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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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玛塔克汀坐着车回到了家里。虽然巴基没有什么行李，但是在学校的一周，汉克和查尔斯已经给巴基置办了一些基本的行头，所以今晚是阿历克斯和斯科特帮忙把巴基和行李一起送到玛塔克汀家里的。
“我还不知道原来玛塔克汀是个富二代？”阿历克斯说，看着眼前的小别墅说道，一只手拎着一个袋子走了进来。巴基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就在玛塔克汀的斜对面，旁边就是皮特罗的房间。
“说实话，这个房子其实是别人的礼物。”玛塔克汀说，有些无奈的将巴基的衣服挂到衣柜里，并且给巴基介绍这个房子的布局，以及旺达和皮特罗还有自己的房间位置。
“我也想要一个肯送我房子的朋友。”斯科特说，毫不客气的坐在床上看着收拾东西的阿历克斯和玛塔克汀说道。至于巴基，巴基被赶到了一边免得他添乱。
“你也认识的。就是哥谭的布鲁斯。”玛塔克汀说，将最后一套衣服挂在衣柜里，并且将衣柜关上说道。
“难以置信。”阿历克斯说，虽然他并不熟悉布鲁斯，但是他还是觉得布鲁斯应该不是一个这么容易相处的人，不过这些都和自己无关不是，所以他看着坐在床上一脸不开心的巴基，伸手将斯科特拉起来。“任务完成，那我们就先回学校了，下周见，玛塔克汀。”
“不吃完晚饭再走吗？”玛塔克汀看着阿历克斯和斯科特问道。
“不了，如果我们还在你这里蹭饭的话，查尔斯大概会脑我们的。”阿历克斯开玩笑的说道，挥了挥手。
“好吧，那把这个带着吧。”玛塔克汀说，冲进厨房，将自己之前做的椰蓉曲奇打包递给了阿历克斯。“我拿的多了点，记得和琴还有汉克查尔斯分享。”
“也就你敢对查尔斯像对朋友似的了。”阿历克斯说，接过了袋子。“不过你还是不打算入学吗？琴念叨有段时间了。”
“算了吧，我觉得我现在很好的。”玛塔克汀说，看着阿历克斯和斯科特上了车挥了挥手。
看着已经开走的车子，玛塔克汀一转头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身边的巴基，呼吸一滞，险些被吓得跳了起来。“我以为你应该在熟悉环境，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
“我要保护你。”巴基说，他微微后退了半步，显然，他知道自己吓到玛塔克汀了。
毫无形象的翻了一个白眼，玛塔克汀推着巴基走进了房子里，并且将他按在沙发上，转头去厨房，打算拿点曲奇饼干。转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从沙发上站起来要跟着自己的巴基。“停，坐在沙发上别动，我只是拿点零食而已，就在厨房。”
听话的坐在沙发上，但是巴基依旧看着在厨房里拿饼干的玛塔克汀，时刻做着他的任务，保护玛塔克汀。
看出了巴基的状态，玛塔克汀有些无奈的将小碟子放在了巴基的面前，端着另外一个小碟子，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巴基，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在家，不会有什么危险的。”玛塔克汀有些无奈，巴基的样子简直就像在看着一只行动不能自理的小猫小狗一样。
“没有任何地方是绝对安全的。”巴基说，转头看向了房子的周围，突然，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伸手将自己的外套罩在了玛塔克汀的脑袋上。
“巴基，这是在家，不会有问题的。”玛塔克汀将自己的脑袋上的外套扒拉下来，看着踩着凳子的巴基，只觉得自己家里似乎不是添了一个成员，而是添了一个小孩。
“不。”巴基说，伸手将墙上的钟拿了下来，在那时钟框上，是一个格外精致的摄像头。他将摄像头捏碎，并且像碎片展示给了玛塔克汀。“这不是安全的。”
有些震惊的睁大眼睛，玛塔克汀显然认出了巴基手心的碎块，她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有些不畅，这个房子是布鲁斯给自己的礼物，那，在这个房子里，究竟存在多少这样的摄像头？想到了这几天自己的恍若不知，竟然背后都有些发寒。她转头看向巴基。“这样的摄像头，多吗？”玛塔克汀说，那几乎已经被查尔斯和自己压下的恐惧再次燃起，她不自觉的从沙发上站起来，手指狠狠的捏着外套，连呼吸都有些不自然了。
“被发现了。”远在哥谭的蝙蝠洞，布鲁斯转头看向阿尔费雷德说道。早在玛塔克汀离开的时候自己便在玛塔克汀穿着的那间衣服的后背拉链上安装了一个微型的窃听器，而那幢名为礼物的房子，自己也在客厅放了一枚摄像头，更甚至，在那幢房子的每个房间里，自己都放了至少一个窃听器。他做的一向隐蔽，但是居然这么简单的便被这个新到的人发觉。冬日战士，詹姆斯·巴恩斯，自己还是大意了。
“看来这一切已经不在您的掌控了。”阿尔弗雷德说，但是他的脸上并没有一点的担忧，只是看着布鲁斯，将一杯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红茶放在了桌子上。
一边的监听器，已经传来了脚步声，显然，是巴基和玛塔克汀一起扫荡摄像头或者监听器了。以及，布鲁斯发誓自己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们在收拾东西。伸手，布鲁斯直接将所有监听器关闭，那双钢蓝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屏幕，缓缓的捏紧了双手，这几天的监控下，布鲁斯已经可以确定玛塔克汀并没有什么危险，尽管这些时间的数据或许并不足以让自己相信一个人，但是玛塔克汀不是。一瞬间，几乎所有可能在布鲁斯的脑海中响起，他权衡一切利弊，拨通了玛塔克汀的电话。在那次玛塔克汀来想要退还礼物的时候，布鲁斯便留下了玛塔克汀的电话。
当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布鲁斯听到了电话那边的声音。
“你好，韦恩先生。”
玛塔克汀的声音不似之前的软绵，反而多了一丝生硬，甚至于连称呼都从布鲁斯换成了韦恩先生。布鲁斯自然察觉到了话语中的疏离，但是似乎他并不担心，甚至是有些放松的，就仿佛他早就知道玛塔克汀会知道那些放在房子里的摄像头和窃听器一样。
“你找到那些小东西了吗？小姑娘。”布鲁斯说，他倚着沙发椅，声音似乎也很放松一样，甚至带着一点笑意。
“抱歉，韦恩先生，我并不觉得那是什么小东西。”玛塔克汀说，尽管有些生气，但是玛塔克汀到底做不到直接说布鲁斯什么，虽然房子里被放了这些东西，但是布鲁斯毕竟也是花费了金钱的。甚至如果不是布鲁斯直接承认了的话，自己都要以为是装修的人中混进了之前的那些人，而布鲁斯完全不知情了。
“冷静点，小姑娘，我承认我做的很不对，但是你要连一句解释都不听吗？”布鲁斯说，虽然房子里已经没有了摄像头，但是他也一点没有担心。“不过我知道你现在最想做的应该是拆掉这些东西，不用担心，我会都告诉你的。”
“不用了，今晚我们就会搬走的。”玛塔克汀说，她简直没法想象自己居然一直生活在监控之中，如果不是巴基，她简直不敢想象。
“你是想将一个可怜人的所有心意消除吗？小姑娘，或许你愿意听一下我的解释。”布鲁斯说，他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一点都不着急，也没有催促玛塔克汀的意思，只是等着她的答案而已。
“你说吧。”过了好一会，玛塔克汀终于说道。
“感谢，玛塔克汀，希望你听过解释之后不要将我打上厌恶变种人的标签，你知道我并没有这个想法。”布鲁斯说，低头呻了一口红茶。“我想你应该知道你能力的超群，即使我现在对于你能力的掌控大概仅限于治疗。”
“当时，玛塔克汀，你要知道，当我们将治疗这一期待放在你的身上的那一刻，又或者说，在我们接受你的治疗的那一刻，不论是主动还是被动，你都相当于掌握了我们的生命。”布鲁斯说，玛塔克汀的治疗不同于医院的治疗，那是一种类似于魔法或者精神类的直接治疗，这种治疗的方式直观，但是也不确定。“我不想用这样的心思去揣测你，但是你知道，我至少应该确定你的安全，事实上，如果你没有找到他们的话，我也会在下周让迪克或者提姆去拜访你，顺便将所有监听器以及摄像头拆除的。”
“我怎么能保证你说的是真的，而不是一个说辞而已。”玛塔克汀说。
她的语气依旧有些生硬，但是事实上布鲁斯能听到，那已经软化了很多，不像之前的那么冷硬了。听到这里，布鲁斯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显然，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不是，玛塔克汀到底还是一个小姑娘，一个很善良也很单纯的小姑娘。布鲁斯可以毫不犹豫的训练自己的养子，甚至可以说是残酷的对待自己，但是面对这样的一个小姑娘，布鲁斯居然想她这样就好。
“你知道你已经相信我了，小姑娘。”布鲁斯说，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的笑意。“我向你道歉，但是你也知道，这只是我的警觉作祟。”
“我会自己把那些东西拆掉的！不用你找迪克或者提姆，谁知道他们拆的时候会不会再安上两个！”玛塔克汀说，狠狠的将电话挂断。
转头，布鲁斯看向阿尔弗雷德。
“看来你得给娇气的小姑娘再找一件安全的礼物了。”布鲁斯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眉心，他突然发现，虽然只是一点，但是如果是面的玛塔克汀的话，即使只是一通简单的电话，他居然有一点放松，但是说实话，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当然，但是这不是娇气，这只是人之常情。”阿尔弗雷德说，将红茶端走放到了托盘上。“事实上，如果是别人的话，我想老爷已经要给自己准备后事了。”
毫不在乎阿尔弗雷德的话，布鲁斯心情不错的给自己的蝙蝠侠手臂护甲上再加上一层专门防超人用的氪石涂层。
克拉克：请打开麦克风交流！
在巴基敏感的神经帮助下，玛塔克汀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将这个房子里剩下的所有监听器找到并且捏碎，当最后一个放在自己裙子拉链上的监听器被捏碎的时候，玛塔克汀简直有些控制不住的生气，她看着那已经只剩下残骸的监听器，又用自己的能力再次保证这幢房子里没有了任何有监听或者监视功能的东西之后，这才放松的坐在了沙发上。
我虽然不是什么普通人，但是布鲁斯，你是真的狗！
气鼓鼓的塞了一块曲奇，当甜点的浓香在嘴里融化，玛塔克汀的火气这才稍稍下去，看着坐在一边看着自己的巴基，伸手从他的碟子里拿了一块曲奇出来。“啊——”
虽然不知道什么意思，但是巴基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啊——”
一块饼干被精准的投放在巴基的嘴里。当干脆的曲奇饼干在口中变得柔软，并且溢满香甜之后，巴基的眼睛不自觉的亮了一点。他并非贪吃，只是在成为冬日战士的那几十年，不会有人去在意一个机器的吃食，也不会有人在意一个机器的生活，他们只会在意这个机器是不是听话，是不是强大。而这样带着香甜，除了好吃并没有太大饱腹作用的零食大概是巴基已经很久没有吃到了的。
“别把监听器和监控器的事告诉旺达和皮特罗。”玛塔克汀抿了抿唇说道，她知道，如果被旺达和皮特罗知道的话，他们一定会生气并且担心的。而且如今这些事已经被解决，并不需要再去打扰他们了。将巴基的那一碟子曲奇放在他的手上，玛塔克汀伸手拍了拍巴基的脑袋，“巴基乖，吃了曲奇要乖乖听话。”好吧，虽然巴基看上去，又或是说，事实上巴基可比自己大多了，但是不得不说，从某些方面来说，巴基现在真的好像一个小孩，懵懵懂懂的小孩。
“我不会说的。”过了半晌，巴基说道，他看着装在碟子里的饼干，抬头看向玛塔克汀。“这是任务奖励吗？”显然，与其去将这些曲奇饼干当做简单的零食，他更想将它们当做玛塔克汀任务的奖励，这样更简单不是？
“额，如果你非要这么想的话。”有些郁卒，玛塔克汀直接放弃让巴基迅速适应的打算，而是打算一点点的将他的思想转化。
“不过巴基的奖励并不是这个。”玛塔克汀说，看着将碟子放回桌子上的巴基，无奈的再次将碟子放回了巴基的手里。“这只是每天都会有的小甜点而已，巴基的任务奖励是他可以提出一个小要求，当然，不能是要枪这类的，简单点的？”
简单的要求，巴基想，他还是有些不习惯，毕竟自己之前可不存在任务奖励这种东西，所以他看着玛塔克汀，皱了皱眉。“我想今天晚上不进冬眠仓。”毕竟在学校的那几天，自己都是可以拥有睡眠的，他虽然知道自己不应该去奢求，但是或许拥有一张床，可以睡眠就是他现在最大的要求了。
“god!”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胳膊里，玛塔克汀抬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巴基，无奈的点了点头，“这不是要求的，你以后都不用进冬眠仓了的，再想一个，正常点的？”
摇了摇头，巴基看着玛塔克汀，声音格外的坚定，“这就是最好的任务奖励，感谢你的仁慈。”
这是来保护自己的吗？这是查尔斯丢给自己的吧！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直接让他恢复成正常的状态？但是，微微叹了一口气，玛塔克汀想了想，其实，虽然自己不理解，但是或许对于现在的巴基，这样的才是最正常的状态。突然觉得，比起自己，那样浑浑噩噩的生活了几十年，忘却自己，忘却本心的巴基…
“巴基有什么忌口或者过敏的吗？比如鸡蛋或者坚果？或者其他？”准备今晚的菜单，玛塔克汀看向巴基问道。
“没有。”巴基说，看着玛塔克汀的眼神越发疑惑，但是过了一会他便在心里默默的做了一个对比。跟着九头蛇＝简餐+冬眠仓，跟着玛塔克汀＝睡眠+饼干+或许还有好吃的三餐，待遇对比，高低立现！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二十七
