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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可是我里面没穿衣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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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的鲜仲远怕腿还是有问题,担心的回拨过去。
潘蕊玉还在气气呼呼中,胡乱挂掉。
再打,继续挂。
在第三次电话过去后,潘谨齐的声音响起:“我没事,先挂了。”
潘蕊玉趴在床上嚎嚎大哭。
明明平常很怕他的女人,硬是撵不走了。潘谨齐再次计上心头,“别哭了!你答应我的要求就可以留下来。”
潘蕊玉吸吸鼻子,想想,又蹭到弟弟的身边。
偎依的原因,潘蕊玉从下往上的角度看着对方,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潘谨齐赶紧错开,眼光从对方眼睛移到胸部,煞有其事点点头道:“十几年没有见,大了好多哦,看起来满有弹性的!”
随着对方的目光看向自己,“你又不是没有,只不过比我小点,不可以这么盯着…”潘蕊玉用毛娃娃挡住身体,不满嘟囔。
“你不是说小时候嘛!还记得以前我们玩最多的游戏吗?”潘谨齐半躺在床上,无所谓的表情。“过家家,我做新郞,你做新娘!”
她抬起自己身体,皱眉对弟弟说:“那小时还一起洗过澡呢,我还帮你擦过背,还做…”被吓得不敢说下去了。
潘谨齐很不悦打断:“你,你到底出不出去!”
潘蕊玉瘪嘴:“你不要撵我出去,好不好?就像小时候那样。”
潘谨齐感觉太阳穴在暴动:“不好!出去!马上!”
潘蕊玉就是不肯。
潘谨齐决定继续:“留下来很简单,脱掉衣服…就可以了。”
脱衣服??
潘蕊玉惊:“可是我里面没穿衣服啊!”手拽紧衣服,犹豫要不要听话。突然发现道:“你…也穿着睡衣啊!”
“我脱了!”潘谨齐没有犹豫扔掉上衣,笑容满面答:“这样就可以留在这个房间了。”
男人的桃花眼明明是在笑,但却给潘蕊玉无比害怕的感觉。不知为什么弟弟突然变成这样。
她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异样改变,委屈说道:“我马上就…走!”抱紧毛娃娃,头也不回地跑出这里。
身后人终于吐了口气,往后面的床上倒下去。
“轰隆轰隆!”耳边传来了雷鸣的声音。
男人把被子盖在头顶上捂着,外面阵阵的雷声还在作死地响,他终于忍无可忍地掀开被套开门出去。
“啊…弟弟,啊…弟弟。”抱着头的潘蕊玉缩在床上成团,大喊大叫。
仿佛记忆中出现了差错,以前是姐姐保护弟弟,被陪伴的一直小男孩。此刻她想起了什么,但又被雷声轰散。
摇摇晃晃的大东西传来动静。
潘蕊玉心提到了嗓子,拉过被子把自己藏得结结实实。
哐得大声响,门被踹开了,有个身影出现在那里。
“是门…门的…声音!”躲在被子里的女人被震得,说话都开始结巴。
她飞奔出去抱住,情绪激动:“弟弟,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我就知道!”
“蕊玉小姐,我是张婶!蕊玉小姐,你看清楚点!你没事吧?”矮胖矮胖的她觉得对方肯定吓坏了,自己和谨齐还是很不一样的,这都能认错。
“你怎么来了?”潘蕊玉吸吸鼻子问。虽然阿姨待她很好,但是更想弟弟。
“先生告诉过我你怕打雷,我过来看看,门反锁了半天没有打开。”她拍拍蕊玉后背,示意不要再害怕。
“谨齐,呜呜。”潘蕊玉哭叫着,难过,弟弟为什么不是你。
“谨齐这会已经休息了,你也早点睡吧,今晚我陪你,别怕。”张婶扶着她回床上。以前就把蕊玉当亲闺女,每次发作都心疼的很。
房间外潘谨齐单脚立着,依靠在墙上。随着里面安静下来,他慢慢地走回去,太吵明晚说什么也要送走!
第二天,他肿着双眼下楼。
潘蕊玉连忙从沙发上站起道:“弟弟,你昨晚也被雷声吵得睡不好吗!”不行,她要去准备热毛巾或者鸡蛋给谨齐眼睛消肿。
潘谨齐抬眼看到,皱起了眉。“不是说今天要去公司吗,怎么还穿这个衣服。”
“我用电话手表跟爸爸说了,我不去。”她揪揪围裙,有些脏乱的颜料不规则地堆积在上面,心想还好是防水的。
下周仲锦有纪念会。潘蕊玉希望自己出点力,这也是目前她唯一可以做好的事了。
“还嫌以前发生的事少,是吧。”潘谨齐端起杯子喝口牛奶,“别整天搞七搞八的,去公司!”
潘蕊玉:“可是…”明明什么都做不了,去公司其他人又会嫌弃自己。
“啪!”玻璃杯声碎响,顷刻间里面的牛奶全流到了桌上。
潘蕊玉扑过去查看弟弟的手有没有弄伤,责备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幸好没有破伤口,还有你这眼睛,我等会弄…”
她心疼的表情被男人抓眼入底。
潘谨齐打断:“下午我让小刘去接你。”不耐烦的抽回手,好像碰他,身上会有脏东西。
潘蕊玉难过,以前弟弟不是这样的。还想说点什么,可是看到对方随意扫她两眼,心底不敢反抗。
知道说啥都没有用,她咬咬嘴角,脱掉身上的围裙。
潘谨齐满意地看着,突然脑子里想起计划,边走边拿出电话。
虽然已经10月份了,但气候反复无常,冷热交替。鲜仲远正在办公室享受着舒适的空调,检查下属交上来的文案。
手机又开始嗡嗡地响个不停,他瞥了眼来电显示决定不理睬,但是对方却很耐心。
“鲜总,一号线。”助理小李通过内部呼机告诉他有电话。
“喂?”鲜仲远不以为然接过电话。
“仲远,我打你电话,你为什么不接呢?”潘谨齐抽泣状:“你能感觉到我捂着心口的疼痛吗?”
鲜仲远停下手中的活,淡然问:“之前的女朋友有没有怀疑过你性取向?”
“没有,她们都说我晚上不消停,哈哈。昨天不是感谢你帮忙吗?说了,今天送你份大礼!”潘谨齐嘿嘿答。
“人不是没有接到吗?”鲜仲远想打断对方的腿,昨晚那骚扰电话还没算账,又来。
“哪能这样说,让您老人家都出动,身上也淋湿了吧,怎么能不送份大礼给你!”顿了顿,潘谨齐神秘地说,“你下午来我公司吧。”
鲜仲远抽抽嘴角:“送大礼,还要我上门?不要也罢。”
“正好喝个下午茶嘛。”死皮赖脸是自己的看家本领,潘谨齐贼笑。
鲜仲远退伍军人,在父母安排下接受了家里服装生意。
是远近闻名的‘老干部',不近女色,但偏偏工作又和女人相相有关,生平除了些老队友,走得最近的就是爱折腾女人的潘谨齐。
和对方这人逞口舌之争,根本就不可能会赢。望了眼桌前堆起来的文件,他定了定神:“这两天很忙,有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吧!”
“哎,别急啊。我…”潘谨齐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电话里传来嘟嘟嘟嘟的声音,这小子敢挂我电话。
“小刘,你先把潘蕊玉送到刚说的地方。”他说到。
窗外雨终于停住。
鲜仲远把文件处理的差不多了,琢磨约人,这样就可以错过某些。
躲过了昨晚他母亲的催婚,今天还得避开损友的挥霍。鲜仲远觉得自己生活好无趣,好想去打CS,现在的生活他并不喜欢。
“鲜总,这有份快递说让你亲自接收。”秘书拿着东西进来。
摸上软软的,像是绳子。
男人拆开包裹,看到说明书写着衬衫防滑带。
难道是潘谨齐这家伙送的,只是送他这个干什么。
鲜仲远还在疑惑加研究怎么用时,电话又响了。
仲锦画社是鲜仲远和潘谨齐合伙开的,但基本不过问,也很少有人找。现在却因下周的纪念会找他,说要走流程。
鲜仲远心情复杂,这不会是潘谨齐说得大礼?
告诉助理兼秘书李萝莉,下午不在有事再联系。
仲锦画社位于随城东边,和鲜仲远家相反的方向,但和潘家很近。
路有些水坑,许多人看到车就避开。公德心不是每个人都有的,特别有的人开得溜快,就为洒行人一身。
近中午时间人多,他开得慢。沿途发现这个地方吃喝玩得地方还挺多,鲜仲远想到处走走看看。
这里离画社有几步路,这个点过去正赶上吃饭。
相对于与没怎么碰面的齐怡吃场酒桌文化,更倾向随便整口吃的。路边有家包子店,鲜仲远买了几个准备开始吃。
有个娇小的年轻女人站在原地像是等人,让位给带孩子的老人先买包子。
鲜仲远看到她跟着老人进胡同口,觉得奇怪,又说不出来。包子入肚子很快,准备再走走就去画社。
刚刚的年轻女人匆忙出来,还撞到他。
同时里面传出着急的老人声:“我兜里除了找得零钱,应该还有几百元。是我刚领得老人钱,怎么没了!”
旁边传来咿呀咿呀小孩跳跳声和高声的责备。
鲜仲远明白为什么刚刚觉得不对劲了!等人,就等人,但佯装的眼睛会不由自主地看向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