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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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點完成這段吧。”
“雷爾。”Bellatrix拉住堂弟的肩膀，強迫他轉身面對她，“茜茜提起時我還有點懷疑，真的是你，你還活著?”
“我是死是活和你無關。”
“Regulus.Black!”
嘆了口氣，憂鬱的灰眼睛終於看向他的血親，“貝拉，你知道對嗎，我和Sev的事情。”
見她點頭，Regulus繼續說下去:“......我邀請他一起離開英國，他答應了。”
“我本來計畫好了，我會偽造我們的死亡，然後我們將通過麻瓜的方式前往美國，無論是食死徒還是鳳凰社都不會尋找我們，我們會安全......”像是承受不住重擔般，從4年級開始就不再微笑的小布萊克顫抖著低頭，將臉埋入雙手中，波動的情緒使他幾乎大喊大叫，“不該有其他人知道，但出錯了，貝拉，錯了，我死了，就在約定的前一天!”
“......雷爾......”
“來到這個世界後我思考了很久，你是唯一懷疑我和學長關係的人，所以──”Regulus將雙手移開，“是你出賣了我嗎，貝拉?堂姊?”
“布萊克不會背叛家人!”
“你對黑魔王的忠誠眾所周知。”
“單限於在我個人!”否認了堂弟的猜測，Bellatrix感到憤怒，他怎麼能質疑她對家人的忠誠! 還懷疑是她導致了他的死亡!
“你敢認為我會為了任何事情背棄家人，和那個雜種叛徒一樣!”
“......對不起。”沉默了許久，Regulus向他的堂姐道歉。小天狼星背叛了他們，因此他不再是家人，但其他布萊克仍保護彼此，“我只是沒辦法停止猜測......死亡的畫面一直浮現在我的腦海，我甚至不知道是誰殺了我......我死了，學長還在英國，他永遠不會安全。”
“戰爭中沒有人安全，”看著Regulus垂下的肩膀，Bellatrix毫不遲疑給了她最小的弟弟一個擁抱，“我不會說服Snape離開，那等同直接背叛lord，但我會找出殺你的兇手。”
“我已失去愛情與勝利，又被殺死夢想和榮耀。”Regulus退出懷抱，壓力與責任教會了他堅強，他已經不再是軟弱需要保護的孩子了。
“人們給予你又收回，世間沒有信仰法則，若向鬼神獻上生命，我將使你成為國王。”Bellatrix回唱，無論Regulus做出什麼選擇，只要他不危害家族，他就永遠是她的小弟。
而她是他們這代布萊克的大姊，她會保護她的弟弟妹妹。
“你將如何消除我的痛苦?”Regulus確實信任Bellatrix，他也為方才的懷疑感到自責，但可能性太少了，讓他不得不去猜忌，“破碎的命運和幻滅的愛情，你發誓一日他會屬於我。”
Bellatrix目光堅定:“他應該被鄙夷，他的一生只是漫長的酷刑，若你付出代價，我會讓他受到詛咒。”
“神聖的誓言和鎖鍊將你我連結。”抽出小刀，Bellatrix在手心劃破一道傷口，隨後將刀子遞給對方。
接過刀子，Regulus學著她的動作，用力劃下，鮮紅的液體從中流出，“你將如何消除我的痛苦? 破碎的命運和幻滅的愛情，你發誓一日他會屬於我。”
“神聖的誓言和痛苦將你我連結，服從於我而我將是你的武器。”
Regulus用沾滿鮮血的手緊緊握住Bellatrix同樣受傷的手，手掌的刺痛沒有讓他皺一下眉。
“我會效忠你並獻出我的靈魂。”
“我的部下將秘密指引你到桂妮維亞那里，穿上這件外套。”恢復了正常說話，Bellatrix交代，不管他們要怎麼做，首先必須回到他們的世界，“他會認為是朋友來看望他，不會懷疑。劫持他，然後讓蘭斯洛特來救他。”
“喔，蘭斯洛特是誰?”Regulus一邊包紮傷口一邊詢問，通常這類主線角色應該會是他們這邊來的人。
剛剛情緒過於激動，結束後他才發現割太深了。
將外套丟給Regulus，Bellatrix挑眉開口:“你的學長。”
“Sev在這?!”
*
宮殿外的樹林，Lucius眼睛抽搐看著畫風突變布萊克前任家主。
“看到學長外套了嗎?”Regulus甩了甩身上的白色外套詢問，那動作不管Lucius怎麼看都像是在炫耀，但那是Regulus，沒理由這麼做對吧?
Regulus抓著衣角放到臉頰上輕蹭:“我的!”
確定了，這小崽子就是在炫耀。
Sev的外套連他也沒穿過，你穿就算了，你還蹭!
蹭也罷了，你還聞!
Lucius發現自己一直以來都小瞧了沉默怯弱的小布萊克。
仔細想想，他從上學開始就經常跟在Sev身後，一口一個學長，叫的可親了。
他就從來沒見過小布萊克稱呼其他人為學長，身為布萊克家的次子和後來的繼承人，他從來都是直呼別人姓氏或名字。
雖然成為食死徒後有所收斂，但開會時他好幾次注意到小布萊克盯著Severus發呆，Lucius當時還以為只是學生時代的崇拜養成的習慣。
就在Lucius發散思維，從過往找出蛛絲馬跡時，Regulus悄悄向樹林後方發出指示。
埋伏的魔女摩根.Bellatrix發出一道昏昏倒地。
向Regulus點點頭，Bellatrix扔下昏迷的鉑金貴族，整理了一下被樹叢弄亂的長裙，回去向她的主人交任務了。
“Lord，我的劇本顯示我應該離開了，您知道，這個世界。”小巴蒂跪在地上，承受來自黑魔王越來越強的氣場。
說真的，他想回家，就算再崇拜lord，天天相處壓力還是太大了。
“喔?”黑魔王隨意的語調讓小巴蒂抖得更厲害了，“所以，你的戲分也結束了?”
“是......是的，lord。”
你們這些配角怎麼一個個都這麼輕鬆!
Voldemort很生氣，詛咒他該死的主角運，雖然黑魔王肯定不願意當某人的配角，但還是很不爽。
上司的工作比下屬多，這合理嗎?!
越想越氣，已經被魂器的事情搞的幾天睡不好覺的黑魔王脾氣暴躁，“那還不快滾。”
“是，是，我將從那邊聆聽您，如果您對我說話，我的答案就會來到您的耳邊。”趕緊說完台詞，小巴蒂砰的一聲變成了一群蝴蝶。
被蝴蝶糊了一臉的黑魔王決定回去後先給小巴蒂.克勞奇一打鑽心腕骨。
......想想他上次婚禮的表現，也可能是兩打。
“Lord，我將Lucius交給Regulus了。”
“亞瑟王有這段?”Voldemort疑惑問道。
好吧，不同版本，也不是不可能。
他就記得梅林應該被困在石洞中而不是回歸阿瓦隆。
快速閱讀隨劇情發展浮現的台詞，Voldemort開口:“我想我們該向王國宣布王后被綁架。”
“必須由最勇敢的人和最殘暴的人戰鬥，”摩根.Bellatrix立刻接話:“蘭斯洛特，只有他能打敗梅里亞岡。”
“但我們不知道他在哪?”
“高文會找到他，lord。”
*
“騎士，你在找什麼?”Severus正穿越廢墟，突如其來的聲響讓高度戒備的魔藥教授舉起劍指向發聲處。
看清後，Severus垂下武器:“Fenrir?”
狼人懶懶的揮手，算是打招呼，繼續重複:“你在找什麼?”
“我在世界各地尋找聖杯，你能幫我?”Severus接話。雖然狼人看起來很認真的在完成劇情對話，但Severus沒打算收起武器，他們上次見面的情況可不太友好。
即使揮劍砍到自己的可能性存在，然而砍到對方的可能性更高。
“我?”Fenrir不是很介意魔藥大師戒備的行為，畢竟Severus清楚他自己做過什麼，“我帶來的只有不幸與恥辱，我拖走那些墮落、被放逐和恥辱的騎士靈魂。”
“那我假設你的意思是你毫無用處?”面對危險的處境，魔藥大師的言語依然不改尖銳的本性。
“我來找你是因為你愛的女人正處於極大的危險中，看你的心就會知道。”語畢，狼人將口袋中的東西扔向魔藥大師。
“......給個提示?”用食指和拇指捏著對方丟過來的布料碎片，Severus將劍收入鞘中，試圖釋出善意以套取訊息。
“你在開玩笑嗎?”Fenrir露出魔藥大師專屬的看巨怪的眼神。
“你只給我一塊破布!”好吧，善意計畫失敗。
“某人的破布。”狼人老神在在，有回答跟沒有一樣。
魔藥大師擰緊眉再次發出質問:“誰的?”
“還能是誰的呢?”
“......你不會還在記仇吧?”
他就只是在狼毒藥劑里混進一點點脫毛成分而已，至於嗎?
又不影響他人形的頭髮、眉毛，只是變成狼人時會掉毛而已。
“誰?我?我只是來充當司機的，說出正確的名字，我就送你過去。”顯然想起了那光禿禿的月圓之夜，Fenrir勾起扭曲的笑容，只是怎麼看都像在牙疼，“只是一個名字而已，你不會猜不到吧?”
梅林，那是二月!他變回來後感冒了整整一周!
還是在服用魔藥大師難喝魔藥的狀況下!
“......雙面鏡連線。”
“沒有那種東西。”
是的，狼人肯定在記仇，Severus非常確定:“你真覺得我猜不到嗎?”
“我當然相信你能猜到，我這不就在給你機會?”
“......我遲早會知道，而我還有第二瓶脫毛劑。”眼見詐不出答案，魔藥大師選擇放出威脅。
“一個名字，你至於嗎?”
Severus認為這很嚴肅:“這不是名字問題，是我們的信賴問題。”
Fenrir拒絕受到威脅:“一個名字，來自你深愛的女人。”
深愛的女人?
一瞬間Severus想起莉莉，但先不說莉莉已經死了，狼人如果知道他愛莉莉他絕不會是這態度。
魔藥大師並不知道目前已經有了復活案例。
“你真不說?”Severus嘗試以更大利益的角度說服，“劇情無法完成我們誰也別想回去。”
“慫了?”
“慫的不是我，是你。”
看到魔藥大師少見的吃鱉，Fenrir開始大笑:“哈哈哈哈，看你那故作鎮定的樣子。”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Severus發送最後通牒。
“最後的機會應該是我給你的才對。”
“現在說，我還能考慮放過你。”雖然他是兩人中唯一有武器的人，但看看狼人那肌肉，Severus覺得自己最好不要嘗試武力威脅。
“好呀，本來我就沒認為你會放過我。”狼人也拒絕討價還價，誰也不能傷害了他的毛毛還全身而退!
誰也不能!
以狼人的尊嚴發誓!
“......我數到三，我們同時說出名字和藥劑放置地點。”魔藥大師咬牙說出最終報價，狼人在不答應他就......他好像不能拿他怎麼樣。
Severus想念他的魔杖，想念他的神鋒無影。
“能想到的只有那個嗎，誰知道你會不會有儲備?”
看出Fenrir的猶豫，Severus毫不猶豫地開口:“我發誓。”
反正也沒說之後不能再釀造。
Fenrir滿意的點頭:“那就開始吧。”
Severus:“1。”
Fenrir:“2。”
等了會兒，魔藥大師遲遲沒有數3，狼人挑釁道:“祈禱?”
“我怎麼知道你不會隨便給我名字，在這裡你可不用擔心報復。”Severus說出他的遲疑，他同樣需要對方的保證。
“你的選擇，除非你有名字，否則你不能上車，你的任務將會失敗。”
“我不需要你的馬車，我可以回卡美洛打聽。”
“注意時間，你只有一條路，發誓你銷毀藥劑，永遠不再製作，我給你名字，然後帶你去找她。”
意思是沒有保證，而且他的分析是對的，否則魔藥大師也不會在這裡跟他耗，早回去了:“......好，我發誓。”
“桂妮維亞。”Fenrir給出名字。
啊，是個女人的名字沒錯。
廢話，蘭斯洛特深愛的人，桂妮維亞。
由於太過習慣Lucius是桂妮維亞，說是女人，Severus就沒往那邊去想。
Severus懷疑他的智商是不是被連日的搖滾歌曲銷毀了，“......Lucius如果知道你稱呼他為女人，想必會有有趣的事情發生。”
“如果他知道是你告訴我他變成桂妮維亞的，肯定會更有趣。”Fenrir快速將鍋甩得一乾二淨，他怎麼知道桂妮維亞是Malfoy?
從任何角度講他都是無辜的。
“哼。”狼人這種生物簡直天生和他犯衝，Severus嫌棄的跳上馬車，將自己安置在人體石雕上。
該死的馬車連坐下的地方都沒有!
“還是歌聲驅動。”車夫Fenrir快樂補充。
“世人常對我說，愛她是一種瘋狂，我無權如此。”Severus不甘不願的唱，“世人對我預言，我將到天堂中的地獄，如果我跟隨她的腳步。”
敢言你的馬是裝飾嗎?
而且你見過乘客自備燃料的嗎?
你這司機除了帶路還有什麼作用，增加負重嗎?
“阿瓦隆敲響警鐘──”
像是聽到魔藥大師的心聲，狼人轉身向他豎起拇指。
唱的挺好的。
“迴盪著:醒來吧，醒來吧，若你想將生命握於手中。”
“醒來吧，醒來吧，你只會終結你的國王。”
Severus開始思考如何終結狼人，“這會是唯一的結局。”
“世人常對我說，禁果是神的毒藥。”
用哪個魔藥比較好呢?
“父親教過我們，快樂是被詛咒的，它會殺死偉大的命運。”
嗯，詛咒也是個選項。
“阿瓦隆敲響警鐘──”
“迴盪著:醒來吧，醒來吧，若你想將生命握於手中。”
“醒來吧，醒來吧，那將會終結你的國王。”
“這會是唯一的結局。”
“教父!別上車!”不遠處傳來清脆的童音，還有凌亂的腳步聲。
Draco?
“我知道今天所有夢想都已死去，我放棄了那真正唯一的寶藏。”
“從此我的生命只有愛你!”
“是時候醒來，若你想將生命握於手中。”
“醒來吧，你將終結你的國王。”
“這將是唯一的結局。”
鉑金色的小腦袋撲進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部，“教父!我來幫你了!”
“我以為我不需要幫助，你是誰，Draco?”
“高文，太陽騎士，白馬王子!”7歲的教子從他的胸前抬起頭，天藍色的眼睛望向他閃閃發光。
“如果我沒記錯，高文應該有1米9高。”在Severus印象中高文好像是那個常在宮廷晃悠的壯漢。
“我是不久前才到的，我和母親交換名額，過來找你。”
盯著教子滿臉求誇獎的可愛表情，魔藥大師提醒自己堅定，先打聽情報:“還能交換?”
“只有離開這裡的人能，交換後可以送一個人進來。”
也就是說此路不通。
他不該感到驚訝。
“而你現在在這是因為?”
“高文奉亞瑟王的命令，找到蘭斯洛特，讓他去拯救王后。”Draco頓了頓，抱得更緊了，“根據母親回去後寫的劇本，你要搭上那輛馬車，教父。”
不是，你不放開我怎麼上去?
Severus等了幾秒想讓教子自己放開，約莫過了30秒才忍不住開口提醒:“我假設你已經度過需要人抱的年齡，Draco，能否請你放開你卑微的教父?”
“喔。”聽話的放開教父，Draco雙手背在背後，委屈的嘟起嘴。
Severus揉了下鉑金小孔雀梳得整整齊齊的腦袋。
手感不錯。
“你們到底走不走，愛上不上，不上我開走了。”Fenrir喊道。
兩人很快上車，由於缺乏座位，Severus抱起Draco放到自己腿上，三人朝梅里亞岡的城堡出發!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第 6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