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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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级的实训老师是钉崎野蔷薇。
“一级咒术师。”家入硝子说，“同班同学是最强的那位大人和前特级虎杖悠仁。”
钉崎野蔷薇弹舌，对自己的介绍词是两位同班同学非常不满：“一起来吧。”
这就很嚣张欸！
三人组明显还不知道一级咒术师的含金量，特别钉崎野蔷薇一眼看上去不足一米六，纤细娇小的模样，全身都是破绽。
于是在杜尔希娜咔嚓咔嚓吃薯片的过程中，五条悟一马当先冲了上去。
“未来的最强完全不需要拖后腿的队……”
钉崎野蔷薇旋身一脚踢了上去。
隔着无下限，五条悟并没有被踢到变形，但整个人直直飞了出去，落到好远的位置，砸在了钉崎野蔷薇的电动车上。
后者被狠狠砸烂了。
夏油杰捏了捏鼻子，和家入硝子对视一眼，一左一右同时冲了过去。
钉崎野蔷薇眼皮都没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两把锤子，照着两个十五岁少年的脑子锤了上去，直接把两个人砸到了地上，留下两个人形浅坑。
杜尔希娜还在咔嚓咔嚓吃薯片。
从车棚里爬出来的五条悟极为不满：“为什么是一点都不温柔的钉崎做实训老师？”
一点都不温柔的钉崎老师咬牙切齿：“因为杜尔下手更没轻没重呢~”她个子矮，本来是看不见秃了条缝的五条悟的头顶的，但一级咒术师的眼力很好，在五条悟飞出去的一瞬间看见了他头顶9mm的发缝，嘴角疯狂上扬，“毕竟她真的能用左轮给你剃头，无下限都挡不住。”
夏油杰和家入硝子咬着下唇努力不笑出来。
杜尔希娜终于把一整包薯片吃完，然后开口：“今天有个小任务。”
这就开始执行任务了？
还在憋笑的夏油杰瞪大了他的小眼睛——他才刚入学就要开始执行任务了？
“地点是常青町的一栋房子，里面似乎住了个低等咒灵，很适合你们三个练练手。”
夏油杰从人形坑里爬出来，举手发言：“第一次出任务没有成年老师带吗？”
“这还需要人带？”钉崎野蔷薇一脸疑惑，“遇见咒灵A上去不就行了？”
夏油杰：“……”
家入硝子：“……”
“具体的资料写在你们的任务卡上了，处理完之后别忘了写任务报告，计入你们平时成绩。”杜尔希娜把包装袋团成一团，向上一抛，捏着手指弹了一下，包装袋便直线进了垃圾桶，“特别是你，五条悟。”
被点名的五条悟整个人都耷拉下来，几步冲到杜尔希娜旁边，扯着她的胳膊不依不饶，“杜尔要带我们出任务~能保证学生安全的才是好老师~”
他像只变成液体的猫，紧贴着杜尔希娜的胳膊和后背扭来扭去，带着些草莓味沐浴液的味道，还有些稀疏的汗味。
没有用无下限。
钉崎野蔷薇的气锤抵着他的额头，强行隔开不知好歹的五条悟：“臭小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杜尔不安好心。惠那个混蛋死了没错，我还没咽气呢！”
夏油杰：“？？？”
家入硝子压低声音：“六眼神子入学之前宣布自己会继承前任最强的一切遗产。而那位大人活着的时候拒绝继承禅院家，死后的唯一遗产就是……齐贝林夫人。”
夏油杰黑人问号。
你们咒术界师生恋不违法吗？你们咒术界未来最强直接宣布要挖前任最强的墙角都没人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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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瑟夫.乔斯达不是个合格的老师。
但他确实很强。
在他的要求下，我很快爬上了地狱之塔，也学会了如何使用波纹确认替身和咒灵的位置，甚至能够确认他们的身形大小。
惠也开始召唤出各种不同的动物。
乔鲁诺不是一直有空看着我们，他没空的时候，盯着我们训练的就换成了乔鲁诺的乌龟，名叫波鲁那雷夫。
他是只很聪明的乌龟，会说话，还会指点惠怎么对付米斯达，像个训练有素的战士，每每指点都能一阵见血。
但他有时候也会和乔鲁诺起争执：“她只是个孩子，你要把她养大，就像只待宰的猪？”
“她不一定会死。”
“我们都清楚，乔鲁诺，化解灾厄就是把灾厄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你查了那么多……威廉先生、马里奥先生、西撒先生……你要眼睁睁看着她去死吗？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
“我说了，波鲁那雷夫先生，她不一定会死。但你如果告诉她真相，她一定会死。”乔鲁诺的替身黄金体验拉开门让我进去。
我看不到黄金体验，所以在我看来，就是门自动打开了，有些诡异。
好在我早就习惯了乔鲁诺家里充斥着各种替身使者，也充斥着各种我看不见的替身，所以并不觉得意外。
他看着我走进屋，然后说：“偷听大人们讲话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
“可是我们是□□。”我歪头看他，“□□没有淑女。”
他便笑了起来：“乔瑟夫说你的波纹学得差不多了，要不要学枪斗术？乔瑟夫那个人，天赋极佳，但是懒散又不喜欢努力，始终无法把波纹附着在飞出的子弹上。你的天赋不如他，但比他努力，也许能做到。”
“可是我也懒散，不想努力，又不喜欢学习。”
“你可以不学习。”乔鲁诺状似无意地说，“但到时候，杀了伏黑父亲的那些人找到伏黑时，你就只能拖后腿了。说不准还会因为你太弱，被人抓到威胁他。”
我：“……”
于是我又换了个老师。
所谓枪斗术，第一步要熟悉各种枪/械。
乔鲁诺把我丢进了他的武器库。
虽然我不理解为什么一个替身使者会有数量庞大的军/用/器/械——拜托，他已经有无敌的黄金体验镇魂曲了——但拆卸和组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于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惠能召唤出第八种动物的时候，我们中学毕业了，也成了“热情”组织的正式成员。
繁杂的学习任务确实让我觉得自己像一头被压迫的耕地老牛，没完没了。
爸爸和妈妈一直不知道这些事。
像是出于对危险的本能直觉，我们不想让他们参与进来。
可是很多事情，不是我们说不行就可以没有的。
那是暑假开始的第三天，我和惠参加完同学聚会回家。那个时候已经很晚了，我们提前跟爸爸妈妈打过电话，让他们早早休息。
自从乔鲁诺成了“热情”教父之后，整个那不勒斯的治安状况都有所好转，在他的控制下，贩/毒和人/口/贩/卖几乎绝迹。
所以爸爸妈妈只说了叫我们注意安全，便没有多说什么。
到了我们所在的街区，像是整条街道都猛然安静下来。回头时尚且能看见繁华主街道灯火通明，可是就恍惚得像是两个世界。
惠抓住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了玉犬的气息。
再走近时，便能闻到浓重的血腥味。
惠一向比我冷静，抓着我的手一瞬间收紧了些。我知道他是告诉我要小心。
而此时，我几乎能闻见空气中蔓延的负面力量，正中心就是我们家。
惠带着我向家的方向冲过去，沿途充斥着血液的味道。他冷声让我别看，自己却指挥着玉犬一路清理过去，直到到了正门口，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人收刀。
她的刀上还沾染着血迹，不难看出，那些躺着的诅咒和死人都是她清理的。
我捏紧了左轮，惠却突然笑了：“真希，好久不见。”
禅院真希，惠的姑姑，出身咒术世家禅院，但却没有咒力，同惠的父亲一样，被视为禅院家的败类。
她点头，看向我。
惠向前半步，挡住了她的目光：“你来做什么？”
“咒术界高层希望你回去。”
“他们派出杀手、甚至不惜高价悬赏，要诅咒师们杀死那个男人。”惠说，“如果不是那个男人还残存着丁点的父子之情，把我和津美纪塞到了快要出发的货轮上……”
“我也讨厌他们。”禅院真希打断了他的话，“他们逼死了我的孪生妹妹真依，现在我和你父亲一样，是个术士杀手。像是每一代天与咒缚的宿命。”
“但你还是过来扰乱我的生活。”
“因为我不得不过来。”禅院真希似乎是有些累了，靠在身后的墙壁上，“你听说过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吗？”
“我不是传统的咒术师。”
“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死后被切掉的二十根手指成了无法被破坏的特级咒物。本来这些手指被封印在岛国各处，但有个废物回收手指时把手指弄丢了，十五岁国中生虎杖悠仁吃下了手指，成为两面宿傩的容器。”
惠皱眉：“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五条家的六眼神子年仅两岁，他们需要十种影法术的拥有者来处死虎杖悠仁。”
惠拉着我往屋里走：“那和我没关系。”
“我能清理第一波，但不能保证能清理掉每一批。诅咒们在变强，他们想要复活两面宿傩，所以绝不会放过你——还有你现在的家庭。屋里的那两个人只是普通人，杜尔希娜.齐贝林也只是普通人。”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4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