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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四章、玉蟾落幕 ...
黑溟的手堪堪停在尹瑜的咽喉处,只要他手上劲力吞吐,顷刻间就能要了青年的性命。床榻上的青年面色是带着病态的惨白色,一双凤眸定定得看着黑溟,他右边手臂到胸口都扎着银针封穴,左胸心口上隐约可见两道刀剑的伤痕,左边锁骨向下交错延伸着好几道浅浅伤疤,那是水牢的钉鞭留下的痕迹。
眼神一扫而过尹瑜身上的银针,看着青年的眼睛,黑溟冷声说:“既然如此不知进退,不若让孤王结果了护法的性命,也好过落在他人手中,白白丢了魔教的面子。”
紧跟着黑溟的近卫还有房内的隐卫闻言都跪地求饶,四人异口同声:“教主三思!”黑溟充耳不闻,他只是等着尹瑜的反应,然而眼前之人面上不见任何紧张或是惶恐地表情,那双眼睛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声音虚弱却依旧平稳:“教主能否听属下一言?”
“哦?”黑溟冷笑,他的手握住尹瑜脆弱的喉骨,指间下微弱的脉搏跳动顺着黑溟的手指传出,黑溟手上的力道微松半分,说:“护法巧舌如簧,孤王倒是不知该不该信任。”
“教主英明神武,自然能分辨属下所言真伪。”尹瑜一本正经地说着奉承的话,只是张脸的表情太过自然和认真,任谁都看不出他究竟是吹捧还是真心实意。以至于每当遇到这种情景的时候,魔教的大家都在私底下讨论,看谁能对护法顶着真诚脸说出的好听话无动于衷。
最后大家得出的结论是,没人能无动于衷,包括自家教主。
想一想,当一个美人站在你跟前,看着你的眼睛笑眯眯又真诚且认真的对你说着好听话,你真的很难能稳得住。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哪怕从不认为自己是颜控的黑溟也无法免俗。
听到尹瑜的这句话,黑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他松开了握住尹瑜咽喉的手,站直身子立在床边,尹瑜不动声色的松了口气,他心道:看来事情还没有糟糕到难以挽回的地步,很好。
床边的黑溟也在思索着:护法脉搏跳动无力,当年水牢之后这么多年,他的身体竟是半分身体也没得好转,当真是难养。不过挨了长虹剑主一掌还能活下来,看来那些补药也不算没有用处,这几日再多给点补药。
房间里的两个魔教高层或站或躺的沉默着,跪在地上近卫与隐卫四目相对,大家都面面相觑,眼神里写满了对护法的担忧。静了片刻,黑溟坐在桌边椅子上,对近卫道:“去找华大夫。”
近卫领命就走,不一会儿就把华大夫请了回来。
华大夫进到房间里,理也不理黑溟,他走到尹瑜跟前一声不吭的把了脉,然后利落的把尹瑜身上的银针都拔了出来。背对着黑溟瞪了尹瑜一眼,华大夫低头收拾着银针,直等到全部收拾完才回身去看黑溟,随后一如既往用着硬邦邦的语气地说:“稳住了,死不了。”
“嗯。”黑溟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挥手就让近卫把华大夫送回到医堂。他自己则是靠在椅子上,打量着正从床上爬起来的尹瑜,微带讽刺意味地说:“护法命大。”
“全赖教主庇佑。”尹瑜撑着坐起来,他散着头发,身上盖着的被子从胸口滑落,眼看就要勉强着自己从床上下来。
“坐着吧。”黑溟瞥了一眼,声音淡淡。
青年护法身上隐约可见的伤疤不少,这些半数都是水牢之行留下的,剩下的也大多是尹瑜在任务中受的伤,毕竟魔教的护法使者并不是那么好当的。姿态恭敬的抱拳道谢后,尹瑜伸手从床边拿过白色里衣,用极快的速度将衣服穿好。在青年抬手换衣服时,黑溟看到自家护法腰间有道伤痕,看痕迹应该是水牢的断魂刺造成的,哪怕后来青年护法已经用了上好的伤药,也依旧无法消退这条深色的痕迹。
目光微凝,黑溟心里的想法和他严肃的表情严重不符:看来上好的伤药也不能完全祛疤,需要找点祛疤的药膏才行,不过华大夫那老家伙给护法调理了这么久还不见成效,要不抓个神医上来给护法治一治?
听说六奇阁有个窦神医,或许可以试试。
尹瑜低头绑着衣服上的带子,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位顶头上司脑洞大开,不仅给他预定了未来的大额补药,还准备要把明面上的六奇阁神医,实际的七剑之一的第四剑,雨花剑主抓上来给他治病。
穿好里衣,尹瑜坐在床上看着桌边的黑溟,微微低头,神色很是乖巧,他道:“之前属下曾给教主传书,不知那件事教主可曾答应?”
“护法提议不错,孤王自然是答应了。”黑溟指尖微叩桌面,他瞧着自家护法那副虚弱的样子,语气轻嘲:“护法如此尽职尽责,倒是让孤王羞愧。”
“教主说笑了。”尹瑜弯起凤目,冷光被遮掩在他笑眼的弧度中,他问:“既然教主同意属下的计划,那后续追击七剑之时,还请教主赐予统帅之权,否则属下担心朱四堂主会有些自己的想法。”
最后一句话里提到朱无戒时尹瑜微顿一下,随即继续将话说完:“教主知道的,朱四堂主为人机敏,颇有随机应变之能。”
“哦,朱无戒?”黑溟慢悠悠地把这位四堂主的名字念了出来,语气平淡的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但尹瑜却敏锐的感觉到了一丝杀意,他眨眨眼,心道:朱无戒又出什么事了?
“护法就不必考虑他了。”黑溟说:“牛旋风足以应付那两个七剑传人了,孤王也会让他人配合护法的。”
“这……”尹瑜面露迟疑,黑溟见状虎目微眯:“怎么,护法还非朱无戒不可?孤王的命令也不听了?”
“嗯?教主误会了!”尹瑜怔楞一下,立刻做出副惊讶又惶恐地表情:“属下不敢有此想法!”顿了顿,尹瑜继续解释道:“只是朱四堂主统管四堂多年,此次计划又需四堂出力,若是属下贸然接手下派命令,只怕四堂不稳。”
“无妨,他们掀不起风浪。”黑溟用指尖敲了敲桌子,平静的语气里带了不满:“护法这番理由找的实在蹩脚。”
“教主目光如炬。”尹瑜露出个被看破后略有尴尬的笑容,他道:“围攻玉蟾宫,假意围杀七剑传人的计划中,朱四堂主虽不知具体情况,不过也算是出力颇多,若只是一些小事的话,属下厚颜,请教主从轻发落。”
“小事?看来护法确实是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黑溟哂笑,他盯着尹瑜说:“护法不在乎,孤王却不会不在乎。更何况朱无戒以下犯上打伤护法,在围攻玉蟾宫之际以权谋私,暗中派遣手下窥探解药,这几个罪名可不算是护法口中的小事呀。”
“……是,属下失言,教主恕罪。”尹瑜低头请罪。
“今日好好养着,比起他人性命,护法还是先操心自己的命吧。”黑溟起身,近卫紧随其后,他冷淡地看了尹瑜一眼,说:“想来护法体弱,就不必送了。”讥讽地说完这句话,黑溟带着近卫扬长而去。
目送黑溟离开院落,尹瑜这才收回了目光,他看着自己的手,手指来回摩挲,凤眸里都是晦暗不明的神色。小少年丁和丙还跪在地上,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不敢出声,只能乖乖跪在房间中央。
许久,尹瑜开口了,他垂头道:“你们二人近身过来,我且问你们,在我昏迷的这段时间里,教内出了什么事?”
丁和丙都听令而起,两人站到尹瑜床边,丙一拱手,声音沉稳:“昨日护法被抬回来的时候,教主听闻震怒,当时就把四堂主关进刑堂牢内,后在今日未时被教主提到了水牢中,三堂主在同时去刑堂领了鞭刑。”
“是的,当时护法您让属下传书,教主看过后曾说‘告诉护法,孤王同意他的计划,不过朱无戒他是保不住了’此话。”小少年丁补充道。
“水牢?”尹瑜低声重复了一遍,手上动作停下,他抬头侧看向隐卫丙,问道:“教主亲自下的命令?”
“是教主近卫亲自执行的。”丙说完这话,抬头看了眼尹瑜,欲言又止。尹瑜见状轻笑一声,抬抬手:“想说什么话就说吧。”
“护法恕罪。”丙先告了罪,才说了自己的心里想法:“护法,朱四堂主打伤您在先,玉蟾宫又意图丢下您逃跑在后,这么多年您替四堂主在教主跟前也算是好话说尽了,他却这么对您。如今您还为了朱四堂主顶撞教主,属下替您不值。”
“哦,你是这么想的,那‘丁’呢?也是这个想法?”尹瑜倒是没想到隐卫替自己鸣不平,他笑眯眯地看着丁,问道。
“属下和‘丙’想法相同。”比起沉稳的丙,小少年丁显然更活泼一些,他说:“朱四堂主这几年里不尊您口令也不是一两次了,每次在您命令之下他总是会按着自己想法行事,给自己捞好处,一旦出事又找您收尾。这几年里您帮他的次数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了,也不见他领情!这次玉蟾宫里,同样是受过您帮助的牛三堂主都第一时间护在您身前,他却想丢下您逃跑,真是个见风使舵的阴险小人!”
看着丁愤愤不平的样子,尹瑜笑弯了眼,愉悦的笑声振动着他的胸口,他笑道:“这种话在我跟前说还行,就不要对外说了。朱四堂主本就是这么个人,人总是有各种缺点的,只是瑕不掩瑜,老四这个脑子是真的好使。”
“哼,护法您就是太好了。”丁孩子气的扭头嘀咕道:“牛堂主多好呀,对您也是实打实的真心,哪像朱堂主,总是给您添麻烦。”
“好了。”尹瑜还是笑着,语气低了两分,他睁开眼睛,眸光平静:“到此为止,不可妄议堂主。”
“是!”丙扯了下丁,丁不满的低下头,不服气地赔罪道:“是属下失言,护法恕罪。”
尹瑜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看着两个隐卫,直到这俩人承受不住压力半跪在地上,这才收回目光,敛目冷静道:“教中人多眼杂,比不得你们在外执行任务,此番话在我跟前说说就算了,若是落入有心人的耳中,只怕会徒生事端。我此言,你们可记住了?”
“属下谨记!”丙和丁抱拳低头。
“行了,起来吧。哈啊。”打了个哈欠,尹瑜揉了揉眉心,他靠坐在床头,长发散在背后,烛火之下,散发的他比之往日的高冠青衫,多了几分随意的美感,白色的里衣更衬得他多了三分温和。
丙和丁偷偷看了尹瑜两眼,眼中都快亮出星星来了,这两个往日里在众人眼中沉默寡言,神秘厉害的隐卫,现在就像个追星成功的小迷妹。如果不是黑色面巾挡着脸,估计他们脸上的崇拜姨母笑简直就要藏不住了。
呜呜呜,不管看多少次护法都好好看!小少年丁心里的小人捧着脸大喊:神鬼莫测的谋算手段和温柔的心,还留下后手救了我的命,嗷嗷嗷护法就是神!
不仅丁在心里呐喊,就连表面稳如老狗的丙,内心戏也是丰富多彩,他内心化作一个小人,正在疯狂进行“旱地拔葱”式跳跃,嘴里还不停的说:护法真的太好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护法啊!朱无戒给爷死!还敢打伤护法!甲和乙的到底有没有把朱无戒破坏护法计划,气到护法吐血的事情告诉大家啊!我要让所有人都讨伐朱无戒!
连着打了两个哈欠的尹瑜并不知道,他手下的隐卫滤镜厚的都能当盾牌使,心理戏多的都能写成书。他敛目思索了许久,手指无意识的敲着被子,修长的手指一点一点。
隐卫们心想:这哪是点在被子上,分明是点在我们的心上啊!
一刻钟后,尹瑜停下了动作,侧头对隐卫道:“我有瓶极好的金疮药,你们给牛堂主带过去,顺便把嗯……行运丹和流风散带给牛堂主,刑堂的鞭刑可不是单单皮外伤那么简单。”
“是!”
“还有,你们给牛堂主带句话,就说:‘此事怪我低估了双剑合璧的威力,白让他受了损伤和责罚,日后立功的机会还有很多,自然不会忘了他’。”
“护法真的这么说!”
刚还趴在床上嗷嗷交换的牛旋风,听到丙和丁的传话,捏着手里的药瓶笑得像个二百斤的孩子,他一拍床要跳起来,随即扯到背后的伤口惨叫着摔了回去,疼得眼泪、鼻涕都冒了出来,丙、丁二人不忍直视的侧过了头。
牛旋风好一会才缓过劲来,他胡乱擦去脸上的泪水,又吸了吸鼻涕,瓮声瓮气地说:“请回复护法,俺老牛谢谢护法惦念。这事本来就不是护法的问题,都怪朱无戒那小人不肯一起御敌,还累得护法也受了伤。”
说到这里,牛旋风关心地问道:“护法怎么样了,刚才俺老牛光顾着高兴了,都没来得及问问,护法身体如何?”
“没什么问题。”丙沉默了下,改了口:“准确是有些大问题。”
“护法怎么了!”牛旋风闻言急得撑着身子就要起来,背后的鞭伤疼得他龇牙咧嘴,他还是硬撑着说:“不行,俺老牛要去看看护法!”
“牛堂主别急,您先养好伤才是正理。”丁赶紧扶着牛旋风躺下,丙在一旁边扶着牛旋风边说:“护法本来就被朱堂主打伤,后面又受了长虹剑主一掌,听华大夫的意思,护法命是保住了,这身体只怕是更差了。”
“这天杀的朱无戒!俺就知道他不是个东西!”牛旋风气急:“护法那么个病弱美人怎么能受得住长虹小子那一掌呢!要不是朱无戒想逃跑迟了一步,就俺们俩的功力,挡住双剑合璧也是没问题的!”
“牛堂主所言甚是,幸好护法保住了性命,只是之后就要请牛堂主多为照顾了。”丙和丁拱手给牛旋风行了一礼,认真道。
“放心吧,俺老牛醒得!”牛旋风咧嘴一笑:“护法救了俺老牛这么多回,俺自然要为护法鞍前马后,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呀。”
“如此,多谢牛堂主。”丙、丁二人再次行礼,随后消失在牛旋风的房间里。
此时的尹瑜还不清楚,就因为自家隐卫这几句话,未来的他就差被牛旋风当成个易碎瓷瓶捧到怀里了。
遣走了回复任务的隐卫,确认房间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别人之后,尹瑜盘膝而坐,双掌手心相对停在丹田位置,微闭双眼调动耀光心法,开始尝试化去身体中残留的长虹内力。
耀光心法在尹瑜体内行走了一个大周天,当走到右胸位置时走不下去了,接连两个周天循环皆是如此。尹瑜无可奈何地收了耀光内力,睁开眼睛,叹气低声说:“华大夫啊,您老这银针封穴封得也太实在了呀。”
当时情况突然,眼见鸿达暴起出手,尹瑜的确是没能反应过来,不过等鸿达那一掌打在尹瑜身上的时候,他调起魔教内力做了抵挡,加上他深厚的耀光内力做了后盾,所以尹瑜硬是靠着身体和少的可怜的魔教内力挡住了鸿达那掌,才没让长虹的掌力顺着经脉在身体里乱窜。
这本来就是个小伤,前提是尹瑜身体健康的话。
顶着魔教病弱美人护法人设的尹瑜,在中了长虹剑主一掌如果什么问题都没有,只怕是所有人都要怀疑他了,再加上尹瑜也打算再为鸿达和蓝雪拖延下时间。于是他喷出一口血来,让装扮成他隐卫的达攸假意追击,实则趁机脱身,自己则是躺在地上装起了病号。
魔教众人果然见到护法使者“重伤昏迷”后乱作一团,而且牛旋风和朱无戒又被双剑合璧的力量创伤,半天都缓不过劲来,再碰上个护法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性命不保”的情况,这两个人当即就慌了神,魔教各堂的人马就更没人能指挥了。
安心地等着自己被人“救命”的尹瑜,因为等待的太过无聊和一路回魔教的颠簸中睡着了,等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又被华大夫两针扎得彻底睡实了过去,再待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的白天了。
床边的华大夫板着脸给尹瑜诊脉行针,那模样哪里像是来看病的,活像是来上坟的,尹瑜哭笑不得的地听着华大夫用话刺自己,自己又不能说什么,只好毫无内疚感的拾起他在华大夫跟前的人设,又飚了一波演技,把这个面硬心软的老前辈忽悠瘸了。
早年间为了取信华大夫,尹瑜先是立了个离谱又很应景的“可怜人”人设,又用华大夫和那些医师们被抓来魔教的家人做交易,跟华大夫说只要能帮自己解了雪蟾丸的毒,尹瑜就可以保住他们家人的性命。
后来为了设局让黑溟享受“快乐又疯狂的养老生活”,架空中枢削减魔教有生力量,尹瑜就从华大夫这边用“找时机送他们离开魔教”为砝码,交换了解毒灵草的消息。并为此翻遍了医术典籍,做了许多实验,才从百十来种灵草里找到了这四种表面无毒的特殊灵草,给黑溟送了去。
眼看着尹瑜做了这么多事情的华大夫,虽然不知道尹瑜究竟想干什么,但也猜到尹瑜大概是想对付黑溟。可惜华大夫顺着尹瑜给他展现的人设路线走了一圈,快乐的偏离了航线,猜想着尹瑜是为了自己能离开魔教,才要去解决掉黑溟,省的被魔教追杀。
加之黑溟不死的话,他们几个人连同家眷也无法安全的离开魔教,所以这几位老前辈更是支持尹瑜的行为,给尹瑜研究起雪蟾丸的解药也更加上心了。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每次吃完雪蟾丸后尹瑜都会找机会运功将这个毒药逼出体外,所以尹瑜从最开始就没有中毒。
至于为啥能哄骗过这些老前辈的慧眼,全靠尹瑜的被动技能:‘三脉将绝的脉象,和只要重伤或是服毒就会在脉象中短暂的显示出来’这一特性,以及他偷偷带去的雪蟾丸样品,才把这几个江湖老前辈骗的摸不着北。
等到黑溟来了又走,尹瑜彻底摸清楚在他昏睡后所发生的情况,已经到了晚上了。本想趁着没人运功冲开穴道、散去鸿达留在他身上的掌力,谁曾想“姜还是老的辣”,江湖老前辈华大夫的银针封穴是他的独门绝技,想靠着蛮力冲开已是绝无可能,若是要用内力慢慢攻略开,至少也要小半天的时间。
在魔教里用耀光心法坐一晚上,这简直就是找死的行为。
尹瑜无奈的放弃了冲破穴道的打算,还好外敷内服慢慢散掉内力这个治疗方案的时间也只用维持半个月,不然尹瑜只怕今天晚上就要遛出魔教,找个地方自己破穴治伤了。
收了功力的尹瑜毫无形象地保持着盘膝的姿势躺倒在床上,他看着床顶上的幔布又打了个哈欠。感觉到自己格外困倦的尹瑜伸了个懒腰,腰上给了个劲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揉了把头发,埋怨起来:“华大夫,您老给我的药里加了多少安神的东西啊。”
“算了,不急。”掀开被子重新坐了进去,尹瑜自语道:“双剑已往金鞭溪客栈的方向赶去,大概用不了几天就能赶到。如今朱无戒入水牢,只怕想出来不是这么容易的,四堂无人管辖,久则生乱。只靠一个牛旋风想抓到七剑传人怕是不易,如此时刻,我们那位擢升‘副教主’的一堂堂主怕是要动一动了。”
“呵呵,一堂堂主马三娘,多年未见,你也该露出狐狸尾巴了。”
——————TBC——————
又来迫害尹瑜啦,对于把沙雕文写成正剧向这个情况,我已经绝望了【土下座】
没想到教主也是护法粉头吧哈哈哈,还是个意图迫害神医的长辈事业粉哈哈哈,想要长辈事业粉吗?杀你全家灭你师门害死你老婆的粉头,需要吗?
牛旋风对护法的崇拜日益深重哈哈哈哈,护法身边几乎都是真爱粉了哈哈
又及,三连大家不要忘了呀,谁不喜欢评论区热闹起来呢【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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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十四章、玉蟾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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