间,自觉代入长辈身份的瓦沙克轻叹了一口气,祂属实体会到在雅利洛开拓期间左牵三七右擎星的丹恒的不易了,下次消除丹恒对“瓦沙克”的记忆时,自己一定下手轻点。
但瓦沙克殊不知自己在旁人眼中,也是一个有时候比星还不谙世事的小孩,特别在每次降维最初的“许愿者”眼中更是如此。
而只是看着对方垂下来的左手微微一动,卡芙卡就已经用手指的微触,感觉到身后出现了一堵看不见却摸得着的空气墙。
就算是远在庇尔波因特的银狼,大概也无法凭借她超长距离的「以太编辑」把自己和阿刃传送出这个空间被对方固定的太卜司吧。
确认自己与阿刃因为突然出现的瓦沙克无法及时退场,卡芙卡暗叹着开始分析当下已经超出艾利欧剧本之外的局面,企图以蝼蚁的力量谱写全新却又能够回归正轨的“番外”。
只是动动手指以其为代价,就把星际和平公司那边不惜布下千万悬赏都绞尽脑汁想要捉拿的通缉犯轻而易举地困在原地,瓦沙克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毫无自知之明,只是简单地顺从着星的告状。
“他现在不能阻止你去找卡芙卡,所以你也不能阻止我接下来的事情。”
不管多少次瓦/尔/特都会被瓦沙克这份几乎不成立的等价交换观念震惊,而在震惊之余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一种接下来要遭受更大震惊的不祥预感。
悲哀的是,基于瓦沙克简单粗暴到可能雅利洛那些自动机兵的程序都会比祂想得多的脑回路,瓦/尔/特的预感十有八九都是成立的。
“我要毁了这个大玩具(穷观阵)。”
抬头看向悬浮在上方的穷观阵阵心,瓦沙克的这句话让在场全部人本来悬着好不容易放下来的心如同过山车一样从最低点骤然升至最高处,其程度不亚于瓦/尔/特在帮助地衡司查案时看到了某个让他瞳孔一缩甚至差点就地昏过去的脸。
“敢来阻挡我的话,就算是列车的大家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但是放心吧,我保证会‘修好’你们,你们都不会记住这件事情,所以对你们来说这件事‘不会存在’。
“这是仅限列车组的你们特有的待遇。”
等等等等,现在这发展是不是有些太迅速了点。对视了一眼,星和穹又在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展现出被法则认定为同一存在的优秀默契感。
而且这份专门给列车组的待遇还不如不要,瓦沙克你不如转身看看那边的八十一亿三千万阴沉脸和卡芙卡脸色都不太对了!而且那位现在还没自己高的太卜大人知道后肯定要气炸了吧!
“你敢!”
一声厉呵之下,那位方才去和景元禀报不在现场,星穹双子还在腹诽的对象,身高不济能耐顶天的太卜司之首符玄盛重登场。
虽然星并不觉得加上太多前缀会更凸显符玄肯定要比她自己身高还高的威严,但基于青雀“太卜司的天就是塌下来,还有太卜大人顶着。”的名话,星决定还是多给符玄加个前缀以表尊重。
“本座不过是稍稍离开向将军禀报星核猎手一事,竟有如此胆大包天的宵小之徒胆敢染指穷观阵,简直可笑至极!”
额头的第三只眼……新的太卜司之首是龙的后裔吗?没见过,应该不需要手下留情吧。
完全没有把符玄的威胁听进去,甚至没有任何回答她的想法,瓦沙克只是稍稍一瞥确认了符玄的存在,察觉到来者身上具备的淡淡熟悉气息,就不再关注对方的举动,祂对除了不朽之龙转世以外的持明族从来都没有一丝情谊。
将全身心都放在如何摧毁仿制博识尊而成,却带有着些许祂的星神气息的穷观阵上,祂关注的是另一件在他人看来完全是白日做梦的事情。
能够组成穷观阵的三大阵基无非也就是时间、空间、因果三大联系,就算是博识尊那个机械头降世,祂也绝无可能在这方面大做文章,所以只要稍稍施压把其中一个阵基破坏到再也无法修复的程度,罗浮仙舟的眼睛(太卜司)就废了。
缓慢地举起空无一物的右手,毫无尊重之意地用食指直直地指向阵心,瓦沙克撇下嘴角,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手在没有任何事物触碰的情况下发出了喀拉喀拉的声响,然后从手指开始无规律地扭曲,最后蔓延至整个手臂。
尽管暗自腹诽着博识尊为什么会如此好心地屈膝协助工造司那些「解玉厅」的匠人们完成穷观阵,弄得自己至少要付出了一只手臂的代价,但瓦沙克还是尽职尽责地从嘴中说出自己来到太卜司的目的。
“破碎吧。”
好像仅仅过了一瞬,又好像有耶稣七天创世般漫长,三个字如羽毛般轻飘飘地消散在空中,却如一把重锤沉重地砸在众人心中,还有那原本完好无损如今却成为了废墟的阵心中央。
额中发烫的第三只眼让符玄在第一时间内清醒,即便是面前之人让她在第一眼时就感觉到其隐藏在平和外表下的危险,但太卜司之首的职责让她不曾有任何犹豫,迅速朝失去了一只手臂的瓦沙克甩出了一击始击岁星。
“「听我说」,阿刃,去帮符玄。”
符玄的一击仿佛是打响了什么战斗的号角,失去了武器的卡芙卡此刻也从亲眼目睹穷观阵被毁的状态下清醒过来,低声用言灵命令着似乎在瓦沙克出场后就显得不太对劲的同伴。
穷观阵可以毁,但至少不能在列车停靠罗浮仙舟的现在毁掉。
惊觉瓦沙克现在的举动无疑是在破坏着艾利欧安排好的剧本,几乎是把对方剧本当成圣旨的卡芙卡丝毫没有顾及自己与刃是否能打过瓦沙克这个客观事实,直接下令让刃协助符玄捉拿瓦沙克。
尽管出发的目的不一,但面对破坏了太卜司与艾利欧剧本的瓦沙克,本该争锋相对的星核猎手与仙舟一方竟在此刻短暂地结为同盟。若是奥博洛斯那只嘴欠的乌鸦在此,恐怕都要说上一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之类的垃圾话。
“这可不行啊。”
放开弓弦任这个蓄力已久的断雨在空中打断了符玄的始击岁星,达达利亚又迅速解放了自己纯雷结构下的武装,一个箭步冲刺挡在瓦沙克面前,将手中的两把雷电化作的短剑横在胸前,挡住了在他看来稀烂到无可救药的剑术。
“我可是和灯有约,怎么能让你们阻止祂完成目标?”
用力弹开刃的武器瞬间向前挥出两剑,成功在其胸前留下两处一长一短斩击伤口的达达利亚在成功击退对方的同时,还不忘反手耍了一个剑花,充满挑衅地看着符玄和刃。
“……哼,不过是祂的跟班,等到祂完成目标,同样也会毫不留情地把你抛弃。”
比起刃冷笑着回怼,符玄更在意的是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第三只眼让她比常人在某些方面更为灵敏,也更能察觉到达达利亚与景元的相似之处。
“不知阁下效忠的天君是否知道阁下滥用祂的权能,在帝弓司命佑护的罗浮仙舟上胡作非为,妄图以令使之躯承受巡猎的复仇?”
优秀的应对能力让符玄早已冷静下来,她双手抱胸,眼神熠熠地看着做出进攻姿势的达达利亚,等待着对方带有退却之意的答复。
“哈哈,这点就不用太卜大人担心,我效忠的星神日理万机,我的这点小事就不必特意打扰祂了,而且帮助朋友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吧,怎能与我现任的职责划上等号。”
完全不顾符玄话语中夹带的威胁,达达利亚毫无退却之意,充满战意地只身一人挡在右手手臂与穷观阵阵心同步扭曲破碎的瓦沙克面前,警惕着刃与符玄的下一步进攻。
“杨叔……杨叔,你见多识广,现在这局面咱们插/手不是,不插/手也不是,该怎么办呀?”
趁着三方都在僵持不下,三月七用力拉着显然还在状态外,高举炎枪时刻准备反击的星悄悄回到瓦/尔/特的身后,低声询问三人中最靠谱的大家长。
虽说是小声询问,但在这无风也无人讲话的当下,三月七所谓的“低声”,也同方才拿着扩音器在众人耳边喊话的星毫无差别。
唯一的差别大概就是一个是真卧龙,一个是假凤雏。
推了推眼镜站在第三方视角冷静地分析着当下局面列车组出手或不出手的利弊,瓦/尔/特也没有出声提醒三月七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隐晦或不隐晦地集中在他们三人身上,在他看来不过是搓一个拟似黑洞就能解决的事情,当然,如果不能解决再搓一个也无妨。
自家孩子在外做的事情,父母总要替他们兜底吧。
已然把自己代入父亲身份的瓦/尔/特忘记了瓦沙克真实年龄似乎比几百个自己的年龄加起来都要大的事实,充满偏袒之意地决定了三人接下来的行动。
“根据星穹列车的第一条和第二条信条,即‘开拓者应自有主张’‘车组一致同向’,尽管瓦沙克目前所做的行动都与太卜大人的想法背道而驰乃至有损仙舟的利益,但祂是列车组的一员,我们应该对列车组的乘客抱有信心,相信祂的最终目的是解决星核。”
仿佛忘记了曾经在列车上听到瓦沙克说要毁灭仙舟后,吓得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被送走的到底是哪位高龄老人,瓦/尔/特振振有词地以列车组信条开始了站在中立立场上的瞎编。
待会瓦沙克不仅解决了星核,还把人家罗浮仙舟都一块解决了,而且杨叔你也没提到祂现在这搞破坏的行为和解决星核到底有什么因果关系。
小声在内心反驳瓦/尔/特对外的中立说辞,但三月七也没有反驳,反而担心三人内最小的星哪根筋不对劲,轻轻捂住对方的嘴,防止人家说出什么不得了的拆台语句。
而星也是乖巧地眨了眨眼,任其捂住自己的嘴,只露出一双灼灼有神的大眼睛观察着三方势力的举动,还时不时看向穹的镜头。
至于在场大多数人都看不见的第五名列车组乘客穹,他已经老实放下炎枪,拿出自己几乎不离手的手机开始找好完美角度给星拍照,顺带发给某位在某次价值5000信用点的捉迷藏中看到自己的寒腿叔叔炫耀。
帝弓司命在上,这是哪门子的解决星核!
符玄接受的良好修养不支持她说出什么有违太卜司之首的腌臜之词,但到底还是被瓦/尔/特话中几乎不带掩饰的偏袒之意气到,她只好重重地冷哼一声,连带着对星穹列车一行人的好感都降至冰点。
看起来灯这次的同伴倒也是些靠谱之人,待此次罗浮事件结束后问问灯更多关于他们同伴的事情吧,方便事后更好同他们打下良好的关系登上列车去陪他。
尽管达达利亚的脸上已是满盈而出的战意,但与符玄抱有天差地远想法的他在听到瓦/尔/特的偏袒时,还是几乎都快抑制不住洋溢于脸上的灿烂笑意。
这让保持着举剑姿势,与他对立而站的刃都忍不住啧了一声,似乎是在唾弃达达利亚如的想法,亦或是带有其他的私心作祟。
当然驱使着刃做出这番举动的真实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符卿,别这么大火气嘛,星穹列车团的各位也是有自己的理由,不必过多为难他们。”
慵懒的声音自门口传来,与之而来的是一道不该出现在太卜司,背光而行的身影。
这并非列车三人组仅在司辰宫见到的虚幻留影,而是实打实的巡猎令使——神策将军景元,若不是场合不对,三月七都想拿出相机拍张人形毛茸茸大狮子的照片来作为自己来到罗浮仙舟的留影。
“虽说十年离乱后,长大一相逢,但依我看……距离我们上一次相见早就超过了至少十个十年吧,哈哈,这还真是久别重逢中的久别重逢。”
踏着悠闲的步伐迈入穷观阵,景元早已习惯了众人夹杂着不同情绪的注视,眼下仅是余余数人,对他来说更是连开胃菜都算不上。
对自己故意放跑的星核猎手没有分出半分注意力,景元嘴上露出了狸奴般稍有弧度的微笑,眼神中却丝毫没有笑意,回望着这位一上来就给自己搞一波大事,久别未见的友人。
那模样就如同刚睡醒的雄狮令符玄敬畏,而金眸与湛蓝色瞳孔在空中的无感情对视更是让三月七与星的小动物直觉雷达滴答滴答作响,生怕自己下一秒就被卷入两人没有硝烟的纷争中。
“你说是吗,丹烛?”
“景元。”
回答他的是瓦沙克/丹烛平淡到毫无波澜的称呼。
——一点开心点的短信——
银河棒球侠(男):(星眨巴眨巴眼的照片)
银河棒球侠(男):可爱吧?
寒腿叔叔:家人别再拿我开玩笑啦(表面)
寒腿叔叔:不好的预感(内心)
银河棒球侠(男):没有开玩笑,难道你不觉得这很可爱?(威胁的语气)
寒腿叔叔:……星小姐的美貌跟从贝洛伯格离开时别无二致呢。
银河棒球侠(男):这就对了(帕姆炫耀.jpg)
然后切换回浏览器,开始搜索别无二致是什么意思。
终于见面了(指瓦和景)
景元真的难写,不擅长写这种想太多的狮子,后面会看到两人如何互相给对方下套(移开目光)
出老叔了,又要重新坐毁灭本的牢(痛苦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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