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六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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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甘愿吗？
低头，玛塔克汀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自己确实是不甘愿的，曾经抱有的幻想在今天被一点点打破。查尔斯的做法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他们依旧是被人们厌恶的变种人，今天出席这场会议的人那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肯为了变种人发声。甚至于，连纽约之战的一切都被扭转，他们忘记了帮助，忘记了拯救只记得毁灭，只记得变种人的危机。
“嘘——”微笑着，瑞雯将手指抵在唇上止住了艾瑞克的话，因为她将玛塔克汀抱在怀中的原因，她可以轻易的感受到自己皮肤上的湿濡，那是玛塔克汀流下的眼泪。
不知道过了多久，玛塔克汀终于冷静了下来，自己之前确实是存在一点幻想的，但是今天看到的一切让玛塔克汀忘记了自己的幻想，凯利的话虽然是对着琴和查尔斯说的，但是何尝不是对所有变种人说的呢？
他想要，推崇也希望去研究，掌控与试验，来获得变种人完整的讯息。他不是特拉斯克，但是他和特拉斯克又有什么差别呢？
轻轻撇去玛塔克汀眼角的泪水，瑞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她知道，玛塔克汀是一直被查尔斯保护着的小姑娘，她们找不到讯息来知道她的变种能力，但是他们知道，玛塔克汀的能力一定不是那么简单的能力。
突然，瑞雯转头看向从树林远处传来的警笛声以及奔跑的士兵与士兵的声音，她看向艾瑞克，露出了一个格外开心的笑容，瞌睡的时候送来枕头，瑞雯大概第一次如此感激那些士兵的到来。
当那些士兵紧紧的包围住瑞雯，艾瑞克和玛塔克汀三人的时候，瑞雯轻轻揽着玛塔克汀的肩膀站在那里。只是看着却没有做任何的动作。
“他们拿的都是特质的塑料枪支！我没法控制他们！”艾瑞克说，将自己手上一直把玩的金属球拿起来，但是在看到玛塔克汀的时候却将那金属球放了下来。她需要一个引子，而如今，便是最好的引子。
“我们没有做什么！”玛塔克汀说，她看着站在眼前的士兵，侧身将瑞雯挡在了身后，她知道瑞雯的能力，而且艾瑞克也说他们使用的是特质的塑料枪支。
“变种人，魔形女，以及万磁王！我想我们很清楚你们究竟是谁！”为首的那名士兵说道，他看向被瑞雯揽住肩膀的玛塔克汀，他们这次的任务是抓捕魔形女和万磁王，而这个人显然不是他们的目标，更何况她是斯塔克的临时助理，而且今天的任务并不包括安妮丽丝。“你是被他们挟持的吗？”
“没有，他们没有挟持我！”玛塔克汀说，她想到她现在的身份应该是一个普通人的，想到这，她微微松了口气，“我只是在和他们交谈而已。”
“我们今天的任务没有你”那个人说，手上的枪直指瑞雯的脑袋，但是下一秒便转向了玛塔克汀。“但是如果你执意干扰我们的话，我们也不介意把逃走的抓回来。”
“你们这是打算对我的小助理做什么？！”一个声音响起，接下来，穿着金红色钢铁战甲的托尼便站在了三人的面前。“嘿，兔子们，不如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好好的交谈一下如何？”
“我们的任务只是带走这两名变种人而已，和钢铁侠没有丝毫关系！”他说，只是转头示意后面的人暂时不要轻举妄动，毕竟眼前的斯塔克是出了名的难缠，尤其是他的钢铁战甲，如果真的想在钢铁侠的保护下带走那两个变种人或许真的有些艰难。“难道复仇者和变种人有什么交易不成？”
“为什么用这样的字眼，我们只是有合作关系而已，虽然合作的不是这两个变种人。”托尼说，转头看向身后的万磁王和瑞雯，“奥，我知道你们，魔形女和万磁王？”
可是我们不想知道你！
在那一瞬间，不论是瑞雯还是艾瑞克的心里同时响起一个声音，因为要给玛塔克汀留下一个好的印象，这代表他们不可以也不可能对托尼出手，但是这就代表这场所谓的危机可以直接消除，狠狠攥了攥拳头，艾瑞克看着面前身着钢铁战甲的托尼，决定如果可能的话，一定要找个机会稍稍控制一下他的战衣，如果顺利的话，还可以被那些士兵的子弹打伤或者重伤，更加有利于他们的计划。
“查尔斯他们还在里面。”托尼说，转头看向玛塔克汀轻声说道。
点了点头，玛塔克汀稍稍放松了一下，这才转头看向那些士兵。原本应该是作为保护民众的士兵，如今却做起了这种活计，又或者，其实他们本就肩负着这样的工作。
突然，瑞雯的耳朵动了动，她转头看向了身后，或许是因为有托尼的存在，大多数的士兵还是选择按兵不定的，但是显然并非是所有的士兵都选择和他们大眼瞪小眼，起码刚刚她听到了扣动扳机的声音。
虽然刚刚查尔斯刚刚讲话完毕，但是显然那些人对于变种人的印象并非是查尔斯一人可以轻易扭转的。对于查尔斯和琴关于取消变种人身份注册的提议早就在凯利议员的呼吁中被遗忘，甚至于连可以化身为绿巨人的班纳博士都得到了他的口诛笔伐。
“虽然今天的时机可能不对。”凯利说，显然他今天的目标并不仅仅是变种人而已，他转头看向坐在后面的史蒂夫和班纳，在发现托尼已经不在这里的时候越发的开心，没有了托尼这个不按照常理出牌的人，剩下的一个专注于学术与物理的版纳博士和几十年前的美国队长，凯利觉得自己胜券在握。“时代在改变，我们的环境也在经历变革，之前的纽约战争，大都会的氪星之子超人，以及众所周知，复仇者联盟中自称雷神的索尔都告诉我们，我们在这个世界并不是孤独的。”
“但是我们是从何时开始知道的？”凯利说，他转头，将苗头对准一边的史蒂夫和班纳，“从复仇者出现的那一刻我们知道的！究竟是因为有战争的存在才诞生了复仇者，还是因为复仇者的存在才诞生了战争？或许这话说的并不正确，但是，先生们和女士们，我们能用什么来保证他们一直是安全的？”
“无法控制自己行动的绿巨人，手握我们所不知道的科技的钢铁侠，还有，无人可以抗衡的超人。”说到这，凯利的话稍稍顿了顿，他看向后面的人，那些受邀请的普通人露出了一个略带担忧的表情。“我很喜欢东方的一句话‘居安思危’，我们在他们的保护下安全的生活，但是，如果有一天，这些保护者成为了剥削者，我们，又有谁能与他们匹敌？是相信另一批超级英雄的出现吗？！”
转头看向凯利，查尔斯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史蒂夫班纳，以及后面的旺达和皮特罗，他原以为这只是他为了与人类沟通而迈出的一步，而选择的桥梁，但是他没想到，这居然成为了他们，那些议员为了达成自己的计划而召开的批.斗，甚至于他们的目标远不止那些普通人，甚至还有复仇者的人们存在。
看来这次的会议，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查尔斯越发觉得这是一场引自己，引他们一同出现的阴谋。
“而我的手中，恰好有这样的一份证据。”伸手示意凯利坐下，另一个人人站了起来，他伸手，将自己手上的录像放到投影仪中，却不着急播放，他转头看着那些人，缓缓行了一礼。他身着一身黑色的高定西装礼物，灰蓝色的眼睛看上去格外的明亮充满光华。“我不想用语言去左右诸位的思想，也不想将我的期待与各位分享，我期待的，只是让诸位随心，跟着自己的心，告诉自己，告诉所有人，你们需要的，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鄙人赫尔穆特·泽莫，一名世袭男爵，有幸参与此次会议，也有幸向各位分享我无意获得的资料。”说到这，泽莫稍稍眨了眨眼睛，似乎是为了让一切更加为在场的各位所理解，所以他顿了顿，伸手示意那些人暂时先不要播放录像。“我想经过之前的事情，各位已经知晓，那怕过了这么多年，九头蛇的存在依旧犹如跗骨之蛆，无处不存，无处不在。在播放这个录像之前，我想先表达一下我对于变种人的观点。与其放任，不如掌控，我们需要知道他们的存在，自然也需要知道他们究竟有多危险，但是却并不需要过于防范，至少，就像刚刚格雷小姐所说的一样，即便是考取了驾照依旧有发生车祸的可能。那对于变种人，我们为什么要只言人性之恶呢？”说到这他看向琴和查尔斯微微行了一礼。
显然，和凯利议员不同，这个泽莫男爵对于变种人或许并非那么的尖锐与痛恨，这是一个好的消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微微眨了眨眼睛，查尔斯明显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他觉得泽莫在摘除关系，他的目的绝对不仅仅是说一下他对于变种人不算差的印象，他的目的在于其他，在于更加深层的方面。
“我想各位还记得，之前纽约战争中出现的那位战士。”泽莫说，看着坐在后面猛地睁大眼睛的史蒂夫，露出了一个略显快乐的笑容，“而这份录像，便是那位战士。”
抓住史蒂夫的手，班纳知道对于巴基，史蒂夫究竟有多在意，但是越是如此，他们便越需要冷静，至少现在，他们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
转头看向艾瑞克，瑞雯知道，艾瑞克应该也听到了那声扣动扳机的声音，但是显然，他的选择是按兵不动，既然如此，自己也当然不需要紧张了，所以她只是将手放在玛塔克汀的肩膀，当然，现在是安妮丽丝。
“砰！”
将那颗子弹挡了下来，托尼看向为首的那名士兵。“小心点伙计。”说完，托尼突然紧紧的皱起眉头，因为他发现自己的手臂有些不受控制，“JAR，发生了什么？”
“有人控制了手臂部分的机甲，我正在检查，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损伤，也没有任何的不受控制。”JAR说道，在战甲不受控制的瞬间JAR便进行了检修，但是结果却没有任何的异常，就仿佛那丝不受控制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微笑的看向站在面前的钢铁战衣，艾瑞克落在身边的手掌悄悄展开，控制着他打向了那名士兵，并且直接将他丢到了一边，但是显然，艾瑞克收手了很多，只是丢开却没有给他造成什么损伤，至少现在，那名士兵只是轻咳着从地上站起来，并且再次举枪对准艾瑞克和瑞雯。
“管好你的手下，士兵！”托尼说，因为刚刚的事，他只能收回自己的战衣，只留下手掌的位置作为保护。
“我的士兵，自然由我负责，但是既然你决定站在那边，就别怪我们了！”见托尼脱下了战甲，他也放下了心，伸手示意身边的士兵做好准备。“不许伤害斯塔克，那个助理无所谓，其他的，记住我们的任务是抓活的！”
有了命令，那名刚刚被丢到一边的士兵自然不会客气，他感受有些抽疼的后背，想必是刚刚被丢掉的时候受的伤，只是一颗子弹而已，只要不要命，难道斯塔克会治不起？做好决定，他便将枪对准托尼的手臂，射了过去。
有了一颗，自然也会有第二颗，玛塔克汀挡在托尼身前，小声说了句盾，瞬息，一张透明的盾便将自己包裹其中，而那颗自然也自然被保护盾阻挡，落了下来。但是下一秒，瑞雯拉住玛塔克汀的手臂，一颗子弹打到了她的胳膊。声音越发密集，瑞雯拉着玛塔克汀低下了头。
“回答我，你甘愿吗？”瑞雯尖声问道！
因为火力压制，尽管玛塔克汀在之后也给瑞雯落下了保护盾，但是伤害终究已经存在了，托尼重新穿上了战甲，这次倒是没有不受控制，那些只是普通人，托尼做不到像对待外星人一样，这样下去反而被那些士兵压制，包围圈越来越小，艾瑞克紧紧的抓住手中的钢球，他在赌，赌玛塔克汀会发觉他们的存在意义，也在赌她不会甘愿。
“你想做畜生吗？！”瑞雯看向玛塔克汀，她似乎第一次遇见这样的场合，有些呆滞的没有反应过来，狠狠的咬了咬牙，瑞雯伸手拍了拍玛塔克汀的脸颊。“你知道后果！你知道我们的后果，你品尝过后果，你知道你会遭遇什么！你甘愿吗？！”
后果？是啊，如果任由的话，会有怎样的后果。眨了眨眼睛，玛塔克汀看着周围的那些士兵，和发射而来的子弹。
伸手，透明的盾将四个人全部笼罩，玛塔克汀看着渐渐缩小的包围圈，以及无视护盾依旧打来的子弹，缓缓的伸出手，“——”
“这不是你想做的！”一个声音喊到！他飞快的跑了过来，将所有子弹的轨道剥离，并且将那些士兵撞倒在地。做完了这些，皮特罗将玛塔克汀小心的抱在怀里躲开了瑞雯和艾瑞克的范围，在看到飞来的旺达后，这才将玛塔克汀交给了旺达，看着艾瑞克磨了磨牙。“你的那些理论还是不要告诉玛…安妮比较好，她可不是任你戳圆捏扁的存在。”
那些士兵想要站起来，却直接被旺达控制的飞到了停在外围的警车上，红色的光芒看似温和，却能将他们紧紧的控制不留一丝挣扎的余地。“你的理论太激进，不适合她。”
“适合或者不适合可不是你们能说的！”艾瑞克说，他看向旺达和皮特罗，早知道他们会这么快出来他就应该再快点，要知道刚刚从玛塔克汀的眼中，他明显看到了动摇，而且她马上就要做出来了，再晚一秒，一秒就行！
“愈合。”蹲在地上，玛塔克汀将自己的手放在瑞雯的伤处上面说道，话音活下的瞬间，一枚特质的子弹落在地上，而瑞雯身上的伤痕也已经全部愈合。
“或许吧...”玛塔克汀说，她抬头看着浓密的树林，事实上，话已经在自己的喉咙中了，那一瞬间，她想做的，又或者说她要做的不止是毁灭，而是直接抹除这些人的存在。这样的做法是之前的玛塔克汀所不能想象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但是现在，她知道自己能做到，虽然不知道原因。
“抱歉，我们来晚了。”
作者有话说
第61章 六十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