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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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离开玄烨的乾清宫后，跳上屋顶避开巡逻的守卫。
离开玄烨的房间后才发觉外面的寒冷，他又穿着湿透的衣服更是冷得彻骨。在玄烨房间里时因为里面很暖和再加上对发生的事情事事太多震惊而忘记了这一身湿透的衣服。此刻冷得彻骨的戚少商赶紧找了个楼阁的阴影处运功烤干衣服。
在烤干衣服的同时戚少商也从暗处观察那些守卫和他所处的环境。虽然看不清那些守卫的全貌，但是大约能看出他们的服饰都不是他所熟悉的。再看四周戚少商几乎要倒吸一口气，在屋内时虽然想过这房子不小，现在看来这房子会大得他无法想象。
戚少商烤干衣服后小心观察了一圈所处的环境后看到了皇宫的最高处。戚少商等待四周没有人后就直奔那最高处而去，到了之后看到那似乎是城门，门上的匾额写着——神武门。
站在神武门顶上，戚少商看到了他所在地方的全景，立刻被眼前气势恢宏，金碧辉煌的建筑群震慑到了！戚少商相信这绝对是皇宫，只有皇宫才有这样的气魄！而这里也不是他曾经见过到过的任何地方！
坐在神武门顶上的阴影处，戚少商好好缓了一口气。今天的遭遇太突然和离奇了，现在他需要好好想想，好好整理一下。
再次努力回想起之前走在暴风雨中的情况。那条路他以前走过也记得，依当时的路和环境绝无下落的地方，即使下落也只可能落到一个挖好的陷阱里而不是这样一个金碧辉煌的地方。
那个叫玄烨的人说这里是清朝，自己所在的宋朝已经灭亡。
如果这是真的……
突然，戚少商想起来有一个问题，为什么他对那个叫玄烨的人说的话没有怀疑？而且对他还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刚刚碰到他时就有那种感觉，说话的时候也有，看到黑暗中他那双明亮凶狠的眼时也有。只是那时被自己忽略了，此刻想起才发现对他好像很熟悉。所以自己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因为那股熟悉才没有怀疑？！
玄烨……
玄烨……
玄烨……
你到底是谁？
……
在快天明时戚少商离开皇宫来到了市井。
在市井转了几圈后天也慢慢亮了，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可是戚少商看到街上的男子都穿着和自己不一样的衣服，他们的衣服多为长袍圆领，有对襟等长袖、短袖等式样，头上几乎都是半光头和辫子。女子没见到多少个，但是衣服和自己曾见到的也不太一样。
戚少商看看自己的衣服，和他在这里所见的人穿的都不一样。因为是冬天又是去苦寒的关外，自己的狐裘披风还披着，这里没有人穿这样的衣服。【注4】
戚少商以怪异的眼神看着那些人，那些人也都以怪异的眼神看着戚少商。
突然一队巡街的官兵发现了戚少商，他们立刻包围了戚少商！
带头的人看了看戚少商问“你是什么人？不知道剃发令嘛！怎么不梳辫子？难道是明朝余孽不成！”
戚少商听不懂他说的话，“什么剃发令？”
带头的官兵怒不可遏的说：“什么剃发令？！你装什么傻子！咱们满清入关入主中原就下了剃发令了，你们汉人也得和我们满人一样剃头梳辫子！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这都几十年了你难道不知道？”
戚少商摇摇头“不知道。”
“呸！我看你就是个明朝余孽！是乱党！来人，把他给我拿下！”
“是。”
十几个普通士兵怎么会是戚少商的对手，只是戚少商没想伤人，打退了人后就跑了。
戚少商跑到一个没人的小巷子里，茫然的走着。突然他前面走来一个人。来人是个四十来岁有些发福的男子，看走路就知道是个会武功的人。
戚少商握紧手中的逆水寒准备适时而动。可是来人却对戚少商就抱拳致意。
“兄台不必紧张，在下没有恶意。在下是天地会黄土堂堂主茅望平。敢问兄台尊姓大名？”
戚少商不知道什么是天地会黄土堂红土堂的。他不想节外生枝，所以也不想理这个自己冒出来的人，戚少商也抱拳致意之后转身就走。
茅望平见戚少商要走赶紧拦下。
“兄台请留步。敢问兄台留发明志是否也是不满这满人统治我大汉江山。兄台是不是也想反清复明？兄台是不是我们光复大汉江山的义士？”
“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戚少商虽然不耐，可是又不好发作。只好敷衍了事。可奈何茅望平还是不肯放他走。
“难道兄台是得了失忆症？这病可大可小啊！兄台可有找大夫好好看过？不知兄台有没有去处，可愿意跟我回我们黄土堂分舵？”
戚少商听的哭笑不得“不用了。对了，敢问兄台一件事。你知道析津府燕京吗？”
“析津府燕京？那不是几百年前顺天府北京的旧称嘛！兄台怎么问这个？”
“那顺天府北京在哪？”
“就在这啊！你脚下踩的就是北京的土地。”
戚少商听到这样的回答居然不觉得意外，他想他可能已经接受玄烨的说词。但是戚少商还是有些不知所措。他对茅望平抱拳感谢。
“谢谢兄台。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戚少商使轻功一跃离开茅望平的视野。
“啊，兄台！你要去哪里？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
茅望平想追，可是他已经完全失去戚少商的踪影。
茅望平，在陈近南死后天地会群龙无首，混乱无比的情况下偶然当上了天地会黄木堂堂主。茅望平本没什么实才，只是看了不少书，死记硬背而记下了古往今来不少事情，再加上武功还算过得去就被推上了堂主之位。但实际此人智谋平平，没什么心机，实在不是领头人选。
今日茅望平在街上偶然见到戚少商，立刻被他的头发和衣服吸引。那是汉人曾经的服饰。评着头发和衣服茅望平就断定戚少商是反清复明的人想去找他。可是事情的结果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
……
康熙二十一年，二月。入春的时节天气不再那么寒冷。上个月，玄烨下命将吴三桂骸骨分发各省，吴世璠首级由刑部悬挂示众，其死党夏国相凌迟处死，巴养元等五人立斩枭示。余者视参加三藩之乱的情节分别处分。
这样三藩之乱的善后才算是彻底完结了。
三个月来玄烨时常想起那个闯入自己寝宫的人。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大胆的贼人！’
玄烨一想起那个人就会恶狠狠的握紧拳头，在心里不断咒骂！骂完心里就会好受一些。再想起再骂。
玄烨没有注意到，他时常以这样的方式缓解他的压力与气闷。那个“贼人”几乎成了他的一个支柱，好让他将所有的气恼都向那个未曾蒙面的人发泄。
……
二月的某夜，玄烨回寝宫梳洗完屏退宫人准备休息。当他拉开纱帐准备上床时被人一下子拉了下去，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捂住了嘴。一个男人压到了他的身上。此人浓眉大眼，眼睛很是明亮，如果没有那长的参差不齐的胡子应该是个很俊朗的男人。只是他的面容看起来饱经风霜。
“别出声，是我。”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化成灰玄烨发誓也会记得！
玄烨扭头挣开捂住他嘴巴的大手，狠瞪着戚少商“你还敢来！居然还是如此大逆不道！简直不知死活！”
气归气，可是玄烨还是压低了声音怒吼。
看着这样怒气冲天但是又压抑着的玄烨，戚少商觉得有点开心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他赶紧压制住“好了好了，皇帝。我就是刁民一个。您请见谅。不过我现在饿了，你这有没有吃的？”
玄烨一下子没反应过来“……饿……你！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戚少商无辜的眨着大眼睛说：“皇宫大内。你上次说过了。我真的饿了。快点啊……”
玄烨气的鼻子都快歪了“你！你！你！朕凭什么要给你东西吃？”
“因为你是我来到这里第一个见到的人，因为你是个好皇帝。所以你不能让我挨饿，不然让人知道你饿死子民岂不是对你很不好。”
“哼！歪理！你不是宋朝人，宋朝人关朕什么事。”
“那我现在在你清朝了，你就得管呐。”
“你！无赖！”
“好了好了，无赖现在肚子饿了。”
“……”
“我饿了……”
“……”
“饿……”
“……那边柜子里有桂花糕。”
一听到有吃的戚少商就爬下床去翻食物。在柜子里找到那一盒桂花糕之后就吃了起来。边吃还边提醒玄烨。
“不要叫人哦，不然我就将把你这个皇帝看光的事情说出去。你很白，不过太瘦了，要多吃点有点肉才好。”
回答戚少商的是玄烨扔出的一个愤怒的枕头。可惜没砸中。
本来这里是不会有食物的，柜子里的那盒桂花糕是今天午膳后的小吃。可是那时玄烨吃不下了又不想叫人来收，就想放着等会儿吃，然后就放到了柜子里。结果忘了，最后想起来就便宜了这个贼人了！
玄烨看着吃个不停的戚少商，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他瘦了。可是上次并没有看见他的样子为什么会觉得他瘦了？此刻玄烨才将这个人看了仔细。身量比自己高大一些【注5】，长得真的很不错，刚刚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有很好看的一大一小两个酒窝。衣服是没见过的款式，手边放着一把剑，直觉那是一把好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玄烨觉得这把剑有些熟悉，他好像知道那把剑是什么样子。这个奇怪的想法让玄烨摇了摇头，太怪异了那把剑还插在剑鞘里他怎么会知道那把剑的样子。
只要见到这个人就什么都奇怪。按理说自己应该下令把他抓起来，可是没有。和他只见过两次，而且是非常不合常理的两次，却觉得熟悉，好像认识这个人很久了……
玄烨甩了甩脑袋决定先停止胡思乱想，还是先问问吧。“这几个月你做了什么？”
戚少商头也不抬的说：“嗯……把你这顺天府及周围等转了一遍。”
“你这个样子没有人抓你？”
“有，第一天就有人抓。”
“为什么不换掉？”
“没钱。我掉下来的前一天在一家客栈将银子都用光了。只剩下银票和几个铜板。我的银票你这里不能用。”
“你多久没吃东西了？”
“有几天了。之前都是采野果打野味吃。”
“哼，来人！”
“喂，你……”
玄烨突然喊人让戚少商吓了一大跳。他正准备再跳窗时却听见玄烨说：“去拿些热食过来。朕饿了。”
“喳。”
门外的太监听到了赶紧跑去了御膳房。
玄烨的举动真的让戚少商吓到了。可看到玄烨脸上得意的神情戚少商无奈的摇摇头想‘这个样子一点也没变，一得意肉肉的嘴角就会翘起来，和以前一模一样。顾惜朝……’
整到戚少商，让玄烨觉得报了点仇，心情愉悦了一些。“那这三个月你都了解到了什么？”
戚少商吃完了桂花糕将盘子放了回去，顺便将逆水寒也放了进去。之后坐到了玄烨身边。而玄烨居然没有反感他的举动。
“我了解到我真的来到五百年后了。我所在的宋朝灭亡了。这三个月我跑了很多地方，也去过我曾经熟悉的地方。我知道就是那里，可也不是那里。因为几百年的那里才是我熟悉的。”
那次碰到茅望平之后戚少商就白天找个地方休息隐蔽行踪，晚上出行。他去了很多地方。先是将北京转了一遍，再按照此地是燕京的方向去寻找他以前熟悉的地方。可是物非人非，全部都不一样了。但是他却知道就是那里，那种熟悉的甚至有些近乡情怯的感觉不会错的。所以他信了玄烨的话。已经五百年了……
可玄烨听了之后只是不屑的冷哼一声。心里虽然不怀疑戚少商的话，可是理智上玄烨不能接受，他还是当戚少商是练武练疯了的傻子。虽然戚少商的装束的确不是大清人的穿着打扮。可是这也不能证明他就是宋人。
戚少商看玄烨的样子就知道玄烨还是有疑惑。“我知道你不信，就像一开始我也不相信你跟我说的。这是我的银票和铜板你自己看看。”
玄烨接过戚少商递过来银票和铜钱，那真的是宋朝之物。
“你叫什么名字？”
“戚少商。亲戚的戚，少商穴的少商。”
这样解释自己的名字让戚少商忍不住笑了起来，以前他只要说“九现神龙”，别人就知道是哪个戚少商。真的不一样了……
“戚少商？你武功很高。”
“还可以。”
“哼，谦虚了。皇宫大内高手如云，你却可以来无影去无踪，如入无人之境。”
“过奖。”
“你！”
“好了，不跟你抬杠。问你件事，你知道宋微宗时的太傅兼禁军总教头诸葛正我吗？”
“嗯。朕很钦佩他，可惜他没遇上好皇帝。靖康之变时他和他的四个徒弟都死在战场上了。”
“……靖康之变？”
玄烨简单的讲解了一下灭亡北宋的靖康之变。戚少商听完之后久久不能言语。
那场本来离他只有十年之隔的风云大变，一脚踩空居然成了五百年前他没来得及参与的过去。戚少商此刻心里五味杂陈，不知是个啥滋味。
看出戚少商的难过，玄烨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他们都是你的朋友？”
“良师益友，好兄弟。”
戚少商的语气透出浓浓的伤感。已经五百年了，戚少商也知道，除非他们也和自己一样掉下来，否则他们就是早已不在了。可是他们的结局如何戚少商想也许会有记载就问了。结果竟是个靖康之变。那样的情况他也想得到以六扇门那些人的脾性极有可能就是以身殉国了……
明明几个月前还见面谈天喝酒的朋友，明明就是几个月前刚分别的朋友，明明几个月前还说等自己回去就一起去喝酒的朋友。那时候大家都……
一息万变就是这么变的吗？
戚少商很难过……可是难过也没用了……
戚少商收拾一下心情看着玄烨。“你相信我说的话了？我是宋朝人。”
玄烨白了他一眼。“你没有骗我这种谎话的必要。你的出现本就离奇。其实真要相信也没什么。可是就是觉得离奇，有点不能接受。”
玄烨没有说出，刚刚看到戚少商难过时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戚少商的那份难过绝不是装的。这也是玄烨相信的原因。
“呵，我已经接受了。哎，政和五年之后的事情你跟我讲讲吧。”
此时传来了敲门声，门外的太监回来了。
“皇上，奴才给您拿了些粥菜来。”
玄烨看了一眼戚少商，戚少商翻身上床用纱帐将自己藏了起来。
“进来。”
“喳！”
小太监进来将食物放到了桌子上。
“没你的事了，下去吧。”
“喳。”
小太监一关上门戚少商就跳了出来端起粥就吃了起来。玄烨摇摇头鄙视他。接着玄烨就将他知道的政和五年之后的大事说了一遍。靖康之变北宋的灭亡说得详细了些。此后的南宋，元，明大概讲了一遍。后来细致的讲到满族入关坐了这天下。
玄烨讲完戚少商早就吃完了静静的听着，不知道为何这样的身影让玄烨有种心疼的感觉。“今后你打算怎么办？”
戚少商摇摇头。此前认清自己真的不在他那个时代时戚少商也想过今后怎么办。可是完全没有头绪。那时想着想着他就想起了这个皇帝，就想回来找他。其实今天进来之前戚少商已经躲起来看了玄烨好些天。
现在戚少商还记得那天回来见到玄烨时的震撼。那张和顾惜朝一模一样的脸。为了平息自己的震撼，戚少商这几天来一直都躲在暗处观察玄烨。他知道这个人不是顾惜朝，只是和他长得一模一样。可是看着看着他又相信，这个人就是顾惜朝。
自己经历过这么离奇的掉到五百年后的世界使得戚少商开始有点相信鬼神之说。所以他想玄烨也许就是转世后的顾惜朝。因为他和顾惜朝太相似了，不仅仅是样貌，还有那惊才绝艳、文韬武略，此外还有顾惜朝的狠绝。杀吴三桂一家不留一口，分尸示众威慑人心的方式。太像了……
如果这皇帝真是顾惜朝转世，那么顾惜朝的前生凄苦都算是在这一世得到补偿了吗？如果是，那顾惜朝也算得偿所愿。前世顾惜朝的追求、期盼不就是登得庙堂一展宏图嘛。今世他却是站到了最顶峰。无人能及的顶峰……
为什么第一次见到这个皇帝就没有怀疑他，戚少商也有些明白了，自己第一次见到顾惜朝时不也完全相信他了嘛。玄烨带给他的就是第一次见到顾惜朝时的感觉。
玄烨发现戚少商盯着自己看的样子很奇怪，明明看着自己，可是眼神里装的却不是自己，他忍不住问“你在想什么？”
戚少商像是回过神来一样说：“我在想今后怎么办。不过想不出来，打算在你这暂住些时日。”
“你！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知道，皇宫大内嘛。你又来了。我也知道这里是乾清宫，你的寝宫西暖阁。可以了吧。”
“你个大胆刁民！”
“是。皇上！我去洗个澡。”
“你！戚少商！”
“嘘，小声点。被人听见不好。不许偷看我洗澡啊。”
玄烨很生气。很生气很生气！突然……
“等一下，你这身衣服穿了三个月没换？”
“是啊。之前河水还都是结冰的，我想去河里洗水都不成。最近河水才开始化了，可是冷得彻骨也不能下水。对了，你有没有衣服给我换？”
听了戚少商的话，玄烨气得颤抖着手指指向戚少商。“你…你…你刚刚穿着这衣服，鞋子也没脱就在我床上爬来爬去？”
“是啊。不然呢？”
戚少商对玄烨气愤的指控显得理所当然。他这不是情势所逼嘛，哪能讲究那么多，难道他还要脱光了再上床挟持玄烨吗？
“你……你……”
“没事那我洗澡去了。记得给我拿衣服。”
戚少商进了浴室，玄烨已经被气得完完全全说不出话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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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4】其实服装和头发这块，真不好纠结。因为我们现在在看演清朝的电视剧时，那发型都不完全正确。我们现在看到的那种牛尾辨是清朝后期时才形成的。在清朝前期剃的是鼠尾辨。这个鼠尾辨真的不能看。顾大美人的康熙梳的是牛尾辨呢。这就不好纠结了。再来，衣服，除了清朝的衣服很有特色之外。往前几个朝代的衣服再除了元朝的样式外也基本就那样。《逆水寒》电视剧里的衣服未必经得起推敲。鉴于以上种种，所以衣服头发这块我们随便纠结纠结就过了吧。大家不要在意哈。对了，连语言都不要纠结了。因为五百年间语言也会发生很多变化，宋朝时说的话在清朝时可能根本没人听的懂了。哈哈
【注5】这个身高问题在《回》中解释过了，我不希望攻比受矮，所以我只有不厚道的篡改了。其实这也是为了办那啥事方便嘛！
（啊喂……）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第二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