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姐姐》绯红九

10、互为唯一

　　“这是鼬的……”
　　你拢了拢身上的晓袍，脸上的红晕还未褪去，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正常人的颜色了。佐助枕在你的腿上，此情此景让你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上一次这种场面是在很多很多年前了。佐助的手上戴着鼬的戒指，举了起来，属于他的护额也被展现在了你面前。
　　“我留着它是因为它是属于鼬的。”
　　你从他手中接过，他反手用力握住了你的手腕。你垂眸，缓缓放下了手，摸到他的额头，为他戴在了头上，手指蹭过那道划痕。有些痕迹留下了就一辈子都抹不掉，就算如此你也想自欺欺人去修补好，幻想以如果为开头的时光。
　　“是木叶不配。”
　　你咬破了手指，佐助又拽过你的手，将滴着血的手指放在唇前，舌尖轻轻舔过受伤的口子。一阵酥麻的感觉，你抿抿唇，最后也没说什么。你对木叶没有一丝留恋，现在你只剩下佐助了，他要毁灭木叶你就和他一起去摧毁曾经就算犯下数不清的罪孽也要守护的地方，鼬在时你也只是为了他而保卫所谓木叶的和平罢了，如今你愿意为了佐助亲手践踏付出的一切。无论佐助要做什么你都无条件支持他，除了他你不害怕失去任何东西，因为你也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你的护额还要留着吗？”
　　佐助用手背摸了摸自己被你戴在额头上的东西，另一只手够到被他丢到一旁的属于你的护额。他现在有你本人，你的护额留不留下无足轻重。
　　“我想留下它，可以吗，佐助？”
　　你看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我不想再看到你戴着它了，欣。”
　　佐助闭上眼，再次将你的护额放在一边，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剩下没被挡住的眼睛露出万花筒写轮眼的纹样看向你，
　　“这样我看起来会像哥哥吗？”
　　你愣了一瞬，没有回答。佐助并不强求你给出个答案，你回答不出来的问题一直用沉默应对，要是你说“佐助就是佐助在我眼里不是任何谁的影子”那才是骗他，他宁愿你不回答。在你眼里，那个他不过寥寥几面之缘的宇智波止水在你心里是抹不去的白月光，鼬是你信赖的兄长更是知己，而他……始终只是你的弟弟罢了。除去亲情外，你注视着他时多少会有几分透过他看着与他有几分相似的兄长的目光吧。
　　但这又有何妨？你说了你现在是属于他的。

　　佐助没有丢掉你的护额，也没有还给你，而是和鼬的一起收了起来。你默不作声，陪着他去见了香燐水月与重吾，三人见你跟着他皆是一惊，你想退到一旁给他们留出空间，佐助却态度强硬地抓住了你的手不让你走。
　　匍匐于地面的“蛇”解散，取而代之的是翱翔于天际的“鹰”。
　　暗地里徘徊的乌鸦真的配与鹰一通振翅高飞吗？

　　“接下来我们会去捉来八尾，你留在这里。”
　　“我也和你一起去，佐助。”
　　“别想着为我送命了，我让你留在这里，姐姐！”
　　“我……”
　　你还是没有反驳，默默退到了一边。佐助平复了下心情，一甩衣袖带着其余的小队成员离开了。
　　“不许让她出任何事。”
　　“这是在命令我吗？嘛，算了，她要是死了我们的合作就破裂了吧？”
　　临走前他冷冷甩下一句话，没等斑把话说完就兀自离开。斑摊了摊手，站到了你身旁，伸手拍了拍你的肩膀，被你回以了万花筒写轮眼的一记眼刀。
　　“敢对佐助下手我就杀了你。”
　　“你的弟弟肯定不会出事的。不先睡会儿吗？四周没有危险。”
　　你收回目光，合眼像是假寐，却警惕着周围的动静。你感受到佐助的气息离你远去，直至你再也察觉不到，只能知晓他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