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仙剑传奇》九尾银狐

34、第三十三章 真相

　　当众人回到房间里的时候，看见了女娲族的圣姑端坐在床边。
　　“请问是女娲族的圣姑老前辈吗？请问，此次前来，有何用意？”
　　“我这次来，是为了龙葵的事！”
　　“龙葵！？”景天2又惊又气，“你知道龙葵什么？！”
　　圣姑望向茂山的方向，手指着那个包袱，只听她道：“答案就在那里！”
　　众人看着茂山一阵疑惑。
　　“我说的是你的包袱里的头盔。”
　　茂山小心翼翼地用双手将头盔从包袱里取出，放在了饭桌之上，仔细地观察着。
　　“只要你戴上它，你就会知道一切！”
　　景天不解，“可是清微那老头说……”
　　圣姑却立即打断了他的话，“清微道长说，这个不能随意戴上，否则的话会性命不保。是吗？”
　　景天不露声色，但是他的眼睛已经告诉圣姑，她说对了。
　　“是啊，他说那头盔要在何时的时候……”
　　“现在就是合适的时候！”圣姑的态度很坚决，“这事除了关于龙葵，也关于你……”
　　在大家满心疑惑的时候，徐长卿开口了。
　　“景兄弟，戴上吧！我相信圣姑老前辈！”
　　“是啊，你就戴吧！”
　　景天在观察众人的表情之后，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众人围坐在饭桌前，景天小心翼翼地戴上那顶银色的头盔，大家有惊奇也有疑虑。
　　“只要你们大家手拉手，景天能看见的，你们也能看见！”
　　众人回头看着景天，毫不犹豫地纷纷与他拉起了手。
　　接着，圣姑立即抬起双手施法，只见一道紫色的光芒击中了头盔的中心，景天仿佛被雷电击中般抖了抖。大家的视线随着景天脑海深处的记忆的苏醒而发生了转变，大家回到了那一千年的姜国。
　　故事，将从这里开始……

　　一千年前，姜国。
　　一道金红色的火光从撕裂的天空落下来，然后“砰”的一声，坠落在王宫中前面不远处的平地上。
　　在那巨大的坑洞中，闪耀着银色的光芒。
　　而在那城楼的一角——
　　身穿金红色绣龙袍的男子对这突然而来的异样发生了好奇，而他，就是当时姜国的国君。
　　“你们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是。”
　　姜王身边的将士受命下城楼，去往那巨大的坑洞勘察。
　　很快，带头的将领带回了一定闪闪发亮的银色头盔，带着莫名的敬畏感。
　　“陛下，发现一顶头盔！”
　　说罢，便将头盔呈给姜王。
　　就在姜王接过头盔的同时，风吹动了旗帜上的铃音，凯旋之音传遍了姜国的每一个角落。
　　“孩子快出生了……”
　　姜王看了看身后的旗帜，又看了看手中的头盔，心头一愣。“莫非，此乃吉兆！？”
　　才刚说完，便有一个宦官急急忙忙跑来，脸上带着莫名的喜悦。
　　“陛下，陛下！王子出生了，王子出生了，王子出生了！”
　　姜王高兴极了，“太好了！回宫！”
　　“陛下驾到！”
　　回到内宫，姜王迫不及待地赶去看望自己刚生产的皇后，以及自己的小王子。
　　婢女侍卫通通跪下，“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起来吧！”将手中的头盔将给身边的宦官，急忙坐到皇后的床边上，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
　　“圣上……”
　　“躺下！别动啊！别动……”姜王安抚好皇后，视线转到了小王子的身上。抱起襁褓中的婴孩，姜王亲了又亲，喜悦之情无语言表，那孩子也不哭不闹睁着大大的眼睛笑了。
　　“寡人的孩子，寡人的第一个孩子！”说罢，紧紧握住了皇后离的手，“夫人，辛苦了！辛苦你了！”
　　“不辛苦。皇子出生，太阳就出来了！”
　　眼睛往窗外看去，太阳的日光扫去了前一刻的阴霾，此时此刻显得圣洁无比。
　　姜王抱着孩子走到窗边，看向那耀眼的阳光，心中便有了定义。
　　“寡人给你取名龙阳。你是寡人的希望，你为我姜国带来了希望！”
　　说罢，那孩子便笑了起来。
　　姜王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竟是那顶从天而降的头盔。
　　这一幕被定格住，大家都惊呆了。
　　只听那圣姑道：“景天，就是当年的龙阳太子！而龙葵……”
　　此时的龙葵，正和紫萱在湖边散步。
　　“龙葵是姜国最后的一位公主！”
　　龙葵面对紫萱有说不出的安慰，便将自己的身世一一道了出来。
　　“母后说，王兄出生的那一天，天上降下来一件宝物。”
　　紫萱的心中充满了哀伤。
　　“我知道，那件宝物就是龙阳前世神将飞蓬的头盔。龙阳太子是随着飞蓬的转世来到姜国的。”
　　龙葵站在河边，神色镇定，丝毫不见任何的异常。
　　“王兄出生，正值姜国战火连天。”
　　转眼间，众人眼前似乎又看到了那纷乱的战国时代。
　　“代时在父王的保护之下，我们的童年，还是过得很愉快。”
　　一转眼，龙阳和龙葵便长大了。
　　“王兄，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玩了。”
　　“嗯。”
　　“王兄，我们走！”
　　转头看向身后一大群的宫人女婢，各自有了共同的心思。一同溜开了他们的跟随，不顾那群侍人宫婢的呼喊。
　　转眼间，他们便回到了寝殿中。
　　“王兄，好了吗？”
　　龙葵紧闭双眼，期待着自己的礼物会是怎样的。
　　龙阳甚是神秘的拿出一个小木箱，坐下，“好了！”说着便替龙葵打开了那箱子，开心地从里面那出了一件水蓝色的衣裙。
　　“广袖流仙裙！？”
　　语气中是掩饰不了的兴奋。
　　“喜欢吗？”
　　“多谢王兄！”
　　龙葵拿着那件水蓝色的衣裙在身上比样着，开心极了。

　　众人各有所思。
　　“原来，我们看到的都是真的……”
　　雪见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我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是悲惨的。数千年前，我就亲眼看着飞蓬哥哥被打落人间，如今难道我还要再看一次龙阳之死吗？
　　心，微微有些触痛。
　　“龙葵，真的是千年前出生的那位公主！”
　　“怪不得，龙葵一直把老大叫做哥哥呢。”
　　徐长卿为众人解迷，“是的。龙葵姑娘是千年前的人，而景兄弟的前世就是龙阳。”
　　“大家一直都不相信，原来她说的都是真的。”
　　景天一直沉默着。
　　我知道他的心在触痛，我知道他一定能原谅龙葵的。可是我能够得到他的原谅吗？无论是千年前的，还是千年后的，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啊……
　　“一个人，真的可以活一千年吗？”
　　“可以的。他们就是传说中的不死人，他们之所以可以活到现在，是靠着顽强的意志。所以，他们并不恩那个晒在日光之下。一千年前的事情，龙葵放不下，所以忘不了；但是景兄弟不同，他已经经历了多次的生死，所以过去的事他早就忘了。”说罢，转头看向景天，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无法言语了。
　　自己，真的错怪她了……
　　“听人家说千遍万遍，不如自己亲眼所见。”
　　说着，圣姑便要再次施法，想让众人看到了那过去的场面。
　　我眼中含泪，悄悄放下了手，这个不经意的举动却被哥哥发现了。
　　“舒儿？”
　　“我……”
　　当被人发现的时候，我很慌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龙葵为他如此，可我又为夕瑶和他做过什么，是伤害。
　　“舒儿，你怎么了？”
　　我哭了，心很痛了。
　　“我不想再看了！”疲惫地摇了摇手，转身准备离去，却被哥哥一把拉住了。“舒儿，你到底怎么了？”
　　“我早知道了，龙葵是你前世的妹妹。”
　　我话一说出口，便让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
　　“你！？”
　　景天的眼里满是疑惑。
　　“很吃惊是吗。龙葵是你的妹妹，却可以为你至此。那我呢，我又做了什么？我也是你妹妹，可我什么都没有做过，我给你们带来的总是无尽的伤害。我，我害怕若有一天你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你会不要我、会离开我。我不想再一个人了，我真的没有力量去承受这一切。这些年来若不是有你有爹娘，也许我早就离开这里或者死了算了，我苟活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呀！？”
　　正当我哭闹不休的时候，哥哥却默默地抱住了我，我微微一怔。
　　“没关系的。如同龙葵一样，你也有你掩藏的一面，我相信你无论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好。所以，我会原谅你，相信你，绝对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真的？！”
　　看着他默默地点了点头，我一下子释然了。
　　即使到时候他知道了真相，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真的为了他们而着想，即使他们不理解我、不相信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是心甘情愿的。
　　“哥哥……”
　　猛地抱紧哥哥，这数千年来第一次将自己的内心的无助完全发泄出来。
　　“好了！不要哭了，我的妹妹可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孩子了，可不能让旁人笑话了去。”哥哥温柔地为我抚去了脸上的泪痕，“小花猫……”
　　“嗯。”
　　圣姑望着我的眼神百变莫测，似乎想要探究什么。
　　“继续吧！”
　　圣姑再次施法，让我们看见了过去发生的事情。

　　那时正处于纷乱之际，姜国被杨国进攻，龙阳不得不背负起了他作为太子的责任。
　　穿盔戴甲，出剑上阵。
　　“龙葵，如果我们是一对出生在普通百姓家的兄妹，每天跟爹娘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该多好啊！”龙阳不住地感叹道，“如果我们生在和平年代，那该多幸福啊！父王一直跟我说，想要远离战场，就必须先勇敢地面对。因此我自幼习武，梦想着有朝一日，可以跟父王并肩作战，凯旋而归，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过上快乐安宁的生活。可是我慢慢发现，战争是永无止境的，因为人的欲望没有止境。就算我拼劲全力，甚至是付出惨重的代价，也只能换回暂时的安宁。”
　　龙葵默默聆听着哥哥的话，心里也很不好受。
　　“国家处于多事之秋，龙葵不能为王兄解忧。龙葵真的没用……”
　　龙阳安慰着龙葵，“妹妹，这与你无关。一切就由王兄来承担吧！”
　　“父王常说，世上最美丽的东西叫做希望，胜利的希望。可是当希望没有实现时，剩下的就只有绝望。当年，母后一刺绣名动天下，被父王纳入王宫为妻后，她一直没有再做刺绣。后来杨国回事进攻姜国，姜国不敌求助于齐，齐王以母后手绣一副江山社稷图为条件，父王应允，齐国派兵保卫姜国。两年来，为完成江山社稷图，母后积劳成疾。”
　　可怜那姜后，最终临死了，也未完成那江山社稷图。龙阳在宫殿外拼命舞动旗帜发出那凯旋之音，姜后最终安笑死去，那日的雨下得格外大雷声轰鸣。龙阳跪倒在滂沱大雨中，分不清脸上的是泪，还是雨水。
　　之后姜王凯旋而归，看到的确是姜后的新坟。
　　“夫人，请你原谅我没能让你过上安宁的生活。夫人离去，男儿保家卫国，意义又何在！？意义又何在？！”
　　姜后离世，姜王失去了一切的原动力。由于姜国未能应诺完成江山社稷图，齐国撤军，杨国再次挥军进攻，姜国形势危急。为了姜国，龙阳不得不披甲上阵。
　　“妹妹，你说我们此生还有没有机会能够听到那一阵响亮的凯旋之音，看到那那举国欢腾的盛象啊。”
　　“战胜之后，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吗？”
　　“对！不止是你我，我要让姜国所有的百姓，都能过上富庶的生活。到时候，姜国的每一寸土地上，应该都开满了向日葵。”
　　当天，姜王便单独召见了龙阳。
　　“父王。”
　　姜王轻咳一声，“你过来。”转身拿起身后的剑交给龙阳，“这把剑，跟随父王征战多年，今天父王送给你。”说着，便将见佩挂在龙阳的腰间。
　　“来呀！”
　　“是。”
　　唤来了身边的宫人，他双手奉上了那顶银色的头盔。
　　“龙阳，这顶帽子是在你出生的那一天，我意外得到的。它的出现，带来了久违的凯旋之音。今天，我把它交给你，让它和你的生命融为一体。你戴上它，一定要把胜利也带回来。”
　　不久后，龙阳便带领了一只队伍整装待发。
　　龙葵扮成士兵藏在里面，却被阅兵的龙阳一眼发现，拉出了队伍。
　　“你来这里干什么？”
　　“王兄，龙葵要和你一起走。”
　　“这是去打仗！不许胡闹！”
　　“不要撇下龙葵。”
　　“快回去，好好照顾父王。”
　　龙葵执拗地不肯离开，龙阳无奈。
　　“我再说最后一次，马上回去。”
　　“不！龙葵是不会离开的，龙葵一定要和王兄在一起。”
　　龙阳忍着心中的疼痛，伸手抡起长枪，打断了龙葵的小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断了她的念头。然后转身，“送宫主回宫！”
　　“是。”
　　龙葵被士兵驾着，送回了寝宫。
　　“王兄，王兄……”
　　众人看到这儿，已经是泪流夹涕了，哥哥依旧沉默着。我知道他实在很难接受这个事实，再者说那龙葵的执着，也着实让人感到敬畏。
　　“如果没有承受能力，就不要看下去。”
　　圣姑一席话，点到了中心。
　　我握着哥哥的手紧了紧，给了他一个最灿烂的微笑，哥哥决定继续看下去。

　　待龙葵再次见到龙阳的时候，已经是一年之后了。
　　他们在长长的走廊上会面，遥遥互望着对方，谁都不肯开口。
　　龙葵一如往昔的美丽动人，只是添了几分落寞之色；而龙阳原本俊朗非凡的脸上却多了道狰狞的伤疤，龙葵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王兄，你的脸……”
　　此时的她，已经是泣不成声了，伸手轻轻抚摸着那道疤痕。
　　“一道疤，换回了全城的子民，应该高兴才对。”
　　龙阳说得风轻云淡，仿佛那张脸不是他的脸一般，龙葵的泪再次落了下来。
　　“王兄，别再丢下龙葵！别独剩龙葵独守这空城！”靠在龙阳的怀里，龙葵感到了这一年来所感觉不到的温暖，可惜却不长久。
　　“太子，情况紧急！不能再耽误了！”
　　身边大臣的催促，让他无奈地放开了龙葵，两人只稍对望了一眼便错身而去。
　　龙葵遥望着龙阳远去的身影，若有所思。
　　杨国围困姜都城，姜王染疾，朝政暂由龙阳代理。龙阳不顾祖规，打开历代相传的魔剑手卷，召集方士，铸造魔剑，想靠魔剑之力解困。
　　“相传魔剑一出，江山变色，乾坤逆转，定可解姜国之危。”
　　龙阳同那方士站在铸剑炉之上，看着在熊熊烈火中铸造的魔剑，心中满是激情。
　　“魔剑定要节气、时序、天象配合，且不能中断，剑未铸成，绝不能让城破！”
　　“需时多久？”
　　“一百八十三天。”
　　“好！这一百八十三天里，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坚守姜都城。”说罢，转身便离开了铸剑室。
　　谁都没有发现，龙葵躲在一角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向上天祈求着。
　　不久之后。
　　“还要多久？”
　　“随时都可以。”
　　“好。若此次能解姜国之危，让百姓免遭战乱之苦，你就是我姜国的大恩人。请受龙阳一拜。”说罢，便对那方士深深作揖。
　　方士制止了他，“太子且慢，还欠一样重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
　　此时龙葵偷偷溜进铸剑室，再次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是太子的至亲血肉。唯有这血肉之躯，揉入这铸剑炉中，方可炼出真正的魔剑。”
　　“用我的可以吗？”
　　“此剑极阴，受不了刚阳之血。”
　　龙阳一惊，伸手攥住了那方士的衣襟，“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这就是历代君王封存魔剑的原因！”
　　似乎听到那攻城的声响，龙阳转身疾步向外面走去。
　　“王兄！”龙葵喊住了他，她已经做好了以身祭剑的准备。“王兄，就以龙葵的血肉来铸剑吧！”
　　“绝对不可以。”
　　“为什么？在王兄心目中，龙葵是什么人？我跟你是骨肉至亲，我是你的亲妹妹，我就是你，我是世上唯一够资格为你跳下去的人！”
　　而她这番决定换来的确是龙阳的一记掌掴。
　　“王兄！”
　　“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我不再是你的王兄，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此时的龙阳显得激动极了，“没有那把剑，我照样可以歼灭敌军！你不可以跳，现在你没有资格。”
　　龙葵哭着看着自己的王兄转身离去，那决绝的模样，彻底伤透了她的心。
　　在城门下，龙阳腹背受敌，身中多处创伤，但仍在顽强斗争着。
　　只可惜所有的将士都已死去，独剩他一人，怎能获得胜利。
　　最终，他还是英勇死去了。
　　光荣地站立在姜国的城楼下，满身的箭创和血迹，发髻损毁披头散发。
　　在敌人的最后一次围攻中，彻底地，死去了。
　　龙葵，来生再见了……
　　突然风云剧变，天地间漆黑一片，姜国的整个王宫里弥漫着浓烈的死亡的气息。
　　所有人都是逃的逃，跑的跑，最后就只剩下了龙葵一人。
　　最后，她来到了铸剑室，面对那圣火不灭的铸剑炉，神情却是从未有过的安宁。
　　“王兄，我们来世再见了……”
　　猛地跳进那铸剑炉之中，大火吞噬了她，天地间风云变色。魔剑似成非成，那诡异的力量却丝毫没有改变。
　　转眼间，风云已换，那战乱之地长满了曾经的向日葵。
　　……

　　“龙葵好可怜哦！”
　　“我们错怪她了！”
　　“她是好人！”
　　众人只见弥漫着浓烈的悲伤，景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心中的方向。
　　徐长卿又道，“圣姑前辈，龙葵姑娘是否从此就附在魔剑里了？”
　　“是的。从此龙葵长宿剑中，姜王宫毁于战乱，同魔剑长埋于地下。后来姜国故宫被发掘，魔剑重见天日，以鬼力扰乱人间。后来被蜀山掌门俘获，关在锁妖塔内。”
　　“所以，她就成了长卿大侠口中的不死人了吗？”
　　“对。”转而又道，“但如今龙葵已从魔剑跳入人世，她的身体，是经不起人间的阳气的。”
　　“所以，她白天的时候就要打伞了。”
　　“我们平日见到的龙葵姑娘，特别温柔，但有的时候，她又会变得特别凶残。为什么呀？”
　　“龙葵随魔剑被关在锁妖塔数百年，里面有多可怕，众人可能不知。”
　　“长卿岁是蜀山弟子，但和其他弟子一样，不能进锁妖塔。”
　　谁知景天突然开口了，“我去过那里。有多可怕我知道，如果说炼狱可怕，也不过如此吧……”
　　“所以说，娇弱的龙葵长年被关在锁妖塔里，又怎能不设法保护自己呢。每一天，每一夜都受到不同的妖怪的欺负，为了保护自己，所以才诞生出了另一面的人格。”
　　罢了，景天摘下了头盔。
　　“至于你刚才问的，龙葵为什么时而变得凶狠，是因为在她感到受到威胁的时候，特别是景天即她的王兄，她容不得他受半点的伤害。”
　　“我错怪她了……”
　　“徐长卿，你过来一下！”圣姑单独叫去了徐长卿，不用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事，但是我不能说出来。“身为蜀山中人，你不是应该有所行动，把本来属于另一个地方的送回她该属于的地方去。”
　　“晚辈知道该怎么做了。”
　　徐长卿转身看了卡众人，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好了！你们想知道的，现在都明白了。”
　　说罢，圣姑再次施法，化作一道紫色轻烟离去。

　　留下的众人，有人疑惑，有人感慨，也有人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