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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第 7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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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淅沥沥的小雨洗刷人间,小院葱郁生机,雨点拍打树叶的声音阻隔了些许避世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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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羽扶着他不断动作,直到最后一刻才轰然放开。
陆应南半张着嘴猛地仰头,柔顺的黑发贴着已被汗水浸湿的长颈,脆弱诱人。
弓羽咬住他腰间一小块肉,像猛兽在自己的猎物上做标记一般控制着他。
“阿羽!”
弓羽嘴上微微用力,便能感受到手臂上那纤细手指跟着用力。
他最爱听陆应南喊他,平时被这么一叫心里都暖意暗涌,更何况是这个时候。
。
弓羽在自己几乎咬出血印的地方轻轻吮吸一口,终于放开他,与他面对面额头相抵。
“阿羽…”
陆应南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或者什么都不说,他只是想喊一声,他已经喊过很多声了,弓羽并不回应。
弓羽贴了贴他的唇,问他怎么了?
陆应南勾起一抹笑意,手掌移动的位置意有所指,“我帮阿羽弟弟。”
弓羽死死盯着他眼睛,从浅笑中盯出一丝蔑伦悖理的快意,也翻出那一点心意如愿的嗜足。
看来是照顾的好了,像只无法无天的小猫一样不知死活。
弓羽抓住他手轻笑一声,翻身躺下,将人带到自己怀里,迫使陆应南盯着自己在干的“好事”。
顿时屋内一片安静,陆应南羞的往弓羽胸口趴,跟着弓羽动作起起伏伏。
半个时辰后,陆应南揉着自己泛红的掌心蹬了弓羽一脚。
弓羽哎了一声,伸手又要弄他,被陆应南缩着躲开。
“行了行了行了,我错了好吧。”
“你哪儿错了?”弓羽拉过他手在掌心轻柔打圈。
陆应南毫不迟疑道:“错在太老实,老被你欺负。”
弓羽挑了挑眉,“这也叫欺负?”
“当然算。”
舒服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态度,弓羽捏了捏他指尖,甘拜下风,“那算我错了。”
陆应南哼哼着,一副绝不认输的样子。
弓羽拿来棉帕给两人擦干净,哄着他睡觉。
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弓羽穿好衣服起来守在床边继续弄药膏。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窗口吹进的风阴冷阴冷的,弓羽伸手给陆应南盖被子,回头见对方正睁着眼睛看他。
那半天的哄睡白哄了?
“怎么醒了?”
陆应南抬头扯着脖子看弓羽手里拿的东西,“阿羽你在干什么?”
弓羽把手抬起来给他看,“怎么了?”
陆应南看清楚后摇头,“没事。”
他还是不睡,就睁眼看着弓羽,弓羽莫名其妙的看他,“你到底怎么了?”
“阿羽,”陆应南根本睡不着,翻身趴在床上,问,“你胸口的疤,当时伤得很重吧?”
那道疤是一年前的事了,他差点死在战场上,全靠战友救他,养伤养了好久,不过好了以后也就不在意了。
弓羽知道陆应南是心疼了,他安慰道:“没事,都快忘了。”
肯定很疼,弓羽刚回来时都没提这件事,哪有人会把这么严重的伤忘掉。
陆应南看着弓羽云淡风轻的样子,浅浅叹了口气,都是没有办法一起承担的痛。
陆应南趴在床边看着弓羽磨药不说话,屋里安静下来,只有有规律的磨石声。
弓羽自己弄了一会,问陆应南想不想帮忙。
陆应南正愁没事做,接过来就开始干活,忙的不亦乐乎。
“你先弄,我出去一趟。”弓羽起来擦干净手,手指点点正趴着磨药粉的陆应南,笑着出去。
弓羽去了一刻多才回来,陆应南干完活仰面等得不耐烦,不停和他抱怨。
弓羽带了不少药材回来,笑着认错,“我只是回来的慢了些。”
“那你为什么不跑着回来?”陆应南充分发挥自己恃宠而骄的优势,双手叉腰耀武扬威的。
弓羽笑着不理他,把药材整理出来,“再帮我研些药。”
陆应南听他说话后诧异不已,皱着眼睛瞪他,怒道:“你还敢命令我!”
弓羽拿着药到床边,一手揽住陆应南的腰,把人带进怀里,哄道:“求求你,哥哥。”
那两字一出杀伤力太大了,陆应南顿时没了气焰,红着耳垂接过药,“都给你磨成没法用的。”
弓羽点头,无奈笑道:“反正最后也是用在你身上。”
陆应南愣了一下,“为什么用在我身上?”
“你想想吧。”弓羽耸耸肩,拿着他之前研磨好的药粉去桌上配比去了。
陆应南端着药材反应了半天,最后床猛地一‘吱呀’,他像只找地缝钻的小鼠缩到床角去磨药,还小声嘀咕什么。
弓羽探头听了一下,没听清他说什么,也就不管了。
整个下午他们两个都在房间里准备各种药膏,陆应南总忍不住往弓羽桌上瞟,脸也红了一下午。
到晚上吃饭,齐越见到人还以为他又发烧了,连问好几次,弄得陆应南险些恼羞成怒。
晚饭后的时间过得格外漫长,两人收拾好最后的药粉,弓羽把做好的药膏摆好位置静置,陆应南突然扎进书房说要画画,头都不回就进去了。
弓羽看着他觉得好笑,自己去洗澡收拾。
也没说一定要今晚做些什么事,陆应南就是实打实的脸红了一下午。
弓羽泡在温水里轻笑,他总算是明白成亲的好了,毕竟有些事只能拜过天地以后才能做。
屏风后传来脚步声,弓羽侧头去看,陆应南探头进来,看着弓羽张了几次嘴都不好意思说话。
弓羽只好主动问他:“怎么了?”
陆应南小声问:“可以一起洗吗?”
弓羽眉心一跳,笑着挑眉,“我永远都不会拒绝你。”
陆应南嗖的一下把头伸回去,不一会儿外面传来悉悉索索声。
为了保持温度沐浴的房间不大,但陆应南觉得这房间里温度太高了,压的他喘不过气来,撑着弓羽肩膀大口呼吸,却始终得不到疏解。
水面随弓羽动作荡起一圈圈波纹,有节奏的敲击着桶壁。
等两人洗好出去,陆应南已经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他半张着嘴,从清凉的空气中获取意识。
弓羽把人放到床上,自己去拿下午某人亲自研磨出来的药膏,陆应南一见到变扯着被角把脸盖住了。
弓羽笑着亲吻他肩膀,调侃道:“下午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了,怎么还害羞?”
陆应南不好意思的摇摇头,“没有。”
比凉风更清爽的东西触碰到身体,陆应南瞬间弓起腰,他想躲,被弓羽按住动不了了。
后面的清凉没维持多久,弓羽拉下被子露出陆应南的脸,含着他嘴唇亲,剧痛疼的他无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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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羽……别这样!”
弓羽前面的行为和现在可大不相同,用药时要多轻柔有多轻柔,现在像便了个人一般,不像是在做一件情致美事,像要把他吃拆入腹,陆应南只能在亲吻的喘息中小声呼喊。
弓羽根本不听,按着人反复品尝,……
陆应南惊得无助仰头,干哑的喉咙根本叫不出声。
弓羽终于在平坦中摸出一处,他按住那处咬住陆应南肩膀,在牙齿研磨中挤出两个字。
“疼吗?”
陆应南分辨了好久才从一阵白光中听明白,颤抖着回复,“不疼…”
。
“弓羽!”
陆应南脑子嗡嗡作响,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他抓着弓羽手臂失神喊出他的名字,什么都反应不过来,只知道这两个字早已刻进心里。
弓箭的弓,羽毛的羽。
弓羽也早已处于失控边缘,被喊全名时忽然想起那天。
怀里的这个人给他了一个名字,从此他们便开始了这一生的羁绊,是兄弟,是家人,还能是更亲密的爱人。
更亲密的……还能更亲密。
弓羽再次动作起来,一点都不给陆应南反应机会。
屋内烛光摇曳,彻夜照着墙上晃动的人影,屋外疾风骤雨,树木受不了极度的摧残,落下一地残叶。
到后面陆应南体力不支,已经无法自己跪住,弓羽便面对面将他抱起来,一直折腾到天快亮。
陆应南早没了意识,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的晕倒状态,弓羽抱着他洗干净,回来换了被褥上过药才搂着人嗜足的睡去。
天亮时陆应南烧了起来,弓羽起床准备退烧的药,又给他上了一次药,药效发作慢,他就只能寸步不离守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