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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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下）————
“……虽然他未能来到这里，但在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会存在……”
没有多么华丽的描述，也没有事无巨细的陈列，他为光明所付出的一切都在这一年里被众人所知，无需过多的言语，也无需过多的解释。
“……我爱他，永远，正像他为自己的誓言，捍卫永远。”
沉默之后的掌声，滚滚如潮。人们感动的原因不尽相同，而Harry只觉得吵闹。
他看向攥在自己左手心里的晶石小盒，只有他知道，那枚徽章之下隐藏着的秘密。在这枚徽章之下，还有一枚打磨精巧造型独特的圆环做支撑，也因此与其他人的奖章更有了其他的差异。
Harry的眼眶莫名发涨，他摘下眼镜，用手背轻蹭了一下，也无意再去细看激动的人群。他失落的抬起头，或许，只能等晚些时候再秘密的……
下一秒，一双黑色的眼睛正对上自己有些酸涩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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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我这种人果然是不配去天堂的。就连梅林或者上帝都能深谙折磨我之道。
“Look at me, Severus.”
再度涣散的意识驱使着我努力地聚焦，这句话就像是一份执念，拉扯着我，又是那样的熟悉，仿佛曾在我混沌的脑海里长久的漂浮着——后来我终于想起这分明就是我的‘遗言’。
“Look at me.”
“Look at me……”
别说了，别说了，让我好好休息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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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发现，战争英雄Harry Potter在决战结束后的第二天就钻进了医院，只有在与魔法部进行必要的联系或其他重要公众活动时才会出现在大家的面前。后来人们又得知，Harry Potter对一个据说在战斗中深受重伤的男人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无微不至，那可是真的无微不至。
媒体总是无孔不入的，当一张救世主怀抱着一名身穿白色宽松病号服的黑色长发男人并伸出手不停抚摸对方的脸颊的照片意外流向市场时……
救世主竟然爱上了那个男人，这么亲密的只有在情侣之间做的动作不意味着爱还能意味着什么？
那个男人竟然对救世主做这种事，通过深受重伤使救世主无微不至的照顾了他大半年，包吃包住包治病包按摩包，养……这等好事！
点开即看！躺在床上的他竟然被救世主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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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Potter先生，你是如何做到不靠眼镜从主讲台，贯穿整个大礼堂，然后清清楚楚地看到我的眼睛的？我十分肯定的记得你是个高度近视患者。”
“因为我永远都会看到你，永远都会看着你，Severus。”
麻瓜都会治疗近视多少年了，我还不得与时俱进，天天隔着个眼镜片看你多不方便，尤其是晚间运动时，谁还戴着个眼镜儿在被子里激情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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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还是来了，站在喧闹的人群之后，高瘦孤寂的黑色身影。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我说的那句“我爱他”，直到永远。
他用如此简单的两个单词，就表达了自己的执着与忠诚，押上了自己的全部，包括生命。
现在，我也想向他许下一个承诺，没有多么繁复的句子，没有多么庄重的誓言。
只是一个他曾经也说过的词而已。
“Always.”
不过，他听到或者没有听到那句“我爱他”也都没什么关系，毕竟我可是在被窝里对他说过无数遍的“我爱你”了，只对他一人，独家定制，私人专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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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
“今天晚上……
“也发挥一下‘劳模’精神吧……”
有时候，我也会反思，自己不是只纯种的狮子，除了莽的勇气，多多少少还是有些蛇类的狡猾，这并非贬义，为了给所爱之人制造惊喜，精细的小算盘还是很有必要的。
拜Nagini的蛇毒和那些糟糕的外伤及长久的精神损伤所赐，Severus的抵抗能力似乎有所下降，尤其是对酒精的抵抗力大不如从前（呸，喝酒误事的道理难道你不懂吗？倘若我敢贪杯因而耽误了大事，或许早就不存于世了），三杯酒下肚，脸上已微醺，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他本就容易害羞的体质。
两抹渐渐加深的绯红，越看越喜人。
夜深人静时，地窖深深处。
光火湮灭，肌`肤`相`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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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写手千千万，都写不及这个三十九岁（本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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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verus的一生，是充满痛苦与劳碌的一生，或者应该说，本来是充满痛苦与劳碌并终究要在这种痛苦与劳碌中奔向灭亡的一生。值得他付出的人并不多，让他能够决定付出一切的人更是寥寥，命运对他最大的不公之处，就是当他还只是个八岁的小男孩时，就埋下一个以幸福和快乐为外衣包裹的明明是惨痛与悲哀的陷阱，在未来的某一天，他最初拥有的单纯的美好的东西全都被夺走，然后跌进一个鲜血与黑暗铸造的令人窒息的深渊里。
沉重而插满利刺的外壳，几乎要以向全世界宣战为代价，来保护自己不为人知的眷恋，只身一人去忍受所有的伤痕，还要保持冷漠的面容，向敌人与友人——如果他还有朋友的话——表现出自己的邪恶，通过证明自己的‘恶’而捍卫所承诺的‘善’。
所以，当他终于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时，啃咬的疼痛算什么，血流不止算什么，割断的脖子算什么，沾染一身尘灰又算什么，结束了，在往事的走马灯里，他看到那个在自己生命最后的几分几秒里还在记挂着想要去寻找的男孩的身影时，他想，在这混乱操劳的一生草草结束的尽头之处，梅林终于能够稍微的眷顾他一下了，哪怕只是失血过多的眩晕下产生的幻觉，但不管是真是假，他都不想再放弃这唯一的一次机会了。
就算是幻象，他也决定将之当作真实。他看到男孩蹲下身，伸出手探向自己不停地涌出鲜血的脖颈，他只觉得体温随着血流一去不回的离开自己的身体，直到厚实的手掌紧紧地贴上自己的伤口，他竟不觉得疼痛，却觉得温暖，即使那试图堵住伤口的手对生命的流逝于事无补，可就是让他觉得自己残破的□□和灵魂似乎得到了一丝被保护的慰藉。
我还剩下什么呢？没有了，没有了，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支撑我去战斗了，我的灵魂早在这一场场罪孽的炼狱中破碎，没有任何东西是真正属于我的，而唯一还能属于我自己的我的身体也即将成为一具冰冷的尸骨，我还剩下什么可以给你呢？
银蓝色的纤丝从他湿润的眼角溢出，滑过岁月镌刻的纹络与突出的颧骨，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远近的光景不停地变换，最后的光如燃烧殆尽的残烛……他用尽力气从喉咙里咕哝着碎裂的声音，他快看不到光了……
他隐约的感到眼前的男孩转过身……哦，他要走了……他要离开了……又一个身影走近……蓬松杂乱的头发……是一个女孩……当然，当然，那个总是跟他在一起的聪明的女孩……又一个身影，一头红色的头发……曾经有很多红头发的小鬼，我都教过他们……我教过他们六年了……原来我只与他在一起过六年吗……才六年吗……和他在一起的两个小伙伴……有他们陪着他，他会没事的……
“那个男孩必须死。”
“那个男孩必须死？”
“是的，那个男孩必须死。”
不，有他们陪着他，他会没事的……他的朋友们值得信任……不像我，从来都得不到他的信任……我快看不到光了，但这世界总会有光的……死亡啊，甜蜜的死亡……我快看不到光了……我快看不到他了……
Severus就在是在那时决定说出自己最后的愿望。
“Look a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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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ok at me.”
Severus睁开双眼，与温柔的翠绿眼眸对视。
“Severus，我会一直看着你的，只要你想……
“直到永远永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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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
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从年长者的身上离开，稍稍用力的揉按着对方因为坚持太长时间而有些发僵的月几~肉，拨开汗湿的发丝，露出微阖的黑色眼眸。
“Severus，你想的也太简单了……”
兴奋的声音带着跃跃欲试的激情，灌进Severus的耳中。
“我们还有这么多花样没尝试呢！”
Severus的一生……
注定……
是充满‘劳碌’的一生……
（END+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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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结束了？
“作为主角——是的，我相当确认我才是主角，劳烦终日做着白日梦注意力极度欠缺的各位，多付出点耐心听听我的重要发言。”
Severus挑着一侧眉梢，严厉的脸上不怒自威，令人绝不想再多招惹半分，但低沉柔滑的声音却又如此迷人，让人忍不住洗耳聆听。
“我提议下一届劳模表彰大会真是应该好好表彰一下各位同人创作者……”
“Severus,你竟然还知道这个！”
Harry Potter先生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瞪着两只泛光的眼睛，热切的盯着坐在扶手椅里的Severus。
“闭嘴，Mr. Potter，紧追前沿、关注热点、广泛涉猎，是一位教授或学者的必备素养。”
一脸严肃神态的年长男人以客观的口吻点评到。
“而且，如果我理解的不错的话……早在你读四年级的时候，那位对新闻相当热情的女记者——当然她的确很讨厌，就曾写过一篇关于……万事通小姐和你的……”
“Severus，你竟然还记得这件事！”
“别总是那么大惊小怪的，Mr. Potter，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容易丧失记忆力。”
“哦？我可是清楚的记得你还当着全班的面声情并茂的朗读了出来？
“‘哈利终于在霍格沃茨找到了他的初恋……’
“哦呵，现在想想，怕不是你那个时候吃醋了？！”
而诸位同人创作者想必也如Harry Potter一般，早已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就算Severus Snape会神锋无影，会倒挂金钟，会钻心剜骨，会摄神取念，会……，又怎样？
摄神取念？您请！只要您敢看，我们就敢想!
“可真是感谢各位同人创作者，极大的丰富了本人的……情史，以及某些独特的运动经验……我是想不出一把老骨头了还能做出什么高难度的动作来……”
“老？谁说你老了？
“Severus，有点自知之明！你可一点都不老！”
热情大方的Harry Potter先生亟不可待的辩称到。
“虽然你确实比我大很多，但无论持久力还是柔韧性，那是宝刀不钝分毫，年长正当益壮！霍格沃茨名副其实的第一把好月要！
“别不承认，Severus！”
两坨绯红再次浮上年长者本是有些苍白的脸颊，紧抿的嘴角细微的抖动着。
“今晚我们就挑战自我！哪个姿势你随便选！”
“闭嘴吧！”
“我会看着你的眼睛的，Severus！你喜欢这样不是吗？”
“POTTER！”
（END+2）
（FIN）
@清幽庭院锁越王
首发于2020.5.2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