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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永恒的微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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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9 永恒的微笑
女人颤巍巍的抬起头，红肿的双眼在看到他将手放到心脏的瞬间，再也抑不住眼泪的狂涌。她的堤坝经不起他一次次的冲击，这一次真得是要垮掉了。舒拉早已去世，她以为再也不会有人会在意自己了，可是没想到有一天会有，却是一个以杀人为职业的杀手。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女人低头下了床，站在男爵面前，有些抽噎。犹豫着犹豫着终于下了决心似的双手滑上他的侧腰，紧拽着要带上方的衬衣，向前走，推着男爵退后。
男爵吃惊的同时也很高兴，这是女人第一次主动的触碰，她说过自己讨厌碰触的。以为女人会直接把自己推出门外，却不想她将自己推到了门边的墙上。
“...我不只一次地杀过你，...你该恨我...你该恨我的啊！”女人抽搐着，泪滴落到地板上。
一双微温的手，轻抚上女人的两颊，为她抚掉泪水
男爵笑了，笑的柔美：“是，我恨，我恨你的冷淡，更恨自己太痴心......
看到了，就是这样的笑！有种带着柔光般圣洁的美，这样的感觉会出现在一个杀手身上是多么的荒诞，可是的的确确是这样的感觉没错。
“我需要你这样的笑，做我的模特吧”，女人带着激动，语气有些不稳。
男爵仍带着那样的笑容，“当然”，继续为女人拂去泪痕。
男爵的笑一直没有改变，他看着女人后退到距自己十英尺左右的地方，专心的打量着自己。
女人托着手臂：“......好像......”觉得少了些什么，女人捏着下颚小声自语。
“还要...脱衣服？”男爵疑问。
女人愣了一下，冷冷的回了句：“不要”
男爵勾起了唇角。
过了一会，女人拉开了所有的帷幔。房间顿时明亮得有些刺眼。
“你站在着这里”，女人站在三个窗子光线集中的地方，对男爵说
男爵有些失神，她是那么的不真实，深色的衣服衬得原本就洁白的肤色更加白皙，深红的短裤被衬衣盖住，两条修长白净的腿很是醒目，赤着的纤足好像在诉说她刚刚从睡梦中苏醒。犹豫着，最终还是决定看她的脸......因为阳光的直射被泛金的长发抚着的容颜有一种晶莹剔透的白...那双眼睛里已经没有了让他彻骨的凛冽，这多么让人欣喜啊！身体被阳光镀上了一层金边，不由去想，便以确信：她就是那个人，来拯救自己干枯的心。
“怎么了？”女人疑惑的看他，跟木头似的。
“啊，没有”，男爵站在那里，又不自觉地露出那柔美的笑。
“等着，先别笑，免得待会笑不出这种感觉了！”女人用帷幔让阳光照射到他的腰带处。让他学着自己抱臂的姿势，但还是不满意。
“对了！”女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惊喜，“你等我一下”，刚要跑出门，又回来对上他疑惑的视线，有些局促：“还是你去吧，我不认识路...”
............
过了大约5分钟，子兰抱着一大捧黄色的蔷薇冲了进来。男爵看看表，对子兰点点头，“速度还可以”
子兰很想哭，大清早的，睡得正香呢，被男爵一个电话吵醒：紧急调令去找30朵黄蔷薇，限时5分钟。简直疯了！！
“真快”，女人微笑从气喘吁吁的子兰手中接过花。看着花，表情不自觉的柔和。站到那阳光的交汇——男爵面前，小心拨弄着那30朵黄蔷薇，轻轻地说：“这幅画不需要加题，这花...就是标语...”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自己真正意义上的笑，男爵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甚至做梦也不曾见到。面对她如此动人的笑靥，几近痴醉。
“这黄蔷薇的寓意...是什么啊？”子兰小声问，似怕破坏了这超脱尘世的两人，但又忍不住好奇。
女人带着那不变的笑，抬头看向男爵...
她看自己了！真的看自己了！男爵心中充满兴奋的喜悦。从小到大从未有过这样的惊喜，多么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一会儿啊！
女人看着他柔美的微笑中带着一丝抑制不住的喜悦，亦很是迷恋，缓缓将花双手奉予他，“永恒的微笑”。
语音刚落，男爵温和的双手完全覆在女人微凉的手上，女人瞬间一紧，暗吸了一口气，都不知道要怎么呼气了，只是看着他的眼睛不由自己的更柔和了。
男爵的呼吸在触到女人的那一刻就已经中止了，看着她眼中滑过一丝惊色，而没有拒绝自己，眼神中更是充满欢欣的喜悦。
只见男爵缓缓垂下俊颜，女人不由自己的踮起脚尖...蜜露般的柔情荡漾于四目...就在鼻尖近乎相抵的一刻，两人很有默契的定格了。
“子兰”男爵依然满是柔情的注视着女人不舍移目，轻轻出声。
“啊？”子兰无意识的应了一声。
“少儿不宜”，女人也依旧含情脉脉注视着男爵，很平静的语气
两人的动作神态没有什么改变，旁边眼角近乎要瞪裂的子兰却顺利变了一张死鱼脸，机械地不舍地移出去...突然想到什么，闪电般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无声的按了两下快门，正巧女人不爽看他的样子被拍了下来。在接受到男爵眼神之前，子兰溜之大吉。
见子兰走了，女人安抚着自己的胸口，看着他，带着责备的语气：“吓死我了，要是刚才不点你的手指，你还真打算继续吗？”
“是”，男爵看着女人微笑一直未变。
有黄蔷薇映衬的那柔美的笑，男爵是何等的迷魂啊，“别那么看我！”女人自然是不习惯的。
“你说要画它的”，男爵反驳。
是啊，我说的，“那你侧头看着花，笑吧”女人指挥
男爵看着怀里的黄蔷薇，很美，但是它美归它美，看上几分钟之后...渐渐的...笑容变得有些苦。
女人微笑叹口气：“看吧，我说笑多了就笑不出来了吧。”说着走到他面前，柔情的抚了抚那30朵蔷薇：“试着把它们看做...我，这些闪亮的露水就是我刚才......哭的，没干。”她有些尴尬。
男爵忍着笑：“可......我更想抱你”花没法跟你比的。
“你...不是抱着呢么”，女人有些恼羞
“...有些牵强啊......我试试............可以开始了”男爵想着女人刚刚的柔美，笑容逐渐回归到了自然。
女人利落卷起衣袖，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去感悟却体会眼前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柔情和爱意......
因为光线随时间转变，女人画得很快，不过两个小时便完成了。
“好了！”女人击掌煞笔。
男爵也终于可以将视线转到真人上面了。看着她走向自己，微笑中带着一丝疲惫。她像上次一样拽着自己腰侧的衬衣，推着自己向后退。
这次男爵有了经验，抵在墙上时，与女人保持平视的高度。刚打算放下花，就被女人阻止了。
女人接过花，抚弄着，“这是30朵，你知道为什么特别要30朵么？它的意思是‘请你接受我的爱’”。
女人看了眼傻掉的男爵，笑了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对你的恨开始变质了，或许就是因为你的笑吧，真的是很迷人的笑容啊......我对你并非只有单纯的爱，这样的感情你能够接受么？等一下在告诉我...”原本还有些紧张，但是看到他的柔情那种紧张就减少了。
女人轻拨开男爵的衣襟，露出那心脏处的枪痕——那是女人射了三枪留下的。
“这是我的恨...”说着低下头轻轻舔舐、亲吻，感受着这个爱着自己的男人微微颤抖的身体和强烈的心跳。
过了一会儿，女人直起身，合上他的衣服，为他系好胸前的衣扣。叉开脚向前两步，一手撑在他脸侧的墙面，另只手缓缓轻抚上他的脸，看着那泛着水光的眼，微醒似梦。
他的手抚上她用来支撑的手。
女人抚着他的脸廓滑到他的眉心，专注地看着自己手指在那眉心处徘徊。
“这里，是我曾经想要射穿的地方...”说着又靠近他一些，轻吻着那眉心，感受到一只手颤抖着环上自己的腰贴向他。
男爵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这个女人——自己深爱的女人，用她自己的方式诉说着对自己浓烈的爱和疼惜。这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本能的不带有丝毫欲望纯粹的热血沸腾。
你可以想象一个从小没有母亲被父亲用各种残酷的方法训练变强的男人，当自己深爱的女人接受自己，当感到被她爱惜时，那是种怎样的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