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你而作裂》杀掉她的怪兽

19、表白

　　“不错呦。”辜向南笑的有点意味深长。
　　未舒然眉一皱道：“那你买的什么？”
　　“邢芮喜欢的周杰伦专辑。”辜向南自豪说着。随后问道言辰：“辰哥，你送的是什么？”
　　“音乐播放机。”言辰说着，辜向南道：“我们辆的礼物很配耶。”
　　未舒然道：“配个屁！”
　　“走吧。”言辰眼看两人要掐架，立马阻止。
　　邢芮生日宴会办的很不普通，却又很简约。邀请了她关系比较好的同学和朋友，她身着一身简装，在人群里也格外显眼。
　　未舒然言辰，辜向南刚进他们家，邢芮就走向未舒然，视线将辜向南与言辰都看了一边道：
　　“你们来了。”
　　“生日快乐，礼物。”未舒然将手上的东西递给邢芮，辜向南也随后递上道：“你喜欢的。”
　　“你懂我！”邢芮对辜向南眨了下眼，邢芮手里拿着未舒然与辜向南的礼物寒暄着。
　　言辰并没有要说话与递礼物的意思，而邢芮也没有与言辰说话。邢芮拉着未舒然与辜向南走向人群介绍着，言辰将礼物放在礼物桌上，一人静静站在角落里望着会场的人，有钱人家就是不一样，奢侈又简约。
　　人群里言辰显的格格不入，嘈杂又反感。他坐在离出口很近的位置，如果受不了就出去等他们，也不会有人发现。
　　音乐盖过了人声，言辰默默注视着未舒然在人群里与邢芮低头说着话，他确实与以往不同了，都在往好的方向前进，想想好像只有自己还在深渊滞留，不过这是自己期望的。
　　有些无聊，言辰看着摆放食物的桌子，寻找着水，防水的位置在入口的对角，他正犹豫在眼前突然有人递上水，言辰抬头是未舒然，他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发现？他接过水喝了口。
　　“是不是很吵？”未舒然趴在言辰耳边说着。
　　言辰点头，未舒然继续在言辰耳边道：“我们回家。”
　　“我没事，别担心。”言辰说着，视线停留在未舒然脸庞上，片刻才反应过来，未舒然调侃道：“帅吗？”
　　“滚！”言辰眉微皱，将他推开。邢芮走过来与言辰笑了下又将未舒然拉走了。
　　未舒然回头口型道：有事叫我，我们回家。
　　言辰点头。他靠墙坐着注视着未舒然，回想着以往的点点滴滴，记得未舒然说的第一句话是：“喂，你能不能借我一只笔。”
　　脸颊有伤，十一岁就一脸傲气，漂亮的眼睛眨着。言辰抬头看了他一眼，转身回房间拿了只笔出来，给他。隔天言辰门房就放着一只新笔。
　　之后每次除了借笔就是课本，后来才知道，是因为班里同学欺负他将笔折断了，书撕烂了。关系渐渐变好是未舒然初三，班里同学把言辰借给未舒然的笔折断了还有言辰写满笔记的课本撕烂了，未舒然动手和他们了打起来，因为是未舒然先出手的，只有他一人被叫了家长，李阿姨回了老家，未庆伟因任务去不了，最后让言辰去了。
　　言辰一进办公室就看见被罚站的未舒然，脸上有淤青，鼻子里塞着卫生纸，校服上都是脚印。未舒然对于言辰来，很意外，他注视着他，这是言辰第一次来，还是因为他。
　　“你是？”班主任看着言辰穿着余庆校服，并没有给好脸。
　　“未舒然的哥哥。”言辰说着，面无表情的模样让班主任越发生气，她道：“你们家长呢？真是一点都不负责，都是什么家长？”
　　“有工作，赶不上，等后面有空会亲自来。”言辰回答着。
　　班主任说话难听：“给你们家长说不要惹事，如果在打架开除！”
　　“我想问一下是什么事？”言辰问着，未舒然在身后沉着脸一言不发。
　　“殴打同学。”班主任说完。
　　未舒然反驳道：“放屁，他们把我的书撕烂了，我不打他们打谁？”
　　“未舒然，你不会给我说吗？”班主任拍着桌子，怒骂着。
　　言辰道：“如果给您说了，事情会被阻止吗？我相信您一直都知道的有人欺负未舒然这件事情，您只是装作看不见，所以他给您说的意义在哪里？”
　　“未舒然的书是我的，笔是我的，从初一到初三他每隔时间都会在问我要，请问这期间他没有书，三年里您都没有发现吗？其他老师看不见吗？如果您要说他们为什么不欺负别人只欺负未舒然？那我想请问您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欺负未舒然吗？不要纵容施暴者，您的纵容与他们无差别，您的话我会带给家里的大人，我也会将这三年里未舒然发生的事如实告诉家里的大人，未舒然走吧。”
　　言辰没有让班主任打断的空隙，他眼眸里冷漠，语气平缓，却让班主任哑语无力反驳，言辰说完离开了，未舒然跟在言辰身后，眼含亮光的望着他的背影，这是第一次听到言辰说这么多话，也是第一次听到言辰叫自己的名字，意外又惊喜。
　　从那天后未舒然便常出现在言辰身边，保持着距离不打扰他。
　　回忆着的片段是美好的。
　　音乐停了，现场只有邢芮说话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换了裙子，应该是未舒然送的。言辰静静观望着站在中央的未舒然，他看了眼自己，有些担心，但视线很快被邢芮的声音拉了回去。
　　邢芮说了很多感谢的话，最后眼神看向未舒然，她走向未舒然说道：“你送的裙子，我很喜欢，谢谢。”
　　“邢芮，你好好的，你这样我害怕。”未舒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感性的邢芮，难免有些尴尬，加上周遭所有人的视线都在这边，多少有点不自在。
　　邢芮道：“未舒然，我喜欢你。”
　　她没有犹豫，拿起话筒说出口的瞬间辜向南大声喊道：“在一起，在一起……”
　　在场的人都在欢呼起哄。
　　言辰注视着背对自己的未舒然与能余光看见自己的邢芮，突然觉得格外刺耳。未舒然眉微皱道：“你认真的？”
　　“你觉得我会当着这么多人的给你开玩笑吗？”邢芮说着。未舒然扭头看了眼言辰，言辰已经将头低下了。
　　“你跟我来。”未舒然将邢芮拉出人群，走到了会场外问道：“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些？”
　　“我没事啊，我就是告诉你我喜欢你。”邢芮掩盖了心内的难过，牵强的笑着，可脸上的害羞也足以表明她喜欢未舒然。
　　未舒然眉紧皱道：“邢芮，我对你的喜欢只是普通朋友。”
　　“我知道，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邢芮问着，可在坚强还是红了眼，真的是不喜欢，所以懒得安慰。
　　未舒然点头，邢芮继续问道：“那你就真的一点心动都没有吗？”
　　未舒然默不作声已经是最好的答案了，邢芮终究是没有忍住落泪了：“我知道啦，你不要想太多，我就是告诉你。”
　　“舒然，你变了很多很多，也许有人在潜移默化改变了你，真希望那个人是我，可惜永远不会是我，我要走了，你和辜向南要照顾好自己。”
　　邢芮说着泪不止，未舒然轻轻将邢芮拥在怀里安慰着她，与邢芮认识与辜向南时间相同，他们之间永远是最好的朋友。
　　言辰看着他们相拥，手里握着杯子忍不住用力捏紧，视线移开，辜向南走到言辰身旁开口问道：“你说未哥他会答应吗？”
　　“不知道。”言辰回答着，用力手松开。
　　邢芮与未舒然回来，大家都在期待询问着，邢芮道：“秘密，不告诉大家。”
　　大家唏嘘着不相信，可都是与邢芮关系好所以并没有刨根问底，未舒然礼貌笑着没有说话。邢芮收起了眼底的悲伤，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言辰身上，两人短短时间相视后，邢芮移开了眼神与旁人聊着天。辜向南走向未舒然好奇问道：“未哥，你答应没有？”
　　“大家都是朋友。”未舒然简单的一句话将结果告诉了辜向南，辜向南也懂也不在多问。未舒然看向言辰，他面无表情望着自己。未舒然对邢芮与辜向南道：“家里还有事，我们先走了。”
　　邢芮注视着言辰点头，辜向南点了头后未舒然走向言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