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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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提姆，好久不见”阿莱娅弯起眼睛，向提姆张开双臂，“要来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吗？”
提姆拥住了阿莱娅，也笑着，“好久不见，阿莱娅。”他低头亲了一下阿莱娅的额头，“不过，你现在是提前来哥谭进行工作考察吗？”
“不哦，我现在是休学的状态，至于未来的工作嘛……”阿莱娅依偎在提姆的怀里，语气轻松道，“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大学没读完、什么资历也没有的将将步入社会的新人，那么，请问韦恩总裁，可以帮你亲爱的女朋友介绍一份可以养活她自己的工作吗？”
提姆微微皱眉，苦恼地思索了一下，“韦恩总裁说他想把女朋友放到身边的位置，比如秘书？”
“然后来一段办公室恋情？”阿莱娅调笑，“这样所有人都知道韦恩总裁以权谋私、为他的女朋友谋取福利，而后董事会看总裁耽于女色就想篡权，总裁被陷害的时候他的女朋友挺身而出力挽狂澜，最终出任CEO迎娶了白富美总裁。”
提姆欲言又止，提姆大为震撼。
提姆有些窒息道，“可是韦恩总裁同时也是董事长啊。”
阿莱娅无辜歪头，“诶嘿~”
提姆闭了闭眼，恶狠狠地咬上阿莱娅的嘴唇，“我们好不容易再次相见，结果你就是在跟我讲小说？”
阿莱娅用力推了推提姆，好不容易才从吻中夺回自己的呼吸，她喘着气，眼神中闪过戏谑，“其实见面的那一瞬间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你究竟是吃了什么才使身高突增到……6英尺1英寸啊？”阿莱娅有些郁闷道。
提姆：“……”
提姆再一次地堵住了阿莱娅的嘴。
他到底在期盼着她说些什么啊……
*
三年前。
小丑的死亡造成了哥谭黑恶势力的洗牌，宗教势力也趁此机会在哥谭进行扩充与扎根。
从外而来的拜火教就是其中之一。
两年前，拜火教成为了本地最大的宗教势力——并且他们拥有了很多老牌家族的支持。
在处理完毕这场大动乱后，蝙蝠侠将目光转向了这场动乱里获益的最大者——拜火教。
但是在他监视的这段期间，拜火教并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
相反，他们不仅安分守己，还对本地的黑///帮势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打击。
——他们崇尚火焰，厌恶黑暗。他们认为火可以净化世间一切罪恶。
他们免费帮助那些流浪汉、那些吃不上饭的穷人——只要求他们在受到帮助的那一瞬间去感谢主的恩赐，在闲暇时刻能够帮助他们去寻找失踪的圣女。
——这些免费的帮助当然也需要很大的资金支持，而这些资金都出自那些老牌家族。他们仿佛虔诚地信仰着这个拜火教，仿佛它就是他们的生命。
蝙蝠侠当然也以布鲁斯·韦恩的身份出席过多次拜火教举办的慈善会，但非常遗憾的，哪怕在慈善会里他已经察觉出不对劲，但是他总是没有抓住事件发生的尾巴。
但蝙蝠侠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在神谕与红罗宾的合力追查下，他们发现了拜火教在进行着一种筛选。
他们在筛选圣女的候补。
失踪的圣女，这是一个关键的信息。
他们对圣女的描述非常笼统，只说在看到圣女的第一眼，就会认出圣女。他们说圣女手持火焰，驱散邪恶，是他们的引领者，也是最终唤醒主的人。
在调查中，他们推断出圣女第一次出在伊拉克所属沙漠。
伴随着圣女的出现，是一场大爆炸。
其次，圣女也曾在拜火教未到来之际出现在哥谭。
红罗宾忽然有了一种既视感。
是，阿莱娅？
他的手指蜷缩了一下。
说到底，他还是对15岁那年的那次爆炸存疑。
……以及随着那场爆炸出现的阿莱娅。
如果、如果，他是说，如果那场爆炸与阿莱娅的出现不是巧合呢？
可当初如果他没有在那里的话，以她的那身伤，她是一定会死的。
不是巧合，死……
沼泽人事件至今唯一的幸存者、多次在外经历致命伤、那场爆炸后持续近了一年的“逃亡”……
谋杀？
又如果，阿莱娅是那位圣女？
圣女手持火焰、驱散邪恶、唤醒主。
圣女失踪，流落在外……又或许是圣女主动逃跑？
唤醒主之后？主又是谁？
圣女是祭品？
种种的思绪出现在红罗宾的脑中，他不断地假设、不断地推翻。
红罗宾想，他无论如何都要追查下去。
将这些全都查清楚。
……阿莱娅，她到底都对他隐瞒了些什么。
……
但是信息的获取就到此为止了，无论怎么调查，他能够得出的信息也只有这些。
仿佛有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在干扰着他的调查——但他连那种力量是否存在都找不到确定的定论。
而拜火教，他们掌握了拜火教的种种疑点，但是都没有直接性的证据——甚至拜火教在外人眼中是效仿绿炎兄弟会一样的慈善组织。
但是，可笑，绿炎兄弟会用了那么多年都被哥谭排斥在外，而这个拜火教却一来便被哥谭接受。
是那些老牌家族们的袒护。
那些家族会从拜火教这里获得什么利益？
但是没有，他们就像是拜火教里最虔诚的信徒，没有从拜火教拿走一分一毫。
调查的进度似乎就此搁置了下来。
*
十五天前。
神谕截取了拜火教内部的一组视频。
她将其转发在了家族信息交流群里。
那是火焰，那是人祭。
那是于火中独舞的圣女，那是与火焰融为一体的阿莱娅。
她痴迷地捧着灼伤她的火焰，在教徒们狂热的视线中踏上祭坛。
而后火越来越大，吞没了她，吞没了祭坛。
一个琥珀色的耀眼的光球从火中升起——
教众们高呼：“恭迎主的降临！”
[神谕：视频是合成的。]
[红头罩：我查了她这些年的记录。]
[夜翼：这是一场谋杀。]
[红罗宾：拜火教的兴起可以追溯到六年前，他们原本零零散散地发展了三年，直至三年后才被一个领导者聚集起来形成真正具有规模的组织。]
[罗宾：人祭。]
[红头罩：对比小红整理的拜火教零散的分布据点，每一处都有她的足迹。]
[搅局者：别忘记还有圣女候选。]
[红罗宾：……]
[神谕：让我来说吧。他们经过三年，筛选出来的圣女候选，是阿莱娅的男朋友。]
[搅局者：……]
[红头罩：……]
[夜翼：……]
[孤儿：……]
[罗宾：哈，圣女候选。]
[红罗宾：……]
*
三个小时前，提姆收到阿莱娅的短信。
他想，他应该问个究竟。
但是阿莱娅很明显地顾左右而言他，甚至开着没品的“总裁小说”的笑话。
她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
或者说比起她自己的安危，她更关心的是身高这种问题？
提姆感觉自己简直要被气笑。
阿莱娅应该知道的，她知道拜火教的总部就在哥谭——她在那个视频流传出来后，又或许她不知道那个视频，她在这种情况下休学并且要留在哥谭。
提姆很难不去怀疑这其中有没有别的力量作为推手，要将阿莱娅推入这场人祭。
但是阿莱娅很明显的不想将这件事告诉他。
既然如此，提姆不能知道的话，那他可以作为红罗宾去与她同行。
提姆恶狠狠地咬上阿莱娅的嘴唇。
*
提米今天好奇怪。
阿莱娅有些吃痛地舔了舔被咬破皮的嘴唇。
她现在正住在韦恩酒店的最高层——这是提姆为她包下的房间。
——至于索玛拉在知道她要回哥谭、并且打算常驻后为她定下的住址，那并不重要。
阿莱娅将她的行李箱打开——里面被她装满了刀枪弹药与不同类型的防弹衣。
当然，提姆本人早已被她打发去公司工作去了。
阿莱娅首先将行李箱中的这些东西分门别类地武装在这个临时住所的各个趁手的角落，随后她嫌弃地看了一眼压在箱底的校服——也就是所谓的调查员正装，将别在校服上的徽章取下来，放进一个小巧的红色盒子里。
随后，她先补了一会儿觉，直到夜幕降临。
半夜十一点，阿莱娅准时清醒。
她换好防弹衣，在腿上绑了两个枪套，里面塞上格/洛/克与沙/漠/之/鹰，护腕里换上崭新的利刃，外面再套上一个皮夹克。
她又在皮夹克里随意装了几个手榴弹、闪/光/弹、烟雾弹……在将自己从头到脚全副武装好后，她撕开一颗硬糖的包装，将其扔在嘴里、三两下咬碎后，跳窗离开了这里。
现在是属于调查员工作的时间。
此时，十一点半刚过，哥谭的街道上已经几乎没有行人。
阿莱娅有些犯难地看着空荡荡的街道。
她忘了，她现在不在索玛拉安排的住房里，自然也就失去了她给安排的专车接送。
阿莱娅左瞅瞅右看看，最后发现了一个做旧的摄像头。
嗯……
阿莱娅摸着下巴，心中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
蝙蝠侠，你睡了吗？
我知道你没睡。
这里有人需要你的帮助。
*
神谕顺手将监控视频转发到群里，并附上一句感叹。
[神谕：仿佛昨日重现.JPG]
[红罗宾：……]
[红罗宾：我去找她。]
*
阿莱娅等来了骑着摩托车赶来的红罗宾。
她走到摩托车前，满意地拍了拍站在旁边的红罗宾的肩膀，顺手接过车把，随口道，“感谢热心市民红罗宾不远千里为没有交通工具的可怜的半夜打工人送来一辆摩托，有时间我一定会将锦旗送到GCPD，以纪念你的好人好事行为的。”
红罗宾：“……”
红罗宾沉下语气，抓紧车把，没有将摩托顺手交出去，“你半夜出来是为了什么。”
阿莱娅挑眉，诧异道，“我以为你知道？”
红罗宾：“……”
红罗宾选择继续套话，“我该知道什么。”
阿莱娅盯了红罗宾好一会儿，半晌，她略带无语道，“你该知道我是拜火教的那个……失踪的圣女，而现在，我要去解决属于我的事。”
“所以，把摩托给我吧？”阿莱娅向她的方向拽了一下车把。
红罗宾忽然笑了，“这是我的车。”
阿莱娅：“？”
阿莱娅没由来地感觉到一阵心慌，好像有什么已经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下意识地后撤了半步，却又顿住脚步，微微仰头看向红罗宾。
“我为什么要把我的车给你。”红罗宾攥紧车把，低头看着阿莱娅，“而且拜火教事关哥谭，这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事。”
阿莱娅瞪大眼睛，“那你干嘛要来送摩托。”
红罗宾又笑了一声。
这笑声听得阿莱娅有些发毛。
她看到红罗宾从腰带里拿出了什么。
他要做什么？
阿莱娅看着红罗宾，却见他又成了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他想强行带走自己？又或者他想拷问她获得一些别的情报？
阿莱娅瞬间想到这些最坏的结果，随后把这些东西直接从她脑子里pass掉。
那他要做什么？
红罗宾说：“闭上眼。”
信任？照做？可是凭什么？
因为红罗宾是——
大脑下意识地一键删除了所有关于红罗宾的线索。
阿莱娅闭上了眼睛，她感觉到有一个东西贴到了她的脸上。
她的手指捏紧了唯一抓到手中的车把，心脏不自觉地跳得越来越快。
她听到红罗宾又笑了一声。
“好了，你要站在那里多久。”
阿莱娅睁开眼，看到红罗宾骑上了他的摩托。
他拍了拍摩托的后座，“上来吧。”
阿莱娅摸了摸被红罗宾戴在脸上的面具，又看了一眼后座，她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颤抖道，“你不要离我太近，我是有男朋友的人了。”
红罗宾：“……”
红罗宾：“哈。”
*
在红罗宾的友情相送下，阿莱娅顺利到了她打算去的拜火教据点。
……虽然，阿莱娅觉得，那个友情相送得打上一个引号。
阿莱娅打开她护腕上的小型智能电脑，调出索玛拉给她准备的地图，将路线确认了一遍后——
她默默看向跟在她身后的红罗宾。
阿莱娅又低头看了看她的地图，随后毅然决然地关闭了智脑，努力去忽视跟在她身后的红罗宾。
没办法，一个人单独行动久了，就不适应组队有队友的状态了。
她长呼一口气，迅速进入调查员的状态。
摸查人员、排除路线、观测守卫、顺便在不起眼的小地方丢几个小型炸弹。
一路上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动作，一看就知道这种事她绝对做过不少。
红罗宾暗暗记下这一点，又顺手在几个地方扔下窃听器。
阿莱娅一路摸到拜火教的地下室，随后停下了脚步。
不出意外，里面应该就是祭坛了。
阿莱娅想了想，转身——
“！”
阿莱娅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掏枪——随后反应过来她身后跟着的是红罗宾。
她堪堪止住扣动扳机的动作，松了一口气。
红罗宾也停下了躲避的动作，并且又记下了一点：应激反应，疑似曾被人从背后伤害。
阿莱娅收起枪，面不改色地给红罗宾打了一个出去的手势。
等他们出去后，红罗宾见阿莱娅似乎还有别的行动，问，“你还要去做什么。”
阿莱娅不假思索道，“当然是在大战开启之前去补充装备啊。”
“……你现在带的还不够多吗？”红罗宾想起阿莱娅在过道中随手丢下的小型炸弹，能看出她现在身上带了不止两把枪、还有一些别的小道具，面色复杂道。
“装备总是不嫌多的。”阿莱娅理所当然道，“好了，你现在是要跟我去拿武器，对吧？”
根本没有这个打算的红罗宾毫不犹豫道，“地址。”
阿莱娅翻了一个白眼，“你就这身打扮？”
红罗宾：“？”
“算了。”阿莱娅苦恼地抓了一下她的头发，从裤口袋里掏出一个红色的巴掌大小的盒子，“喏，给。”
红罗宾接过盒子，盒子的外面还有一层红色毛绒，大小就像是盛放求婚戒指的盒子。
他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枚徽章。
阿莱娅毫不在意道，“要是里面有什么人问你身份，你就直接带上这玩意儿。在那里面，你什么也不需要说，看我表演就行。”
*
最终，他们停在了一家看起来快要倒闭的杂货铺的门前。
阿莱娅下车，走到门前，下意识地就推门。
然而尴尬的是，门似乎年久失修，又或许是太过于沉重，她没有推开。
红罗宾见此想要上前帮忙，却见阿莱娅后退了两步，抬腿，用力一踹——
红罗宾呆了呆，他下意识地回忆了一遍阿莱娅对这里的描述。
他们……应该是来采购武器的，而不是来砸场子的？
红罗宾不确定地想到。
阿莱娅对此什么解释也没有，她摘下面具，径自步入杂货铺内，脸上带笑，“嗨~绿炎兄弟会的朋友们，我又来了。”
“你他妈还敢来？”漆黑的杂货铺随着这一声暴喝瞬间变得明亮，站在杂货铺中间的是一位穿着清凉的女子，她的性格如同她的红发一般暴裂，“撒芙拉，你很能啊。”
阿莱娅歪头，无辜道，“索玛拉，你得知道，在美色与朋友之间，我只会选择美色。”
索玛拉被气笑了，“你还把我当作是你的朋友啊。”
“当然，你可是我最重要的朋友。”阿莱娅真诚道。
[嘀——]位于阿莱娅方向的测谎仪发出了红光。
*
索玛拉和阿莱娅坐到了谈判桌上，她们一人一边放了一个测谎仪。
索玛拉的身后站着三个持枪保安，阿莱娅的身旁坐着红罗宾。
“说吧，这次你来又是为了什么。”索玛拉冷静了下来。
阿莱娅表情不赞同道，“难道我就是为了别的什么才会来找你吗？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嘀——]测谎仪亮了一下，拆穿了阿莱娅的谎言。
索玛拉就像是没看到红光一样，“你不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骗子吗？”
“什么！”阿莱娅大惊失色，“我明明非常诚实可靠，天底下再也找不出比我还要真诚的人了！”
[嘀——]这是谎言。
“够了，大半夜的来找我，你遇到什么麻烦了？”索玛拉打断了阿莱娅的表演。
“其实也没有多大麻烦。”阿莱娅诚恳道，“就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借点东西给我用用。”
[嘀、嘀。]其中某一句话是谎言。
“说吧，你想要什么，我这里明码标价。”索玛拉双手抱胸，看着阿莱娅还要继续怎么演。
阿莱娅丝毫不慌，继续笑着道，“我们不是朋友吗？谈价钱多伤感情啊。”
[嘀——]说谎。
索玛拉冷笑，“真行啊，你真行啊。撒芙拉，我就问你一句话。”索玛拉深吸了一口气，“你现在还能将信任这种情感交给别人吗？”
阿莱娅眨了眨眼，她看向测谎仪，说，“这个测谎仪怎么一到我就发红光啊？它是不是坏了？”
[嘀——]
索玛拉攥紧手指，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他妈别告诉我，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你愿意去交付信任的人了！”
听到这话，阿莱娅挺直腰杆，大声道，“怎么没有！我的男朋友啊！不要无视我那娇小可人的男朋友啊！！”
“那他妈是个普通人！！”索玛拉气得拍了一下桌子，直接站了起来，“他能帮到你什么？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被你安排在保护圈内什么都不知道！他能给你什么？他无法在你最危机的时刻陪伴在你身边他只不过是一个——”
“砰——！”子弹擦着索玛拉的发丝，嘣入了她身后的墙壁。
格/洛/克的枪口指着索玛拉，阿莱娅嬉笑道，“下一次，就是你的脑袋。”
索玛拉身后的保安立刻也将枪口指向阿莱娅，而红罗宾已经握住了他的长棍。
索玛拉深吸一口气，向她的保安们道，“放下枪。”
保安们迟疑了一下，随后听从了命令。
而阿莱娅也从善如流地收起了枪。
索玛拉重新坐下，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还是不死心地继续问，“他究竟可以给你什么。”
阿莱娅的目光变得悠远，她轻笑了一下，“他给了我一个安定的家。”
“你还需要家？”索玛拉喃喃着，不敢置信。
阿莱娅重新将目光定格在索玛拉的身上，她什么解释也没有，只是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道，“看，这就是你们和他的不同。”
索玛拉抿了抿嘴，仿佛公事公办一样地谈起了正事，“你想要一套完整的装备？价格是这个数。”她伸出五个手指。
“哇——五美分吗？”阿莱娅惊喜道，“你真不愧是我最好的朋友。”
[嘀、嘀。]其中一句话是谎言。
*
最后的成交价是五美元。
索玛拉疲惫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着阿莱娅远去的身影。
“这个世界充满了怪异。那只是个普通人，你把你仅有的信任给了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
“万一他死了，你该怎么办？陪着一起死吗？”
“那套装备我原本打算是免费送给你的……”
*
“你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我？”阿莱娅歪了歪头，“你觉得我很不可理喻？”
红罗宾沉默了一下，“我更想知道你都隐瞒了一些什么东西。”
阿莱娅吐了吐舌头，“我都没有告诉提姆，怎么可能会告诉你呢？”
“好了，红罗宾先生，现在送我回家吧。”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第十五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