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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莫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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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岁时,我决定去选另一个奴才。但这次我选择从宫刑的处所前绕过去。理由很简单,我希望找个不是太监的奴才。倒不是我歧视太监,只是他们在办事时会有一定的局限性。
我下意识瞅身后的莫言,后者打了个激灵。
哎,不就小小的开了个玩笑嘛,至于到现在还这个反应的嘛?
那是在我发现莫言躲在角落里偷偷刮胡子后。
当晚,我懒散的躺在床上,以一种极为痞气的神态打量床边的莫言。“脱衣服。”我突然说。
莫言明显惊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看到我眼中的肯定后,才慢吞吞地解衣带。
我好笑地看着莫言忐忑不安地解衣带。嘿嘿,莫言本身长得就很清秀俊美,加之他练的武功是与我类似的柔性功夫,所以身材纤柔修长也很匀称。嗯,特别是现在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练武的身材显露无遗,性感迷人。
“主……主子……”
我擦擦口水,色眯眯地痞笑,从床上下来,走到已吓得跪在地上的莫言身旁,用手抚摸他右耳的敏感地带,将嘴凑到左耳边轻轻哈着热气。感受到莫言的颤抖,我得意地想自己前世的调情技术还没退步。
“脱裤子。”
可能别人看到一个3岁小孩调戏一个比他大12岁的少年,会感觉很滑稽。可惜当局者迷,莫言早吓得不明所以,红得像番茄般的俊脸、水汪汪的眼睛有些迷离。“主……子……为什么?”就连声音也变得勾人。要不是这3岁的身体还没有生理反应,估计就要酿成大错。
“侍寝~”我继续调戏。
这下莫言整个身体都红了起来,那一脸的茫然和不知所措实在有趣!
不行,我非得憋笑憋得内伤不可!
“哈哈哈哈……”我捧腹狂笑,笑得两腿发软,靠在莫言肩上继续笑,后来干脆笑瘫在莫言怀里。
“主子?”
我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也闹够了。站起身,正色道:“以后只要没有其他人,不必偷偷摸摸地刮胡子。”
莫言眼中掠过一丝惊讶,随后低头沉默。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这样豁出生命潜到宫里,可见任务的重要。按理说,他应该毫不犹豫地杀掉所有知情人。可是,他却犹豫了,这便是我要的最好的结果。不是我狡猾,但我必须重新衡量一下他为了任务把我出卖的可能性有多大。
他的表现足以证明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别忘了你的名字。”
莫言闻言抬起头,泪如决堤。“是,主子。”那一刻,正是莫言决定把整条命都给我的时刻吧。
回忆完毕,我又偷瞥一眼莫言。后者紧张的拉拉衣领。
我无奈的在心中叹息:那件事的副作用也太大了吧!
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有打斗的声音。走过去,看见一名少年正与几个侍卫打斗,旁边负责宫刑的太监叫喊着“你已经不是什么大将军的儿子了,我看还是乖着点,小心以后有你好受的。”
听这太监的话,我知道那少年的父亲一定是前几天被斩首的将军的独子。原本父皇可能只是怕将军的军权威胁到皇权,借口收他的权,却不想那将军以前的仇家落井下石,陷害了他一下。父皇估计是为保险,毕竟一个将军对军队的影响力不是收权能收的了的,所以顺水推舟,定罪,抄家、斩首、连独子也到了要当太监的地步。
我用眼神示意莫言。
“住手!”莫言会意,出声。
看着莫言走过去的背影,我在心中暗自掂量制止他们和收服那少年的可能性。
“这位……是五殿下啊。”太监讽刺地向我行礼。
“主子选上这奴才,还不让他们住手!”莫言无视对方的无礼。
“这……不好办吧……这小子还没宫刑呢,这不,请五殿下等等,要不另谋人选?”
“上面只规定皇子选2名奴才,并没有要求一定得是太监。”莫言面无表情地说,“公公让皇子等着,连皇子的命令也敢反驳,是不是有点无礼呀?这按照规矩,该怎么罚呢?”莫言皮笑肉不笑地问。
我满意地冲莫言点点头,待那可恶的太监与侍卫退走。
“哼!”挂彩的少年冷哼,“你别指望我会屈身做别人的奴才!更何况,”他斜瞪我一眼,“还是个白痴!”
莫言听他这样说我,气得双拳紧攥。我走到他身边,安抚地握住他攥成拳头的手。咳……我是很想拍拍他肩,可惜,我抬头看看,有点难度……
莫言冷静下来,冷言。“想报仇就得先保命!”
我知道莫言会这么说不仅仅是因为他也看到消息门传来的消息,还是出于他本身的情感。很明显,这句话说到少年的心坎里了。
少年跟着我们回到冷宫后院。这里与莫言来时有些不同,杂草被莫言除去,种了些不知名的白色野花,美观也好养活,只可惜仍然盖不住冷宫的萧条,这冷,是冷在心里。
莫言为少年处理完伤口,带到我的房间。
我坐在棋盘旁,手里玩弄着棋子,“我保你的命,为你提供练武、变强的场所,在你有足够能力报仇之前,必须效忠于我。在那之后,去留你自己看着办。”
少年好像没料到我会说话,并且语气中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和令人无法抗拒的威严,傻傻地站在原地,半天不吭一声。
“莫凌。”
“?”
“你的名字。”莫言为少年解释。
“可我有名字……”
“砰!”我手中的棋子擦过他的耳朵,镶进他身后的门框。
“只有强者才有说话的权力。”我用手托腮,斜身坐着冲他勾唇。
“是……”莫凌颤抖地跪下,“主子……”
莫凌啊莫凌,我希望你明白,凌是凌辱的意思,只有强者才不会被人凌辱。
“臭小子!多好的棋子啊,你竟把它当暗器!”老头毫不留情地捏着我脸上的嫩肉,“小屁孩一个,装什么老成?!”
哎呦,您老能别这么吓我不?我抚着自己的心脏,怨念地瞪着像鬼一样出现在我眼前的白发老顽童。
“瞪什么瞪?!我可是你师傅!”老头松开虐待我脸蛋的手,抬手赏我一记暴栗。
我求救地看莫言一眼,莫言机灵地带走不及反应,石化住的莫凌。
看他们离开,我才下床,屁颠屁颠地凑到老头面前,忍着两颊的疼痛绽开自以为最可爱的讨好的笑容,谦虚地冲他拱拱手,“师傅,徒儿这儿有礼了。”
“这还差不多。”老头傲气地向我扬头。
我忍,继续嬉皮笑脸。有什么了不起的,大丈夫能屈能伸!
老头开始手把手地教我武功的招式,他的武功不好学,招招都要与心经相结合。
于是,白天我跟着老头苦练武功,晚上才能给莫凌腾出地方练他家的功夫。莫言有时也会不甘落后的和莫凌一起练,当然是各自练各自的,
影公子的产业也在一步步壮大,从开始的酒楼渗透到各行各业,甚至连青楼也不放过。另一方面,莫言和莫凌偶尔会去消息门教那里的孩子们一些武功和技巧,选出他们中有主见有心机的孩子任小门主。经过一段时间,消息门日趋完善,步入正轨,改名为影门,公开成为影公子的产业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