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043章崭新的秩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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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为何那样？》
第043章崭新的秩序
对角巷的石板路早已被血污浸透。
断裂的魔杖、破碎的银器与巫师的黑袍、妖精的皮甲混杂在一起，风卷着硝烟味掠过，呼吸的每一口都透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
战斗进入白热化的第三个小时，巫师们的防线已濒临崩溃。
妖精们举着淬了反魔法药剂的银质短杖，杖尖镶嵌着能吸收巫师魔力的黑宝石，每一次挥动，都能甩出淡蓝色的解离魔法，将巫师的防御咒撕得粉碎。
“盔甲护身！”金斯莱·沙克尔嘶吼着撑起魔法屏障，可妖精首领的银杖只轻轻一点，淡蓝色魔法就像强酸般蚀穿屏障，一道银光擦过金斯莱的肩膀，瞬间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溅在石板上，瞬间被尘土覆盖。
周围的奥罗们脸色惨白，他们发现自己的魔咒根本无法近身。
妖精的银杖是用千年秘银打造，能精准捕捉巫师魔杖的魔力波动，再配合他们世代相传的“魔力逆流咒”，轻则让巫师魔杖脱手，重则震碎巫师的魔法核心。
“千年来你们巫师把我们当工具！”妖精首领举着银杖，声音嘶哑地嘶吼，杖尖的黑宝石吸够了魔力，泛着妖异的光，“你们用我们打造的武器，却把我们当低等生物！古灵阁的金币本来就是我们的，你们却只贪婪的想要索取！现在，该还债了！”
他话音刚落，十余名妖精同时挥动银杖，淡蓝色的魔法光束像暴雨般射向巫师阵。
一名年轻的巫师来不及躲闪，被光束击中胸口，魔杖瞬间化为粉末，人也倒在地上，胸口的魔法核心被震碎，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邓布利多站在防线最前方，他挥动老魔杖撑起巨大的金色屏障，其余凤凰社成员随他一起释放防御魔法，挡住了大部分攻击。
双方僵持着，邓布利多加大魔力输出，屏障缓慢前进，妖精们应对越发吃力。
“停下！”邓布利多的声音清晰无比，“我们可以谈判！古灵阁的收益分配、妖精的权利保障，都可以商量！不要再有无谓的死亡了！”
“谈判？”妖精首领冷笑一声，银杖指向邓布利多，“你们巫师的谈判，就是让我们继续做奴隶！千年前你们夺走我们的矿山，百年前你们禁止我们使用高阶魔法，现在你们连我们最后的生意都要抢夺，还想让我们安分守己？这一切都是你们巫师的错！今天，要么你们死，要么我们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说着，妖精首领突然掷出一枚银质圆盘，圆盘落地的瞬间炸开，淡蓝色的魔法波纹扩散开来，所有被波纹触及的巫师，魔杖都开始剧烈震颤，连邓布利多的老魔杖都微微发烫。
“这是‘魔力禁绝盘’，用你们巫师的魔法核心炼制！”妖精首领的声音里满是嘲讽，“现在，你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巫师们彻底慌了，有人试图扔掉发烫的魔杖，却发现魔杖像粘在手上一样甩不掉……众人将自己的目光集中在了邓布利多身上。
妖精们举着银杖步步逼近，邓布利多死死攥着老魔杖，额角的青筋凸起，他想调动更深层的魔力，却感觉魔法核心被禁绝盘压制着，哪怕是老魔杖，应对起来也相当吃力。
“他们研究我们的魔法几百年了！”一名老巫师嘶吼着，魔杖尖的光芒越来越弱，“他们早就想反叛了！”
广场上的巫师们渐渐被逼到角落，不少人身上带着伤，魔药也所剩无几，绝望的气息像乌云般笼罩下来。
妖精们则越发嚣张，有的甚至抓起地上的魔杖，用反魔法咒将其掰断。
就在这时，天空骤然变暗。
不是乌云蔽日的昏暗，是黑色魔力从云层后漫涌而出，像墨汁滴进清水般迅速染黑整片天空，连阳光都被彻底吞噬。
整个人间瞬间失去光泽，变成暗沉沉的铅灰色，广场上残存的光斑如同被掐灭的火星般消失，只剩下一片能吞噬一切的死寂黑沉，连空气都仿佛凝固成了冰冷的固体。
紧接着，一股裹挟着腐朽与虚无的气息席卷而来。那气味不是战场的血腥，是老坟里腐烂的木屑混着无星之夜的空洞感，吸进肺里像吞了一把碎冰，刺得喉咙发紧，连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涩味。
邓布利多敏锐觉察到那古怪的黑色魔力落在皮肤上时，不是寒冬的冷，是带着冥界寒气的冻意，汗毛瞬间结成暗灰色的冰碴，血液在血管里缓慢流动，每一次循环都带着细微的刺痛，仿佛下一秒就要凝固成固态。
而实力低于邓布利多的巫师感受更为诡异，他们的耳朵里还缠着细碎的“沙沙”声，仔细听像是无数残缺的魂片在低语，有的哭嚎，有的念着模糊的名字，那声音穿透耳膜，直接钻进脑海，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被彻底盖过。
所有人下意识抬头，只见Voldemort的身影从浓稠的黑色魔力中缓缓降落。
他没有借助任何飞行魔法，却像被死亡力量托着悬浮在半空，黑袍在无形的气流中猎猎作响，衣摆扫过空气时，周围的光线都在扭曲，仿佛连空间都在为这股力量让步。
Voldemort猩红的眼眸扫过战场，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可那些还在嘶吼的妖精、还在挣扎的巫师，都像被施了最强的定身咒般僵在原地，喧闹的厮杀瞬间凝固，只剩下风卷着死亡气息的“呜呜”声，像千万亡魂在旷野中哀嚎。
妖精首领的银杖刚举到半空，一道泛着青芒的黑色魔力丝线突然从Voldemort指尖窜出。
那丝线瞬间缠住银杖。
杖身上原本闪烁的魔法符文像被抽走了所有光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镶嵌的黑宝石“咔嚓”裂开蛛网般的细纹，紧接着“砰”地炸成细碎的黑色晶渣，散在地上便化作一缕青烟。
还没等妖精首领反应，另一道魔力丝线已经缠上杖身，只轻轻一扯，千年秘银打造的银杖就像风化的朽木般断成两截，断面处没有半点金属光泽，只有暗灰色的“朽痕”，仿佛这柄曾能瓦解巫师魔法的武器，瞬间被抽走了所有魔法属性，变成了一截普通的废铁。
妖精首领的脸瞬间惨白如纸，他疯狂调动体内的魔法想反扑，却发现魔力像被冻在灵魂深处，连一丝都无法流动。
Voldemort周身的死亡气息已经渗透了他的魔法核心，那些世代研究的反巫师咒语，在“终结一切魔力”的死亡力量面前，如同孩童的玩具。
妖精首领张着嘴想嘶吼，喉咙里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漏气声，淡蓝色的血液从嘴角渗出，刚落在石板上就被黑色魔力裹住，瞬间蒸发成一缕青白色的烟，连半点痕迹都没留下。他胸口的妖精族徽印记开始发烫，不是魔法的灼热，是像灵魂要被烧穿的灼痛，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不是害怕，是灵魂层面的本能抗拒。
“反抗，只会让死亡更快。”Voldemort的声音没有温度，却像惊雷般在每个人耳边炸开，连空气都跟着震颤。
他缓缓抬起右手，紫衫木魔杖的杖尖泛出幽绿的光——那绿光不是普通杀戮咒的亮绿，是带着死亡腐朽感的暗绿，像沼泽深处泡烂的浮萍，周围漂浮的魂片突然加速旋转，发出“呜呜”的啜泣声，纷纷朝着杖尖汇聚，仿佛连亡魂都要为这道魔咒献祭。
没有多余的咒语，绿光从杖尖射出，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妖精首领连瞳孔都来不及收缩，绿光就穿透了他的胸膛。
没有鲜血喷溅，没有皮肉撕裂的声响，他的身体只是瞬间僵住，淡蓝色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发黑，最后紧紧贴在骨头上，变成了一具暗灰色的“皮囊”，风一吹便簌簌掉渣，仿佛早已在坟墓里埋了百年。
周围的巫师们彻底僵住了，有人忘了按住流血的伤口，鲜血顺着指缝滴在石板上，却在触到黑色魔力的瞬间被吸走；有人手里的魔杖“当啷”掉在地上，杖身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力量：不用复杂的魔咒，不用近身缠斗，只用指尖的魔力丝线和一道绿光，就轻易击溃了能压制邓布利多的妖精首领。刚才还能瓦解巫师魔法的妖精，在Voldemort面前像脆弱的纸片，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更令他们胆寒的是，随着黑色魔法云的浓郁，Voldemort身旁开始浮现出细碎的白色虚影。一道道残破的灵魂围绕着他，这些魂片被死亡力量从尸体里牵引出来，像被无形的线牵着，围绕在Voldemort身边缓缓旋转，偶尔发出模糊的啜泣声，让在场者头皮发麻，连眼睛都不敢直视。
广场角落原本有几株耐寒的巫师长青藤，黑色魔力扫过后，青藤的叶子瞬间失去绿色，变成了灰白色，然后一片片往下掉，茎秆也迅速干瘪、发黑，最后化作一捧灰，被风一吹就散了。地上死去的妖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变脆，像是被风吹了几十年的旧布，手指一碰就碎成细小的布条，仿佛连“生命存在过的痕迹”都在被这股力量一点点抹去。
那些被妖精压制的屈辱、失去同伴的痛苦，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对黑魔王的敬畏。
一名年轻的巫师忍不住举起魔杖，声音带着颤抖却异常坚定地喊出“黑魔王万岁”，很快，越来越多的巫师加入进来，欢呼声震得广场的石板都微微颤抖，可Voldemort依旧悬浮在半空，猩红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仿佛刚才瓦解的不是一场持续数月的惨烈叛乱，只是拂去了衣摆上的一点尘埃。
紧接着，黑色魔力再次如同涨潮的黑海般席卷广场。那些还握着银杖的妖精，杖身纷纷发出“咔嚓”的脆响，魔法符文层层碎裂，最后都化作银白色的粉末；淡蓝色的魔法在死亡气息面前如同泡沫般一碰就破，连空气里残留的魔法气息都被彻底吞噬。
有的妖精吓得瘫倒在地，四肢控制不住地抽搐，手指在石板上划出深深的血痕，却还在本能地往后退；有的妖精试图往古灵阁的方向逃跑，刚跑出两步，就被一道黑色魔力丝线缠住脚踝——那丝线像冰冷的锁链，拖着他们在石板上滑行，留下一道道淡蓝色的血痕，最后重重摔在Voldemort面前，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地上发出绝望的呜咽。
没有大规模的血腥屠杀，没有此起彼伏的惨叫，却比任何惨烈的战斗都更令人恐惧。
Voldemort甚至没挪动过脚步，只用眼神和零星的魔力丝线，就彻底瓦解了这场让巫师界濒临崩溃的叛乱。整个战场彻底静默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锁在Voldemort身上。
此刻的他站在漫天黑色魔力与白色魂片之间，黑袍猎猎，猩红的眼眸映着地上的残骸与灰迹，像从死亡深渊里走出的裁决者，用绝对的力量，重新定义了巫师界的秩序。
这一刻的他，恍若神祇，只能仰望。
“古灵阁归巫师接管，妖精不得再染指任何金融事务。”Voldemort的目光扫过幸存的妖精，猩红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愿意服从者，留下处理古灵阁的基础事务；参与叛乱者，关进阿兹卡班待审。”
邓布利多站在人群后，看着Voldemort的背影，想再说点什么，但看到周围狂热的巫师，邓布利多知道，从这一刻起，巫师界的秩序，已经彻底落入黑魔王手中。
卢修斯·马尔福也完全没有给邓布利多时间，他快速带着人接手了这里的一切。
接下来的一周，Voldemort以“巫师界最高裁决者”的身份，在魔法部颁布了一系列新政策。他下令重组魔法部、古灵阁，由卢修斯牵头清查妖精、魔法部挪用的存款，逐步解封冻结账户；增设“巫师实业补贴”，为草药店、魔杖店等基础产业发放金加隆，助其重新开业；甚至调整金加隆汇率，稳定金融秩序。
魔法部大厅里，每天都挤满领取补贴、查询账户的巫师。曾经空荡的部门恢复热闹，职员们拿着政策文件奔走，对角巷的店铺陆续开门，面包店的烟囱冒出炊烟，整个巫师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生机。
半个月后，威森加摩审判庭的穹顶下。
旁听席上，座无虚席。
审判庭内挤得水泄不通，连走廊都站满了在叛乱中失去财产或亲人的受害巫师，有人怀里抱着亲人的遗照，有人胳膊上还缠着未拆的绷带，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愤怒，像即将爆发的火山。
沉重的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两名奥罗押着镣铐作响的妖精走进来。妖精们的皮甲上还留着战斗的裂痕，银质镣铐上缠着抑制魔法的符咒，每走一步，镣铐就发出“哗啦”的脆响，像是在为他们的罪行敲钟。
刚踏入审判庭，巫师们愤怒的呼喊声就瞬间掀翻了屋顶：“杀了他们！为我儿子报仇！”“让这些小偷做奴隶！把我们的钱吐出来！”有人甚至将攥紧的拳头砸向围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眼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首席法官敲了敲法槌，审判庭才勉强安静下来。他展开卷着的羊皮纸，声音威严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传原告证人。”
第一个走上证人席的是对角巷材料店的店主，他的左手空荡荡的。
叛乱时为了保护魔杖，他被妖精的银剑砍断了手臂。“他们闯进店里，砸了我的柜台，抢了我珍藏的独角兽尾毛！”店主的声音带着颤抖，举起空荡荡的袖口，“我求他们手下留情，他们却说‘巫师的东西，本就该是我们的’！”
接着，一名年轻的女巫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偶走上前，布偶的一只眼睛已经脱落：“这是我女儿的布偶，她才五岁，因为妖精炸了我们的房子，现在还在圣芒戈躺着！”她的眼泪落在布偶上，声音哽咽，“他们说巫师活该，说我们千年来都在欺负他们，可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只只妖精被押到被告席前，镣铐锁着他们的手腕，却依旧梗着脖子，眼底满是不甘：“错的不是我们！是你们巫师！千年来你们霸占我们的矿山，用我们打造的武器反过来压制我们！古灵阁的金币，超过半数都是我们努力积累的财富，你们却想不劳而获！这么多年来，你们一直都在歧视我们，你们有了家养小精灵还不够，你们只想奴役其他种族！”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决绝，“我们只是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不是叛乱，是反抗！”
“反抗？”首席法官猛地拍了下桌子，“反抗就是要炸掉古灵阁？就是要杀了无辜的巫师？”他展开另一份羊皮纸，上面密密麻麻记着叛乱中的伤亡数字，“三百二十一名巫师死亡，五百多人受伤，两千多个家庭失去家园……这就是你们的‘反抗’？”
审判庭内再次沸腾起来，愤怒的呼喊声压过了妖精的辩解。
Voldemort坐在旁听席的首位，黑袍垂落在座椅两侧，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他没有说话，猩红的眼眸扫过骚动的人群、不甘的妖精，还有威森加摩巫师们交换的眼神。
这场审判的结果早已注定，所有人都在等着一个“解气”的判决，而他要的，正是这份“民心”。
终于，首席法官再次敲下法槌，声音传遍整个审判庭：“根据《巫师界反叛乱法》，判决如下：所有参与叛乱的妖精，剥夺魔法使用权与自由身，终身为受害巫师服务，赔偿所有经济损失；若有拒不服从者，判处阿兹卡班终身监禁，永不得释放！”
判决落地的瞬间，审判庭内爆发出震天的掌声与欢呼声，有人激动地拥抱在一起，有人对着旁听席的Voldemort方向深深鞠躬。
在场的巫师都清楚，若不是黑魔王平定了叛乱，这场审判根本不会来得这么快，他们的冤屈，也不会这么快得到伸张。
Voldemort缓缓起身，黑袍扫过座椅时，带起一阵微凉的风。他没有看欢呼的人群，也没有看瘫倒在地的妖精，径直朝着审判庭外走去。
走廊上，卢修斯早已等候在那里，手里捧着厚厚的财务报表，躬身递到Voldemort面前：“Lord，古灵阁的资金清查已全部完成，补贴也发放到位，现在巫师界的经济基本稳定，连圣芒戈的魔药供应都恢复了。”
Voldemort接过报表，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很好。”他抬眼看向远处，“凤凰社的人最近有什么动作？”
卢修斯低声道：“邓布利多最近一直在霍格沃茨，没怎么出来。”
“盯着他们。”Voldemort的声音没有温度，“别让这些‘不安分’的人，破坏了现在的秩序。”他迈开脚步，黑袍在身后展开，像一只展开翅膀的乌鸦，“告诉魔法部，下周开始，全面清查巫师界的‘不稳定分子’。”
阳光落在两人的身影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笼罩了整个巫师界。
作者有话说
第69章 第043章崭新的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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