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第九章·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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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有漏洞不钻呢？”苏璨笑了笑，把话题拉了回来“李昱在协会有外号叫神枪手，你们如果对上鼎盛时期的他，有多少把握？”
许珩“你连这个都知道，你对协会研究的倒还真的不少”
苏璨“我又不是山顶洞人，我说个你们不知道的吧，傅怀仁也就是009，他是因一人入协会，也因他加入裁决会，而这个人是个男的”
许珩“你怀疑是010？”
苏璨“难道不可能吗？你和温泫是一对，孙喆何烁曾经喜欢过，再来一对也不是没可能”
温泫“搞得我们这个团跟配平一样，这个配这个这个配这个的！”
许珩“但他自己说的，他不好这口，所以我觉得他是直的”
苏璨“你咋知道的？”
许珩晃了晃录音笔，挑眉“喏”
苏璨笑了“你什么时候藏的？”
许珩“你让我坐下的时候，我藏在椅子底下，等你们都走出去之后，我让藏在花盆里的傀儡木偶给我拿出来的”
苏璨“所以你都听到了？”
许珩温润地笑了，轻飘飘地说“不止，我自从察觉不到我安在你身上的傀儡线之后，我又安了一条，这回我连接了你的思想，所以我也知道了009是你们从地下拳场带回来的，知道你去孤儿院，也看到了他日记本里写的”
苏璨拍拍手，为他鼓掌“不愧是醉笼傀儡马戏团团长，不止在舞台上控制傀儡有一绝，在其他方面也相当出色啊”
许珩愣了愣“我已离开马戏团许久，团长之名再不敢当”
温泫“代倾不记得的记忆，你都记住了吧？”
苏璨“话不能这么说”
许珩“你前面可是说在系统找到你之前，你甚至连决裁司是为什么诞生你都不愿说，那你刚才又为什么要说呢？”
苏璨笑了笑“因为这是决裁司的规定，我们不能擅自透露任何，但别人问我们再说就不算违反规定”
温泫“所以你才在刚才聊天的时候故意把话题引到了决裁司上面”
苏璨“我并没有故意引导话题，我看的出来你们很感兴趣，你们也很想知道，我只是顺着你们的问题在回答而已”
三个人走回了实验室，温泫看着跟他们离开的时候没有变化的实验室“你平常都躲哪？”
苏璨边走向储物柜边说“这里是意识空间，我为什么要躲？”
许珩“这个意识空间很多bug”
苏璨“毕竟是融合了位面，怎么说都会有一些冲突”
温泫“既然从我们进来的那一刻开始跟在我们身边的人就是你，那刚才那个系统抓捕是怎么回事？你既然一直躲在这里，那你是怎么跟决裁司取得联系的？”
苏璨找东西的手一顿“首先，我并没有一直躲在这里”
温泫诧异“你在哪里出现过？”
苏璨“还记得协会排异任务吗？你们集体受伤那次”
温泫“啊？”
苏璨“把下巴收一收，我不是在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出现过的，我是在你们特训的时候出现的，当时你们不是还说协会什么时候给我们女孩子穿那么短的裙子吗？是我自己改的，想看一下你们能不能认得出我不是阿倾”
温泫无语“这他妈谁能认得出来，改裙子需要时间，你什么时候改的？换句话说，你应该不是临时出现的，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苏璨耸了耸肩“开会的前一天，系统的本意是想干扰这次任务，所以跟你们开会的人是我，跟你们整晚玩游戏的人是我，跟你们培训半个月的人也是我”
许珩“所以跑出来的那些怪物是系统受益的”
苏璨“你们不都看出来了嘛？系统想让你们死在那里，这样它就方便安排它的人员进入裁决会”
温泫一瞬间冲上去抓住她“那害我们集体伤残的那个怪物，是不是你做的？”
苏璨垂眸沉默，许珩拉开在盛怒边缘的温泫，看似平静的问她“为什么？我可以理解为你跟我们不熟，那代倾呢？你想让她死吗？”
苏璨沉默良久才说“我不想让你们死的前提是我不会死，我已经没有自由了，不能再没有命了”
许珩“你又跟系统做了什么交易？”
苏璨“我没有跟它做交易，但就像温泫说的，我并非正规渠道进入系统，又怎么可能让系统信任我呢？”
许珩“你自己拿自由跟它换的？”
苏璨笑了“我本身跟它交易的就是我要拥有我自己的身躯，我拿自由跟它交易，不是自相矛盾吗？”
“我进入协会的年纪不大，十六七岁的时候跟系统做的这笔交易”苏璨解释“当时的我并不知道系统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跟我的灵魂签署了契约，我终生无法离开系统核心中枢，永生永世的为系统所控”
温泫听到系统核心中枢这六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一颤，许珩注意到了，问道“那是什么地方？”
苏璨答非所问“你们玩家死后会变成神级游走NPC，但我不是，系统早就做好要把我们两个一分为二的准备，一个是它在协会的奴隶，一个是系统位面的养分”
许珩“一个是你，一个是代倾，系统这算盘子打的够溜啊，真的是榨干你的最后一点利益，不如你完整跟我讲一下你的故事吧”
他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眼眸中全是审视“从我目前已知的来看，你绝对不会是一个单纯的系统的受害者，训练处常年有收到系统的管理条例，其中自然不乏有系统私家培育的，只不过这些人都被我秘密处理掉了”
“这些人都被我关在训练室的地下密室里，在舞台上表演的傀儡，就是那些人”许珩挑眉看着她“死人是不会说谎的，所以在我把它们制成木偶之前，已经从他们嘴里套出了我想知道的，原先我以为是系统过来扰乱视线的，现在看来……有些应当不是”
苏璨“那得看你知道些什么？”
许珩低头着笑了，苏璨下一秒就感觉脖子一紧，傀儡线就像蛇一样的紧紧的缠着苏璨的脖颈，许珩抬眸，用阴冷狠辣的眼神看着她，嘴角带着笑意，但眼中并无笑意，如今看来，倒像个真真正正的疯子，轻声的唤她“小蝎子～你可以不愿意说，我也可以用我的方式让你张嘴～”
“女孩子，破相多不好啊～”许珩轻轻扶上她的脸颊“乖～”
苏璨冷眼看着他，俩人就这么僵持着，许珩露出了温润的笑，下一秒一缕傀儡线就直接穿透了苏璨的胸口，胸口的傀儡线迅速生长出无数根傀儡线把苏璨吊在了半空
许珩轻轻擦拭掉自己脸上的血，先把已经控制住的爱人放到了凳子上，才走上去擦掉苏璨脸颊以及嘴角的血，看着手上的血，许珩笑了笑“倒是要谢谢代倾了，这不是因为她让我们达到了鼎盛的能力，不然还真没办法悄无声息的控制你”
脚边跑来一只傀儡木偶，许珩把它抱了起来，温声的跟它讲“把她的记忆读取干净”
在他们没注意的时候，一个东西从苏璨的手上掉了下来
在许珩给这只傀儡木偶布置任务的时候，另一只傀儡木偶从苏璨背后跑了下来，像献宝一样的给许珩献上地上的密钥“真乖～”说完还拍了拍这个傀儡木偶的头
一个响指，恢复了温泫的行动“她死了？”
许珩“我倒是想杀她，但她不愿意，这终究是她的意识深处，再怎么样也不会容许我杀她的”
温泫冷哼一声“被人卖了，还替人数钱”
许珩“她比我想象中藏的还深，三岁被拐走，我不相信系统就这么简简单单的把她弄出个第二人格，就把她还了回来，从她的口述中，我能感觉的出系统在她身上打了很多主意”
温泫“你想到了什么？”
许珩“我在想，有那么一个父亲，但是会弹钢琴，学过表演，甚至还为其他乐器，我偏向于这些乐器是她从小练的，我不觉得是个小姑娘能做到的？拐走幼童也绝对不会是系统临时起意，系统培养了那么多人选，每一个的能力皆在她之上，就算没有能力的人也皆优于她，系统为什么要选择一个样样皆非出色的人成为决裁司的成员之一？”
温泫“其实我一直在想，既然她可以直接靠呼喊我们让我们去救她，为什么要吹笛子呢？”
许珩“那笛音她吹过，代倾也吹过，必然是有什么作用吧，把她记忆读取完就知道了”
温泫走上前弄了弄她的手，软软的跟没有骨头一样“那就把她扔这？”
许珩“你觉得可能吗？她知道的事情可多着呢”
傀儡木偶的办事效率也是一绝，没一会儿就捧着一个纯白的光球过来，温泫走了过来“这就是她的记忆？为啥是这个颜色的？”
许珩“光球的不同也代表着提取记忆的这个人不同的事情，我也没尝试提取过别人的记忆，她算是头一个吧”
温泫“那咱上哪看呢？”
许珩捏碎光球，记忆碎片就纷纷飞了出来“从头开始看吗？”
温泫“看呗”
许珩用傀儡线把它排列好，一个一个的展开
率先展开的记忆碎片，从背景以及人物的大小看着就不太对，许珩疑惑“看着不像跟苏璨有关的呀”
记忆里走过一个蒙着口罩的女人，把全身都遮的很严实，只露出一双眼睛，她来到一间农村的老房子，走到一个男人面前，那个女人并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机打字给那个男人看［让你妻子喝下这个药水，可以帮你解决没有孩子的问题，并且这笔钱就是你的］
男人照做了，第二天，男人的妻子出现了，许珩温泫一下子就认出了男人的妻子，是苏璨的母亲，游漫
温泫瞪大了双眼“所以，苏璨的诞生是因为这个药水，这不会是系统的人吧？”
许珩呼出一口气“苏璨的父亲不可能告诉她这个，游阿姨更不可能知道，所以她的这段记忆应该是系统跟她讲的，但我没想明白系统告诉她这段记忆的目的在哪里？先接着看吧”
下一个片段出现在医院，半夜，游漫阿姨正睡得沉的时候，那个女人又来了，她悄无声息地抱走孩子，回到了系统核心中枢
这里到处都是运转的机器，她给幼童放进了一个柜子里，屏幕上显示出关于幼童的一切，不过都是以数值衡量的，确认数值正常，就拿出一个注射器，把液体注射进了幼童的脑中，确认与系统中枢连接成功才把孩子放回了医院
到这，这个记忆碎片算是结束了，记忆碎片回到了苏璨的身上
许珩“所以她生来就是为系统所用的，难怪系统会在她身上打这么多算盘，因为她诞生就是因为系统，系统不可能放过她”
温泫“那这个女人是谁？从头到尾没有露面，她不会是系统本人吧？”
许珩“ 这么早系统就有本体了？不过我倒好奇这个创建人到底是谁？这个时候已经有协会了”
温泫“在她的记忆里会有吗？”
许珩“她不是研究过嘛，除非是她实在不愿意给我们看的我没办法提取，不然她的记忆我应该能够全部提取出来”
下一个记忆片段开启，是一个男人故意趁着幼童在河边嬉戏的时候离开，温泫一下子就猜到是三岁的时候，幼童因为找不到父亲在河边哭，这个时候一个戴着口罩的女人走了过来，这次，她开口了
是一个声音极其温和的女生，与她露出的上半脸的妩媚有着极大的反差“我带你去找你爸爸，好不好？”
幼童原先是不愿意的，但在女人的一再哄骗下被她抱走，女人哄孩子的技术是一绝，没一会儿幼童就在她的怀里睡着了，顺利的被她带回了系统核心中枢
这次女人直接注射了药剂，把她放进了测验仓，不顾婴孩的哭闹，确认她达到了标准，立刻分裂出第二人格，结束这个任务之后，把她抱了出来
就在许珩温泫以为她要把她还回去的时候，女人把她抱去了另一个地方，这里漆黑无比，女人把她交给了另一个人，正打算转身就回去研究第二人格的时候，被那个人叫住
“玉澈，你确定能让第二人格独自回去？”
被称为玉澈的就是那个女人“放心吧，我会替她打造一副暂时的身躯，你尽快把她分裂，我们也好回去交差”
“三岁的幼童，先是经历了人格分裂，人格离体的痛苦，现在再把她分成几份，你确定她挺得过来？要是死了，我们也没办法交差”
玉澈笑了“你是担心没办法交差，还是担心她死了？公因先生……”
公因噗嗤一声笑了“她又不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
玉澈“既然不管，那就赶紧做”
公因“分成几份，它有说吗？”
玉澈“分成五份，它说是要分别训练，但谁知道呢，反正照做就是”
二人分开之后，公因把幼童放上机器，把她完整的灵魂分裂成五个，分别签上了契约，就把这五个灵魂分别装到了容器里，放进箱子准备交差
公因看着已经快要半死不死的幼童本体“要怪就怪你父母被它看上了，也怪你自己投胎不好，不过你让你的父亲有了钱，或许会对你母亲好一点吧”
实验室的门被人推开，是另一个人“你在这自言自语干哈呢？”
“没”公因把那个箱子交给这个人“这个本体怎么处理？”
“它有它的打算，你先用药吊着她的命”
公因“又把苦差扔给我？”
“搞得好像你没有比我们多拿钱似的，我们几个同一批进入这里培养，如今它要打造一个高于我们的团队，有多少人想要翻了天的，最后还不是一个个被它打下来了，你就老老实实的干这个，最后你也能捞着不少”
公因“少来！不过这婴童也是惨，就因为爹娘被它看上了，瞅瞅！半死不活的，还签署了契约，终身不能离开这里，哪怕死了之后都得当做养分留在这”
“巫童应该很喜欢她”
公因笑了“就她那疯子，是喜欢折磨她吧”
片段结束，许珩温泫两个人相顾无言，许珩看向她“现在出现了新的四个人，玉澈，公因，以及我们现在不知道的这个人，还有这个没见过的巫童，他们应该都是系统秘密培养的人”
温泫不愿往那方面想“所以，决裁司六人都是她？”
许珩“目前来看应该是，系统那个时候正打算成立决裁司，分裂出代倾潜入协会，再把她的灵魂分裂出五份，加入本体六个人成立决裁司，难怪她们五个的命都在她身上”
温泫反应了过来“那！”
许珩“对，那个假扮会长拿取药水，害死副会长的人是她其中一个灵魂”
温泫“接着看看吧，我倒想看看她和副会长之间的相处，看一下她是怎么瞒的？”
记忆的下一个片段，是公因把她扔进了营养仓，营养仓中的婴孩迅速长成了八九岁的样子，公因把她放了出来，带着昏迷的她去到一个房间，把手脚都锁上，脖子上还戴上了一个监测器
这一关就是五年，只有偶尔把她的灵魂放了回去，但身体始终被关在这里，这五年她的样貌没有变化，一直都是持续八九岁的模样，只是她眼神从始至终没有聚焦，像一个任人摆弄的洋娃娃
许珩“所以她们两个没有交换，小时候从始至终出现在那个家里的躯壳是临时制造的，只不过是偶尔把她的灵魂放回去，让她对那个家有记忆”
温泫“那她是怎么知道这个记忆的呢？”
许珩“要么是系统告诉她的，要么就是她自己发现的”
直到她八岁生日的时候，玉澈来到房间跟公因说“第二人格已经稳定了，她另外五个灵魂碎片应该也稳定了，可以放她回去了”
被关在房间里五年的苏璨已经长成了一个出挑的姑娘，但看起来呆呆傻傻的，蹲在角落默默的玩着手指
玉澈“你对她做了什么？”
公因气笑了“我能对她做什么？一个三岁就被分裂出第二人格，没过多久又离体，同时又分裂出五个灵魂，没死都算命大！又强行把身体长成了八九岁小姑娘的样子，身体是长大了，神志又不会跟着长大，五年被关在这暗无天日的房间里，行动受限，营养又跟不上，又从来没跟人交流过，能长成这样，我已经尽力了”
他们身后走过一个看起来五六岁的小姑娘，脸上有纹，声音淡漠“痴傻儿……”
公因“差不多，巫童，你有什么办法？”
巫童“她能活下来，全靠诞生时的那瓶药水，我能恢复她的神志，但能不能达到正常人，我不知道”
公因“试试呗，不然回现实肯定会被人当成傻子送进医院或者特殊学校，毕竟谁八岁话都不会讲啊，她天天被关在这也没走两步路，会不会走路都悬”
巫童给她吃下药，苏璨的眼神逐渐聚焦，但不会说话，巫童解开她的镣铐，动作轻柔的带她起来走动，紧急教她认字，玉澈过来检测，勉强算是达到正常人的水平了
公因“你喂她吃什么药？这么管用？”
巫童没有讲话，径直离开，公因也懒得再去问，毕竟她一直都是这样，公因跟玉澈讲“带她离开吧”
记忆结束，一结束就迅速飞回来苏璨身体里面，许珩看完之后只觉得脑壳痛“三岁被抓走，关了五年，正好八岁，她也是八岁多的时候发现体内有了一个人”
温泫“我觉得她演的，关了五年！五年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被关着？”
许珩“但记忆并没有呈现这部分，但无论她是不是演的，她都实实在在的被关了五年，关在那种地方，关我两年我都得疯，哦！难怪她不怕黑，从小被关着，能怕黑都见鬼”
“我就说嘛，失去记忆的那具躯体都能因为本能反应怕黑，她又怎么会不怕黑呢？”温泫接着说“原来是从小关的呀，关习惯了都”
下一个记忆开启，是苏璨二年级的时候，已经大致都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晚上躺在床上准备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周围气息变了，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了系统核心中枢
公因就站在自己面前“走吧”
苏璨沉默的牵上了公因的手，走了一会儿才问“这次……是要干嘛？”
公因“练琴”
苏璨“嗯……”
走到琴房，已经有一个人在那等自己了，苏璨沉默的坐在凳子上练琴，弹错就被打手，哪怕弹钢琴的人手是最重要的，也逃不过被打
练完钢琴，学吹笛子，吹完再学跳舞，然后还要再温习文化课，基本上是平常结束在学校的生活，晚上还要回到这里接着练
苏璨揉了揉手腕“我能……不练了吗？”
公因“不练，它就要生气了，你忘了嘛？你跟我们签署了协议，要服从我们的安排，你还跟它做了交易”
苏璨声音弱弱的，每说一句就观察一下公因的神情“明天，是周末，能休息半天吗？”
公因“她们都没休息，你自然也不能休息，你没有像她们一样的保命能力，就只能其他地方突出”
苏璨沉默的点点头，接下来四年的时光她都是这样过来的，不是在学艺，就是在学习技能，或者就是钻研系统中心的事情，文化课也被监督着没有落下，但随着她越长越大，她在系统核心中枢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当然趁着公因他们的不注意，她不断的溜入训练场内，帮他们疗伤，开解他们，甚至还悄无声息的放走了一两个人，甚至帮自己的那五个灵魂碎片打掩护，就为了能够让她们多休息一段时间
在代倾迷茫困难的时候帮过她，温声安慰过她，甚至因为她训练不好，去找过玉澈，帮她求过情，在两难全的时候给她提出过方向，尊重她，用自己身体做出的一切选择，跟她说过最多的就是“没事，你放心做，我支持你”，“别怕，我给你兜底”
但纸终究包不住火，也为此付出了一部分的代价
苏璨出落的越来越好看，月牙眼，高鼻梁，白皮肤，美人痣，薄嘴唇，身材高挑纤细，又因为待人和善，系统核心中枢的人都很喜欢她
又一个记忆碎片结束
许珩“目前看下来，我感觉还不错，她不像是我们现在看到的这样啊”
温泫摇摇头表示不知道“不过我算是知道为什么代倾不愿意让你杀她了，要有人在我那么难的时候，这么好对我，我肯定也不愿意杀她，哪怕知道她曾经想过让我死，我也会觉得她有她的原因”
许珩“往后接着看吧”
下一个记忆碎片就是跟他们有关的了
苏璨跟洛沨回到了他的家，苏璨觉得肯定要礼貌问好“阿姨好！”
陆傲寒喊了一声“姑姑好！”
陆疏温和洛降两个人都被吓了一跳“哎呦！咋咋呼呼的”
洛降笑嘻嘻的跟苏璨说“小游，过来这里坐啊”
苏璨“不啦，谢谢叔叔”
陆疏温走了出来，仔仔细细的看着苏璨，满意的点了点头“嗯！小游真是越来越好看了，学习也不错”
苏璨笑着说“洛同学也很好，我还要向他看齐呢”
陆疏温笑了笑“好好，你俩一起努力”
之后的记忆里就能经常看见苏璨，洛沨，陆傲寒三个人经常粘在一起，但大部分是两个人围着陆傲寒，给他补习功课
最搞笑的就是，经常是一个问题洛沨说思路，苏璨说答案，你一问我一答，给陆傲寒说的天旋地转的
记忆结束，许珩算是理出来了“按经历来，我们目前一共看了四个，第一个解释了她是因为什么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的，以及被偷，连接了系统核心中枢，这个能让我们知道些什么呢？”
温泫“她的诞生是因为系统，她的亲生父母被系统看上，成为一个装载她的容器，她的出生就是为了系统的利益，所以她对系统很重要，无论是她的命还是记忆，她的命挂钩的是这些能够保障系统利益的人，但她的记忆挂钩的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许珩“好！那第二个记忆片段，原本我们以为她是被拐的当晚就又被还回去，其实不是，她被拐了之后不单单被分裂出了代倾，还又分裂了五个单独的灵魂，而这些灵魂组成了决裁司，身体被强制长大，又被关了五年”
温泫“决裁司目前我们已知的是五行，以及她们是苏璨的灵魂碎片，决裁司跟我们是对抗的，很难保证以后我们不会有正面冲突”
许珩“那也没办法，我们身为协会高层，不能因为私人情感而不去保护普通玩家，如果我们因为不想去伤害苏璨而没有做到当初我们进入裁决会的誓言，这是对普通玩家的不公”
“第三个片段”许珩强行拉回他的思绪“我们知道了她的那些技能是从哪学来的，前面她也说了，十岁之后逐渐她没有再出现在大家面前，上二年级的时候她已经九岁，又呆四年，那就是十三十四岁，她起码已经经常待在系统核心中枢那个地方三四年，那段时间她的为人是什么样，善意我们也看得见”
温泫“她敢去偷偷放跑那些人，还敢去给人家求情，要不是因为她是系统选中的人，我感觉那几个人根本不会鸟她”
许珩“属于是舍自己的利益，保别人”
温泫呼出一口气，许珩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但没办法
许珩“第四个就开始跟我们有关了，不过记忆挺少的，不过通过这个记忆，也能让我们知道他们的关系应该挺好的”
作者有话说
第91章 第九章·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