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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第12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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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裕光荣住院了，这实非他本意。
更出乎他意料的是住院的第二天，他在病房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傲娇的身影——白马探！
“是学校放假了吗，你怎么回国了？”昭裕困惑地问那个坐在他病床旁看英文原版福尔摩斯探案集的少年。
“没有。”白马探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立刻低下头，“爸爸说你受伤了，我就让安格斯先生买了回国的机票。”
“啊……”
“我给哥哥添麻烦了吗？”白马探急声问。
昭裕连忙道：“当然没有，我只是有点意外，毕竟我也没有受多重的伤。”
“如果差点死掉都不算严重的话，怎样才算严重？”白马探露出严肃的不由分说的表情，“我都听爸爸说了，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耽误了救援，差一点……只差一点你就会死。”
“……”
那倒也不至于，他都已经自己跳海求生了，如果不是松田他们开着直升飞机来救他，以他的体力真能游到东京港。
不过——
“你难得回一次日本，父亲同意你转学过来了吗？”他没有忘记当时阿探信誓旦旦对他说一定要尽快转学日本的坚定。
提到这个话题，白马探立刻蔫了：“没有，他说最早也要到高中。我真不明白，就两年而已，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次他遇险警视厅的恶心操作，昭裕倒是理解白马利兵卫的做法，他摸了摸白马探的脑袋，安慰道：“晚点转学也挺好，至少你不会隔三差五遇到凶杀案。”
“？”
“有一个和你一样大的侦探叫工藤新一，据说他每天都能碰到凶杀案，因此已经有了成为警视厅救世主的苗头。还有一个很多年前出名的怪盗，过两年估计又要出来活动了，搜查二课当年没能抓到的罪犯，估计现在还是不太行。”
“哈？”白马探挑眉，“怎么会有如此嚣张的家伙，既然警察不作为，那就让侦探来解决他吧！”
白马·不作为·警察·昭裕欣慰地笑了起来。
……
柳久秀当天晚上就被守在港口的伊达航逮捕，自此，他杀害竹内笃人、富泽梅和观月弥生的行为被曝光。
至于动机属实有些离谱，但也符合东宝教给人的印象。
东宝教徒似乎将《岁寒三友》看作是东宝教的《基督受难图》，而同为教会高层的柳久秀和竹内笃人为这幅画的寓意产生了分歧。
柳久秀认为画的主题是日月和竹梅，竹内笃人却坚信岁寒三友，并以此作为画的名字拍卖。
柳久秀倾家荡产在英国拍下了这幅画，又免费捐赠给米花图书馆展出，为的就是吸引竹内笃人的注意力，杀死竹内笃人的同时利用连环杀人案让全世界记住那句诗。
火灾的确是柳久秀为杀竹内笃人所策划，但被竹内笃人逃脱，后来柳久秀又联合米花图书馆内的自己人对他动手。
总之这中间还有很多复杂的细节不必赘述，结果就是公安成功打击了境内□□活动，刑警让罪犯绳之以法，正义得以伸张。
至于绑架松田阵平的那个人，他打死都不肯供述出背后的组织，松田阵平只知道自己被乌托邦威胁，但也拿不出威胁的证据，检察厅只能以绑架罪起诉。
……
“所以说，为什么又是你？”
昭裕冷眼看着那个在他面前晃第三圈的男人，那比琴酒头发还长的黑色头发看得他烦躁不耐，眼见就要爆发。
莱伊隐晦地看了他一眼，平静道：“这是琴酒给我们的任务，作为搭档，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问题吗？”
一旁的龙舌兰自觉让路：“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行。”
基安蒂嗤笑：“你真弱啊，龙舌兰，不就是组织内关于蓝佛朗克和莱伊有些桃粉色的传言嘛，这种事谁都知道，就和琴酒跟贝尔摩德那个讨人厌的女人的绯闻一样。”
“什么？”伏特加震惊状，“蓝佛朗克和莱伊的绯闻？莱伊不是跟宫野家的那个……”
“那都已经是过去式了，过去式！吃瓜能不能吃点热乎的？”
昭裕按捺住一把冲锋枪把所有人灭口的冲动，朝赤井秀一露出核蔼的微笑：“解释一下，莱伊，这种乱七八糟的传言是怎么回事？”
“也许你应该问苏格兰。”赤井秀一耸耸肩，“他那天晚上看到我们……”
基安蒂的眼睛亮了：“什么？还有我不知道的情况！”
昭裕揉着眉心，不知道第多少次后悔他来参加琴酒小分队的日常会议——关键琴酒本人还不在，整个小分队就跟暑假家长不在家的熊孩子一样，欢脱坏了。
其实昭裕多少能猜到赤井秀一这么做的目的，无非是某人意识到自己对宫野明美动了真心，与其让她因为自己陷入危险，不如转移组织的注意力，让组织那些针对他的人把矛头对准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蓝佛朗克。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反正现在昭裕看赤井秀一很难保持好心情。
“咳咳。”伏特加清了清嗓子，试图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力，“总之，大哥让我告诉你们，任务目标就是这个叫中山明日香的女人。”
伏特加把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放在桌子上。
“都没有正脸照的吗？”基安蒂没好气地问。
“这个没办法，她原来也是组织外围成员，好像和宫野家的还认识，很懂得保护个人隐私，从不拍照片。”
“杀一个人罢了，需要出动这么多人吗？”
“杀人？”伏特加愣了愣，连忙摇头，“不不不，中山明日香叛逃之前拷贝了组织大量机密和实验数据，处决她不是重点，追回组织的资料才是这次任务的主要内容。而且这个任务是蓝佛朗克和莱伊的，基安蒂你和科恩必要时协助就可以，至于龙舌兰……”
龙舌兰举起双手：“我休假，不参与你们的日常工作。说起来琴酒不来吗？我可是专门为了他才过来的。”
“呃，那个，大哥说……”
伏特加话刚说了一半，昭裕就站了起来：“走了，莱伊。”
“诶，等等，蓝佛朗克，你们别忘了三天后的集会，大哥会总结这段时间的工作！”伏特加急急忙忙地提醒。
昭裕头也不回，倒是赤井秀一出于礼貌还向伏特加点了点头，只是他的脸色比蓝佛朗克还冷硬，不如不要讲礼貌。
路上，赤井秀一状似不经意地问：“你打算怎么做？”
昭裕看了他一眼：“干掉她是你的事，我负责回收资料。”
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查刺杀松田阵平的人，没有多余的精力分给组织的工作，何况这位中山明日香同样也是公安想要保护的污点证人。
唔，要不要把情报传给零和景光呢？
因为一直在想事情，昭裕把这种不太明显的“魂不守舍”一直带到了同期面前。
而赤井秀一和组织那群塑料同事看不出来的异常，在松田阵平眼里却是一看就知道的事情。
“你怎么了，加班加的？”松田狐疑地问。
“可能吧，最近工作是有点多。”
昭裕一面回答着同期的问题，一面把松田阵平前前后后从头到脚地检查了一遍。
松田无语：“我最近吃好睡好没有受伤，你总可以放心了吧？”
昭裕诚实地回答：“我还是有点担心。那天给你发消息的手机号码，公安查到他的IP地址在海外，因为跳了好几个平台和基站无法准确定位……”
“Stop，现在是下班时间，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有心理压力。协助公安调查乌托邦是我自己的选择，跟你或者任何人都没有关系。”松田认真道，“倒是你，要小心小原葵啊，之前我和她都接到了配合航空自卫队的命令，我猜测她知道点什么。”
昭裕轻轻点头：“这是当然的。”
如果乌托邦的背后真有桑娇维塞的身影，那么小原葵同样作为组织另一股势力安插进警察系统的卧底，知道一些内幕也就不奇怪了。
松田双手插兜，轻松地走在前面：“Aki快点，别让Hagi等急了。”
昭裕看他跟自己拉开的距离，半阖眼皮：“别离我那么远，小心……”
“咻——”
子弹的破空声响起，昭裕只来得及瞪大眼睛，而那枚高速射出的子弹已经擦着松田阵平的肩膀射进地板。
变故发生得太突然，玄妙到让昭裕不住自“呸”，这什么乌鸦嘴？！
他一把抓住松田躲进旁边空置的大楼，并把自己的配枪递给松田。
“狙击手在距我们600码的高楼顶层，不排除还有同伙埋伏，你带着我的枪先回警视厅。”昭裕低声嘱咐。
日本对枪支管控严格，像松田这样的刑警在不执勤的时候是不会配枪的，即便执勤中也不会携带备用子弹。
昭裕把自己的手｜枪给他就是为了保证松田的安全。
松田不会在这种关键时刻反对同伴的意见，他更喜欢暗渡陈仓。
所以等昭裕检查完附近的情况，又拜托熊仓幸之助拦截大楼监控后，他发现松田阵平根本就没有离开，他把周围仔仔细细探查了一遍，告诉他：
“确定没有同伙，只有那一个狙击手。”
昭裕：“……”
松田，你真的很欠揍。
“这是第几次了？”昭裕冷着脸问。
松田心虚地别开头：“第、第三次吧。”
“就我知道的这已经是第三次了，他们的做法一次比一次凶险，连狙击手都出动，下一次摆在我面前的是不是就是你的死讯了？”
昭裕很生气，既生气松田阵平的隐瞒和敷衍，又生气到现在找不到乌托邦暗杀的证据和线索，唯一的情报还是八年前乌托邦的起复和桑娇维塞离开日本的时间比较可疑。
还有柳久秀的事情也破朔迷离，那个人的确因为做生意赚了一些钱，拍下《岁寒三友》，甚至毁掉一整船的石油都是有可能的，可他的炸弹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警方调查的时候他只说是从□□手里购买，而卖家已经换了壳子，警方追查也只能查到几个指向XX会的模糊线索。
可是日本对黑｜手党监管严格，就算是那些组织也很难瞒过公安采购大批量军火炸药，除非那所谓的卖家只是一个幌子，背后另有组织。
昭裕现在有两个怀疑的对象，一个是恐怖组织乌托邦，另一个就是他的老东家黑衣组织了。
“阵平。”昭裕忽然开口，“或许有一件事我需要你的帮助。”
松田一愣：“你说。”
“关于乌托邦，我其实有一些情报，但是不能告诉你情报来源。”
“我理解，所以？”
“乌托邦的管理层有三个人，他们一手把原本的小组织发展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但是三把手的未婚妻被一把手绿了，二把手的妹妹曾被一把手qj，二把手三把手之间还有财产纠纷。现在乌托邦大部分武装都把控在一把手手中，二把手主要负责中东地区，三把手还不知道这些事。”
“等等……”松田阵平听得云里雾里，“这是什么狗血的关系？”
“总之，拜托你利用公安的行动吸引三把手注意，把留守国外的三把手引来日本，引诱他发现真相，诱导三把手反叛。”昭裕拍了拍松田的肩膀，语重心长，“你能做到的吧？”
松田：“……我，利用公安？？”
“如果不是在调查中和公安联络密切，你也不会被乌托邦那些亡命之徒盯上。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昭裕知道这在前世后期是导致乌托邦分崩离析的重要原因，而松田阵平也算是桑娇维塞蝴蝶出来的，由他做这件事不易引起桑娇维塞的警惕和反制。
他只是想试探一下，同时也是确认桑娇维塞的立场。
这对于他之后的工作很重要，非常重要。
……
中山明日香是一名研究人员，隶属于组织旗下某研究中心，和雪莉的性质相似，但毕竟不是谁都具备雪莉那种惊人的天赋，所以一直到30岁，中山明日香依然没能获取代号。
——或者应该说，雪莉是唯一一个获得代号的研究员，在她12岁那年。
尽管如此，中山明日香在她所处的领域依然是无可指摘的天才。
所以她会被邀请参加行业国际年会也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情。
让黑衣组织和公安同时盯上她的，是中山明日香决定在年会上与日本国家研究机构的一位科学家见面，将她从黑衣组织窃取的资料交给政府，同时获取公安对她人身安全的保护。
年会在东都大学举行，出发前，赤井秀一给昭裕带来了邀请函。
“从雪莉那里顺来的？”
赤井秀一：“……我用芙莎绘的包换来的。”
昭裕开启嘲讽模式：“真厉害，把女孩子的心理拿捏得很到位嘛。”
“蓝佛朗克，你这个样子是在责怪我没有采用更稳妥的方法获取邀请函吗？”赤井秀一沉了沉眸，警告道，“虽然你是前辈，但组织内代号成员的地位是平等的，阴阳怪气并不利于工作，不是吗？”
赤井秀一觉得他应该在蓝佛朗克面前表现得更强势一点，这样有助于制造矛盾转移注意力隐藏身份。
但问题是……明知演戏，昭裕根本懒得配合，他甚至不想和赤井秀一站在一起。
入场前，昭裕从签到处用邀请函换了胸牌，他登记的名字是——
“东云永藏先生是吗？”签到处的志愿者向他介绍，“今天主要是签到仪式，晚上在东都饭店有一场晚宴，届时您可以凭借胸牌入场。”
“谢谢。”昭裕接过胸牌，他没有刻意浏览签到表，但用余光还是看到了几个熟悉的名字。
中山明日香就在他上面三个人的位置，此外公安派来与中山明日香对接的那位教授也已经到场。
志愿者见他是一个人来的，还友情提醒道：“今晚的晚宴非常丰盛，您可以携一名同伴参加。”
“好。”昭裕笑道，“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
志愿者被他温柔的微笑击中，脸颊腾起一抹绯红，等昭裕走后还悄悄对同伴说：“他真的好帅，我可以！”
昭裕仿佛没有听到志愿者小姐姐的赞美，神情自如淡定，唯有恶魔听到了他在心中的自白：[我今天选的这个面具是不是太醒目了？]
[没事，挺好的，正好可以对明日中山香用美男计。]
槽点太多，昭裕一时间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个。
此时赤井秀一也用“诸星大”的名字完成签到，他正准备走到蓝佛朗克这边商量一下行动方案，却见一个中年秃顶的教授先一步靠近了蓝佛朗克。
“您就是波士顿迈达佩斯研究所的东云先生吗？！”男人的语气颇为惊喜，好似看到了什么诺奖获得者。
昭裕转身，困惑但礼貌地问：“您是？”
“啊，我只是一个不知名的研究员，您不认识我也是正常的。”男人欣喜地握住昭裕的手，“我是南洋大学教授杉本太一，研究的领域是细胞再生。”
“您过奖了，杉本教授，我并没有出色的成果，这还是我第一次参加行业年会。”
“您才是太谦虚了，能进入迈达佩斯研究所工作的哪个不是业界精英呢？”
昭裕谨慎地和杉本太一寒暄了几句。
不谨慎不行，毕竟他这个迈达佩斯研究所研究员的身份是雪莉制造出来的，虽然有完整的身份信息，就算有心人要查都能查到，但关于专业知识可谓是一窍不通，昭裕就怕杉本太一提到他不认识的专业词汇。
好在相较于专业问题的探讨，杉本太一好像更喜欢聊一聊生活和工作的琐事，以此拉近关系。
赤井秀一接收到昭裕的目光，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插入两人的对话：“东云先生，遇到朋友了吗？”
“是南洋大学的杉本太一教授。”昭裕顺势道，“我的朋友来了，失陪。”
避开杉本太一的目光后，赤井秀一问他：“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见过你？”
昭裕哂笑一声：“我们被怀疑了，莱伊，我觉得你应该反省一下是不是什么地方暴露了。”
他的视线有意无意从另一边的中山明日香身上扫过，“如果我没有看错，那位杉本教授和中山明日香趁着拿酒的功夫交流过几句，端酒的侍者可能也是警察安排的人。”
赤井秀一将手放在裤间，那里微微鼓起，装着一把手枪：“需要提前行动吗？”
“不用，按照计划来吧。”
昭裕靠近赤井秀一，低声说，“今晚，东都饭店，希望你的枪能准一点。”
赤井秀一神情莫测：“我会的。”
他目送着那个又换了□□的男人离开，看着他自如地融入交谈的科学家之中。片刻后，赤井秀一在口袋里摸到了一枚通讯耳机——那是刚才蓝佛朗克借着靠近他放进来的。
夜晚——
璀璨的东京都，市中心繁华地段有一座历史悠久的餐厅，名流政客们喜欢叫它东都大饭店。
此时，东都饭店二楼的宴会厅正在举行新一年生命科学领域的学术年会。
昭裕穿着一身精致体面的米色西装，行走席间，时不时向碰到的宾客们颔首示礼，偶尔还能和这些科学家们聊上两句。
任何接触过他的人都没有意识到，这其实是一个犯罪心理学专业毕业的警察，跟他们所研究的领域八杆子打不着。
中山明日香有点警惕但不多，她之前让杉本太一接近东云永藏，大概只是因为这个名字比较陌生，见他一切正常，又很快打消疑虑。
昭裕戴着两枚耳机，左边跟赤井秀一保持联络，右耳则是——
“我刚才接触中山明日香被回避，将于20分钟后再次尝试。”
昭裕暗下耳机上方的隐藏开关：“收到。”
是的，右边是公安的内部频道，公安派出一名警察协助日本国家研究机构的那位科学家与中山明日香会面，而他的直接联络人也是这次任务的负责人就是白马昭裕。
当然，昭裕同时接到组织和公安任务的事情只有野村局长一个人知道，在双方眼里，他都是为了己方任务才出现在这里的。
五分钟后，左边通讯器响起赤井秀一的声音：“目标进入洗手间，失去视野。”
“我会想办法在杂物间与目标碰面，杂物间窗户面朝南方，视角30度至70度之间。”
“收到。”
组织要求他们必须在目标接触警察之前拿到磁盘，所以昭裕不可能等二十分钟让公安进行第二次尝试。
中山明日香的谨慎给了他机会。
昭裕装作不胜酒力的样子，把酒杯递给侍者后就朝卫生间走去。
卫生间对面就是杂物间，他靠在杂物间的门上，目光落向半掩着的卫生间。
五分钟后，中山明日香洗完手走出卫生间，她正准备返回会场，眼前忽然投下一片阴影。
中山明日香抬起头，皱眉：“东云先生？”
“您知道我？”
“波士顿迈达佩斯研究所研究员，略有耳闻。”
啊呀，这不就暴露了吗，中山小姐。
昭裕脸上带着笑，身体却分毫不让，中山明日香很快意识到不对，想要开口喊人。然而在那之前，她已经被昭裕一把推进了杂物间。
“先生，有什么我能帮您的吗？我刚才好像听到了声音。”路过的侍者关心地问。
“没事，只是一只不听话的野猫罢了。”
“野猫？”
侍者很困惑，东都饭店宴会厅居然进了野猫？
昭裕敷衍完侍者，推门走进杂物间。
中山明日香举着一根扫把棍，警惕地盯着他：“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会场周围到处都是警察，我绝对不可能把东西交给你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