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三十四 ...
-
皱了皱眉，显然托尼对这样的理由格外的厌恶，但是他也知道，这样的理由却并在是少数。托尼看过新闻，虽然不多，但是他记得这样的新闻并不少。
“我那个时候已经拥有了我的变种能力。”玛塔克汀说，转头看向托尼耸了耸肩。“抱歉我不能将我的变种能力告诉你，事实上，你可以心理平衡一点，其实现在知道我变种能力的人并不多，甚至于面对罗根，我们也是选择隐瞒的。”
虽然这不算是安慰，但是托尼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被安慰到了。毕竟就连变种人都不一定知道，那自己不知道或许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了，反正他相信自己一定会猜到的。毕竟自己可是天才的托尼·斯塔克。
“我能救我的父亲，但是因为那时我对自己能力的掌握还不好，所以我没有救到他。”玛塔克汀说，抿了抿唇。她想过太多的如果，如果那天自己没有用光那十个字，如果自己早点遇到查尔斯，如果自己早点学会控制自己的能力，那样，或许他也不会死，这一直是玛塔克汀心里的罪，甚至包括吉米的死亡也是一样的。
“警察抓到了他，我看到他，他祈求我的原谅，他也是个少年，一个不过二十几岁的少年。”说到这，玛塔克汀顿了顿，但是她还是选择说了下去。“我向那时的警察问了他的名字，然后我到了父亲的医院，在他的面前，用我的能力杀死了他。但是没有人知道是我做的，因为我那时距离他太远，所以哪怕我的动机再大，也没有人相信那是我做的，我甚至都没有被叫道警察局。”
“你是在劝我偷偷杀了巴基吗？不被史蒂夫发现？或许我应该找个有这样变种能力的变种人？”托尼有些迷茫了，他看向玛塔克汀，他以为玛塔克汀应该是做说客说服自己不要杀死巴基的，他已经做好了玛塔克汀大概会用一堆大道理来感化自己的准备，但是事实上，她给自己说了她的经历，并且告诉了自己她的选择，杀了杀害自己父亲的仇人，为他报仇。
“你之后再做决定好吗？”玛塔克汀转头看向托尼问道。
“奥，反正你还有第二个故事，这回又是谁？”托尼说，一比一对比，看来玛塔克汀的做法确实有些奇怪。
“第一个故事的结尾是，我三年，几乎从未在人前说话，我被我的同学叫做小哑巴，体会被贴标签，把脑袋撞向柜子的经历，我知道，我的能力可以做到不被人发现的教训他们，但是我知道我不能，那是一条线，越过了，便再也回不去了，我用三年的时间将自己困在壳里，像守护宝藏的巨龙一样看守着我的变种能力，又或者说，我将它视为神明，我拥有它却不敢使用，不敢控制它。查尔斯说过，变种能力是我自己的，但那时那时候，我是我变种能力的奴隶。
但是我却并不开心，杀了父亲的是吉米，但是真的让父亲的死亡蒙上阴影的是我自己。梦中，无数次，我看到他站在我的面前，唾弃我，并且细数我的罪。还有吉米，他有时候是活着时候的样子，有时候是死亡时候的样子，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们的距离不会超过一厘米，我看着他腐烂，看着他在梦中用同样的方式杀死我。”
转头，玛塔克汀看向托尼，看着那双焦糖色的眼睛，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蹲坐在地上看着那双焦糖色的眼睛，看着那眼中的挣扎。“托尼，如果你杀了巴基，你也不会快乐的。不是为了史蒂夫，不是为了娜塔莎，只是为了你，你想要成为那三年的我吗？又或者说，你都不怕，但是你想午夜梦回，看到你的父母的时候，他们的脸上没有笑容吗？”
眨了眨眼睛，托尼将玛塔克汀从地上拉起来放回凳子上，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玛塔克汀可以看出托尼眼中的挣扎。
“我不知道托尼的父母是怎样的，也不知道你们的过去。”玛塔克汀说，转头看向托尼，眨去眼中的泪水，“查尔斯拯救了我，也改变了我，是他告诉我，我是父亲的礼物，我是这个世界上给予詹姆斯·帕尔默，也就是我的父亲最好的礼物，不是我的能力，只是我自己。而对于父亲，他的希望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我遗忘我的能力，如同普通人一般自由快乐的生活。他不在乎我的能力，他在乎的只是我是不是快乐的。”
“托尼，我相信，如果是你的父母的话，他们希望看到的永远是你的快乐。”玛塔克汀说，转头看向托尼。
是的，托尼想起了那个录像的最后，他一直以为讨厌，不喜欢自己的父亲说，他一生最伟大的创造不是自己以为的美国队长，而是自己，对于霍华德来说，他一声最重要最伟大的永远是自己。这样的霍华德，还有如此温柔对待自己的玛利亚，会希望自己的人生充满仇恨，不再有获得快乐的能力吗？
“继续说你的故事吧。”托尼说，转头用自己能做到的最凶狠的表情看向玛塔克汀，但是显然小姑娘并没有被吓到，因为她的脸上还是挂着淡淡的笑容。
“第二个故事你应该知道的，就是关于巴基为什么会被我们找到的故事。”玛塔克汀说，眨了眨眼睛。“介于查尔斯让我出去，所以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在里面充当什么角色的对吗？”
皱了皱眉，托尼显然想起了之前旺达说的，他知道他们自然不会将所有的过去都告诉自己，就像他们不会将玛塔克汀的变种能力说出来一样。但是显然，托尼知道，他们之所以选择隐瞒，大概也不会是一个好的过去。托尼虽然醉心于物理，醉心于研究，但是却也知道，那些成为实验体的人或者动物的结局。
“所以，你是想说，让我选择原谅他？”托尼说，说实话，经过了这些时间的沉淀那一瞬间的恨与怨已经渐渐消散，他转头看向玛塔克汀。
摇了摇头，玛塔克汀转头看着托尼，玛塔克汀可以看出来，托尼已经接近于平静，他可以将自己整理的很好。不过，抿了抿唇，玛塔克汀知道，这种严重的事一次解决会比较好，不然之后大概也会成为一根横在他心中的刺，他和史蒂夫是朋友，而史蒂夫和巴基又是朋友，这样的关系注定他们之间不能有刺的存在。“其实我说这些最大的想法是让你冷静一下，然后你做你的选择，大概就和我没有太大关系了。”
“那我要是还选择不放过巴基呢？”有些好笑的看着玛塔克汀，托尼虽然已经决定放巴基一条生路，但是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偏偏就想去逗一逗。
“诶？！”转头睁大眼睛看着托尼，玛塔克汀皱了皱眉，想看看托尼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话。
“当然不能放过，至少也要揍一顿，还有九头蛇的那条机械手臂呢？那么个祸害东西我可绝对不能放过。”托尼说，抱胸做出一副凶狠的样子说道。
“那我叫查尔斯帮你准备拳套，至于机械手臂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我可以问问查尔斯。”玛塔克汀说，从椅子上跳下来，声音都染上了一丝欢快。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呼唤查尔斯。
‘我在，我想是个好消息对吗？’
当温柔的声音在脑海中想起的瞬间玛塔克汀便使劲的点了点头，又发现自己点头查尔斯应该是看不到的，这才在脑海里回答查尔斯‘是个好消息，但是大概要你准备一下拳套，还有巴基之前的机械手臂。’
‘我会和汉克说的，你带托尼到我们的训练室’托尼说，转头看向紧张的史蒂夫点了点头。
“好的，那我们去训练室，那里足够你大展拳脚了！”玛塔克汀说。伸手拉着托尼便向着训练室走去，生怕晚了一点托尼就会后悔一样。
“那我可不敢确定，要知道我万一一个控制不好把你们的训练室轰飞就不好了。”托尼说，看着那只拉着自己的手，想了想却并没有挣脱。
因为汉克的帮助，所以训练室里的假人已经被拿走了，空荡荡的，除了被放在里面的金属手臂，再就是查尔斯他们以及史蒂夫他们，当然，还有站在一边的巴基，他低着头，显然已经决定接受自己的命运了。
伸手拍拍史蒂夫的胳膊，托尼从汉克的手里拿过拳套，便一拳头打上了巴基。
“巴基！”史蒂夫显然有些惊呆，他想冲上去却直接被汉克控制住，虽然他的力气很大，但是要知道汉克的变种能力可是能让自己变成蓝色的毛绒绒的野兽，所以转头看着被汉克拦住的史蒂夫，玛塔克汀表示自己对汉克非常放心。
“你总要让他泄愤的，而且，托尼又不会真的把巴基打死。”玛塔克汀说道，她知道史蒂夫心疼自己的朋友，但是这终究是要经历的，史蒂夫不可能不让托尼杀了巴基，却连一点点伤害都不肯。
“嘿，别拆我的台，小精灵！”有些打累了，托尼站起来转头看向玛塔克汀说道。不过，低头看着躺在地上嘴角有些流血的巴基，他并没有还手，甚至为了自己能打的轻松点，连那只金属手臂都藏在了身后，保证自己可以真的拳拳到肉。叹息的看着巴基，他伸手将巴基拉起来。“我懒得和一个工具计较，反正那时候你也不过是九头蛇的一个工具而已。”说完，托尼将拳套丢给了巴基，带上手甲，几个掌心炮下去，力求把那条害人的金属手臂轰的连渣都不剩。
“好了，我报仇完了！”托尼说，转头走了过来，“希望你们两个百岁老人不会让我的斯塔克大厦也成为古董。”
“托尼！”挣开了汉克，史蒂夫看着托尼还有一丝不可置信，他知道巴基被托尼打的很惨，但是，他真的就这样放下了吗？那所有的仇恨。
“反正我的仇人是九头蛇，又不是詹姆斯·巴恩斯。至于你可怜的巴基，如果我真的敢杀了他，你岂不是能直接把我冻成冰棍？”托尼说，转头看着巴基，翻了个白眼，要知道，自己只是打了两拳，史蒂夫就担心的和什么似的，要是真的杀了他，史冰棍估计真的能下杀手都不一定。
“我就知道。”玛塔克汀说，抿着唇笑开。
趁着所有人都转头回到地上的会议室的时候，玛塔克汀特意走到了队伍的最后面，她悄悄的站到巴基的旁边，伸手递给了巴基一块纸巾让他擦擦嘴角的血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道，“等人少些的时候我帮你治疗，保证一会就好了。”
转头看着玛塔克汀，巴基并没有使用那块纸巾，只是微微低头，他的脚步一点点的落下，只是看着眼前的人，有史蒂夫，有托尼，也有玛塔克汀，似乎做了什么决定又或者想通了很多一样，那双眸子亮的惊人。
向着私人飞机走去，他们已经打扰了很长时间，也应该回去了。
“所以你们还是不打算加入复仇者联盟？”托尼转头看向玛塔克汀和旺达皮特罗。“要知道，我们可是个几乎绝对自由的组织，而且还有我托尼的投资，保证战损无忧，装备升级无忧，还可以随时随地参观斯塔克大厦，你甚至可以直接入住，最重要的是，待遇优渥。”
摇了摇头，玛塔克汀看向旺达和皮特罗，两个人耸了耸肩，没有表示加入但是也没有表示拒绝。
“我们暂时还不想加入什么组织，毕竟保护我们的小公主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旺达说，伸手拍了拍玛塔克汀的脑袋。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确实有加入复联去仔细看看托尼这个人的打算，但是这并不是什么重中之重，她知道，皮特罗也知道，他们的人生中并不是只有仇恨，还有亲情。
“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暂时还找不到能和我们小公主媲美的东西。”皮特罗说，揽着玛塔克汀的肩膀，将自己的帽子带到了玛塔克汀的脑袋上说道。
“我还没成年，你不能雇佣童工。”玛塔克汀说，将自己头上的帽子重新按到皮特罗的头上。当然，玛塔克汀知道，那只是自己的一个借口，她不想加入最大的原因还是自己变种人的身份，以及自己的变种能力。
“好吧，不过小精灵自然有她的特殊待遇。”托尼说，伸手打了一个响指，转头看向玛塔克汀。“JAR，把他们的名字加到斯塔克大厦的出入权限上。”
“添加完成，还有其他什么需要添加的吗？sir。”JAR说道。标准的英伦声音响起，玛塔克汀有些奇怪的看向托尼。
“那是我的AI管家，JAR。我们随时欢迎你们的光临参观，小精灵。”托尼说，伸手在玛塔克汀的肩膀上轻轻敲了敲。“当然，如果你改变心意想加入复仇者联盟的话，我们也随时欢迎你的到来。”
“你呢？巴基，你要和我们一起走吗？”史蒂夫说，抬头看向巴基，那双蓝色的眼中带着淡淡的期待，他希望，甚至是渴望巴基可以和他们一起离开，尽管这或许对玛塔克汀并不好。
“你可以随时联系我。”抿了抿唇，巴基说。
“我知道了。”史蒂夫说，伸手抱住了巴基。这次，巴基并没有拒绝他的拥抱，而是伸手拍了拍史蒂夫的后背。
“记得下次给我一朵不会消失的花。”娜塔莎说，转头看向玛塔克汀说道，那朵鸡蛋花在第二天的时候便消失了，娜塔莎并不喜欢这种软绵绵的东西，但是如果赠与者是这样一个小姑娘的话，娜塔莎倒是觉得并没有什么。
“好。”玛塔克汀说，看着娜塔莎那头烈焰一般的红色头发，只觉得自己的脸都有些要燃烧了。放松了自己的能力控制，自己今天并没有用哪怕一件事，如果对方是娜塔莎的话，她愿意用掉一件事，非常愿意。“娜塔莎的话，定是一朵永远不会消失与凋零的花，鸢尾花可以吗？”玛塔克汀说。
“当然，只要是小姑娘的礼物。”娜塔莎说。在感觉到玛塔克汀微微伸手的时候眨了眨眼睛，伸出了手。
将自己的手放在娜塔莎的手上，玛塔克汀看着娜塔莎的眼睛亮晶晶的。“我不知道它会不会消失，但是如果消失了，我下次会送你更好的花。”
“乖女孩。”娜塔莎说，看着手心的那一朵漂亮的紫色的鸢尾花。花瓣柔软，带着淡淡的香气，仿佛一朵真实的花朵一样。
作者有话说
第34章 三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