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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第 31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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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浴室的两个小时,花牧全身都在水里泡软了,皮肤都泡发了。
然后被严斯沉用毯子裹着扔进了沙发里,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沙发里,也不知严斯沉是故意的还是想回忆,前后用的姿势都一样。
醉生梦死中他几乎分不清这是八年后还是八年前。
后来花牧想逃,被严斯沉抓着脚踝拽了回来,咬着他的耳朵说:“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凑近严斯沉才发现他踝骨侧上方有一颗深墨黑的小痣,仔细瞧着怪性感的,他忍不住在上面嘬了一口。
尽管受不住花牧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只是哑着嗓子的求了一句:“先给我吃点东西。”
严斯沉笑着去亲他,亲完就这么大不咧咧的去冰箱拿了袋面包和牛奶过来,搂着人喂了半袋,花牧就说不吃了。
严斯沉摸了摸他的小腹:“那消化一下在继续。”
花牧抬眸看他:“还真来啊?”
严斯沉故意在他耳边吐气,好笑道:“你自己说的一整晚呢!这才哪到哪?”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严斯沉裹着浴袍说去阳台抽根烟,花牧用脚把人勾了回来,这会外面零下几度,人冻坏了心疼的还是他。
严斯沉开了点窗户,坐在沙发上支着一条腿抽烟。花牧就懒懒的睡在他对面,看着他同时,一边用脚趾勾他的脚背。
严斯沉吐了一口烟,隔着烟雾眯眼看他,任他动作。花牧真是爱死了他这副混不正经的样子了,裸露在外面胸膛上还有他留下的咬痕,吞云吐雾间漫不经心看向他的时候,全身都是雄性激素的散发,无疑不在引诱他犯罪。
花牧在他下一次吐烟之前,猛的扑过去堵住了他的唇,渡了一口烟过来,他缓缓退开一点,袅袅烟雾在他们距离不到一厘米的唇缝间涌动散开。
奢浮沉淫,快活人间,日子就得这么过,严斯沉一根烟还没抽完,花牧已经主动缠了上去。
凌晨三点,花牧又回到了浴室,一条雪白的长腿搭在浴缸边沿,连着大腿根青红一片,几乎没有几块完整的地方,目视者触目惊心。
花牧睨了一眼,道:“我是不是该给我的腿买个保险了。”他真怕有一天让严斯沉给玩坏了。
严斯沉凑过去亲他,说:“我已经让人去着手了。”
“……”花牧愣一下才问他:“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我的腿?”
“不止腿,你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欢。”
事后依旧是花牧先睡,严斯沉洗了澡,把两人换下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花牧现在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人的日子,几乎是严斯沉刚掀开被子,他就寻了过来。
“几点了?”
严斯沉把人搂进臂弯里抱着:“五点了,睡吧!”
花牧在他怀里蹭了个舒服的姿势:“我还没跟安哥请假。”
睡梦里也没忘了工作的事,严斯沉低笑道:“你睡你的,我跟他说。”
成年人一场酣畅淋漓放纵的□□后,就该承担相应的后果,花牧一觉睡到了下午,特别是那一双腿,毫无夸张的说软绵无力,屁股也痛。
“我在家。”严斯沉在客厅跟人打电话:“但是你别上来,不方便。”
他也刚醒,凌乱不堪的客厅还没来得及收拾,沙发上更是一片狼藉,垃圾桶还扔着昨晚用的套。
“不方便?……大哥,我就跟你谈工作,有啥不方便?”
“花牧在。”严斯沉说:“一会视频说。”
脑子一瞬间过了一百部禁电影,章文景要疯了,他正在想以什么价格把公司卖了时,严斯沉又道:“你上次托国外朋友买的那个手办,转卖给我吧!顺便帮我邮寄到一旦会所,收件人写方恒,电话一会发你微信上。”
“严斯沉。”章文景咬牙切齿道:“你别太过分了,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弄到的吗?”
“我出双倍价钱。”
方恒气急:“这是钱不钱的事吗?”
严斯沉软硬兼施,开始来点温和的:“以后我给你买更好的,这个让给我,就当你送我和花牧的新婚礼物了。”
章文景嗤之以鼻:“怎么就新婚礼物了?人花牧愿意吗?”
严斯沉笑了一声:“人都在我床上了,你觉得呢?”
不要脸,章文景第无数次深思自己当初怎么跟严斯沉成了合作伙伴。
挂了电话后,严斯沉又给安海洋打了个电话过去。
当他说出花牧晚上去不了饭局时,安海洋下意识就问:“又生病了?”
“不是。”面对章文景和方恒他能口无遮拦,对面安海洋严斯沉到底是手下留情了,他斟酌了一下用词,委婉道:“他昨晚有点累,现在还没醒呢。”
他想这总能听懂了吧!
安海洋三十多岁的人了,活了半辈子了,这能听不懂吗?
他默默挂了电话,脑子全是严斯沉那句现在还没醒,他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了,这俩昨晚是有多疯狂。
他的摇钱树变心了,事业不在是他人生的主旋律了,花牧的主旋律变成一个臭男人了。
阿宁转过身看他脸色不太好:“安哥,怎么了?”
安海洋长叹了口气:“晚上不用去接花牧了。”走了两步又道:“你没事多在网上看点保健品什么的,到了直接送你哥那去。”
“严斯沉。”花牧在卧室叫他:“我要喝水。”
“来了。”严斯沉先试了一下温度才递给他,花牧咕哝咕哝喝了整整一杯。
严斯沉把杯子接过来:“还喝吗?”花牧摇了摇头,问他在跟谁打电话。
“安哥,帮你请假。”
花牧半趴在枕头上看他:“你怎么跟他说的?”
“委婉说的。”严斯沉问他:“晚上想吃点什么?”
东南西北的店全让花牧点了一遍,严斯沉表情有点一言难尽,垂眸瞧了他好几秒:“故意的?”
花牧忍不住笑了:“没,真想吃。”
严斯沉把手探进被子里去摸他的腰:“真会折腾人啊!大明星。”
花牧学他昨晚的口吻:“欠下的总是要还的。”
花牧算是吃了个早晚饭,晚上他们也没出门,就在客厅看电影,严斯沉给他切了盘水果,就去了书房。
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听花牧在客厅叫他:“严斯沉,严斯沉。”
严斯沉一边往外走一边应他:“又怎么了?大明星。”
“别离我那么远。”花牧拍了拍旁边的沙发:“过来我旁边工作。”
严斯沉转身回书房拿电脑,从第一次发生关系后,花牧才算是真的捅破了那一层皮囊,像回到了年少时候,黏人,热烈,恣意妄为。
这些特性有独属性,它们独属于严斯沉,这也才是严斯沉眼里完整的花牧。
两个人生活最融洽当现状就是,我们处在同一空间,各干各的,互不干扰,我抬头就能看到你,说话句句有回应。
严斯沉腿上不仅放着电脑,还有一只花牧横叉过来的腿。
他低头看了一眼,经过一晚上的发酵,腿上已经乌青了,咋一看像是被家暴了,他莫名升起了愧疚感,正反思着昨晚是不是把人欺负狠了。
花牧突然坐了起来,凑过来拨了拨他的眼镜:“什么时候近视的?”
严斯沉让他扑的身体一歪,一手搂过他的腰,任他打量:“散光。”
“怪好看的,下次我们那啥的时候,也带上呗!”
严斯沉在他腰上轻轻捏了一把:“腰不疼了?”
“……”花牧往他嘴里塞了一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