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修仙（gl）》忆笺

11、第 11 章

　　万财角斗场是白家，说白了就是以撕杀为表演供人们享乐的地方。

　　通过残酷的选拔制度也可以从中挑选人才，作为家族的编外人员也就是外姓家老。

　　平时古月宣会以打手的身份来赚取灵石，不过这次是带着李霄雨来当观众的。

　　“你带上这个。”古月宣递给李霄雨一个面具白色的，自己也带了一个，黑色的。

　　细看就会发现，这两个面具刚好是一对。

　　“掩人耳目。”古月宣解释。

　　李霄雨点头表示理解，两人并排着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块巨大的牌匾，上面写着“万财角斗场”

　　入口的两尊凶神恶煞的神兽很气派，进进出出的人群昭示着角斗场生意的红火。

　　一个中手男人在门口接待来客，他是这里的管事——白万财

　　“哟！这不是胡大人吗？”白万财看见刚进门的古月宣热情的走来打招呼。

　　“嗯。”古月宣点头，然后以一种极为沙哑的声音说：

　　“我带熟人来看看。”

　　“不打两场吗？很多人听说您以一杀四的事迹慕名而来，现在正是赚钱的好时候。之前跟您商量的契约的事…”

　　白万财人如其名，说着这些的时候眼冒精光。

　　古月宣懒得多言，随便打发一下就带着李霄雨离开了。

　　“胡大人？”李霄雨挑了挑眉。

　　“古月嘛。”声音恢复了平时的语调。

　　取名大概是古月宣式的幽默。

　　“你最近都在这里赚钱？”

　　“没，主要是接白家的妖兽猎杀悬赏，清理泛滥的妖兽。接不到就来这边。”古月宣回答。

　　李霄雨其实不是很赞同这件事，但是这是古月宣个人的选择，她只能是提醒两句：

　　“生死相搏总是有风险的，要小心。”

　　“我有把握的。”古月宣说着和李霄雨走进了其中一个通道。

　　“今天有一场土道修仙者和炎道修仙者的对抗，别的派系的也有很多，应该会有你想看的。”

　　“不过你还要收集数据，这样方便吗？”古月宣站在李霄雨的角度考虑。

　　“肯定是不如定量额的严谨实验方便，不过已经很好了。”李霄雨答。

　　她又拍了拍古月宣的肩，笑道：“费心了，谢谢宣宣。”

　　“嗯…”古月宣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心中又泛起那种挠人的感觉。

　　位置古月宣买了视野最好的，李霄雨刚坐下从手上的戒指中拿出了一捧黑不溜秋的粉末。

　　旁人看来只是一般的纳戒取物，但其实是云车的空间折叠加拟态，根据古月宣的建议拟态用了戒指的模样。

　　黑色的粉末其实是纳米机器人，用于精确的测量各种数据。

　　李霄雨手里这一捧数可能以亿记数。这己经是有极高科技含量的东西了，但是李霄雨并不太满意，甚至是嫌弃。

　　她在地球主要使用名为“智子”的原子级探测器，光是光速传输和量子纠缠这两点，一个智子就好出这上亿个纳米机器人太多了。

　　要是以后湮灭装置修好了，智子工程一定要提上日程。李霄雨这样想着，不动声色的将纳米探测器撒在了空中。

　　在李霄雨的有意操控下，探测器很快便在立体空间中均匀分部。如同3D建模一般，细致到分子级别整个场景在李霄雨脑中复现。

　　没过多久周围人渐渐多了起来也热闹越来。

　　其中一些人撕心裂肺的大喊着加油，应该是下了注的人。

　　千呼万唤中两位主角终于登场。

　　“那个肌几肉发达的硬汉叫石力，土道金道双修，带你来这里主要就是觉得他符合你的描述，所谓点石成金。”古月宣凑到李霄雨耳边说道。

　　周围太吵了，古月宣说话都是贴近她的耳朵说的，时不时的会蹭到

　　“另一个叫萧焰，主修炎道…”

　　“嗯。”李霄雨听着有些心不在焉。

　　她的嘴唇好软……

　　没一会儿，古月宣坐了回去，是那边要开打了。

　　触感消失，李霄雨略微有点失望。她快速整理心情，开始全神贯注的现测。

　　台上两人隔了挺远拱手行礼后，萧焰率先发起攻击。

　　只见他运起功法，一道火柱冲天而起，火焰变幻竟成了一条巨大的火龙，一口向石力咬去。

　　没想道石力居然不避不让，任由火龙将自己吞没。

　　“好！”

　　周围人都在赞叹这一火龙的气势磅礴时，李霄雨却在看着须臾整理的各类数据。

　　“这团高能等离子体的出现伴随的物质变化有且只有周围气体各成分的减少。”须臾说

　　“单纯的氧化反应？那燃烧物是什么？”李霄雨顺理成章往下推理。

　　但随着数据更新她立刻发现了异常，“不对，不可能是化学反应产生的能量。”

　　不仅没有新物质产生，而且原物质直接凭空消失。

　　“须臾！测变化的质量。”

　　结果一出，所谓的“减少”在宏观上小到完全可以被忽略，只有在分子级别才观测的到。

　　这样的质能比…

　　E=mc?（质能方程）

　　居然是湮灭！

　　这条火龙产生所需的能量不是凭空出现的，而遵从着严堇的物理学定律，是可以用公式算的！

　　李霄雨那是一个激动啊，但是现在还不是开香槟庆祝的时候。她抓紧时间继续观测，却是再没有突破。

　　这个湮灭明显不是正反物质相撞造成的，原理她不知道，但是研究价值重大，因为人类到了濒临灭绝的时刻都没有发现其他的湮灭手段。

　　李霄雨推测造成物质湮灭的原因就是“灵力”

　　这样一来相对质量守恒就没有被打破。

　　惯性参考系的一些定律其实是非惯性参考系中的一些特殊情况，所以是是八九不离十了。

　　这边都有研究成果了，而台上两人也不过刚过了一招而已。

　　火焰散开，人们却没有看到想像中的石力被烧焦的画面。只有一大块焦黑的石头留在原地。

　　石头裂开他从中安然无恙的走出。

　　“灵力消耗不小吧。”石力笑道，随即猛攻向萧焰。

　　石力看似笨重，实则迅猛无比。在灵活的躲开了萧焰又几个焰火的攻击后直接高高跃起，双拳一起砸下。

　　萧焰堪堪躲避，而地上却是留下了一个大坑，看的他冒了一身冷汗。

　　可他还没喘口气，石力又是追上来，两人打在一起。

　　“我们走吧。”李霄雨拍拍古月宣的肩膀，起身道。

　　“不看了？”古月宣没反应过来，因为从开始到现在也就过了两招。

　　“足够了。探测器留在这里，有异常须臾会告诉我的。”

　　说着，她急忙拉着古月宣离开了，至于这场战斗的结果她是没时间关心了。

　　李霄雨继续走，继续看。

　　最后能量守恒的猜想在看了一个冰道修仙者的战斗后得到了验证。

　　而且不仅能量守恒，也没有违反热力学第一定律和第三定律。

　　它产生的现像李霄雨甚至觉得十分的理所应当。

　　例如冰道修仙者凝结出一把冰剑，一般来说冰剑的周围会有一圈的“冷火”。

　　按照古月宣的说法，只要不是野路子的三流功法，都会有“冷火”。

　　所以冰道都有两重杀伤力。

　　而以物理学的角度看，“冷火”其实就是冰剑形成时向外转移的内能。

　　只不过被灵力加工成了等离子态，表现成了火。

　　这很唯物！这很科学！

　　目前看来，灵力的转化和作用上的研究所得的成果，和已知的物理学理论是没有大的冲突的，可以被纳入框架以内。

　　但是现在已知的灵力的种种性质都没有规律可循，也就是没有一个物理学模型来进行系统性的描述。

　　宏观上的东西已经研究的差不多了，所以研究要走向深入。关于灵力的产生与组成，这些微观的东西就是下一步的突破口了。

　　李霄雨此刻心情超级好，走路都在哼着歌。

　　旁边古月宣也不知她在哼什么，但是很好听。

　　“所以是有成果了吗？”古月宣看她这么开心，问道。

　　“初步成果，起码证明了我所了解的知识不是无用的，须臾还在帮忙收尾，我再整理一下数据，等一下告诉你我的猜想。”

　　李霄雨顿了顿，神神秘秘的说：“在那之前我还有一件事要做。”

　　……

　　今天的角斗场真是热闹。

　　萧焰和石力这两位大高手打的的焦灼的对决，让众人大饱眼福。

　　最终是萧焰略逊一筹，被石力击飞下台，最终落败。

　　现场除了下注输了的赌狗们，其他人都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真是精彩啊，石力几个月不见修为又精进了。”

　　众人激烈的讨论着，准备离场了。

　　既然重头戏已经看过了，接下来大概也没有太有意思的决斗了，也就赌狗们会关注一二。

　　“嗯？那人是谁，怎么跑到擂台上去了？”

　　人还未来得及离开，众目睽睽之下，一个带着白色面具的看起来身段很好的女人走上了擂台。

　　这些人第一时间的反应都是这人是不是走错了，根本没往她是来打擂台的这方面想。

　　因为是个修仙者都能感受到，她没有修为，是个凡人。

　　没错，这人正是李霄雨。

　　她这么做有着多方面的考量，一是灵力研究没有深入到本质，很多事情的判断都要依靠经验，所以她需要积累经验。

　　二是她没有和修仙者正面接触过，造了那么多武器，也不知道威力怎么样。既然白家寨有这样的地方，她正好亲自上阵，收集些数据。

　　还有就是古月宣辛辛苦苦赚钱，自己也应该帮帮她。

　　看台上众人愣神很久，在意识到这女人真的是来打擂台的时候，猛地炸开了锅。

　　而且据管理员兼裁判的工作人员介绍，这个女人还要连打三场

　　讨论愈发的激烈。当然，嘲讽李霄雨不自量力或者脑子有坑的人占了绝大多数。

　　很快，第一个人也上台了，名字叫叶青。

　　叶青反复向裁判确认，李霄雨有没有隐藏修为造假扮猪吃虎，这是规则中明令禁止的。

　　可是没有，测试灵力的法器可以作证。

　　“哼，自寻死路。你是不是生活过得不如意，找个特别的方式寻死自杀？”叶青开口讥讽道。

　　他几乎没有正眼看过李霄雨，在他眼里，凡人不过是渣子，是尘埃。

　　李霄雨也没听清这叶青说了什么，只是在和须臾交代事情，“反正动静都这么大了，宣宣那边干脆去下点注，相信我，稳赚不赔。”

　　李霄雨交代完，抬头随口回了句：“哦谢谢。”

　　什么？谢什么？叶青茫然。

　　他算是明白了，这人大概脑子有问题。

　　另一边的看台上，赌狗们一开始兴趣缺缺。

　　如此悬殊的实力差距，傻子才买那个凡人。

　　然后，傻子就出现了。

　　“3970枚灵石压木子大人。”

　　古月宣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将一枚纳戒压在了操盘手的桌子上。

　　她这取的什么名字啊。古月宣心中吐槽。

　　李霄雨用古月宣的取名方式，取了一个冷到古月宣自己的名字。

　　古月宣这一下注，看台上又热闹了起来，很多人觉得这3970枚灵石是稳赚的，都想分一杯羹，纷纷投钱。

　　也有些聪明人选择观望。当然，如果古月宣继续下注，大概没有人能保持理智。

　　不过古月宣不想闹太大，见好就收。

　　随着这边的封盘，战斗正式开始。

　　“给你个认输的机会，杀凡人掉身价。”

　　叶青修为不算高，在同行间的地位也不高，所以特别注重这些东西。

　　如果他自持清高的人设塌了，以后没人看他打擂，也就没有提成了。

　　“嗯，加油。”李霄雨依然是漫不经心的样子。

　　加油你妹，叶青火气上来了，灵剑拔出，一道火焰附着在剑身，随即向李霄雨冲杀而来。

　　“怎么样。”远处古月宣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

　　“感觉没什么特别的，我的纳米机器人都钻入他的细胞仔细测量他的身体强度了。须臾说他挨我一枪头还能站起来的概率低于百分之一。”李霄雨边说边掏出一把之前造着玩儿的老古董——m1911

　　“一般来说，五十年一下修为的修仙者灵力都不够深厚，战斗需要辅以武术，身体也没有那么强悍。你那个叫枪的东西，只要不碰到功法邪门的修仙者，直接打击他们的肉身就是了。”古月宣耐心的讲解着。

　　看到叶青冲到李霄雨跟前古月宣也不惊讶，继续说着。

　　叶青一剑划向李霄雨脖颈处，本以为她已经放弃挣扎，想要一击毙命。

　　李霄雨却是虚晃一下，随即消失在原地。

　　叶青砍了个空

　　竟然是残影？这……凡人如何能做到？

　　当然是科技的力量。全息投影加上光学迷彩可以让李霄雨隐匿于无形，还放了一个虚影迷惑对手。

　　光学迷彩在地球上常被用于军事上的渗透伪装。普通的雷达，热成像仪都是探测不到的。

　　可叶青只是一怔，随即立刻定位住了李霄雨的大致方向，朝着她这边的空气一阵猛攻。

　　手中灵气澎湃，汇聚成火球飞出。

　　“探测类的功法很多都是探测灵力波动的，一般来说自然灵气的灵力波动都很难探测，这个人的侦查功法看来比较高级。你扰动了周围的灵气，被他察觉到了。”古月宣继续讲解。

　　“还有就是不要小瞧附有灵力的火焰，其他流派类似的东西也是。如果没有用灵力与之抗衡，这样的火会烧到灵力耗尽为止。就像我之前受的剑气伤那样。”

　　听了古月宣的话后，李霄雨躲避的更加小心。不过最终还是避无可避。

　　叶青将她逼到了擂台边缘，毫不留情的一剑劈来。

　　这个人有鬼，他要速战速决。

　　“铛！”

　　没等剑碰到李霄雨，空气中一团黑色物质迅速聚拢，出现在二人之间，帮李霄雨挡掉了这一击。

　　是原本在空气中游离的纳米机器人。

　　什么东西？

　　还没等叶青看清那团黑色物质，下一秒，一声枪响，回荡在整个角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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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近傍晚，李霄雨和古月宣离开了角斗场。

　　她们带着巨额的灵石，肯定会被有心之人盯上。

　　可凭借全息投影和古月宣用血道模拟的两人的气息，她们轻松的甩掉跟踪的人。

　　三场战斗，除开最后一场对方开场就投降的，李霄雨一共开了四枪。

　　她倒也没下杀手，就是让两人暂时失去行动能力而已。

　　今天收获良多，李霄雨不由得又是哼起歌来。

　　“想来要不了多久，木子大人的威名就要传遍青方山了。”看李霄雨开心，古月宣也受到感染。

　　“胡大人也是。”

　　她俩相互打趣。

　　“要不要去庆祝一下？”李霄雨突然开口道。

　　“嗯？”古月宣对“厌祝”这个词也很陌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叫…生活要有仪式感，哼哼。”

　　“那我们去喝酒？”古月宣提意。

　　想着在白家寨人生地不熟在酒馆喝不安全，又道：

　　“我们买点回去喝。”

　　“…小孩不能喝酒，对身体不好。”

　　这人真是？！古月宣忍不住白了她一眼。

　　“哼哼，开玩笑的，修仙者请随意。”

　　转眼两人已经回了竹楼，酒买了青竹酒，是清方山的名酒。

　　还买了一些下酒菜，弄得很丰盛。

　　本来古月宣是叫了苗早一起的。

　　结果她了解事情原委后神情古怪，吞了吞口水后推脱说自己还要看书修练什么的，也就没来。

　　给她留点吧，古月宣想着，小酌了一杯。

　　清竹酒入口是一股清香。可看似清淡实则烈的很。

　　古月宣前世借酒消愁喝它就是因为容易醉。

　　修仙者可以用灵力抵抗酒精的作用。不过当下古月宣却没有，而是任由这灼热感从胸腔散开。

　　李霄雨看着古月宣喝酒的模样思绪也飘的有些远。

　　需然自己叫她小姑娘，但是远超年龄的成熟，渊博的知识，杀伐果断，手段狠辣，这些已经说明了古月宣的不一般。

　　还有一点…

　　“怎么了？”古月宣问道。偷看太久被发现了。

　　“修仙会有类似于读心术这样的东西吗？我总有一种你很了解我的感觉。”

　　李霄雨看似漫不经心的问，其实观察着古月宣的表情。

　　结果古月宣连微表情都很自然，猜测道：

　　“很偏门的那种智道功法可能有，不过应该效果不′怎么样。”

　　“可能是心有灵犀，我们比较有默契？”

　　“嗯。”李霄雨点点头，“虽然隔着两道知识的墙，不过我俩也算知音了”

　　“本来就还不了解这个世界，要不是你，我大概会闹出挺多事吧。”

　　一个坐着铁盒怪物的凡人在东海把八百年修为的气海老祖打到元婴脱壳。

　　前世李霄雨刚来就搞了这么大动静。

　　后来气海老祖联合东海的各路散修追杀她，李霄雨是自毁云车让他们都陪葬了。

　　所以前世的李霄雨算是自手起家了。

　　“你救了我的命，我当然会拼尽全力保护你。”古月宣拍拍李霄雨的肩，说的很认真。

　　前世今生，不仅是两次，明里暗里有着很多很多。

　　“那以后我想去哪儿你也都一起？”

　　“嗯。”

　　“做研究你也一起？”李霄雨突然道。

　　古月宣犹豫了，这个…还是算了吧。

　　“噗。”

　　李霄雨眼睛笑成了月牙。

　　今天的古月宣呆呆的特别好逗。

　　可能是这种情况下不善于表达吧？

　　“不是我救了你就成了你的枷锁，只要不是你想做的你就不做。”

　　“不然我叫你以身相许，你还真应了不成？”

　　李霄雨是有些醉了，说着胡话。

　　“……”

　　古月宣又是好一会儿沉默，最终把脸別过去露出粉红的耳尖，小声的说。

　　“只要你想，没什么不可以的…”

　　话一出口时间突然变的好慢，偏偏心脏又跳的好快。

　　自己大抵也是醉了吧，说了些尴尬的话。

　　结果李霄雨没有说话，空气一阵安静。

　　呃？

　　古月宣转头一看，李霄雨己经倒在椅子上睡着了，刚才的话肯定是没听见了。

　　庆幸之余，古月宣的心里又有一些小小的失落。

　　“李霄雨？”古月宣轻轻推了推她，没应。

　　看来今天的研究确实很累，只不过她嘴上没说。

　　古月宣凑近了些，仔细看她的脸，和记忆中的别无二致，很美。

　　随即目光注视到了李霄雨的唇。

　　唇色微红，像樱桃般的诱人，加之刚才未散去的暖昧气氛，古月宣心中悸动。

　　好想…

　　借着醉意，古月宣撩起自己的鬓发，缓缓将头低下。

　　她能看清李霄雨的睫毛，感受到她灼热的呼吸，能嗅到她的香味。

　　只要再靠近一点就能…

　　“啊！”

　　门突然打开，一人摔了进来。

　　古月宣惊的将咒印剑都拔了出来。

　　“谁！”

　　然后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除了苗早，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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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研究的部分写的比较笼统，有不严谨的地方就当是私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