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三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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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巴基…”史蒂夫说，他抬头看向查尔斯，眼中带着担忧和疑惑，他自然不会将这一切怀疑到查尔斯他们身上，但是巴基的状态真的很奇怪，容不得他去多想。“可以告诉我，你们是在那里找到他的吗？”
“玛塔克汀，你不想认识一下新朋友吗？我让琴带你去看？”捏了捏手，查尔斯转头看向玛塔克汀说道。
“好吧，我就知道这个问题我肯定要出去的。”玛塔克汀说，不过她也知道查尔斯是不想让自己再次回忆起那些记忆，索性自己也不想，所以她挽住琴的胳膊，“那我们出发？”
“当然，那罗根我就先带走了，如果有问题记得叫我。”琴说，伸手拍了拍罗根的肩膀，显然对于这些无聊的谈话，罗根早就不想听了，所以有了这个机会，他自然不会放弃，转身便和玛塔克汀和琴一起走出了会议室。
“是有什么问题吗？”史蒂夫问道，他看出了查尔斯将玛塔克汀支走的理由，甚至那连理由都不算，因为玛塔克汀已经看出来了，并且非常愿意的离开了。
“事实上，她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好故事，我们只是不想再揭一次伤疤罢了。”查尔斯说，转头看向旺达和皮特罗点了点头。“我知道的也不算完整，大概要拜托旺达或者皮特罗给你们解答了。”
“所以，这就是你们周末离开的原因吗？”玛塔克汀看着琴问道，而在她面前的就是这次查尔斯找回来的变种人，只是听过了他们的介绍之后，玛塔克汀更加郁闷了。“为什么你们都有称号，旺达和皮特罗都有，就我没有！这不公平！”玛塔克汀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胳膊里说道，她也想要想琴他们那样威风的称号，这样以后见到变种人或者超级英雄的时候也可以超级帅的介绍一下了。
“其实我和查尔斯讨论过这个问题。”琴说，她并没有将玛塔克汀的能力说出来，只是和他们介绍玛塔克汀是一名超欧米伽级别的变种人。尽管他们还是有些疑惑，但是也表示了理解。
“所以有结论吗？”玛塔克汀问道，眨巴着眼睛看向了琴。
“我们的想法并不好，那可能会暴露你的能力。”琴说。
无奈的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自己的胳膊里，不过看看波比他们，好吧，可能是自己的年龄还太小了？又或者说自己的能力没法起名字？好吧，其实她也有些，只是有些认识到自己能力的强大。毕竟虽然那天之后旺达也告诉过自己，虽然旺达也可以做到摧毁那些外星鲸鱼，但是绝对做不到像自己这样的轻描淡写。
“不过你打算加入复仇者联盟吗？”琴问道。虽然她相信玛塔克汀应该不会选择复仇者联盟，但是她还是要询问一下玛塔克汀的意见的。
“复仇者联盟，就是那个在电视上的那个？”约翰问道，他思考了一下之前看到的报道，点了点头，“所以你就是那个缅栀女？”
“缅栀女？”有些疑惑的看向约翰，玛塔克汀问道。
“是那些人说的，因为他们不知道你的名字，而你的能力之下那些外星人都会变成鸡蛋花，但是鸡蛋女又不好听，所以就叫做缅栀女。鸡蛋花的另一个称呼不是缅栀子吗？”小淘气说，她的手上带着手套，轻轻揉了揉玛塔克汀看上去便手感很好的脸颊。“不过也有称呼你落花女或者玉玲珑的。因为你们不像他们已经有公开的称呼，所以会有很多的想法。旺达和皮特罗还有巴基也获得了至少三个以上的称呼。”
“我们觉得缅栀女或者玉玲珑比较好听，但是约翰最喜欢缅栀女。”波比说，他的手放在玛塔克汀的手上，在拿开的时候便是一朵看上去格外精致漂亮的冰制的鸡蛋花。
“是因为那些外星人都变成花的原因？”玛塔克汀有些疑惑的问道，毕竟自己也知道，鸡蛋花的另一个称呼就是缅栀子，但是玉玲珑？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是东方对于花的称呼。
“聪明。”罗根说，开了一瓶啤酒递给了鲍勃。
有些无奈的吹了口气，看着已经染上冰霜的啤酒瓶，波比递给了罗根，自己的能力可以轻易冰冻喷泉，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帮人冰啤酒的了？
“突然觉得幸好那些外星人变成了花，如果是变成了灰的话…”玛塔克汀眨了眨眼睛。
“恭喜你，黑灰女！”沃伦说，他生着一对天使一样的羽毛翅膀，白色的羽毛落在地上，看上去格外的圣洁。
“不过也有可能是毁灭女？”波比靠着椅子无比开心的说道，要知道自己和约翰的可是异常的简单，就算是没有公开称呼大概最多也会得到什么冰男火男之类的？
“那还是缅栀女或者落花女玉玲珑好点，起码好听。”玛塔克汀说，将那朵冰花放在桌子上，一点点的试图用指尖的温度将花瓣尖融化一点。
“你在在意那个索尔说的话吗？”琴说，她显然看出了玛塔克汀的郁郁寡欢。
“那些无聊的东西，如果在乎才是傻子。”罗根说，他喝了一口啤酒，反正他是一点不觉得，如果名字是最短的诅咒的话，那自己又是什么？这不明显是逗小孩玩的吗？当然，看看玛塔克汀的样子，可能真的能逗到这个小孩也不一定。
抬头看着罗根，玛塔克汀扁了扁嘴，他的意思不是说自己在意索尔的话，自己好像傻子吗？“在场的还有未成年，罗根不应该做个表率吗？”
“你想尝尝下吗？”罗根说。
扁了扁嘴，玛塔克汀不再理罗根。突然好喜欢查尔斯的能力，这样就能脑住罗根了。好吧，虽然自己也能复制查尔斯的能力，但是显然这并非什么礼貌的事情，所以玛塔克汀还是选择放弃。
“我应该杀了你！”
一道声音响起，接连着越发嘈杂的声音，看着会议室的方向，几个人来不及细想，琴示意波比约翰和小淘气去安全的地方这才和玛塔克汀罗根一起跑回了会议室。
“发生了…”话未说完，玛塔克汀便看到一脸愧疚的跪在地上的巴基，以及已经穿上了手甲，指着巴基的托尼，还有抱着托尼的肩膀控制他的史蒂夫。
“这是我的罪，我理应赎罪。”巴基说，他似乎已经做好了准备，一点都不在乎托尼手上的掌心炮会真的杀死他。
“是巴基，我们在说过巴基的状态后，托尼开玩笑似的说了一下，‘早知道九头蛇现在还在的话，估计霍华德能气得从坟墓里跳出来。’霍华德就是托尼的父亲。而巴基，他接到并且做了那项任务，就是杀死托尼父母的任务。”旺达解释道。
不需要细说，玛塔克汀便轻易联想到了当中的关节，巴基之前做的确实是这样的事。所以说，巴基便是杀害了托尼父母的仇人。
“这不是你们的问题！这一切的问题都是他！”托尼说，他被史蒂夫控制住，又没有带完整的钢铁战衣，是肯定打不过史蒂夫的，尤其是就连巴顿和娜塔莎都在拦着他。
“托尼！巴基是我的朋友！而且你也知道，那时的他并没有自己的意识！”史蒂夫说，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他根本没有时间去反应，他用力将托尼的手按了下来，防止他直接发动掌心炮伤害了巴基。“那不是他的意愿！他也不愿意的，霍华德也是他的朋友，你觉得他的罪恶感会少吗？”
“那他为什么不去死？！为了他的罪孽赎罪！詹姆斯·巴恩斯，在你杀了他们的时候，你记得吗？你回答我！”托尼说，他将史蒂夫的手掰到一边，狠狠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巴基。
“我记得。”抿了抿唇，巴基说道，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的罪孽会被原谅。在玛塔克汀家里生活的时间是他最为轻松的时间，但是即便再轻松也不可能抹去他的过去，他在电视上知道了托尼的存在，他理应赎罪。
“你记得，你记得！那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怎么下得去手？！”托尼说，那双焦糖色的眼中几乎带上了泪水，他看着跪在地上的巴基，连身子都有些颤抖。
“托尼，冷静点。”娜塔莎说，她伸手拉着托尼，“你不能只一下便将他打上死刑，你也听查尔斯说了，那时的他只有接受任务和完成任务的思想，他没有选择，那不是他的本意。”
“是啊，冷静点，别让仇恨把你的理智侵蚀。”巴顿说，他看向托尼，他自然知道托尼的仇恨，事实上，如果这些事放在自己的身上的话，自己或许也会做和托尼一样的决定。但是现在不行，他们是一个整体，他们是一个联盟。凭借巴基对史蒂夫的重要性，如果托尼真的下手了，那么他们这个才刚刚组建没多久的组织大概就要真的支离破碎了。
“托尼，我们可以把巴基带回去从长计议，查尔斯或者玛塔克汀也会同意的。”班纳看向查尔斯和玛塔克汀说道。在之前的谈论中他们知道，巴基现在生活在玛塔克汀的家里。
“从长计议，我问你，如果是你，你会接受并且平静的对待你的仇人吗？”托尼转头看向班纳。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他根本没有时间也没有可能去冷静的思考。他记得他和父母的最后一面，就算是最后一面，他们都在吵架！他没有给他的父亲留下一个好的回忆。他无法想象，在看到了自己的朋友那只恍若从地狱伸出的手的那一刻，他的父亲和母亲究竟是何种心态，何种表情。他突然不在乎九头蛇是不是依旧存在了，那怕自己之后也要接受来自史蒂夫的复仇也不在乎了，他只记得，眼前的这个人，是自己的仇人，是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仇人！
缓缓的低下头，班纳知道，如果是自己的话，自己也做不到平静。
“你也做不到，那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托尼喊道，再次举起了自己穿着钢铁战衣的那只手，蓝色的掌心炮氤氲这光芒，只要一下，就会报了他父母的仇。在那之后，他愿意接受所有，所有的复仇，那是他应得的，但是这，也是巴基应得的。
一双温暖的手突然握住了穿着冰冷钢铁战衣的手，托尼看着眼前的小姑娘，嘴唇微微颤抖着，“放开我。”
“你会后悔的，托尼，如果你真的做了的话，你会后悔的，我知道，你也知道。”玛塔克汀说，她的手并没有用力，但是她能感受到那手甲的冰冷以及它的主人的颤抖，玛塔克汀知道，盛怒之下做出的决定会让人悔恨，会让人沉溺于梦魇。她并不了解托尼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她记得那天在战场上穿行的红色与抱着导弹的红色，她相信，托尼·斯塔克是一个温柔的人。
“就算我会后悔，那也将后悔留到之后！现在我知道，如果我不杀了他，我现在就在后悔！”托尼说，他看着玛塔克汀，那双手柔软，轻易就可以挣开，但是却格外的沉重，几乎让自己无法挣脱。
“查尔斯，给我一些时间可以吗？”玛塔克汀说，转头看向查尔斯，尽管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走向混乱，但是玛塔克汀并不想让这一切变成最终的结局。不论是史蒂夫和娜塔莎他们控制了托尼，并没有让他伤害巴基，还是他们没有控制住托尼，酿成了惨剧，都不应该是今天的结局。
“玛塔克汀。”查尔斯有些担心，他虽然知道玛塔克汀的能力可以让她保证安全，但是如今的托尼几近于癫狂，他可以感受到那掺杂着疼痛，悔恨，以及怨怼的情绪，事实上，这些并不一定面对的是巴基，更大的可能是对着托尼自己。
“我没事，如果我有事的话，我会找查尔斯的。”玛塔克汀说，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说道。她知道现在的状态交给查尔斯或许更好，但是她却也知道，查尔斯可以轻易解决这个问题，虽然可能是使用他的能力。
“我会随时等着你的。”查尔斯说，伸手示意他们出去。
“托尼…”班纳皱了皱眉，托尼现在的状态并不平静，单单留玛塔克汀会不会有些危险，当然，不论是对托尼还是对玛塔克汀。
“我相信她。”查尔斯说，看着班纳说道，就像从最开始他的决定是放任玛塔克汀一样，他相信玛塔克汀的心始终是向着善良，而现在也一样，他相信玛塔克汀可以，无条件，无理由的相信。
“所以你是打算当说客的吗？”看着已经几乎清空的会议室，托尼随便拖了一个椅子坐下来说道，他抱胸看着玛塔克汀。看着那关上的门，思考自己逃出去并且杀了巴基的可能性有多大。
“并不是，我只是想和你说两个故事，当你听完之后在做决定就好。”玛塔克汀说。坐在了托尼的旁边说道，伸手将自己的一缕长发拿在手上一边玩一边说道。“当然，其实，我想只要给你一点时间沉淀，你就会知道你并不会真的杀了巴基的，你做不到。”
“哼。”托尼不置可否，但是却没有从椅子上站起来，左不过是一点时间而已，反正巴基又不会长翅膀飞了，他耽误得起。
“我也杀过人。”玛塔克汀说道。
猛地睁大双眼，托尼将自己的腿放下来看向玛塔克汀，她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那些外星人不算杀，如果那也算的话，那我们怎么说也杀了有几十几百人了，还不都是一个个大魔头了不成？”
“不，是真实的人，一个普通人，我现在还记得，并且记得非常的清晰。”玛塔克汀看到了托尼眼中的不屑，解释道。她不知道这段过去查尔斯知不知道，又或许他知道，但那时他却没有告诉自己。“他杀了我的父亲，就在我的面前。那年我十二岁，晚上的时候，他用一把枪将父亲杀死，只是我很幸运，第二天警察便抓到了他，我记得他叫吉米·李，是个二十多岁的少年，刚刚到了可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的年纪。”
“为什么？”托尼皱了皱眉，他显然没有想说玛塔克汀罪恶，反而，他有些心疼玛塔克汀。他一直以为父母的死亡是个意外，自己看到的只是他们最后的骨灰。但是即使如此，自己也一直在自责，那玛塔克汀呢？她亲眼见证了那一切。想到这，他想了想，将手放在了玛塔克汀的脑袋上，伸手拍了拍。
“没有原因，他想这么做，他就这么做了。”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三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