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 3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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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这几天谢谢你了。”文星海边吃着鲜美的鱼肉边说，“今天总算完成了。”
“不客气。”封以临了然地笑笑，调侃他：“看来今年年会得给你颁个最佳劳模奖。”
却见文星海摸着白皙的下巴，仿佛认真思考地说到：“有奖金吗？”
他向来冷漠的脸上露出生动的表情，更显得光彩照人。封以临呆愣了一会儿才说到：“当然。”
明天就让关莱暗箱操作，到时候把大奖统统给哥哥。
22.
云遥收到了心心念念的包，高兴地同赵小光发消息。
【他真的给我买包了！】
【恭喜～】
【苦肉计真好用，他现在对我简直不微不至。】
【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吧？】
【放心，我男朋友都处理好了。】
【小光，你男朋友太帅了！】
“在干什么？”刚睡醒的文星海看着屏幕光照下云遥略显扭曲的脸，皱着眉头问到。
云遥手里一抖，立马删掉聊天记录，关上手机钻进文星海的怀里，“和小光聊天呢。”
“嗯。”
“亲爱的，”云遥眨巴着眼睛，“你上次说买房，是真的吗？”
“年后就买。”
“好耶！那我要开始看看装修了。第一套属于我们的房子，我可以选好一点的家具吗？”
文星海心里一阵别扭，强忍着不适回应，“嗯。”
23.
“怎么突然找我喝酒了？”夏汀端着酒杯问到。
“最近心情有些烦躁。”文星海穿着卫衣牛仔裤窝在酒吧角落的沙发里，配上那张嫩得可以掐出水的的脸蛋，看上去就像个刚进校园大学生。
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玻璃酒杯上磨蹭，他表情严肃地说到：“我觉得云遥变得有些陌生了。”
“你都谈了5年了才说这个。”夏汀翻了个白眼，“早就提醒过你，他没有看上去那样的单纯，你非不听。”
“……”
夏汀继续说：“云遥爱你，我不否认。但是他的爱夹杂太多东西了。大学的时候他看上的是你校草的脸和专业第一的成绩。为了得到你，竟然下药把你睡了要你负责……他那个人把欲望都写在眼睛里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也就你，被愧疚感蒙蔽上了贼船。”
“你就是他的长期饭票。结果毕业三年了你还没混出个名堂，估计是懒得再装了……靠，我怎么越说越觉得你被pua了。”
文星海：“……那倒没有。我知道他有很多毛病，之前觉得无关痛痒。现在听你这么说，有些颠覆我的认知。”
“当局者迷。”夏汀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发小：“我之前也去看过叔叔阿姨，他们看云遥看得更透彻呢，不然为什么一直不接受他。但大家看你挺幸福的样子，都忍住没说出来罢了。”
文星海听到这些信息，感觉三观都受到了冲击，楞楞地说：“他也没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或许吧。但你要考虑清楚，难道下半辈子还要和这种表里不一的人过下去？”
他看文星海有些茫然的样子，觉得要给对方一些时间消化，于是转移话题道：“上次我回常青路，竟然看到以前的小豆丁了。”
“谁？”
“就是你还住那儿时，老跟在你屁/股后面那个可怜的小孩儿。他叫住我的时候我完全没认出了，简直男大十八变，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帅了……”
24.
伴着夏汀叽叽喳喳的声音，文星海想起了自己初二暑假时碰到的小尾巴。
当时他出门扔垃圾，走到垃圾桶旁却被一个微弱的声音叫住：“哥哥，你可以把空瓶子给我吗？”
文星海转头看到了一个干瘦如柴，堪堪到他腰部的男孩。对方看着他的漂亮脸蛋，不由得红了脸，眼睛还是干巴巴地盯着露在垃圾袋外面的塑料瓶口。
许是被小孩儿可怜兮兮的样子打动。他蹲下身，打算帮男孩将里面的塑料瓶们拿出来。
“不……不用，你把垃圾袋给我吧，我拿好了帮你扔。”
“没事。”文星海面无表情地说，手里却不嫌脏地在垃圾袋里翻找。
小男孩惊喜地接过瓶子，不断道谢，又默默蹲回垃圾站旁看着漂亮哥哥走远。
接下来几天，文星海偶尔会看到捡垃圾的男孩。每次那个小豆丁都会笑着和他打招呼。
……
“走啊，打球去吗？”夏汀拿着球兴奋地说到。
“走吧。”文星海想让自己长得更高一些，免得总被当成女生。
几个帅气的少年在篮球场上肆意地奔跑着。
“小心！”
夏汀传球时不小心用力过猛，橙色的篮球直直冲场外飞去，砸到了一个瘦弱的身影上。
小男孩红着眼眶看着落到地上的馒头。
“你没事吧？！”文星海飞快地跑到他面前，担忧地问到。
可男孩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伸出被砸到红肿的手指，捡起地上的馒头就要往嘴巴里塞。
文星海赶紧阻止了他，“这个不能吃了！”
小男孩用力地咬了咬下唇，怯怯地说：“哥哥，我好饿。”
“这小孩也太可怜了吧……你爸妈呢？怎么让你一个人出来？”夏汀的怜爱之心也被唤起了，不敢相信有大人将这么小的孩子独自扔在外边。
“没有爸爸，妈妈出去了，还没回来……”
“你叫什么名字？”文星海看着对方胆怯的样子，心里仿佛被揪了一把，难得温柔地说到，“我们先去给手上药，路上买吃的，好吗？”
“我叫安临，谢谢哥哥。”
“走吧。”文星海牵起安临脏兮兮的另外一只手，带着他先去买了新出炉的面包，然后又去诊所给受伤的手指包扎。
他恍惚记得后来自己要送安临回家，但被拒绝了。接下来的几天，他偶然看到安临在灼热的阳光下又在捡瓶子。
他精致的小脸带着自己都未曾发觉的怒气，“你手都没好还出来捡垃圾！”
安临有点怕他生气的样子，手指捏紧了装着空瓶的塑料袋，“我妈妈还没回来……我没饭吃……”
“你跟我来！”文星海强硬地拉着男孩到楼下的小餐馆，给对方点了一份豪华套餐。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小孩儿，他把口袋里的钱一股脑给了对方，“最近不许捡瓶子了，我看到会生气的。”
“哥哥，你别生气。我会听话的。”安临赶紧说到，他觉得面前漂亮的大哥哥仿佛童话里的天使，而他想要这个天使开心。
25.
后来几天果然没再见过安临捡瓶子，文星海这才放下心，继续和夏汀在篮球场上奔跑。假期结束时一量，发现自己长高了10cm！这下总算不会有男生追在他后面喊漂亮妹妹了。
这天，从校花变校草的文星海在学校旁边的小巷里面无表情地拒绝女生的表白，正准备离开时却听到远处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个不行，我现在可以回去拿钱的，求求你们了。”
“拿来吧你！”一个嚣张的声音说到：“就50块钱，藏得跟个宝似的。”
“喂！你们在干什么？”文星海一边朝巷子深处跑去一边喊到。
听到声音，还围着安临的小屁孩们顿时脚底抹油，快速地溜走了。
文星海看到小男孩正坐在地上，手臂上带着青紫，抱着破烂的书包默默流泪。
“没事吧？安临。”文星海叹了口气，在瘦弱的男孩儿面前蹲下。
“哥哥？”安临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看着他，“他们把我的东西抢走了……”
文星海看到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一阵心疼，下定决心般地说到：“我叫文星海，在顺扬中学初三一班，你有困难就来找我，我罩你。”
此后一年，他的身后就多了个小跟班。篮球场上，回家路上，安临总会远远地跟着他。就连夏汀也发现了这个小跟屁虫，“这个小豆丁一直跟着你啊？”
“没事。”文星海拿出他妈单位上发的巧克力，朝坐在篮球场边的男孩招手。知道对方比自己只小3岁时，他无比震惊，这也太小只了吧。于是他开始日常投喂小矮子，见对方如获至宝地吃着东西的样子，心里竟然会有一种奇怪的满足感。（咕噜：你小子，喜欢玩养成啊？）
这天，安临拿着顺阳中学的录取通知书兴高采烈地去找哥哥。却看到他家楼下停了辆大车，文星海正抱着一个箱子往货柜里放。
“哥哥？”安临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小临。”文星海摸了摸他的脑袋，“我要搬家啦。你一直不肯告诉我你家住址，我都没来得及和你说。”
安临瞬间红了眼眶，颤抖着嘴唇祈求：“可以不搬吗？”
“不行的，我考上了城市另一边的宏远高中。这里上学太远了。”
“那我可以去那里找你吗？”
“我想想。如果你初中跳级的话，说不准我们能在一个学校念书。”
“……好的。”
“小临，希望你越来越好。”文星海抱了抱他，挥了挥手就同家人离开了。
酒吧里。夏汀看着出神的好友问到：“你后来有遇到安临吗？”
“没有。”
“如果想见他的话，可以去常青路看看。”
“嗯。”
26.
云遥又向他要名牌项链了。
文星海揉了揉额角，对他的狮子大张口感到不可思议。
“不是说要对我好吗？”云遥说，“这就是你说的要为我改变自己？”
“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什么样子。”
“我什么样子？！我一直都这样！”云遥似乎被他的话刺/激了，突然加大音量朝他吼到。
文星海对他的不依不饶感到厌烦，拿着手机就回到房里，却意外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喂？妈……”
“星海。”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颤抖，“你爸出事了，你快过来。”
文星海立马拿起外套朝外面走去。云遥看他进房间没一会儿就出来了，以为是要向自己服软，得意地说到：“怎么？想清楚了？要给我买了？”
“你/他/妈给我闭嘴！”文星海已经陷入父亲突发心脏病的恐慌中，听到云遥的冷嘲热讽只觉得刺耳无比，怒不可遏地吼了出来。
云遥似乎被他暴怒的样子吓到了，眼睁睁地看着他摔门离去。
27.
“妈……”文星海在急救室外看到了无助的母亲。
“星海。”王茹云看到许久未见的儿子，仿佛抓到救命稻草般抱住了他，压抑已久的泪水在他的外套上砸下一个个水渍，“你爸他……”
“没事的。”文星海紧紧抱住母亲，“爸会扛过来的。”
他第一次体会到了度秒如年。看到医生出来，他就大步冲上去，不安地询问手术结果。
“手术很成功，幸亏送来的及时。不过得住院观察一个月，看是否有排异反应。”
“谢谢医生。”
文星海转头就去向总监请假了。不过对方却十分为难地说到：“一个月？你上个月才请了一周假。这么长的假期就算我批了，hr那边也不会同意的。”
“我可以向hr解释，工作会在医院完成的，您放心。”
“……行吧，我这里给你批了。你和hr那边沟通下。”
但hr那边油盐不进，任文星海如何解释都只回复“请假时间超出公司要求了，今年最多还能给1周的批假。”
无奈，文星海拨通了一个许久没联系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惊讶的声音。
文星海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封总，是我，文星海。”
“我知道，怎么了？”
“我爸生病住院了，我想请1个月假。但是hr那边……”
没等他说完，封以临就主动说到：“我待会儿打个招呼就好，你好好照顾伯父。”
“……谢谢。”
“你还好吗？”
封以临听着对方沙哑疲惫的嗓音，担忧地问到。电话那传来打火机的“咔嚓”声，以及一声沉沉的叹息，“一团乱麻。”
28.
晚上6点，父亲还在床上沉沉睡着，王茹云刚回去了一趟，现在正忙上忙下地收拾东西。
“妈，我来吧。”文星海看母亲操劳的样子，心疼地说到。
“没事儿，这一歇下来就会胡思乱想的，还是忙点好。”
“那我去买点饭。”
他刚打开门，就看到了门外正准备举手敲门的封以临。
“你怎么来了？”文星海吃惊地问。
“我来看看叔叔……”封以临看到房内正好奇地打量他的王茹云，恭敬地打了个招呼，“阿姨，您好。我叫封以临，是星海的同事。”
“你好，以临。”她快速地摸了把脸，“不好意思，状态不好。”
“没事的。”封以临看着记忆中温柔的女人，笑着说：“这样也很漂亮。你们还没来得及吃饭吧？我带了点吃的。”
说罢，就把手里巨大的果篮和保温箱递给了文星海。
文星海把果篮放好，将保温箱里熟悉的餐盒一个个拿出，惊喜地说到：“还是之前的那家私房菜。”
“嗯。那你们慢慢吃，我下次再来。”
“这么快就走了？你吃饭了吗？”文星海叫住准备离开的人。
“吃过了。你们今天都这么累了，我就不打扰了。”
“好吧，我送你。”
文星海将他送到了医院门口，再次真诚地道谢：“不知不觉，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
封以临看着平日里意气风发的男人此刻憔悴的样子，心疼地说到：“都是小事。你的状态看上去很糟糕，一定要好好休息。”
“好。”
29.
文父第二天就醒了，看着面前的儿子，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
文星海压住内心的酸涩与愧疚，默默帮文永年端水喂药。
云遥这两天疯狂给他打电话发信息，他不堪其扰地只好将手机关机，只用电脑开着企微办公。
“妈，我有事问你。”
王茹云跟着儿子走到安静的花园内，看着对方纠结的样子，担忧地问：“怎么了？”
“是关于云遥的事……”
果然，他妈/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你们的事问我/干什么？”
“我前几天和夏汀一起喝酒，他说我被云遥蒙蔽了。”文星海认真地看着母亲说到：“云遥最近像变了个人……我想知道真正的他到底是怎样的。”
“哎。”王茹云叹了口气说到：“我和你爸并非老古董，你说喜欢男生，刚开始确实难以接受，但后来我们是实实在在期待着云遥的。”
“结果你带他回家那天，我去扔垃圾，经过绿化带的时候听到他打电话。他说：‘小光，谢谢你的方法，他总算带我见爸妈了。’‘那个女生不会再缠着星海了，只要她再敢接近，我就把她的luo照发出去’，然后还问对方什么回国之类的。我实在听不下去，就走了……”
她看着文星海仿若被雷劈过的样子，无奈地说到：“当时我们说什么你都不听，你甚至要和我们断绝关系……所以我和你爸只能单方面抗拒他。”
“这……”睡在自己身旁5年的人真实面目是这样，文星海先是觉得自己像个傻/逼，然后无尽的愤怒从心里涌起，他咬牙切齿地说到：“我真没想过。”
王茹云拍拍儿子的肩膀，“能迷途知返就好，咱们好好过日子。”
“好……”
30.
【他不理我了怎么办？】
【我找不到他。】
【别急】
【中心医院心内科住院部305，他爸刚做完手术。】
【好，我马上去】
“你怎么又来了？”文星海无奈地看着笑呵呵的封总裁。
“送饭。”封以临提了提手里的箱子，熟练地走进病房，“叔叔阿姨好。”
“哎！”连续几天被投喂的王茹云亲切地应和着，“快让我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今天是番茄牛腩，鱼香茄子，荷塘小炒和莲藕排骨汤。”然后他看了看眼巴巴的文永年，“今天叔叔可以进食了，我特意准备了青菜鸡丝粥。”
“好好好。”连打几天营养液的文父嘴巴都快失去味觉了，催促自家儿子赶紧把粥端到小桌上。
文星海：……
几人正开心吃着爱心便当呢，意想不到的人突然出现了。
云遥手里抱着束鲜花，怯生生地走了进来，“叔叔，您好些了吗？”然后走到在一旁吃饭的三人面前，看着文星海撒娇道：“星海，叔叔生病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知道云遥真面目的文星海看着他假惺惺，只觉得一阵恶心涌上心头。
不想让他影响到爸妈的食欲，他冷漠地说到：“你出来下，我有话和你说。”
“什么事呀？”云遥看了眼沉默的文父文母，再扫过似笑非笑的封以临，眼里的狠毒一闪而过。
这点小把戏自然落进了封以临眼里，没想到哥哥的男朋友是这种角色……他和王茹云打了招呼，悄悄跟在两人身后。
“我们分手吧。”文星海直截了当地说。
“什么？”云遥怎么也没想到对方叫自己出来是要断绝关系。
“你之前不是想和我分手吗？现在正好，我也想分了。”
“我那是气你的！”云遥急了：“小光说要冷淡你一段时间，你才能发现我的好……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又是赵小光……大学给我下药是他的主意，拍女生luo照是他的主意，故意冷落我也是他的主意……我想想，上次你出车祸，也是他的主意吧？”
云遥面色惨白地站在他面前，脸上带着被戳破秘密的难堪，“你胡说什么呢，我是怎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文星海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懒得和他废话，“这两天请你立马收拾东西从我家里搬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云遥冲上来就要抱住文星海不让他走，结果还没靠近就被扯住了衣领。
“你/他/妈干什么！”云遥一看到封以临，歇斯底里地大吼，“是你对不对？就是你这贱/人拆散我们！”
听到封以临被污蔑，本来打算离开的文星海直接回来甩了一个巴掌，“闭嘴！”
云遥更加疯狂，大吼大闹地引得不少路过的人围观。再加上文星海和封以临出众的颜值，不少吃瓜群众甚至掏出了手机。
封以临立即拨通杨修杰电话，“还没到？”
“到门口了，刚才有些堵车。”
电话刚挂，杨修杰就带着几个保镖迅速赶到现场，后面跟着一位给他妈看病的医生。
医生麻利地给了云遥一针，朝着围观的众人说到：“病人情绪有些失常，刚给他打了镇定，打扰到各位了。”
保镖拦住刚才拍视频的几人，杨修杰笑眯眯地和他们交涉。
几分钟后，文星海目瞪口呆地跟着封以临进了病房。
王茹云赶紧迎了上来，担忧地问到：“刚才动静有些大，没事吧？”
“没事的阿姨，都解决了。”封以临安抚地说到，“云遥不会来找你们麻烦的，放心。”
反正他妈缺个病友，这下正好。
还有那个叫赵小光的，有点意思……
他看着还愣住的哥哥，委屈巴巴地说到：“你后悔了吗？”
“没。”文星海迷迷瞪瞪的，只想到对方替自己解决了个大/麻烦，赶紧答到：“谢谢你……”
（咕噜：文美人你就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吗？）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第 3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