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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高效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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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至不动声色地套话道：“你妈妈是科学家吗？好厉害。”
小奕迷茫道：“不知道，妈妈不和我说。”
江至见从小奕这儿问不出什么，就暂时歇了心思，正好他手上的小猫模型也涂完了，于是道：“我去那边了。”
此时快到午饭时间了，手工店里人很少，江至指的地方更是一个人都没有。
江至站起来，正要往那边走去，忽然就看到一个干练的女性走了过来。
江至并不觉得她是来找自己的，于是稍微让开一些，就要走了。
然而女人的一句话就让他停住了脚步：“小奕。”
她认识小奕？
江至听见小奕乖巧地叫了一声妈妈。
破案了，这就是小奕那个很忙的妈妈。
江至停住，微笑道：“你好。”
小奕妈妈很明显有些惊讶：“你好？”
小奕适时解释道：“叔叔刚才和我一起玩。”
应该是见到了妈妈心情好，小奕的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撒娇的意味，奶声奶气地拖着调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之前口齿清晰思维敏捷的小孩是他。
江至理解小奕的表现，主动自我解释道：“我姓江，目前是失业人员。”
江至的自我介绍本来就到此为止了，但小奕马上骄傲道：“妈妈！叔叔他之前是开公司的！超厉害！”
江至客套道：“还是你妈妈做实验厉害一些。”
听到这儿，小奕的妈妈才想起来介绍自己：“我叫杜研，A大一个搞实验的。”
杜研并没有多介绍自己的职业，但江至却道：“那可就厉害了！不知道您有没有认识的人负责VR技术这一块的？我有一个想法想跟他说一下，不知道您能不能帮忙牵个线？”
杜研道：“我就是。”
江至实实在在被惊喜到了，眼里一下子就亮起了光，邀请杜研坐下来细谈。
杜研坐在小奕坐过的小椅子上，抱着小奕，认真和江至讨论了很久江至的想法。
最后，杜研道：“你的想法很不错，如果资金到位的话基本上可以做一个比较完善的生育体验项目。如果你早一些来找我，我还有时间可以和你合作，让VR适应你的想法，但问题就是，最近我会比较忙，没时间。”
江至道：“现在还在市场调研中，其实不用特别急，您忙完的话可以联系我。”
杜研摇头：“短时间内忙不完，小奕的幼儿园老师联系过我很多次了，让我好好陪着他，正好刚忙完一个项目，我想多休息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江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小奕就兴奋起来：“真的吗？妈妈！你可以陪我了！”
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小奕幸福地靠在杜研怀中。
杜研道：“江先生你也看到了，我很久没有陪小奕，他实在是需要我。”
这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江至无法拒绝，更何况小奕不久前才抱怨自己的妈妈是不是不喜欢自己。
江至应该理解杜研的选择的。
江至艰难道：“那就先祝您家庭美满、生活幸福。我就不打扰了。”
江至站起身来，已经没心思去做别的手工了，直接就要离开。
忽然，他听到杜研道：“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吧，有机会的话我会联系你的。”
江至跟杜研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差不多冷静下来：“刚才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我请你们吃午饭吧。”
杜研拒绝了：“我不打算现在吃午饭。”
江至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只能独自离开。
杜研的拒绝很有个性，很爽快，节省了不必要的拉扯时间。
江至面无表情地想着，随便走进一家饭店，要了一碗面。
杜研这条路是半堵上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其实也不算着急，毕竟资金还没到位来着。
江至想着，忽然就听到老板打电话：“都跟你说了，我没时间去你家做饭……这样行不？我带了一个徒弟，他手艺也不错，做一道长寿面是没问题的，他去你家做怎么样？”
“我保证！他的长寿面手艺过关！”
老板的话给了江至启发，杜研已经肯定过他的想法，只是没时间罢了。
一个项目的进行肯定不能是杜研一个人一把抓的，只要杜研手下还负责VR技术的人有时间，那就皆大欢喜了呀！
江至连面都顾不上吃了，迅速联系杜研：“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想错了。请问您有学生对VR技术这方面比较了解吗？他有没有时间来帮我把生育体验项目更完善一些？”
杜研也迅速回复：“有，我联系一下他，看他有没有这个意愿，等会儿再联系你。”
江至补充道：“薪酬方面可以面谈。”
杜研没再回复，但江至却放下了一颗心，安稳地吃起了面条。
大冬天的，热乎乎的一碗面下肚，简直不要太舒服。
吃完，江至就回到了奶茶店，取了电脑就进了包厢。
这一次，他只点了杯柠檬水。
“茶里茶气”这家奶茶店价格比较高，一般来的人很少，像他这样进包厢的就更少了，于是江至放心地在里面待了一下午，期间还和杜研的学生谈妥了薪酬和要求。
这么久以来，今天是江至效率最高的一天。
到晚饭时间了，江至满意地回了家，王姨已经做好了菜。
“我没敢多做，怕吃不完，江先生你还想吃什么菜，我现在就可以做。”
江至没让王姨多做，道：“吃吧，今天就先别做了。”
王姨把江予安的婴儿床推在餐桌旁边，这才开始吃晚餐。
忽然，王姨问：“卢先生也是住在这儿的吗？他晚上回来吃饭不？”
“不知道，咱们先吃吧。”
王姨有些忐忑：“这不好吧，还是等人齐了再吃。”
“不用，他加班得加到很晚。”
话音刚落，就听见开门的声音。
江至的脸色瞬间黑了，卢荥可真是会挑时间！
卢荥不知道，洗了手就坐下了：“你们是在等我吗？吃吧吃吧。”
王姨看了眼江至，没敢多说，沉默地吃着晚饭。
吃完，卢荥道：“我以后晚上回来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