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第028章流动的资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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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为何那样？》
第028章流动的资金
卢修斯安静地用一块手帕擦拭着蛇头手杖，他不是针对谁，只是嫌弃这里环境不够高级。
擦拭权杖，也能让他集中精力，等待接下来与西弗勒斯的会面。
尽管西弗勒斯的信中语焉不详，但能让西弗勒斯都苦恼的事，绝对不算小事。
卢修斯准备好好在西弗勒斯面前露一手，好让他知道一直在魔法部混迹，并且职位不小的马尔福对时局的洞察力多么了不起。
然而西弗勒斯进门来，根本没注意卢修斯故意作出的高冷姿态，仅抬手在包厢里放了几个魔咒，确保今天的谈话安全。
“咳咳。”卢修斯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试图让西弗勒斯赞美一番他的品味。
西弗勒斯却只是看了眼他的头顶——有点过于刺眼了，一度让他以为卢修斯秃了，但说卢修斯秃绝对会让他生气，西弗勒斯转而说起更安全的话题：“你喉咙痒？”
他好像还有一年级练手的时候剩下的咳嗽灵，要是卢修斯需要，就送给他。
“你……”卢修斯很想讽刺一下西弗勒斯的“不懂风情”，但想想对西弗勒斯也不会有什么用，只能皮笑肉不笑地问起正事。
西弗勒斯缓慢坐下，思索从什么时候开始说。
见西弗勒斯半晌没有声音，卢修斯轻缓地将手杖靠在墙角，浑身肌肉却在暗中收紧：能让西弗勒斯这么严阵以待，是黑魔王准备和邓布利多生死大战了？
“……我感觉那位大人对我的态度有些奇怪。”西弗勒斯不喜欢这种模糊不清的叙说，但他不得不以此开头。
“奇怪？细说。”卢修斯严阵以待。
西弗勒斯是个相当敏锐的人，卢修斯疑心他发现了黑魔王什么不妥。他本来就对自己走这条疯狂的食死徒之路感觉不踏实，Voldemort消失一段时间后回来，更加深不可测了，卢修斯当然很希望能从西弗勒斯这里得到更多情报。
但卢修斯越听西弗勒斯的话，越是感觉自己坐不太住，看西弗勒斯的眼神也变得奇怪起来。
尤其当西弗勒斯说到“他教我专属的飞行魔咒”时，卢修斯本来勉强镇定地端着茶杯的手指还是微微一顿，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惊愕。
专属魔咒？黑魔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耐心了？当年他暗示又加暗示，谄媚又加谄媚，都没换得来黑魔王的飞行魔法——西弗勒斯这么个小孩儿，有什么魅力能让黑魔王主动教他这个魔法？
“还有昨天，Lord的态度很奇怪，他……”西弗勒斯皱着眉，还是把Voldemort那些暧昧不清的动作说了出来。
Voldemort对他的行为，让他摸不透黑魔王到底是什么意思。他担心自己对黑魔王的了解太少，导致自己误判。
卢修斯抿了口茶，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疯狂盘算：专属魔咒，允许在书房打瞌睡，还有……碰嘴唇？梅林啊，这哪是对下属的待遇……就算是他对纳西莎，他也没这么腻歪！
卢修斯再也坐不住了，他感觉这沙发垫在扎他。
“卢修斯？”
“没事，”卢修斯强颜欢笑，“你继续说，我在思考。”
“他指尖碰到我嘴唇的时候，”西弗勒斯皱着眉，像是在分析某种复杂的魔药反应，“眼神很奇怪，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
卢修斯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直跳：奇怪？那是恨不得把你吞下去的眼神吧！
看着西弗勒斯那张写满“我很困惑但我专注于任务”的脸，卢修斯差点没忍住扶额——这小子是在魔药罐里泡大的吗？连这种明晃晃的特殊对待都看不出来？
“那位大人是不满我答应邓布利多要去霍格沃茨任教？还是在试探我的忠诚？”西弗勒斯认真地问，仿佛在讨论最严谨的魔药配方。
卢修斯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稳重而值得信任：“从某种角度来说……算是。”
他总不能告诉西弗勒斯，黑魔王看他的眼神，像饿狼盯着肥美的小羊羔吧？这位魔药大师怕是会当场炸毛，用坩埚把他砸出去。
当西弗勒斯说完，卢修斯终于松了口气，靠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
他得承认，Voldemort对西弗勒斯的另眼相待，已经超出了“器重下属”的范畴，甚至带着点……连黑魔王自己都没察觉的纵容。而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当事人居然完全没意识到，还在傻乎乎地分析“战略意义”。
可是黑魔王是绝对的上位者。卢修斯犹豫地想着，如果是别人，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对方送上黑魔王的床。可是这是西弗勒斯。
如果西弗勒斯真的和黑魔王牵扯上暧昧关系，在“单纯”的食死徒里可不是什么好事。
卢修斯并不看好上位者的爱，那种东西并不长久。黑魔王很可能只是一时新鲜，如果西弗勒斯真如他所愿，过不了多久就可能被抛弃。
以色侍人？
卢修斯不着声色地打量了一下西弗勒斯——只能说黑魔王可能并不是很看重脸蛋身材。
同样的，在黑魔王点破之前，他也不能把这件事情说得太直白，让西弗勒斯都明白这里面的暧昧不清，从而逃避黑魔王。
要是弄黄了“黑魔王的大好事”，他可承受不起黑魔王的报复。
几经思索，卢修斯收起了所有心思，语气沉了下来：“西弗勒斯，不管黑魔王对你有什么‘特殊关照’，你都得记住自己的位置。”他看着西弗勒斯，眼神难得带上几分严肃，“他是黑魔王，对下属的‘忠诚’相当看重。”
“你这么年轻，把自己搅在邓布利多和那位大人的中间，我不能说这是完全错误的决定，但西弗勒斯你自己也该明白这里面非常危险。”
“邓布利多年纪这么大，识人的经验丰富，你想要在他面前演戏，就像走钢丝，一不小心就会反被他这个老东西利用。”
“而那位大人……他是另一种危险。你要让他看到你的价值。我一直希望你只展现你的魔药天赋就够了，你应该最懂什么叫明哲保身……”卢修斯有点说不下去了，西弗勒斯主动进入这样的环境，他也无法阻止或改变什么。
西弗勒斯皱眉：“我会证明我的价值。”哪怕明知道现在就是最危险的时刻，要斡旋在两方势力之中，不能有丝毫行差踏错，简直就是地狱级的难度。可他已经做了选择，而且绝不后悔。
卢修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你是有价值了，但很可能要用你自己的命去填！
可卢修斯也更加明白西弗勒斯是什么样的人：这个小子偏激阴戾的一面不知不觉就收敛了起来，甚至能在7年级成为所有人心所向的代表，哪怕是再高傲的斯莱特林，也得夸赞他一句。这分明不是他自己能完成的任务，可他能为了黑魔王做到，偏要勉强自己，不得不说他够狠。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西弗勒斯又让卢修斯感觉自己看不懂他。
看着西弗勒斯那张苍白却异常平静内敛的脸，卢修斯忽然明白Voldemort的心思了——这小子就像一株长在蛇群里的荆棘，他的刻薄和冷漠看着带刺，实则诱人得很，偏偏自己还毫无察觉。
“总之，”卢修斯重又坐下，理了理一丝不苟的马甲，“守住本分，别多想。霍格沃茨的事要紧，斯莱特林的事更要紧。”他顿了顿，补充道，“还有，下次见黑魔王前，记得把你那身‘生人勿近’的气场收一收——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
对于卢修斯的提醒，西弗勒斯满头问号，只能似懂非懂地抬眉，示意知道了。
卢修斯不愿意再在这件事上继续聊下去，他怕自己忍不住爆出黑魔王的心思。转而谈起了自己在魔法部里面的事。
近来斯莱特林的一些老牌纯血做事又收敛不少，卢修斯也经历了任职调动，尽管看不到这些人在做什么，可是他却能够看到这些老牌纯血的资金流动。
卢修斯有预感，近期巫师界一定会在金融上掀起一阵风暴。
西弗勒斯对于金融行业根本没有什么了解，尤其是巫师界的金融界，银行的经营者都是妖精，看似可靠，实则也如一个定时炸｜弹。
但西弗勒斯并不是蠢人，卢修斯哪怕只是稍微提点一点点，以他敏锐的嗅觉也觉察出这背后一定是有黑魔王在指使。
“怎么样，西弗勒斯，要不要加入捞一票？”卢修斯也是看不下去自己小学弟这么穷酸抠搜。
他很难想象，西弗勒斯在霍格沃茨工作，还要给黑魔王打工，该去那里找钱来支持自己的魔药研究。霍格沃茨的工资可不高，研究经费更是少得可怜。黑魔王是挺大方，但西弗勒斯总不能一直靠黑魔王拨款买东西——尤其是黑魔王目的不太纯。
西弗勒斯并不疑心卢修斯是为了骗他这穷鬼的钱，老实说到现在他也没什么积蓄。所以哪怕是卢修斯明示的挣钱好机会，他也跟不上。
卢修斯终归不会让西弗勒斯空手而归，他给西弗勒斯指了明路，去银行贷款一万金币，再委托他在这段时间运作一万金币，最后得利两人三七分。
看起来无本万利的事，西弗勒斯却有些不敢答应。
托比亚·斯内普就是在麻瓜世界的银行受的骗，亏得倾家荡产。
见西弗勒斯不肯答应，卢修斯只能遗憾告别。
登上马尔福家的马车离开，卢修斯终于忍不住对着空气低声吐槽：“碰嘴唇都看不出来，这小子怕不是个情感白痴……”
西弗勒斯倒也并不是真的感情白痴，只是他不会把黑魔王往那一方面想。
而卢修斯的奇怪态度，也让西弗勒斯认为自己找他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黑魔王的事，他不该和任何人分享。
Voldemort的任务，好像也并不难。
西弗勒斯并不认为自己在霍格沃茨工作，要游走在黑魔王和邓布利多中间有多危险。这也不是他轻视这两个人，而是他们对自己的预期并不是“间谍”。
尤其是邓布利多，他尽管疑心重，提防斯莱特林。可邓布利多也是一个校长，只要他作为斯莱特林院长和魔药学教授做得让他没有任何疑虑，邓布利多哪怕怀疑也不会对他出手。
而且他不会一直待在霍格沃茨。
做好一切准备，西弗勒斯便正式提着自己的行李重回霍格沃茨。
入职前的最后培训是麦格教授来带他。见到他时，麦格教授一贯严肃的面容露出笑来。
“欢迎回来，西弗勒斯。”
作者有话说
第54章 第028章流动的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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