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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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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看这灯火,好看吗?”
唐六被人压在身下,一片狼藉之中被人强行抬起头。
“好…好看。”唐六不知道这人心里是什么算盘,但无奈被人按着,自知就算反抗也没什么作用,只得颤巍巍的应声。
“我看这美景,没里有我们皇帝陛下好看呢。”太傅拨了拨唐六散落在背后的发,露出一片白玉似的背脊来。
身后人再次欺压而上,唐六咬着唇,“明天还有早朝。”
“早朝?我竟不知道?”太傅附在眼前人的背上,在后颈咬了咬,又用牙齿磨了磨,听到身下人的轻哼才慢慢放开。
唐六眼睛里立刻泛起红来,耳朵尖的微红把情动渲染的淋漓尽致。
“陛下不是说,不喜欢臣吗?”太傅又顺着人背脊线一路抚过,处处都染上了暧昧的红。
手上动作继续着,唐六伸手准备挡,又被人按回原处。
太傅向来武功是极好的,手上的力气也不输别人。
一只手把唐六两只手控的严严实实,再任由自己另一只手在唐六身上为所欲为。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都是在窗前。
唐六不知道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够结束。
正当他又一次以为身后人要失控的时候,太傅的力道轻了轻,很温柔的揉了揉刚刚一片通红的手腕。
又把外衣披在唐六身上,对着腰上的印子,迟疑了很久还是下手轻轻给人揉着。
“陛下不要怪臣。”太傅说着,把人拥进怀里。
“我不用你抱。”唐六反抗着,太傅又把人搂的更紧。
“你何必这样羞辱我。”唐六眼泪几乎是忍不住决堤,“你何必…这样呢,你告诉全天下我是你养的禁脔不就好了?干什么每次都这样,都在这种地方…”
起初唐六的手还是很重的打在太傅身上,太傅也不躲,硬生生受着。
后来的唐六也确实哭累了,对着太傅,竟然没有什么防备的睡着了。
太傅撩起怀中人的鬓发,吻了吻唐六的额头。
两个人就在东宫,在唐六学生时的座位上。
唐六是太子,座位一向比人宽敞一些,外面的春景也惹人眼,时不时是鸟雀花开。
如今再次见了窗外的景色,唐六只觉得心里悲凉。
原先是学学术用的宽椅,现在却是方便了不轨之人。
当年老皇帝去世时,怕太子日后权利拢不到手中,便一遍又一遍的排查了手下人。
谁能想到,当时看着安分守己的摄政王,当时看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的当朝太子太傅,竟成了如今模样。
先帝驾崩那年,唐六才十六岁,太师对着唐六说了太多要注意身边太傅的话,唐六都不放在心上。
十六岁的年纪,哪里知道善恶,只觉得太傅对自己好,便一心都扑了上去。
先帝去世的前几年状况还算不错,第三年祭祀一过,摄政王府就办了认亲的酒席。
唐六也受邀参加,他就站在正中央,以最显眼的位置,看着自己年少的喜欢,自己最敬重的太傅,向着摄政王那个老狐狸磕了三个头。
那日之后,太傅对他的态度大变。
关怀和保护也被他施加上一直奇怪的意味。
前几次唐六还会想着反抗,第一次被压在窗前的他甚至给了太傅一耳光。
但是没有用,太傅只是笑,然后更用力的按着他,还说着一些哄人的话。
久而久之,反抗无用,每次也不会做到荒唐事的最后一步。
并且那人在事后的温柔确实让人想沉迷。
唐六也逐渐减弱,甚至是放弃了反抗。
到现在,整个朝廷里都知道,有了奏章给皇帝没用,若是他身边那位听政的不点头,皇帝也断不敢说些什么。
摄政王也早早退位,权利都给了自己的太傅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