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城市》joesanzoe

21、完结

　　部长忽然觉得力不从心，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JOE，凌寒，般若，还有ATLAS，谁来顶他们的缺？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当年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孩子，只是，有时候，还能信任谁，谁手里还有最后的一丝忠诚？

　　最初Atlas认为般若是叛徒，起因是他帐户里的不明款项，Atlas不知道这个是般若设定课题的启动资金，有关人群与蜂群相似性的研究，包括暴力，合作，等级制度等等一系列事项，他们企图用这套理论来解释和预测犯罪集团的动向。部长跨级直接批准了。

　　现在部长正坐在自己的扶手椅里挠着下巴，是不是自己违反了等级的规则，以至于引发了一场不信任的灾难？

　　Atlas怪罪于般若，还好这些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合作，还是有影响？部长不清楚。

　　A2冒充的Atlas使部长对Atlas有所保留。

　　凌寒处于对般若的感情有些一相情愿得帮着他，同时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背叛了CIA，确切得说这也不能算个人利益了，凌寒是个竞选集团安插在莫二团队里的眼线，只是不巧她正好又是CIA的人而已。她到底有几个身份？部长翻了翻她的资料。觉得线索很乱。

　　至于最后，Atlas的死亡，绝对不是什么事故，既然当局要求CIA不介入，CIA也没有权利多干涉了，只是CIA缺了ATLAS这样的好手，今后靠谁来支撑？

　　由于市政的敷衍态度，民众开始闹事，这一轮自发的狂暴与之前故意引起的相比显然缺乏一定的专业指导，但是活在中国的人都应该知道什么叫人群的力量。

　　“是出于欲望吗？”部长转过椅子对着窗外的风景，看了无数遍的灰白色天空。他没有给自己确切的答案。

　　不知道是谁说过，100个人合作，每个人都做百分之九十九的话，那得到的结果大概只有百分之五十九，根本就没有办法及格。平时或许没事，万一出事，可能就会就此土崩瓦解了。

　　“没错啊，就这样瓦解了。到底还能靠得住谁？”

　　有人敲门，部长看了看手表，是与自己新上任的副官预约好的时间。

　　“进来。”他说，然后顺手点起一支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